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做到你沒力氣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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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心口一緊,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隻是隨口那麽一說,本意是為了讓餘木夕說幾句好聽話哄哄他,可沒想到,錢越早就已經成了餘木夕心裏的一根刺,他不但不想方設法幫她拔掉,還變著法兒抓著那根刺往更深處捅。
三年前婚禮,因為他的不信任,她遍體鱗傷,痛不欲生,後來餘木夕和孩子被錢越擄走,他又是一副氣急敗壞的腔調,這一次,她分明滿心恐懼,可他卻不但不安慰,還陰陽怪氣地拿話懟她。
秦深心念一轉,很容易就想明白了,也不多說什麽廢話,劈手扇了自己兩巴掌,“啪啪”兩聲脆響之後,一張英俊的臉頓時通紅一片,腫得老高。
“木木,對不起!”秦深痛心疾首,死死地抱著餘木夕的腰,生怕祖宗一翻臉,給他來個一拍兩散。
餘木夕歎口氣,沒跟他多扯皮,擰下門把手,把門拉開一道縫,淡漠地說:“三個孩子都在家,我要回去了。”
秦深死抱著不鬆手,語氣充滿愧疚:“木木,我知道錯了。”
餘木夕沒吭聲,隻是栽著腦袋,目光落在秦深由於太過用力而泛起青白的指節上。
“木木,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絕對相信你,我隻是想聽你說幾句好話。”秦深扁了扁嘴,不勝委屈,這事兒說到底,也不能全怪他,誰讓他媳婦在神壇上待久了,不知道體諒民心呢?
他隻是想要博得更多的關注而已,就像小孩子調皮搗蛋,不外乎是為了得到更多愛。他真的沒有惡意,沒有不信任,他隻是想聽一句“你才是我最親愛的老公”,僅此而已。
餘木夕歎口氣,掰了掰秦深的手,十分疲憊:“鬆手,我真的要回去了。”
秦深心裏的恐慌一瞬間翻滾起來,抱得越發緊了。他不敢勒著她,隻能死死地攥著自己的手,牢牢地鎖住她。
她明明沒有聲嘶力竭,沒有掙紮哭叫,隻是淡淡地說一句“鬆手”,他卻整個人都繃緊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隻要他一鬆手,她就會頭也不回地離開。
也許為了孩子,她的人會留在他身邊,可是她的心,百分之一萬二會遠走高飛。
以前餘木夕不愛秦深的時候,秦深無可奈何,最低要求就是她的人留下,可是在她全心全意跟他過日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奔向幸福的時候,她突然要抽身離去,隻留一具軀殼,讓他再次回到聲嘶力竭地唱獨角戲的境地,這怎麽能忍?
秦深不但不鬆手,反而把門踢上了,將餘木夕翻了個身,背朝後壓在門板上。他雙手捧著餘木夕的臉頰,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其事:“木木,我愛你,更信你,不管發生什麽事,你在我心裏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可以失去全世界,但是唯獨不能失去你!“
語氣十分堅決,一如從前他對她說過的所有誓言。
餘木夕淡漠地勾了勾唇:“說完了?”
秦深頓時一陣氣悶,心裏懊惱得要死。難得作一把,一不留神居然作過頭了,踩了小祖宗的雷區,這下好,炸了個半死!
“說不完。”秦深可憐兮兮地搖頭,眨巴著眼睛,滿臉都是“寶寶好委屈”。
“那你說,我聽著。”餘木夕直視著秦深的目光,笑意淡然,一副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
秦深那個氣啊!
這女人有一項特殊技能,一有點什麽風吹草動,她就把自己縮回烏龜殼裏,隔離出一道自認為安全的距離,把他排斥在外。
秦深知道再說什麽都是白搭,直接摁住後腦勺吻了下去。
餘木夕本來是沒心情跟秦深親熱的,但他鐵了心要通過身體的通道,打開她心靈的窗戶,那一吻使盡了技巧,撩撥得她呼吸忍不住粗重起來。
火候一到,秦深就不老實了,在餘木夕還沒緩過神來的當兒,撩起裙子,扯下底褲,長驅直入。
“唔……”餘木夕難耐地呻.吟出聲,恍然驚覺,這是在辦公室,並且她是靠在門板上的。
她用力猛推秦深,搖著頭抗拒:“不要!”
這當口被拒絕,秦深要是還能控製得住自己,那他簡直對不起腦門子上“精神病人”這四個明晃晃的大字。
他直接把她死死地抵在門板上,掰著腿架起來,環住他的腰,然後雙手托在她臀下,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離開門板。
少了門板的支撐,餘木夕下意識往後一栽,差點摔下去,嚇得她條件反射地抱住秦深的脖子。秦深勾唇一笑,眼裏閃爍著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芒,就那麽抱著她上下拋擲,前後走動。
……
結束時,餘木夕已經沒力氣去跟秦深生氣了,秦深壓在她身上,齜著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皮笑肉不笑地問:“還跟我生氣不?”
餘木夕白眼一翻,冷哼一聲:“說不原諒,就不原諒!”
“真的?”秦深眯著眼睛,眸光銳利如刀,刷刷地往餘木夕臉上刮。
餘木夕輕蔑地撇了撇嘴,艱難地別開頭。
“很好!”秦深桀桀冷笑,一手抬起她的腿,再次衝了進去,在她的驚呼聲中大力頂了好幾下,陰森森地問,“還生氣不?”
餘木夕氣得直咬牙,想攥起拳頭捶他,但雙手虛軟,根本握不實。
秦深挑了挑眉:“很好,有骨氣!”話音未落,又是一陣不遺餘力的耕耘。
“唔……不要了……”餘木夕有氣無力,眼皮子直往一處黏,但身子卻又敏.感得不像樣,想昏睡過去都做不到。
秦深低頭,往她胸前的果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打鼻孔裏擠出一聲充滿威脅意味的哼聲:“還生氣麽?”
“不生了……”餘木夕哭喪著臉哀嚎,“不生了……不要了……”
秦深這才滿意,咬了咬她的臉頰:“不生氣很好,不要了不行!”
“秦深!我艸你大爺!”餘木夕拚盡餘力,啞著嗓子喝罵。
“你先滿足我再說吧!”
……
最後,餘木夕也沒能繼續生氣下去,她敢肯定,要是她堅持跟秦深冷戰,那貨能把她做死在床上。
一整個下午,餘木夕都是昏昏沉沉的,晚上回到家,還是渾身酸痛,腿都抬不起來。秦深這次倒是規矩了,喂飯洗澡,沒做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
“那兩個小東西你打算怎麽辦?一直這麽照顧著嗎?”秦深盯著占滿了整張大床的三個小家夥,那臉黑得能擰出墨水來。
“不然呢?多多現在可是殘疾人,根本沒辦法照顧孩子。”餘木夕攤了攤手,雖然照顧三個孩子很累,可沒辦法,除了她還有誰能幫錢多多?
“錢多多殘廢了,任東不還好好的麽?”秦深一臉不痛快,“這動不動的就把孩子推給你,還一下子推兩個,這叫個什麽事兒?”
“任東忙得跟陀螺似的,平時就經常加班,現在多多受傷住院,他待在醫院的時間就更長了。把孩子交給任東,那也是傭人照顧,還不如我帶著呢。”
秦深頓時黑了臉,狠狠地瞪一眼小餘兒和小天樂,怨念的眼神就跟讓人挖了祖墳似的。
“好了,怎麽說也是你幹兒子,你這個當幹爸的,照顧一下怎麽了?”餘木夕撇撇嘴,嫌棄地吐槽,“小氣鬼!”
……
是親媳婦不?
“晚上怎麽睡?”秦深拉長了一張怨夫臉,雖然臥室裏的床很大,但躺了三個小寶寶,多大的床也嫌擠了。
“我在這兒陪睡,你去隔壁的次臥睡吧。”餘木夕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趕蒼蠅。
“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秦深徹底出離憤怒,咬牙切齒地瞪著餘木夕,那眼神恨不得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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