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準備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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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準備做生意
大胖一夥七個人,四男三女,都是玲瓏詩社的骨幹分子,他們來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純粹來玩的,增加一下感情,這在文人之中很常見。
大胖喪友之後,心情很不好,玩了一會,做著詩,突然哭了起來,“蔣公子你怎麽哭了?”楊元良上前探望,大胖哭著說道:“要是我的兩個好兄弟在就好了。”
眾人都不吭聲了,蘇州三才,一個死了,另一個投靠北寒,現在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就留下大胖一個形單影孤,看見眾人玩鬧無比的熱鬧,忍不住心中悲傷哭了起來。
“人死不能複生,洛學君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蔣公子不要太傷心了!”楊元良也隻能溫言相勸,大胖擦了擦淚水,“打擾各位雅興了,我這就回家,我決定不考文試了,我要練好武藝,將來沙場上多殺幾個北寒狗。”
大胖走後,眾人心中都有一點失落,大胖才情不算太好,但是人員好,又有一個姓馬的公子為了讓大家高興,興致勃勃的說到:“下月初一,臨安的三十六坊選取花魁,各位可有性質去觀摩一番。”
文人上青樓是一樁美事,彰顯自己的才華,與頭牌未曾迎客的姑娘吟詩作對,彈琴撫曲彰顯高雅,並非是為了床上那點事情。
楊元良當初上青樓,就那是為了床上那點齪事,一聽這男人說道青樓,楊元良當時表態,“我不去!”
王秋萍不好意思的幹咳了兩聲:“若是你和馬公子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記得晚上回家就好!”王秋萍也不想讓別人說她管的太嚴,在外人的麵前,王秋萍十分給楊元良麵子。
“那就說定了,我們下個月初一的時候去看看啊!誰要是能得到花魁垂青,誰就做東請酒!”又說了一會其他的事情,楊元良帶著這夥人去外麵的太和酒樓撮了一頓,然後各自散去。
飯後,楊元良把王秋萍送回家,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我去商羽樓學琴,晚些回來!”王秋萍拉住他的手,“我在家教你就是了,幹嘛非要去?”
“錢都花了,琴還在那裏,就算其後不去了,我今天也要去把琴給拿回來!”王秋萍聽楊元良這樣一說才放手,叮囑他一定要把琴拿回來,以後不要去了。
楊元良走在臨安城的大街上,四處觀望,臨安城中還是如此的繁華,走過宮角樓的時候,楊元良不忘朝著裏麵看一眼,也沒有瞧見那個長相驚似若男的女孩。
來到商羽樓後,楊元良學琴也覺得沒有了心思,當初學琴就是為了通過考核去宮角樓見一見那個女孩,現在楊元良的心態發生的極大的變化,他不知道見到那個女孩之後又能幹什麽。
學完琴後,在一群孩童的嘲笑聲中,楊元良抱著琴走在了繁華熱鬧的大街上,忽然楊元良停下了腳步,仰麵朝著天空歎息道:“相見不如懷念,我不是楊國威,她不是桃若男,這裏是大辰,不是共和國。”
就在這時,天空中下起了雨,冰冷的雨點打在楊元良的臉上,讓楊元良感覺到了一絲的涼意,俗話說的好,一場秋雨一場涼,如今是農曆的八月多,換算成後世的曆法,差不多已經是十月多了。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楊元良唱著這個時代誰也沒有聽過的歌,頂著大雨回家了。
半夜,“頭好重!鼻子不透氣!”楊元良淋雨後感冒了,躺在床上渾身沒有力氣,次日清晨,請來的郎中不知道給楊元良灌的什麽藥,楊元良就覺得嘴裏很苦。
“下著大雨也不知道躲一躲!”王秋萍一邊在屋裏,坐在小爐子邊熬藥,一那邊責怪躺在床上的楊元良。
現在滿屋子都是難聞的中藥味,“我以為淋點雨沒有事!”楊元良據理力爭,他身體強健,就算感冒了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但楊元良忽略了一件事情,這裏是大辰,醫療水平不是很發達,治療感冒也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而且風寒真的會死人。
楊元良好在年輕力壯,也在床上躺著三天,其中有不少的人來探望,生怕這個才子又了什麽閃失,就連太子也派了一個護衛來問情況。
“蘇阿四,我這裏有一個製糖機的圖紙,你拿去幫我做一個機器出來!”蘇阿四帶著點東西來探望生病的楊元良,被楊元良叫到了屋子中。
楊元良拿過一遝圖紙,選了四張交給蘇阿四,蘇阿四看後眼前一亮,“師傅,這機器雖然外形古怪但也不難造,我看不懂它的原理。”
楊元良打了一個噴嚏,擦了一擦鼻涕:“這個是蒸餾提純用的,不是你學的那種物理傳動機器,你隻管按照尺寸造出來就行了,上次給你的方子,你造出鋼來了嗎?”
蘇阿四點了點頭:“造出來了,但是鐵匠說你造的那個鋼不好。”楊元良淡淡笑道:“別理那個鐵匠。”
楊元良給的是南北朝時期的改良灌鋼法,沒有告訴蘇阿四處理海綿鐵的辦法,所謂海綿鐵就是由於冶煉工藝不發達,造成煉出的鐵塊中有雜質,鋼材達不到標準,自然練不出好鋼。
楊元良十分想要起一個小土高,現代鋼鐵冶煉都是高爐、平爐、轉爐,但楊元良累死的也造不出來的這樣的大爐子,他最多能造出小土高就算很不錯了,反正小土高練出的鋼材也比現在一般的鋼材要好的多。
而他傳授給蘇阿四的改良灌鋼法,是為了讓他盡快的做出機械毛坯,然後再讓人去手工打磨,反正織布機科技含量不高,湊合湊合足夠用了。
“我自然沒有理會那些鐵匠,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個蒸餾器給您做出來!”蘇阿四小心的收好的圖紙,他雖然不知道這個蒸餾器是怎麽用的,但他明白,楊元良手中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太差。
此刻臨安城的三陽巷中,秦三狗坐在妹妹家中,手裏拿著一個小本子,上麵歪歪扭扭的記錄著整個臨安城,三十一家買糖地方的售價,秦三狗對於這件事情非常的上心,他把所有的身價都賭在了楊元良的身上。
“哥!你說楊元良會不會來找我們?他不會隻是做做樣子吧?”秦氏十分的擔心,要是楊元良以後不管她了,她的生活將會無比的艱難,要是沒有婆婆還好,她還能改嫁,但她帶著婆婆誰又肯要她。
“別嚷嚷!你這個婦人懂什麽,你沒聽楊東家的鄰居說他前幾天進宮去了嗎?能進宮的是什麽人?天大的貴人,貴人事情自然多,等他來找我的時候,我把這個小本子給他一看,事情準能成!”秦三狗出生低微,但腦子活,欠缺的隻是一個機會。
傍晚,老太常從宮中回家,明日他不用上朝,難得休息,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生病的楊元良。
瞧著楊元良躺在床上病歪歪的樣子,再看看的自己的孫女在給他熬藥,老太常自己拉著一個椅子,坐在了楊元良的床邊,“元良啊!你感覺好一點了沒有?”
瞧著老太常如此的關心自己,楊元良強打起精神說到:“好了許多,前兩日講話都沒有力氣!”老太常關切的說到:“要不要我去給你請孫太醫,我和他是朋友,他的醫術十分高明!”
“不用勞煩爺爺了,我病好的差不多了!”老太常捋了捋自己的胡須,“那個……天子讓我交你為官之道。”
楊元良趕緊擺手:“爺爺你別說了,我這些天也想明白了,不當官我這些家業遲早送人,官我當,天子不也允諾我明天科舉才當嗎?”
“你知道就好,我時常在宮中不在家裏,我那裏有一本書,你先拿著看,萬一天子那天問起,你也好做辯答!”王老太常又噓寒問暖的講了幾句之後,讓人送來了一本手抄本沒有名字的書。
楊元良隨意翻開幾頁,上麵寫著為官的禮儀,見到下屬怎麽做,見到上司怎麽做,都是這些東西,實際的內容沒有多少東西,就給放下了。
又過了五天,楊元良才徹底的康複,對著銅鏡中,帥氣的麵孔,楊元良覺得自己仿佛忘記了自己的模樣。
“在這個世界我會受傷,我會流血,我會疼,我會生病,也代表著我會死,我是楊國威國寶級,科學大家,我又是楊元良,一個官宦加的贅婿,我到底是誰?”拿著銅鏡楊元良不由的沉思了起來。
沉思了一會後,楊元良轉頭看著屋外練拳的武蘭香,坐在假山邊寫字的王秋萍,放下銅鏡,低吟:“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誌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不管我是楊國威,還是楊元良,總要生活不是嗎?”楊元良拿起手邊的一塊小點心填在了自己的口中,食物經過咀嚼,和唾液充分的混合,然後咽下,滑落在胃中,讓身體不產生饑餓的感覺。
整理行裝,楊元良帶著一些銀子,領著兩個家丁朝著吉祥賭坊走去,坐在賭坊中,楊元良讓人去找虎哥一夥,準備商議開糖店的事情。
就在等待的時候,三兒鬼鬼祟祟的溜了過來,楊元良一看他似乎有話要說,就跟著他去了旁邊一個安靜的屋子。
三兒吩咐賭坊的兩個打手去外麵站崗,對著屋中的楊元良說到:“楊爺,最近可是,不怎麽太平,你的府宅至少有三票人時刻不停的盯著,還有至少六夥人間接的盯著。”
“喔?”一聽三兒這樣說,楊元良也擔心了起來,他家就五個家丁,武藝高強的人,跳入他家滅門,估計一兩個就夠了,這些人沒有動手估計是怕其他幾家盯著的人。
“三兒你仔細的說說!”楊元良也想弄明白怎麽回事,三兒說到:“這些人的來曆,我弄清楚了兩撥,這兩撥都是皇宮裏麵的出來的,我的人隻跟到皇宮外,剩下的這一波,我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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