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哥,你輕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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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悠長淒慘的尖叫,溫可人痛得整個身子一震猛顫,眼角滴淚,可憐兮兮地求饒,“哥,你輕點……痛……好痛……”
江寒越沒想到這個主動給他口的女人居然會是處,被那緊致的感覺繃得差一點失守,腦門子上見了汗,呼呼地喘了幾口粗氣,一鼓作氣,橫衝直撞。
溫可人痛得渾身亂顫,哼吟不斷,哀哀地求饒,但讓她痛得死去活來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秦深”,她又覺得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哥……輕點……我不行了……痛……”
江寒越根本不顧及溫可人的感受,完完全全是發泄自己的欲.望,聽溫可人叫得淒慘,十分掃興,一巴掌重重拍在她臀部,冷聲道:“叫好聽點!再這麽鬼吼鬼叫,都要被你叫軟了!”
溫可人身子一繃,咬著嘴唇,可憐兮兮地細聲哼吟,努力讓自己的叫聲妖媚蝕骨。
江寒越被那一記緊繃夾得差點繳械投降,心裏起了一陣暴虐的衝.動,低頭就啃,將溫可人白皙細嫩的肩背咬得東一圈牙印,西一圈血痕。
溫可人滿心裏都是秦深,默默地忍受了,雖然身體備受折磨,心裏卻是既歡愉又幸福的。
折騰了足足倆小時,溫可人都暈過去了,江寒越才長舒一口氣,在溫可人胸口釋放,白濁的液體噴了她一胸口一臉,看著特別淫.靡。
他拿起手機,一張一張地翻看過去,時而搖頭時而撇嘴,仰天長歎:“他媽的,我江四爺居然也有淪落到拍女人豔.照的一天!老七,你小子這個人情欠大發了!必須拿你閨女來還!”
江寒越衝了個澡,穿好衣服離開,至於溫可人,他管都沒管,任由她帶著一身他的子孫,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睡成一條死狗。
江寒越直接去了酒店監控室,調出這層樓的監控,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之後,變成他進了房間之後很快就離開了,然後秦深進去了,兩個小時之後自行離開。
江寒越把剛才拍的視頻打開,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把他露臉的鏡頭修修改改,全部打上碼,將一部兩個人的小電影變成溫可人一個人的獨角戲,然後將視頻和照片全數發送給老七。
很快,老七回複了一個“ok”的手勢。
溫可人醒來時,天都黑了,屋子裏沒開燈,她在黑暗中懵了好一會兒,才隱隱約約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她好像……跟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那個男人……好像是秦深!
不對!秦深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酒店?他明明在零度!
溫可人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抬手去開燈,這才發覺渾身酸痛,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腿間的某處更是酸痛得要命,火辣辣的,就跟讓人拿銼刀狠狠地銼掉了一層皮。
她艱難地撐著床起身開了燈,這才看到自己渾身赤.裸,遍布各種形狀的淤痕,胸前有很多已經幹涸的精.斑,帶著一股子濃鬱的情.欲氣息,臉上幹幹的,伸手一摸,居然也是那東西。
溫可人整個人都慌了,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找了一圈,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
她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跟她瘋狂歡好的那個人,十有八.九不是秦深!
她心口突突直跳,咬了咬牙,衝了個澡,然後去找酒店的負責人調監控。
她隻說自己丟了貴重物品,負責人倒也爽快,親自陪著她查監控,根據監控畫麵顯示,的的確確是江寒越把爛醉如泥的溫可人扶進客房,但幾分鍾後,他就出來了,過了個把小時,秦深進去了,待了足足兩個小時才離開。
溫可人看見秦深進房間,心跳都靜止了,眼裏驀地湧出淚來,狂喜占據了整顆身心,嘴唇哆嗦得厲害,抖著手掏手機,想給秦深打電話,掏了兩下沒掏出來,第三下直接把手機掉在地上,屏幕裂了好幾道紋。
溫可人撿起手機,扭臉就走。走了兩步,又拐回來,用手機拍了秦深進門出門的監控畫麵,顧不得渾身酸痛難忍,拔腿就跑。
溫可人一口氣衝進零度,闖進秦深的辦公室,卻沒見到人,問了一聲,才知道上午溫可人走後沒多久,秦深就離開了零度,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溫可人心裏一甜,他果然不在零度!隻是……想想醒來時一個人擔驚受怕的光景,免不了又有些埋怨秦深,都對她做了那樣親密的事,怎麽就不能再多點寵愛,陪著她一起醒來呢?上完就走,真無情!
可憐的秦大爺,這會兒正鬱悶著呢!
上午溫可人走了沒多大會兒,秦深就耐不住寂寞,殺到餘氏求老婆大人寵愛,卻被餘木夕以妨礙她工作為名,一通怒吼,攆走了。
秦深那個鬱悶啊!整個人都不好了!於是就去z市查看一下新樓盤的地段,跟相關人員接洽商談,辦完這些,又風風火火地趕回江城,剛好到下班的點兒,秦深美滋滋地去餘氏接小祖宗下班。不料,他家小祖宗今天又雙叒叕翹班了,四點鍾就離開公司了。
秦深那個氣啊!猛打電話,而餘木夕這會兒剛到醫院看望錢多多,一看見錢多多虛弱的樣子,她就恨得牙癢癢,根本不接秦深電話,他打得急了,她索性關機。
秦深沒法子,找到木芳華,木芳華態度冷冰冰的,為了女兒,她已經顧不得得罪秦深了。至於秦深,現在哪兒還敢不把丈母娘放在眼裏?在木芳華麵前,乖得跟孫子似的,就怕丈母娘一狀告到小祖宗那兒,小祖宗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秦深琢磨著,餘木夕都已經說過要回餘家了,於是死皮賴臉地跟著木芳華回了露華濃,在家裏堵她。
餘木夕在醫院陪著錢多多說了會兒話,又去逗著錢餘玩了好一會兒,還跟任東聊了會兒天,這麽三聊兩聊的,一直聊到天黑,任東順理成章地帶她去吃了頓晚飯。
晚飯後,任東要送餘木夕回去,她沒讓,生怕被家裏那醋缸子抓著小辮子再給她鬧騰,於是自個兒優哉遊哉地打車回了露華濃。
坐著出租車,餘木夕憋了一肚子氣,秦深那個精神病,一言不合就把她的車砸了,害得她出門隻能打車,回去她非得狠狠宰他一筆,買好多好多台超跑,刷秦深的卡,刷到他腎虧!
出租車到了露華濃小區門口就停下了,餘木夕晃蕩著步子,慢吞吞地挪進去,從小區門口走到16號別墅,足足走了半小時。
秦深正在家門口站著,伸長了脖子往路上張望,看見昏黃的路燈光下,一條纖弱的人影晃蕩晃蕩地走過來,他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蹭的一下衝了過來。
“你去哪裏了?”氣衝衝的質問,就跟吞了一百八十根朝天椒似的。
餘木夕挖了挖耳朵眼,皺眉嫌棄臉:“鬼吼鬼叫什麽呀?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秦深磨著後槽牙瞪著她,委屈臉控訴:“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你不但不接我電話,居然還關機!”
“我不就去醫院看看多多和小餘兒麽?你至於麽?”餘木夕撇撇嘴,揮著手跟趕蒼蠅似的,“要不然這樣,你弄條狗鏈子,把我拴你褲腰帶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秦深看她不爽,估摸著是看見錢多多病歪歪的,生了他的氣,頓時不敢吭聲了。
“木木,咱們今晚住哪兒?回家,還是就住在這兒?”
餘木夕眯著眼睛想了想:“唔……雖然我爸那張臉也很難看,但總比家裏那帖狗皮膏藥好得多,還是住這兒吧。”
秦深二話不說,打橫抱起餘木夕就往家走,一路上樓,回房,抱著他媳婦洗鴛鴦浴。
可憐溫可人,懷著一顆激蕩的春心,在江城一號十七樓門口蹲了大半個晚上,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
一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溫可人終於忍不住了,淚水漣漣地給秦深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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