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不愛我為什麽要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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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剛跟餘木夕做完羞羞臉的事兒,摟著小嬌妻軟語溫存,突然來了電話,他煩躁地皺了皺眉頭,掃了一眼屏幕,居然是溫可人的電話,於是煩躁地掐斷了。
溫可人捧著被拒接的手機,淚水掉得越發凶猛了。
為什麽?他都主動跟她發生關係了,卻連電話都不肯接?
溫可人別勁兒上來了,咬著嘴唇又撥了過去。秦深又要掛斷,餘木夕蹙了蹙眉:“別是有什麽要緊事找你吧?溫氏不是正跟秦氏談著合作麽?”
秦深聽她這麽說,才不情不願地接了電話,開口就是一聲冷淡到了骨子裏的質問:“什麽事?”
溫可人聽見他那不耐煩的嗬斥,委屈簡直就跟山洪暴發似的,“轟”的一下衝上腦門子,哭哭啼啼地問:“哥,你在哪兒?”
“在床上啊!”秦深翻了個白眼,“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能去哪兒?”
“我在你家門口。”溫可人扁扁嘴,可憐兮兮地抽泣。
“你去我家門口幹什麽?我陪木木回娘家了。”秦深挑了挑眉,冷漠地勾著嘴角,“溫可人,我想,我已經把話說得夠明白了,你到底還想怎樣?”
溫可人心口一抽,氣息一滯,失控地叫了起來:“可你今天下午還……還對我……”
“對你幹嘛?”秦深一頭霧水,不勝其煩,“我說溫可人,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已經說得很清楚很明白了,我不愛你,不要你,不娶你,你還纏著我幹什麽?你就那麽想當小三嗎?”
冷銳的話語如刀子一般,狠狠地往溫可人心口紮,她整個人痛得縮成一團,呆呆地問:“不愛我,不要我,不娶我,那你為什麽要睡我?”
“謔!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什麽時候睡你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秦深頓時急了,下意識看向餘木夕,生怕他家小祖宗誤會了。
夜裏安靜,餘木夕可以聽清手機中漏出的聲音,聽到溫可人說秦深睡她,餘木夕也懵逼了。
什麽情況?
她懷孕了,不能讓秦深盡興,所以他就去找溫可人解饞了?
這不是開玩笑麽!
秦深一看餘木夕的眼神有波動,越發急了,腦門子上都冒了汗,語無倫次地解釋:“木木,你別聽她的,沒這回事!我怎麽可能去睡她?我跟她認識十七年,要是想睡她,早就睡了,還能等到現在?”
有道理!餘木夕了然地點頭,輕聲嘀咕:“也是,十八歲不睡,二十八歲再睡,不是你腦子有病,就是你腦子有病。”
秦深“撲哧”一聲笑了,屈起食指刮了刮餘木夕的鼻子:“老子那點兒公糧,交你這個國庫剛剛夠,哪能輕易浪費?”
死死地攥著手機的溫可人,咬牙切齒地聽著高冷的秦大爺對另一個女人開黃腔,一顆心都快碎成渣了。
“哥!你怎麽能不承認?今天下午我們還……你怎麽可以這樣?”
秦深的火徹底控製不住了,冷笑道:“溫可人,你要不要臉啊?我他媽一大早就去了z市查看新樓盤地段,哪有那個時間上你?”
溫可人心裏“咯噔”一聲,看樣子,他是死不認賬了!幸好她事先保留了監控視頻的證據,咬了咬牙,掛斷電話,直接把視頻發到餘木夕手機上。
餘木夕手機滴滴地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兩則視頻,她點開來一看,謔,居然是酒店的監控,一段是秦深進酒店的,一段是秦深出酒店的,時間差是兩小時。
餘木夕咂巴咂巴嘴,把手機舉到秦深麵前,斜著白眼問:“說吧,是離婚呢?還是你揮刀自宮?”
秦深一臉懵逼,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又把視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氣急敗壞地分辯:“我他媽今天真的去z市了啊!被你趕出餘氏之後我就去z市了,我他媽下午快六點才回到江城,哪有那個時間去艸她?還是說我長了一支兩百千米長的巨吊,隔著那麽老遠能跟她幹那檔子事兒?”
餘木夕嗯哼一聲,挑著眉頭,好整以暇地看著秦深。秦深急得連連抹汗,指天誓日,十八代祖宗都扒出來做保證了,餘木夕仍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叫一個陰陽怪氣!
“媽的!看樣子要證明清白,隻能這樣了!”秦深兩眼噴火地把餘木夕撲倒,“真要是下午剛跟溫可人滾了倆小時床單,剛才又做了一次,現在肯定硬不起來,你試試看,看我還行不行!”
顧念著餘木夕懷孕初期,怕出什麽意外,秦深都是很小心翼翼地做,做一次就完事,基本上都是她爽了,他才剛剛吃兩口,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正好有個理由名正言順地大快朵頤,秦大爺隻想仰天大笑。
餘木夕皺著眉頭推開秦深,冷聲道:“現在相信我了吧?當年你是怎麽說的?有視頻,有照片,認定了我跟錢越滾床單還懷了他的孩子,二話不說弄死了我的孩子,現在輪到你自己了,你沒話說了吧?”
秦深心裏“咯噔”一下,這個小心眼的女人,這是秋後算賬呢!
他歎著氣倒回床上,苦笑連連:“鬼知道我經曆了什麽!木木,我隻能說,我真沒有跟溫可人亂搞,她今早的確來辦公室找過我,不過被我罵出去了,前後也就幾分鍾,脫褲子都不夠,零度有監控,你可以去查。至於今天下午,我的的確確去了z市,開的商務奔馳,你可以去查行車記錄儀。”
餘木夕當然相信秦深,她離開兩年,秦深都能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樣子,現在她回來了,又懷了他的孩子,他絕對不可能跟溫可人搞上。
可是溫可人怎麽會突然弄這麽一出呢?難道她以為,單憑著這麽兩條監控視頻,秦深就會離婚娶她嗎?
餘木夕百思不得其解,秦深看她眉頭緊皺,抬手摁了摁她眉心,滿不在乎地安撫:“好了,別想那麽多了,溫可人愛搞什麽幺蛾子,都由得她去,我反正是絕對不會多看她一眼!”
他舉起右手,大拇指扣小拇指,一臉虔誠地起誓:“木木,我答應你,這輩子除了你和咱閨女,我絕對不脫任何女人的衣服,就是咱閨女,三歲以後我都不會再幫她洗澡換衣服!”
餘木夕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樂了,嗔怪地橫他一眼:“女兒能算女人麽?”
“那難道算男人?”秦深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然後指了指自己昂首挺胸的二祖宗,“喏,這個寶貝是專屬於你的,絕對不會被任何除你之外的異性碰!”
餘木夕拉長了臉,沒好氣地“呸”了一聲:“誰稀罕!”
“溫可人稀罕啊!”秦深不怕死地眨眼睛,“木木,你不能這麽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這樣會被打死的我跟你講!”
……
餘木夕沒好氣地踹他一腳,正打算睡覺,突然,溫可人的電話來了。她看看秦深,吐槽了一聲:“大晚上的,擾人清夢!”然後一臉怨念地接通。
“嫂子,那兩則視頻你看到了嗎?今天下午哥進了我的房間,他對我……”溫可人抽抽搭搭,話說了一半,就很曖昧地頓住了。
餘木夕笑了:“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睡了我老公,然後呢?讓我這個原配上門打小三嗎?要不要當街撕衣服扇耳光吐口水,煽動吃瓜大媽幫我一起狂毆小三討回公道?”
她真不想這麽尖刻的,但溫可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不管秦深有沒有睡她,她跑到餘木夕這兒來鬧,那可不是小三逼宮麽?餘木夕又不是包子,哪能任她揉捏?
溫可人被餘木夕一番尖刻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溫可人,你就不能出息點麽?你索性把秦深拐走,也好救我脫離苦海。你說你既然搶不走人,還在那兒瞎折騰什麽?很煩的你知不知道?”餘木夕歎口氣,怨念塞了一肚子。
如果溫可人真的能搶走秦深,她簡直要放鞭炮擺酒席慶祝。可溫可人就是個扶不起的劉阿鬥,那麽多年了,秦深連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偏偏她還不自覺,上趕著討嫌。
溫可人還沒反擊呢,秦深卻出離憤怒了,一把掐住餘木夕的下巴,冷聲冷氣地吼:“餘木夕!你說什麽?你希望我被人搶走?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餘木夕皺著眉頭橫他一眼,目光往自己肚子上掠了掠。秦深頓時慫了,鬆了手,滿肚子的不甘心:“木木,就算是不為了我,為了孩子,你也不能不要我啊!總不能讓咱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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