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毛遂自薦秦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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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毛遂自薦秦三狗
“三兒,你有什麽不好說的?”楊元良有點不高興,三兒歎了一口氣:“剩下的那群常盯著的人,極有可能是虎哥他們一夥。”
“虎哥?”
楊元良不明白虎哥盯著他做什麽,顧祁淵把事情都給擺平了,這件事情太子也肯定知道了,當初召見他的時候都沒有提起,估計就是沒有事情了,楊元良實在想不明白虎哥盯著他家做什麽。
“釘子不會看錯的,那幾個人就是虎哥一夥,你也知道虎哥他們是吃街麵的青皮子!”所謂青皮子就是打架的意思,在街麵上誰給虎哥錢,虎哥就帶著人去幫忙,今天和你好的很,也許明天就翻臉了。
或者是遇見雇主打人,兩邊都認識吃一個和事酒,騙一兩個紅包過日子,要不那天楊元良要踩城北放爪子錢的一夥,虎哥當時就給攔了下來。
“到底不如咱們的自家兄弟!”三兒聽了這話之後,小聲的說到:“楊爺你現在可是才名遠播,先前時候咱家幾個兄弟去找你玩耍,你閉門不見,街麵山的風言風語可是不少。”
三兒這話的意思楊元良明白,他責怪楊元良沒事的時候不找他們玩,有事的時候才想到他們,他們這夥浪子也並非全都是拿錢辦事,有的時候還要依靠平日中的關係。
“三兒,我也給你透一個底,咱家七八個兄弟出去玩,就我一個差點被人打死了,我能不長點心嗎?”
三兒不說話了,他知道楊元良殺禮兵的事情,也知道那天在別的賭坊,楊元良被人給賣了,差點被打死。
“楊爺這件事情確實有蹊蹺,三兒去給您查去,但現在您準備怎麽辦?”楊元良想了一想,“我隻有招募家丁了,不過招募家丁也不是治根的事情。”
“那楊爺需要不需要釘子跟著了?如果需要釘子還能跟幾天,再過幾天楊爺給的茶水錢可就不夠了!”三兒說完,楊元良就給了三兒一百兩,讓他多幫著盯幾天,要是錢不夠,再來討要。
大辰有規定,五品官員的家仆最多隻有二十五個,而且家丁多半是男人,楊元良現在家裏的家丁都是老太常親自挑選,有家有口,知根知底,雖然功夫不怎麽樣,用著放心。
十個家丁,五個丫鬟,一個管家,兩個做飯的老媽子,還有七個名額可以用,萬一楊元良擅自把有心人招募到了家中,那可就糟糕了!
讓三兒的人跟著也沒有辦法,萬一出事了,也好有人去叫人幫忙,報官也好,喊浪子也罷,總比家裏出事沒人知道的好。
支開三兒,楊元良坐在賭坊中,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埋炸彈,這一手是他的老本行。
他準備製造一點黑火藥,埋在自家的花園處,或者牆角之類的地方,做好準備,萬一遇見了歹人,也好有一個防備。
坐了沒有多久,虎哥帶著兩個人來了,先是客套了一番後,楊元良切入了正題:“虎哥,我這幾天托人去忙糖店的事情,估計要等一兩個月才能開張,我投下銀子兩千兩,你們負責店鋪的安全,賺的純利我準備這樣分。”
楊元良拿來筆墨,開始在上麵寫了起來,虎哥不識幾個字,看見楊元良寫字,笑著打斷道:“都是兄弟你說就行,我們聽著。”
“那好!”楊元良停下了筆,“因為是我出全資,所以純利我占三分,剩下的七分純利中拿出兩份打點各種事情,還有五分利,我分成二十份,各位兄弟占一份,鍾順占兩份,掌櫃的夥計進貨腳力賬房先生各其他份,你們看怎麽樣?”
虎哥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就問:“元良老弟,你說的這些什麽份不份的我聽不明白。”楊元良歎了一口氣:“簡單的來說,若是店鋪中賺了一百兩銀子,你們一人能得二兩五錢,鍾順嫂子得五兩!”
“才這麽一點點!”虎哥後麵的人脫口而出,楊元良沒有說話,製糖這件事情,是楊元良早就預謀好的一個暴利行業。
大辰現在有五種常見的糖,一種是甘蔗榨的糖水,這個糖按季節來,還有一種就是紅糖,這種糖的製造工藝粗糙,大月五十文錢左右一斤,是市場上麵的主要糖類。
還有一種是蜜糖,這個東西吃的人少,煉製起來費事,楊元良把它排除在外了,還有一種是麥芽糖,這個東西楊元良也沒有考慮。
楊元良要做的是白沙糖,在這裏也叫雪花糖,也有人叫做霜糖,差不多三五貫錢一斤,這個要看成色和口感,折合後世的差不多1500—2500一斤。
楊元良作糖是無本的買賣,他都想好怎麽做了,從外地收來大量的紅糖,加工一下之後,把白糖賣出去,做一個毫無風險的二道販子,至於能賺多少出來,完全看楊元良的心情,高興了就多加幾台機器,不高興的就用這一台。
所以聽見那個人嫌少後,楊元良也沒吹牛,隻是保證道:“我弄來的方子好,要是生意還不錯,一個月三五百兩還是能做到,算是能給兄弟們湊一個酒錢。”
虎哥心中一盤算,一個月三五百兩也不是小數目了,因為人太多十幾個人分,這種收入已經不錯了,於是代表那群兄弟答應道:“那就多謝元良老弟了,要是開店需要幫忙,一定要叫我們。”
應付了虎哥一夥之後,楊元良自己一個人跑到玲瓏詩閣去了,“顧老哥你在嗎?”楊元良踏入詩閣之後,大聲的喊了起來。
小斯把楊元良帶到三樓,等了一會顧祁淵沒有來,顧祁婷穿著黑色的紗裙,蒙著麵紗在兩個丫鬟的陪同下倒是進來了。
兩人排坐客桌前,上茶水後,顧祁婷就問,“楊公子今天大駕光臨有什麽事情!”楊元良單刀直入:“我想要求顧老哥幫我找一個店鋪,我想要做一點小買賣養家糊口!”
“這事情我還真做不了主,需要等我哥哥來。”顧祁婷說完後,又問道:“不知道楊公子做什麽買賣,是賣字畫,還是賣詩集?”
楊元良哈哈一笑:“我無異中弄到一個好方子,雪花糖的方子,我想要一個不大不小的店鋪,最好有兩層樓,有後門,帶著後院就更加好了。”
“這種地方要是在城中可不好找,偏僻一點的地方還是不成問題。”顧祁婷對臨安城中很了解,她家也有不少的產業。
“偏僻一點沒有關係,主要是門口的路要寬!”楊元良又品了一口茶,顧祁婷試探的問道:“聽說下個月初一,你要和馬公子去參加花魁大選可是真?”
楊元良品著茶隨意的說到,“家裏兩隻母老虎,我也隻是去看看,對這個選花魁真的沒有太大的興趣。”
“你不去最好,你要是去了,估計那群青樓的女子能把你給吞了,你是不知道,你的《雨霖鈴》有多受青樓女子喜歡。”楊元良差點沒有被茶嗆著。
“我隻好對馬公子說我不去了,不然被家裏的兩個妻子打死就太不值得了!”
“秋萍不是與你和好了嗎?現在還打你?”對於王秋萍家暴這件事情,顧祁婷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一點,當初她和王秋萍相識的時候,也算是同命相連。
別人還能改嫁,她作為相國的女兒,為了家族名譽隻能守節,做一個萬年的寡婦,王秋萍是一個守活寡女人,兩個人自然能談到一塊去,天天不是你做一首悲傷的詩,就是我訴一首悲傷的詞。
“都是打鬧著玩!若是無事我先離去了,顧老哥不再,細節這種東西談不了!”一聽楊元良要走,顧祁婷那裏能願意,當即挽留說到:“楊公子既然來都來了,我前幾日偶得一首好詞,幫忙品閱一下。”
楊元良抓了抓自己的頭,硬著頭皮答應道:“好!不過我隻看一會,我還有事!”楊元良沒有把話說滿,待會詞呈上來之後,隻要說好就行了。
不多久丫鬟就把一個卷好的詞卷冊拿了過來,顧祁婷小心的把這個詞卷打開,楊元良一看,這個詞不論寫的怎麽樣,光是包裝就夠奢華的。
上好的宣紙,展開後一股子墨香潑麵而來,字跡上還灑的金粉,看上去閃閃發光,楊元良一看這個詞也好,不是無病呻吟那一種,寫的大概意思是思念遠方的故人。
“這詞真的很好,不愧是出自詞仙子之手,思念之情,表現的淋漓盡致!”楊元良在不停的吹,一邊的顧祁婷,帶著麵紗臉上看不出來表情。
“去給楊公子舔一點茶水要七分熱的!”丫鬟一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顧祁婷皺眉道:“死丫頭還不快去,舔熱水燙口,就要七分熱的。”
對於這種古代的規矩,楊元良不怎麽在乎,丫鬟跌跌撞撞的跑了,楊元良也不是很在意,還在吹比這幅好詞。
等!等!等!玲瓏詩閣的護院四五個提著水火棍子,衝了進來,楊元良一臉的蒙逼,不知道怎麽回事,顧祁婷退後幾步嗬斥道:“拿下捆起來!”
幾個護院把楊元良捆的像是粽子一樣,丟在了板凳上,顧祁婷吩咐外麵守著門,品著茶對楊元良說到:“你可知道我為什麽捆你?”
楊元良當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了,隻能搖搖頭,“你這不像是待客之道吧,我們怎麽說也是熟人了。”
顧祁婷吐出口中的一片茶葉,“你到底是誰,你若是楊元良怎麽可能不知道我相公的老詞,我早就懷疑你有問題,方才你說兩個母老虎的時候我就疑心,一番試探下,你果然有問題。”
楊元良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哪裏暴露了身份,就算是在王秋萍和武蘭香麵前也不會露出馬腳,因為他真的有楊元良的記憶,所有的事情都知道。
“顧姑娘你恐怕是弄錯了,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顧祁婷恐怖的笑道:“一個人,什麽都會變,性格卻不會變,你殺了六個禮兵,若是楊元良那裏來的這種膽氣。你看見我秋萍妹妹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看見我雙腿都會打顫,別說我留你看詞了,就算我和你說話,你都會結巴,今日你若是不老實說話,別怪我用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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