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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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操心

    到了工廠區之後,楊元良開始勸解,但是董賢珠不聽,非要抄家夥去殺金順的親族全家,鬧的很是厲害,盧知州過去好言相勸,也是不行,吃了一鼻子的灰。

    沒有辦法還是找了幾個老婦女去安撫著,楊元良就和盧知州來到旁邊的屋子中,楊元良坐下揉著自己的臉,無可奈何的說到:“這事情真的是很棘手,我下午還要去高級班上課,董賢珠也要去中級班上課,這樣的僵持不是一個好辦法。”

    盧知州深吸一口氣:“你這個徒弟脾氣是可以,一點也不輸給男子,說殺人全家,少一個人也不行,我方才和她商量少殺幾個,她根本就不願意。”

    “實在勸不了,隻能換人去勸了,我口才不行,是幹不了這個事情了,待會我讓人通知一下,下午給我調一個課,中午我請你喝酒。”楊元良在廣州可不是閑的沒有事情做。

    每天的下午他都給高級班的學生上課,不給這些人上課,科技得不到充分的發展,楊元良朝著臨安跑了一年多,這次回來那些學生肯定要惡補一番。

    “我有一個侄子,耳聰目明,小腦袋瓜子很是靈活,我已經讓他從安徽來了,到時候還請你給安排到中級班中。”盧知州的這個侄子是來為開礦做準備的。

    “到時候有一個開礦班,你侄子去那邊就行了,中級班不適合他。”楊元良知道是什麽意思,盧知州笑著說道:“我還有其他人,這個侄子當真的是來學藝的,你就給安排到中級班中把,他好歹十四歲的時候就考中秀才了,現在十八歲很是厲害。”

    楊元良也笑著說道:“必須去上初級班,你在這邊又不是不知道,我初級班中的人都不弱秀才,我怕你的侄子跟不上,要不這樣,他先去初級班,我親自看看人怎麽樣,要是能跟上進度,我再把他弄去中級班中。”

    “那就這樣說定了,今天中午我在你這裏吃飯可以,但你要喝我帶來的酒,我這是上好的二十年女兒紅……”盧知州又開始扯淡去了。

    楊元良走的時候,太上皇和各位大人都有了準備,開礦這個事情沒有三年五載幹不成,先是確定好了位置,讓個各位大人回去圈地。

    住上老百姓的就是要拆遷之類的,沒有半年安置不好,沒有老百姓的也要進行基礎建設,最起碼要修路架橋,楊元良給的路標準非常的高,要十六輛馬車並行,這個是最低的標準了。

    這些東西先讓地方官員弄,弄的差不多了,楊元良的大船裝載一些機械和技術人員也就到了,這個時候各地來學習的人,也應該就到了廣州。

    培訓學習和礦場的建設同步進行,等到培訓的差不多了,礦場那邊也建設好了,這邊的人再回去,另一邊的技術人員和他們進行對接,等一段時間,大家磨合好了之後,就能全力生產了。

    酒桌上麵,盧知州試探的問道:“你在南邊還是不是真的打敗仗了,我看很多的船都朝著南邊去了,要是敗了你可不要瞞著老哥我。”

    “我一年和南果交易七個億,現在好的穿一條褲子,南邊的船是拉東西的,老哥你就放心吧,全力支持我開礦的事情就好。”楊元良說的是真實情況,對於盧知州有些事情可以藏著,有些事情藏著不好。

    “七個億?現銀?”盧知州也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楊元良輕笑:“南果那裏有這麽多的銀子,虛價而已,交易量卻是很實在,所以今年我們還要種糧食,南果已經沒有糧食了。

    我建立的新式糧倉可以儲備很多的糧食,未來十年到十五年,我們除了橡膠樹之外,全都種糧食,這樣才能保證廣東的穩定。”

    “兄弟你在南果沒有吃敗仗我就放心了,安徽開礦的事情你就交給我,我保證所有的煤都給你運來,我已經讓家中的人去造船去了。”盧知州拍著胸脯保證。

    楊元良對這個事情還是很放心了,端起酒杯:“我先敬老哥你一杯。”兩人吃喝很是痛快,楊元良微醉之後也沒有去上課,就在家中酣睡。

    半睡半醒之間,覺得有人拿毛巾擦他,睜開迷醉的眼睛一看,居然是三娘,“我沒事!”楊元良噴著酒氣,三娘不高興的說到:“你也少喝一點點,以前你是龍精虎猛,現在也是三十多了,要多照顧自己的身體才好。”

    “難得喝一場酒,我擔心董賢珠那個孩子,才會多喝了幾杯,不礙事的,不然我都不好找借口不去授課了。”楊元良對三娘袒露心聲,三娘幽怨一聲,端著水盆走了。

    三娘走後,楊元良其實是心事重重,科技的發展到了這個時候遇見了瓶頸,他雖然有很多科技的書籍可以用,但是缺乏實踐,缺乏認知,不像是炸彈和智能人工機械這類事他的專精。

    就是給楊元良一本種地的書,他看上幾百遍,也沒有一個老農民下地種的好,那種精工技術的書籍,他也是沒有辦法立刻轉變成為生產力。

    整個大辰皇朝的技術工業體係太差,最為擔心的還是人,就是人的問題,董賢珠的問題已經很嚴重了,她已經是威脅到了楊元良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體係。

    楊元良對廣州這邊是廉政的體係,董賢珠或多或少的沾染了印尼那邊的山頭主義,這是一個製度上麵的問題,這才是楊元良這個決策者最為擔心的問題。

    楊元良想了很久很久,還是決定麵見一次董賢珠好好談談,不過時間不是現在,而是拖幾天等董賢珠的心情好一點再說。

    董賢珠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楊元良現在又麵臨一個頭疼的問題,蘇阿四的大伯,蘇家大爺親自來廣州了。

    蘇家大伯穿的還是很好,就是人沒有了什麽精神,頭上的白發也多了,他來到廣州之後也被這裏的景色嚇了一大跳。

    起初他以為廣州不過是一個比較繁華的地方,比起臨安蘇州都是不如的,如果曆史沒有楊元良,廣州比起這兩個地方是要差一點,但也不多,有了楊元良之後,這裏就真的不一樣了。

    蘇阿四領著來的,蘇家大爺進門一見到楊元良就哭了起來,楊元良剛忙上前攙扶住他:“蘇大爺,你哭什麽啊,有什麽事情我們屋子裏麵說。”

    家丁攙扶,蘇阿四拖著,終於把連哭帶鬧的蘇家大爺給弄到了屋子裏麵,“您別哭了,您到我這裏來,有什麽事情好說,我們也是老相識了,蘇老太爺在的時候,我也沒有少去您家。”

    蘇家的大爺也是六十多的人了,楊元良多少要給一點麵子,楊元良這話一說,蘇家的大爺不哭了,顫抖的坐在椅子上麵說到:“楊侯爺,左相不地道啊,我家都成了這個樣子了,他還要按照原來的光景收租子,我可是真的被逼上絕路了。”

    楊元良無奈歎到:“我和左相也不怎麽熟悉,他兒子和我也是點頭交情,報社不在之後,我和他兒子已經好多年沒有往來了,我說話他不一定給我這個麵子,實在不行我拖馮天佑給你說說情。”

    蘇家大爺帶著哭腔說到:“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們惦記我那些家產,非要把我扒光了不可……”蘇家大爺哭的是死去活來,楊元良沒有答應他什麽,也沒有允諾什麽,安撫一下之後,讓蘇阿四帶著他先回去。

    蘇家大爺自然不願意了,回去怎麽辦,回去之後整個家就敗了,二皇子從浙江走了一邊,他們這些大地主大商賈家可是沒有少出軍費,不出也不行,家都給抄了。

    蘇家朝廷中還算是有勢力,出了很多的血,產業沒有被破壞,但是他蘇家大爺炒布匹虧的一大筆錢,二皇子勒索去了一大筆的錢,現在左相爺要錢開礦,他是真的沒有錢了,再好的家也經不起這種的折騰。

    起初他也不敢來找楊元良,白家的鹽幫和楊元良有生意,姚勁收了鹽幫倒賣的布匹,這個事情在他們圈子裏麵都傳瘋了。

    蘇家大爺自然是動了心思,舔著老臉來求楊元良吃下他的貨物,現在這個行情,唯一能夠吃下貨物的隻有兩家,一個就是楊元良,還有一個就是八達商會。

    八達商會他也有交情,價格不是太好,吃了等於沒有吃,姚勁給鹽幫的價錢很合適,他就來演戲了,楊元良看著他不肯走,安慰道:“不行你把家中錢都給左相爺,再把餘下的東西都拉到我這裏來,我幫你東山再起?”

    蘇家大爺這個時候不哭了,臉上露著難色,很委婉的說到:“左相那邊要的確實多了,我拉到您這裏來,您一年收我多少?”

    “我這裏做生意公道,你高興自己買地,進城稅和別人一樣,攤位衛生稅一樣都不少,至於我拿你的那份,你不要擔心,我一文都不要,指望那你那一點我也發不了財,我從來都不從大商賈身上喝血。”楊元良這話讓蘇家大爺吃了一顆定心丸。

    蘇家大爺看差不多了,要說正事了“我聽聞侯爺收了白城很多布匹,能不能把我的也給收了。”楊元良嗬嗬一笑:“你屯著等漲價,我這裏就這麽多的人,你來晚了。”

    “多少收一點,我便宜點也行,侯爺,我們可是老交情了,你當年見老太爺,還是我兒子引薦的……”蘇家大爺說到這裏,不說話了。

    他兒子沒了,蘇家布行的少東家,沒事在臨安城中尋花問柳,染上髒病留下兩個孩子去了,這個事情很少提起,今天一說,蘇家大爺有點傷心了。

    就在楊元良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的時候,姚勁匆忙的趕來了,進門就說到:“孟大壯太莽撞了,你趕緊給我走,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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