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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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刺殺
“全都退後,拿一個竹竿來,不要大呼小叫,這個人不是傳聖旨的!”楊元良讓眾人退後,家丁拿來了竹竿開始翻動這個人。
兩槍下去這個人沒有死,等了半個時辰之後才把這個人給耗死了,一搜身,發現這個人的袖子中藏著毒箭,聖旨也是唱戲的聖旨。
因為楊元良和太上皇有約定,聖旨來了肯定不走這條路線,這人穿著官服,單槍匹馬的就來傳聖旨,雖然腰牌什麽的都對的上,可是再宣讀聖旨的時候還是漏的馬腳。
奉天承運後麵本來該是皇帝詔曰,楊元良的聖旨卻不是這兩句,楊元良的聖旨是,奉天承運,楊元良親啟,這個就是怕有人亂來。
楊元良人在廣州,距離臨安那麽遠,假傳聖旨的狂徒肯定有,南果西灰北寒,任何不是大辰皇朝的勢力都會幹出這個事情。
楊元良這一槍可是把家裏的人嚇的不清,這人死了也沒有查出來是那裏來的人,就知道他是今天早上騎著快馬帶著公函進城的人。
守軍也是盡力了,就他那種公文,楊元良仿造起來沒有一點的壓力,守軍分辨出來真假也是情有可原,守軍以為是送信的人,要不是聖旨上麵出了馬腳,估計楊元良現在就被弄死了。
這個毒箭被人拿去實驗了,射到狗身上五分鍾左右狗就死了,經過仔細的檢查,原來是發射機關不行,要近身五米左右才能穿透衣物,這個殺手為了穩,準備遞交聖旨的時候,讓楊元良靠近了下手。
誰知道楊元良直接拔槍,碰碰的給打死了,在宅院裏麵死了人可不是好兆頭,普世道人的徒子徒孫借著這個機會,硬是把壞事說成了好事。
說楊元良有天神庇佑,壞人想要謀害,天降神雷就把壞人給劈死了,這個話腦子正常一點的人都不相信。
可是七鬥米的教眾相信,普世真的可是真的駕馭過雷電,不論那個山頭的道士都沒有這樣厲害過,普世道人說楊元良是二郎神轉世,二郎神那可是玉鼎真人的徒弟,闡教三代弟子厲害的很。
廣州城中的老頭老太太把這個事情說的更加的玄乎,讓那些福建來的工人聽的硬是一愣一愣的,什麽楊元良駕馭紫電誅妖邪,定海候神眼辨忠奸,等等等等。
楊元良的內部卻是擔心了起來。劉海洋的事情過去了很多年了,這些人還沒有忘記,刺殺暗殺這種事情防不勝防。
因為敵人太多了,所以是那裏派來的人都不知道,就像是行刺皇帝的刺客一樣,一般情況下找不到根源。
楊元良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定製一些規矩,減少一點漏洞,盡可能的保證手下人才的生命,這個事情又成為了一個無頭之案。
會議結束後,董賢珠找到了楊元良,“師傅我有一點點的私事問你。”楊元良把董賢珠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有什麽事情你說吧!”董賢珠說到:“聽說二皇子謀反,現在怎麽樣了?”楊元良深吸了一口氣:“還活著,不過要比死了難受,金順我幫你給殺了,劉海洋的事情就是他做的!”
董賢珠聽完之後就朝著外麵跑去,楊元良幾步追了上去,拽著她說到:“你要幹什麽去?”董賢珠大力的掙脫楊元良的手,喊道:“我去殺金順全家!”
楊元良自然不能讓她去,喊守衛把她給攔了下來,楊元良不太會勸說,就讓人去把魚英顏給喊來了,讓魚英顏帶著十幾個老婦女去勸說她。
晚上魚英顏回到了家中,楊元良就跑去她的房間裏麵問她:“賢珠這個孩子勸的怎麽樣了?”魚英顏歎氣道:“還能怎麽樣,這個孩子脾氣太倔了,當初就和姚勁吵了一架,現在你給這個事情定性了,她非要去殺了金順全家不可。”
“再勸勸她把,大仇都已經報了,不要這麽執著!”魚英顏卻說道:“我認為你應該讓她去殺金順全家。”
楊元良深吸一口氣,“你給我一個難題,這個是道德的選擇,董賢珠現在是我的左右手,非常的重要,金順的家人直係親屬差不多都在福建死絕了,留下這個小漁村的親屬都是沒有關係的無辜人。
若是為了挽留董賢珠,殺幾個人這件事情非常值得做,我個人也讚同,但這幾個人卻不能殺,一定不能讓董賢珠給殺了。”
“你既然讚同為何不殺?”魚英顏也是覺得殺了的好,若是不殺,董賢珠可能會變心,就和楊元良說的一樣,死幾個無辜的普通人,換取一個得力幹將,這個事情怎麽都不虧。
“這個頭不能開,要是開了以後恐怕萬古基業都化成飛灰,若是你們勸說不了,明天我親自去勸說一下。”楊元良說完之後,走到麵盆前麵,擰了一個涼毛巾擦了一把臉,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一點。
要是殺金順,楊元良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殺幾個同村的無辜人,楊元良真的做不到,別看楊元良屠殺印尼人跟玩一樣,對於自己這邊的老百姓,楊元良做事情絕對是有底線的,這個底線不能觸碰。
“孩子我讓她去別屋了,今天你就留下來把!”魚英顏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楊元良歎了一口氣:“我這幾天勞累的很,一會就睡覺吧!”
楊元良的言外之意就是隻睡覺,別的事情都不做,“要不要給你弄一個海馬頓狗鞭補一補?我在臨安的時候就知道這個方子,很有用的。”
“我不是不行了,而是沒有心情,補藥吃多了沒有好處,明天看看情況吧,要是勸說好了那個孩子,我可能還來你這裏。”楊元良話都說成這個樣子了,魚英顏也隻能去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楊元良還沒有去工廠,盧知州帶著兵馬來了,進到客房就說到:“最近反賊猖獗啊,先是放火焚燒民宅,其次是放火燒了碼頭,最後還來刺殺你,真的是讓我不知道怎麽應對才好,我收到消息之後,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趕來了,老弟你沒有事情吧?”
“沒有事情,就是嚇了一跳,可惜的是那個刺客被我打死了,不然還能審問出來一點什麽!”
盧知州又說到:“你這次去臨安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可是天天提著心吊著膽,這裏麵的凶險我也知道,最後怎麽樣了?”
“皇帝中毒了,二皇子被關押起來了,我走的時候毒解了一半,現在差不多已經好了把,一切恢複正軌了,我開礦的事情也落實了,你家一個礦,在淮南地界是一個好礦,孫三個礦,在淮北地界沒有淮南的好,這樣的安排你覺得合適吧?”
盧之州抱拳道:“多謝老弟了,有一個礦我就滿足了,孫家的勢力那麽大,我家人鬥不過他們,能夠為老弟出力,順便賺點錢我就高興的不行。”
“要是我不來廣州,你現在已經升官到臨安去了把?依照你的才華,不愁高升!”盧知州揮手說道:“我高升個屁,除非我的恩師做了宰相,不然我最多是一個三品的虛職,沒有我這個五品的實職權利大,現在就是讓我去臨安我都不去了,我就陪著老弟您。”
盧知州說話十分的漂亮,現在他也不貪墨楊元良的錢財了,因為沒有必要了,楊元良大建設給他帶來的錢財,是貪墨的多少倍,後來他也琢磨明白了,貪墨的錢財沒有地方用。
索性去給家裏謀求福利去了,他也找人不少的族人來廣州圈地,他雖然是一個十分有見識的官員,能辦事,手腕強硬,還是看不破土地這個東西,廣東被他圈了不少的地皮。
“既然老哥看的起老弟,那麽老弟告訴老哥一件喜事!”盧知州眼睛一亮,“什麽喜事?”楊元良嗬嗬一笑:“老弟來的路上,看見了一船的難民,這一打聽才知道,福建東邊的彎彎島上,已經有差不多兩萬多人了,那裏可是一個好地方,富饒物產豐富,有半個廣州那麽大把。”
盧知州吞了一口口水,聽著楊元良繼續的說到:“那個地方距離福建很近,坐船要不了幾天,我的船多,人多,要是把這個地方給拿下來,獻給當今的天子,你還不混一個爵位!”
盧知州激動了,當官的後代要是有本事讀書,腦子不太差,當爹的拉一把,還能混一個官員當當,要是一個廢物,類似王秋萍二叔那樣的老實人,隻能在家種地,家中沒有幾代就衰落了。
要是弄一個爵位繼承封地爵位就不一樣了。
“老弟你說的可是真的!”楊元良拍著胸脯說道:“當真!”盧知州頓時心中起了疑惑:“老弟那個地方那麽的好,你幹嘛非要跑到印尼去殖民,還有這個南邊的海南島也不錯,你怎麽不去的?”
楊元良無奈一笑:“都太近了,我的基地不好建設,如果在這兩個地方殖民,我容易遭受到大辰水師的車輪戰,他們距離不給點很近很近,每天都來一兩艘船隻打我,我消耗不起。
我跑到印尼去了之後,他們要摸索航路,他們的船隻跑到地方沒有幾個月不行,我以逸待勞,打他們勝算又是多了幾分。”
盧知州伸出大拇指:“還是老弟你想的遠啊!”
“那裏那裏!”
“老弟這個事情我們就這樣定下來了,你能和我說一說具體的情況嗎,我好些奏章。”楊元良說到:“你不要著急,我留了一艘船去那邊,現在還沒有回來,等他們回來,就知道具體怎麽樣了。”
“你先給我說說!”盧知州被這件事情鉤了起來,非要刨根問底,兩個人吃了兩碗茶之後,魚英顏派人來楊元良過去,盧知州也跟著一起去了。
到了工廠區的招待室中,五個老婦女正在勸說董珠賢,董珠賢惠就是不聽,盧知州在路上已經知道怎麽回事了,對著楊元良說到:“讓我去試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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