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可以代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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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行程結束,餘木夕跟錢多多都瘦了好幾斤,黑了好幾個度,就跟去撒哈拉沙漠穿行了似的。
回到江城,兩人差點喜極而泣,在機場抱成一團嗷嗷大叫。
前來接機的秦深看見小嬌妻,二話不說衝過去,把餘木夕從錢多多懷裏拽過來,低頭就是一記深吻。
餘木夕冷不防被人擒住了雙唇,受了驚嚇,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那長長的睫毛扇得秦深心裏直癢癢,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七天沒見,他想極了她,心裏想,身體也想,現在抱住她,感受到香軟嬌嫩的身子在懷裏的充實感,他心裏被狂喜充盈著,隻想緊緊地抱著她,再也不分開。
“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超過十二小時了!”秦深低著頭,附在餘木夕耳邊低喃。
七天沒見,一見麵就是這麽甜膩煽情的表白,餘木夕耳根子都紅了,臉埋在秦深懷裏不敢見人。
多多和越哥可都看著呐,秦深這又是熊抱又是強吻的,多難為情呀!
餘木夕一貫臉皮厚,難得見她害羞,秦深越發心裏癢癢,揪起她的腦袋又是一陣狂烈的吻,差點把她的臉洗了一遍。
錢多多看了一眼就火了,甩臉子就走,錢越沉著氣,死死地瞪著抱成團的兩人,可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人家還沒親完,他就默默地走了。
秦深親了一陣,抬頭一看,那兩個討厭鬼已經沒影了。他得意一笑,摟著小嬌妻的腰,熱情地討好:“累壞了吧?都瘦了好多,快回家吧,我都準備好大餐了。”
“你做的?”
“是啊!”秦深自豪地點頭,“我跟著網上的教程學的,我嚐過了,味道不錯。”
餘木夕又羞愧了:“秦深,你真不用這樣,請個傭人就行,你要是不放心外麵的人,我可以把以前照顧我的人調一個過來。”
“我喜歡為你做,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秦深一臉認真,滿眼深情。
黑曜石一般閃亮的眸子裏,映出兩個小小的人影,專注得仿佛全世界都虛化了,隻有麵前的小女人才是實打實的。
餘木夕一陣動容,主動抱了抱秦深:“謝謝。”
“謝什麽?自己媳婦,自己不寵,難道等著別人來寵啊?”秦深不以為然地笑笑。
餘木夕心裏越發甜了,虛榮心滿足到爆,幸福值蹭蹭蹭直往上飆。
一進門,秦深就黑了臉,看著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溫可人,沒好氣地質問:“可人,你怎麽回來了?”
原想著過二人世界呢,這個煞風景的,巴巴地跑來當什麽電燈泡,真是不招人待見!
“嫂子今天回來,我當然要來迎接啦!”溫可人嘻嘻一笑,拿著報紙迎上來,衝餘木夕揚了揚,“嫂子,你現在可是商場名人啦,剛一出任餘氏副總,就接到了正府工程,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餘木夕壓根沒臉提這幾天的事情,尷尬地笑著扯開話題:“好餓啊,快開飯吧。”
“哥做了好多好吃的呢,嫂子你快來。”溫可人笑盈盈地放下報紙,扯起餘木夕的手臂,硬是把她從秦深懷裏拉出來,大步流星地往餐廳跑。
可憐餘木夕膝蓋上兩大塊傷,這些天實地考察又走了過多的路,整個腰部以下都是酸痛難忍的,被溫可人拉著一跑,一個踉蹌,差點趴下。
秦深眼疾手快地扶住餘木夕,扭臉就衝溫可人吼:“你慌什麽?看把木木摔的!”
溫可人木立當地,她怎麽也沒想到,隻是這麽一拉,餘木夕會給她來這麽一出。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
溫可人眼圈一紅,低著頭不知所措地喃喃:“嫂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想帶你去看看哥做的菜,他這幾天都在很認真地學習廚藝,我……”
餘木夕緩過勁來,擺了擺手,皺眉吼秦深:“你幹嘛這麽凶?我這不是沒摔著麽?再說了,是我自己腿疼沒站穩,不關可人的事。人家可人還替你說好話呢,你態度好點兒。”
“腿哪裏疼?怎麽搞的?”秦深明顯沒抓到重點。
餘木夕歎口氣,鬱悶得不行:“路走多了,酸疼。”
秦深這才舒了一口氣:“那是你平時鍛煉的少了,沒事的,過幾天就不疼了,等會兒我給你揉揉。”
因為這個小插曲,溫可人一直小心翼翼的,一頓飯下來,一句話都沒敢說。
現在秦深眼裏心裏隻有餘木夕,任何讓餘木夕有一點點不舒坦的雞毛蒜皮,看在秦深眼裏,都是天塌地陷一般的大事。她必須小心謹慎,決不能再次惹著秦深。
餘木夕被她這副受驚過度、大氣也不敢喘的樣子弄得很過意不去,忍不住質問秦深:“你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怎麽把可人嚇成這樣?”
秦深看都沒看溫可人一眼,整個人從頭發梢到腳後跟寫滿了“冷漠”兩個大字。
“我一個老板,能對員工幹什麽?不就是工作咯?還能有別的什麽?”
餘木夕狐疑地看看秦深,再看看溫可人,總覺得這倆人怪怪的,比她走的時候複雜多了。
青梅暗戀竹馬,竹馬卻對青梅沒意思,不就是最普通的單相思麽?怎麽到了他倆這兒,就那麽複雜了呢?
餘木夕懶得管那麽多,她這人天性慵懶隨意,比較相信“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那一套,大部分時間都是順其自然的,很少會去主動爭取什麽。
溫可人想撬牆角,那就讓她撬去,如果牆角足夠結實,她能夠知難而退,那最好。要是牆角不結實,被她給挖塌了,那也好,起碼及時看清渣男,脫離苦海了。
製定好了大政方針,餘木夕就對秦深和溫可人之間的暗潮洶湧視而不見。吃完飯,直接回房。
秦深緊跟著上樓,餘木夕剛在床上躺下,還沒拗好造型,秦深就進來了,二話不說,把她的左腿架在自己腿上就開始按摩。
落手處在大腿中部,那不輕不重的力道捏下去,餘木夕頓時感覺腿更酸了,忍不住“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忍住,按摩過後就舒服了。”秦深嘴裏說著,手上沒停,向上按到大腿根部,再向下按,到了膝蓋處也沒停手。
餘木夕正眯著眼睛齜牙咧嘴地做表情包,冷不防秦深按到了她的膝蓋,劇痛襲來,差點沒讓她蹦起來。
雖然已經過去了五天,傷口也結了痂,但那痂按著也是很要命啊。
秦深一按下去,就感覺到不對勁了,連忙把她的褲腿捋起來,頓時傻眼了。
那兩塊黑紫色的血痂有雞蛋那麽大,幾乎覆蓋了整個膝蓋骨。
“怎麽回事?”秦深的聲音有些抖,心疼得無以複加。
“摔了一跤,磕石頭上了。”餘木夕扁了扁嘴,眼圈泛紅。
秦深捧著她的腿,對著膝蓋小心翼翼地吹了好幾口氣,黯然問道:“還疼嗎?”
“不碰就不怎麽疼。”餘木夕見他這麽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他是真的很心疼她,他說的愛她,是真的。
“為什麽不告訴我?”秦深抬頭,眼裏有深深的憐惜與淺淺的失落。
“告訴你也沒用啊,你又不能替我疼,那幹嘛還要讓你擔心?”餘木夕笑了笑,把腿收回來,“沒事了,過幾天就好了。”
秦深一把抱住餘木夕,語氣充滿歉疚:“對不起,木木,我沒保護好你。”
餘木夕笑了:“關你什麽事啊?你都不在場好嗎?”
“總之,老婆受傷就是老公的錯。”秦深根本不跟她講理,自責得要命。
他就不應該讓餘木夕去,哪怕被她埋怨,也好過讓她受傷受罪。
餘木夕拍了拍秦深的後背:“真不要緊,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我總得承擔起應該承擔的責任,這點小傷算什麽?以後指不定有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等著我呢。”
秦深被她的話嚇了一跳,用力摟緊餘木夕,脫口道:“不行!以後我說什麽都不會再讓你受傷了!木木,你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我什麽都可以替你承擔,你隻要負責開開心心地享受就好了。”
這句話簡直比“我養你”更動聽,餘木夕那顆少女心就像湖麵上的一片荷葉,飄啊飄搖啊搖,嫩生生地蕩漾。
“那你能替我懷孕生孩子不?”餘木夕笑著打趣,“總有些你替不了的吧?”
秦深一本正經,鄭重其事:“我雖然不能替你懷孕生孩子,但是隻要你不想生,我們可以一輩子不要孩子,如果你想要孩子,那我們可以做試管嬰兒,找人代孕。”
餘木夕本來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秦深卻當真了,她被他那一臉認真嚇到了,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半晌才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嘴:“我、我就說說,我開玩笑的。”
“但我是認真的,木木,你可以盡情做你想做的,不想做的都交給我。”他把餘木夕的腦袋按在胸口,讓她能夠很清楚地聽見他的心跳聲,“木木,一切都有我在,不論發生什麽事,我永遠都是你最堅實的依靠。”
餘木夕心口撲通撲通狂跳,蕩漾得一塌糊塗。
試想,一個又有錢、又有顏、又霸道、又溫柔的男人,對你說這種瓊瑤奶奶都說不出的甜言蜜語,你能把持得住?
“我以前一定是腦殘眼瞎缺心眼,要不我怎麽會喜歡紀波那種渣男?他跟你比起來,簡直差八百條大馬路啊!”餘木夕搖頭晃腦,半開玩笑半正經,“秦深,謝謝你搭救我脫離苦海!”
秦深被她這副俏皮模樣逗樂了,抬起她的下巴,直接來了記深吻。
情熱如火,他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遊移,唇也不斷擴張領地,占據高峰。
“你的刀口還沒好呢!”餘木夕懸崖勒馬,奮力推開秦深,捂住胸口瞪他。
秦深臉一僵,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爭氣的中間部位,長歎一聲,默默地滾到床邊抽悶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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