051 我不要臉,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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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眯著眼睛看著餘木夕,毫不掩飾唇角愉快的笑意:“我在想,怎樣才能做一個好老公。”目光往下移到餘木夕裹得像粽子似的腳上,笑意迅速消失,“好老公是不會讓老婆受傷的,我很不合格。”
餘木夕心口顫了顫,歉疚感油然而生,抿了抿嘴,小聲說:“是我自己作死,不關你事。”
“你受傷就是我失職,怎麽會不關我事?”秦深抓住餘木夕的手,由衷地反省,“你嫁給我,我就有義務照顧好你,保護好你,眼睜睜地看著你在我麵前受傷,就是我沒用,就是我的錯。”
餘木夕的心突突狂跳,看著秦深認真的樣子,她突然覺得,其實這個男人真的很好。
就算沒有愛情又怎樣?但是至少,危險關頭,他願意豁出命去救她。這個世界上,除了秦深,還有誰願意為她不顧一切?
別說那虛無縹緲的愛情,就算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就算是她爸,都絕對做不到。
餘木夕突然心頭一熱,腦子一懵,一把抱住秦深,臉貼著他的胸膛,低聲說:“秦深,謝謝你。”
秦深怔了怔,小心翼翼地把餘木夕的臉抬起來,認真地打量她的神色。
她好像很受傷,又好像很欣慰,帶著一種釋然,仿佛看破一切,豁然開朗。
“怎麽了?”他忐忑地問,小嬌妻該不會是腦子進水了吧?
餘木夕搖頭,抬手抹了抹眼睛,綻出一抹燦爛的笑:“胳膊伸出來,給你擦沐浴露。”
秦深聽話地伸出手臂,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嬌妻細心服侍他。
折騰了很久,好不容易洗完澡,餘木夕先把水放掉,然後拿毛巾給秦深擦幹身上的水,再用浴巾把他裹起來,然後叫等候在外的隨從把他弄回床上。
看著小嬌妻紅撲撲的小臉和額頭上晶瑩的汗水,秦深心裏就跟喝了蜜似的。
“累壞了吧?”
“還好。”餘木夕抬手擦了擦汗,交代隨從去買些飯菜過來,回頭對秦深說,“咱們今天不回去了,住一晚上院,明天再掛一次水再回去吧。”
秦深當然是沒有異議的,拍了拍空著的半邊病床:“上來躺著休息一會兒。”
餘木夕乖乖地爬上去,皺了皺眉:“這病床好小,會不會擠到你?要是碰到你的傷口,一定要跟我說。”
秦深滿不在乎地笑笑:“等會兒輸了液,咱們就去酒店,明天早上再過來掛水。”
其實可以把藥水拿去酒店掛,但醫院病床小,正是兩口子培養感情的好地方,秦深怎麽可能白白浪費這麽好的機會?
“木木,能不能告訴我,你當時為什麽要再次跳進去?”秦深腆著臉,摟著小嬌妻,刨根問底。
餘木夕臉一熱,目光躲閃著往別處看:“你為什麽跳下去,我就為什麽跳下去。”
“真的?那我愛你,你也愛我咯?”秦深喜出望外,死死地盯著餘木夕的眼睛,不讓她逃避。
餘木夕渾身一僵,而後一顫,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深。
他剛才說什麽?
他愛她?
真的假的?
“說啊,你愛我,對不對?”秦深期待地看進餘木夕眼底,卻被那一抹震驚弄得提心吊膽,忐忑不安。
餘木夕腦子裏懵了又懵,一團漿糊。
她再次跳進去的原因很簡單,秦深是為了救她才跳下水的,她當然不能對他的生死不管不問。
可秦深卻說他愛她,這完全超越了餘木夕的認知範圍。
他怎麽可能愛她呢?他明明是要報複她的啊!
他拍她裸照,逼她結婚,害她被爸媽趕出家門,又設計餘氏和錢氏,還利用餘威餘智的事情逼她答應舉行婚禮,趁她喝醉酒把她吃幹抹淨,那麽惡劣地占有她,把她活活做暈過去,她都生病了,他還故意氣她……
他對她做盡惡劣的事情,卻突然對她說,他愛她?
餘木夕慌亂地滾下床,不顧腳底的傷,光著腳丫子一口氣衝出病房,跑到長廊的盡頭,坐在椅子上出神。
他不愛她。
愛一個人,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可不愛的話,又怎麽會明知道自己不會遊泳,還跳進急流裏冒險,把自己搞得一身傷,卻擔心她腳上那幾道小小的傷口?
他把她的雙腳抱在懷裏,放任自己的雙腿浸泡在水裏,任由血液暈開,臉色已經很白了,卻還是滿不在乎地笑著說沒關係。
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餘木夕的眼睛,鼻子一酸,熱淚盈眶。
“木木!”一聲焦急的呼喚。
餘木夕循聲望去,就見秦深正扶著牆,皺著眉頭往這邊走,額頭上沁了一層冷汗,表情十分痛苦。
她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大步跑過去扶住秦深,凶巴巴地衝他吼:“要死啊!腳上那麽多傷口,剛剛縫合過,誰讓你走路了?”
秦深長舒一口氣,語氣卻有點委屈:“我擔心你。”
“我有什麽好擔心的?”餘木夕抽了抽鼻子,粗魯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臉,用力扶住秦深,擔負了他半邊身子的重量,“走啦,回去床上躺著。”
秦深笑笑,摟緊了餘木夕的肩膀。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對於小嬌妻的傲嬌別扭,他是深有體會,也沒撩撥她,聽話地被她扶著回病房。
“裹著浴袍就往外跑,你以為是在你家啊?你的臉呢?不要了啊?”餘木夕沒好氣地吐槽。
秦深突然頓住腳步,一本正經地抬起餘木夕的臉,深深地看進她眼底,鄭重地說:“我不要臉,隻要你。”
餘木夕呼吸一滯,臉上猛的騰起一把火,一直燒灼到心裏,慌亂地低下頭:“走啦,暴露狂,醫院不是你秀身材的地方。”
秦深將餘木夕的臉紅羞澀盡收眼底,彎了彎唇角,無聲地笑了。
她動心了,他敢肯定。
勝利就在眼前!
因為走動,秦深的腳又開始流血了,鮮血滲透紗布,紅得紮眼。
餘木夕不放心,叫來護士查看,護士板著臉把倆人都訓了一頓,給秦深紮針輸液,叮囑倆人都老實些。
“哎,大總裁,你不是挺牛叉麽?今天又是挨揍又是挨罵,怎麽沒見你發飆?”餘木夕斜著眼睛揶揄,難得見秦深吃癟,哪能不錯過這麽個冷嘲熱諷的好機會?
秦深眉頭一挑,明白小嬌妻有那麽點子惡趣味,也不惱,按住後腦勺就是一記深吻,直到小嬌妻嗚嗚叫著揮拳捶打他,他才放開,摩挲著那張憋紅的小臉,得意地笑。
“有人呢,你發什麽神經?”餘木夕又羞又惱,用力捶了他一記,拉高被子蒙著頭,不敢看同病房的人。
秦深哈哈大笑,心裏暗暗盤算,逮著小女人的弱點了,她要是再敢囂張,他就當著別人的麵吻她,狠狠吻她,吻得她意亂情迷,把持不住!
很快底下人送餐點過來,兩人填飽肚子,滴流也掛完了,秦深說要去酒店,可餘木夕說什麽都不敢讓他亂動了,就在醫院湊合著睡一夜。
同病房的一個是小孩,一個是老人,很早就睡著了,餘木夕也很累,睡得很香。
秦深卻睡不著,今天的事情令他既後怕又興奮,也更令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確定,他愛上這個小女人了,他會竭盡全力保護好她,不再讓她受一絲一毫傷害。
而這個小女人明顯也對他有了好感,也許她還不愛他,可她已經不再抗拒他了。他相信,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愛他,就像他愛她那樣,他們會組建一個溫馨的家庭,幸福地攜手度過餘生。
病床窄小,秦深側著身子,牢牢地抱著餘木夕,以免她睡夢中翻身掉床。
肌膚相親,呼吸相聞,靜默的夜裏,熱血流竄遍全身,有什麽東西正在蘇醒,叫囂著要釋放。
秦深發誓,他真的已經很努力地忍耐了,可那玩意兒,越是忍耐,越是蓬勃,再不紓解,他要爆炸了。
他悄悄扯開浴巾,小幅度挪動身子,在餘木夕臀部輕蹭,在深深的溝壑中來回。
這種程度無異於隔靴搔癢,沒過多大會兒,秦深就鬼使神差地拉下了餘木夕的褲子。
昨晚加今天上午的兩場情事,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下午的漂流更是透支了個一幹二淨,再加上吃了消炎藥,餘木夕睡得挺沉。
秦深見餘木夕沒反應,膽子越發大了,直接往最為隱秘的地方蹭,廝磨了一會兒,體內的火氣反而更加旺盛。
他難耐地低吼一聲,大手掐住餘木夕的臀部,往自己身上摁去,讓兩人貼得更近,然後緩緩地調整角度,輕輕淺淺地出入。
睡夢中的餘木夕感覺到身下酥酥麻麻的,無意識地輕吟一聲。
被情火燒得快冒煙的某人一聽見這一聲低媚嬌吟,僅有的那點子理智“轟”的一下子灰飛煙滅,抬手托起餘木夕一條大腿,深深地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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