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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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續命

    四川的司馬北從年前打到年後,雙方人馬是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沒有先進的武器,雙方的大炮,都是那個熊樣子隻是起到了輔助的作用,就和城牆上麵的重型攻城弩箭一樣。

    真正打的還是士兵的真到真槍,成都守軍這邊有大辰皇朝的鼎力支持,另一邊的司馬北有南果和西灰的大力協助,雙方的兵馬衝突每次都是一萬到三萬多人,人多的城牆下麵站不下。

    佛山被困的時候,光是站隊伍,司馬仁的軍隊就站了二十多裏,一個人的間隙差不多是半米左右,現在他們全都不用密集的陣列了,因為大炮就朝著密集的人群中開火。

    現在守軍和叛軍都學聰明了,先打敵人打大炮,就和以前的決死隊,去燒敵人攻城車一樣,都是先把這種重武器給打掉。

    川軍作戰能力極強,韌性也不錯,司馬家的廣西軍,也是很頑強,雙方遇見了對手,每天都有士兵受傷,每天都有士兵死亡,有的時候大街上麵躺著的都是傷病,成都的老百姓能跑的早就從東門跑了,沒有官軍阻攔,現在城市中幾乎沒有老百姓了。

    “道長我是不是不行了,你用刀子捅我?”一個大辰的傷病,在地上躺著,這個大街上麵躺著的都是重傷員,打仗不僅糧食不夠,還有藥材也不夠用,這種人就是不給救了,看命了,熬過去就活,熬不過去就是死。

    這道人說到:“算是你運氣,我剛從太和山趕來,你的傷口都黴變了,我不給你削肉,你挺不過幾天,這要是夏天,你早就感染死了。”

    道人刮肉之後,這個傷病亂叫,引來的看守的兵丁,這兵丁叫到:“那裏來的妖道,敢傷我兄弟!”抽刀出來就要砍著道人,這道人旁邊的小童說到:“放你娘的屁,我師傅可是七鬥米教的右使,文殊廣法天尊坐下金吒轉世,凡名張立,這會正在施展刮骨療傷,就是華佗絕學,你安靜的看著。”

    割去了腐肉,處理的傷口,張立根本就不鳥這些人,能當七鬥米教的右使,比楊天佑還要高一個等級,依靠的就是一手好醫術和老資格。

    “您就是太和山的張醫仙?”這個士兵聽過這個響亮的名頭,旁邊的道童說到:“我們教眾來了不少人,都在後麵,帶來了不少的藥物,你通知你們將軍,把重傷員都集中在這裏,我師傅施展妙手回春之術,濟世救人

    。”

    沒有多久,來了一千多名教眾,還有七鬥米教的信徒,這些人都是七鬥米教的精銳,一個宗教依靠坑蒙拐騙做不大,普世道人在教中就是坑蒙拐騙這一個係列的人。

    張立他們這些教眾可是有本事的,平日中給人看風水,去病消災,算命之類的,學的是真的玄學,裏麵也有醫學,自己有一套成熟的體係。

    張立接觸到楊元良之後,從他那裏拿到了《本草綱目》《傷寒雜病論》等等佳作名篇,又在廣州學習了兩年外科手術技術,結合自己行醫多年的實踐,現在這個天下,他張立敢稱醫術第二,沒有人敢稱醫術第一。

    張立也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知道細菌感染,知道病毒是什麽,也知道青黴素的妙用,這次他帶來了好幾車的雙氧水,半車的青黴素,羊腸線也帶來了,還帶來了教會中最擅長外殼手術的人。

    這個事情當然是驚動了成都的守將,這可是好事啊,他抽不開身,派了一個和他品級相同的文官來,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大辰皇朝文治天下,不過這次宋澤賢的聖旨裏麵說了,打仗時期全都聽將軍了,文官自然是降了半級,這個知府一類的官員來了之後,張立鳥都不鳥他。

    旁邊的道童說到:“大人不好意思了,我先代表我師傅賠不是,我師傅就是這樣一個死板的人,他今天說了要救治到晚上子時,就不會少一個時辰,大人要是有什麽事情可以和我說,我能當家。”

    張立的確不善言辭,也不擅長與人溝通,但是他的醫術沒有話說,這些士兵多時刀劍砍傷,炮彈崩傷,並發症也不算太厲害,因為還是冬天天氣寒冷,病菌不多。

    張立先把幾個快要死的給拉回人,縫針,打青黴素,也不管針頭幹淨不不幹淨了,重傷感染的,給打半支青黴素,旁邊的道人說了,這藥比黃金都貴,救得回來是命,救不回來也是命了。

    雖然道童和教中其他幾個人很是客氣,但是這個文官胡屯,心中不服氣啊,晚上回到府衙中,就對師爺說到:“今天可是把我給氣死了,那個張立我笑著臉貼上去,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好似比人欠他錢一樣。”

    老成穩重的師爺說到:“醫仙要是沒有一點脾氣也不叫醫仙了,真有本事的人才配有脾氣,老爺他不理你,你也不要理會他,他愛幹嘛就幹嘛,咱們不問不聞,勝仗了我們有功績,敗仗了有守將扛著,我們就在城裏坐著,啥都不問最好。”

    “湯師爺,道理我也懂,現在成都乃是天子心中之重,全都靠著這些大頭兵頂著,他們給我臉子看我也就認栽了,這個道士算是一個什麽東西,也敢給我臉子看,我這才氣不過的啊!”他這個知府當的也是窩囊。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一般都是知州之類的管著將軍,現在成都的情況特殊,沒有武人壓不住,各地調來的兵馬,不可能聽命一個文官,隻有武將裏麵的元帥有威望的才能鎮壓這些人。

    張立也是光棍,到了子時之後,門下弟子拿來一床棉被,一個蒲團,張立就在街上背風的牆角盤膝一坐,衣服也不脫,棉被朝著身上一搭,靠著牆沒有幾個呼吸就睡著了。

    一旁巡邏的兵丁可是服氣了,這天這麽冷,就算是有棉被,也不行,張立休息了,他手下的人沒有休息,分為了三個班隊,還在全力搶救傷員。

    張立他們帶來的是煤油燈,晚上也很亮,重傷員優先,要做手術的優先,這些士兵嘴上不說什麽,心中可是看著,這樣救人的事情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

    因為郎中不夠用,他們好些不行的兄弟都給扔在大街上麵了,這回看見的,救活回來十幾個了,有些被診斷差不多要死的,也被張立他們給拉回來了。

    俗話說的好,光說不練假把式,光練說傻把式,又說又練才是真本事,張立就是一個傻把式,嘴巴笨不會說話,他的徒弟不是他收的,普世道人選的。

    能說會道,這些道人在旁邊救人,他就在旁邊吹比,天一神水,瑤池王母那邊求來的,或者是金風玉露,反正楊元良的給的雙氧水,在他的口中,除了不能喝之外,隻要是外傷沒有治療不好的。

    羊腸線也被他吹噓成了太乙真人親傳,哪吒三太子縫身體的時候用的神線,別管他怎麽吹比,從戰場上麵下來的傷病被他這樣一弄,心情好了很多。

    傷口縫合之後好的自然也是快,有雙氧水消毒,有青黴素抗菌,並發症患者還有足夠的湯藥,一天一夜之間,這些傷兵的情況大家都能看見,雖然也有沒有救活的,這就是命,這些當兵的都看淡了。

    司馬北那邊的傷病還是在大街上麵躺著,就和成都城中以前一樣,抬下去輕傷的按照老方法醫治,實在不行的集中起來抬到空曠的街道上麵,準備等死,那個街道有人巡邏,命大一點的也能爬出來,命不大的就長眠了。

    “快!快!快!”幾個士兵抬著一個擔架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叫喚,這幾個士兵身上都帶著血,抬來的人穿著參將的衣服,官職不小,這些士兵可能是親兵。

    “我家大人不行了,這可是徐公國的獨子啊,快點救救他!”幾個隨軍的老郎中一看,紛紛搖頭,他們不敢醫治,若是死了一個國公的公子,秋後算賬也能要了這些人的命,一個好心的郎中,指著放死人的那條街說到:“那邊有醫仙張立在,你們趕緊的去,這個我們治不好。”

    張立一看人來了,這麽的匆忙,再一聽身份,放下手上的活,一看,這個參將的脖子大動脈被箭雨射中了,現在口中也在吐血,立刻說到:“搭帳篷驗血,準備做手術,我來主刀。”

    旁邊的士兵要進手術室,被道人給攔住了,這攔住的道人說到:“你們家大人的傷勢很嚴重,就算是醫仙在世,因為沒有足夠的法力,也隻能說有一半的機會救活,你們不要進去,安靜的等待,待會要是需要你們幫忙,你們要幫忙知道了嗎!”

    張立進屋就給這個將軍的衣服拔下來了,一看肋骨旁邊有淤青,手一摸肋骨也斷了,不知道是抬來的時候斷了,還是從馬上摔下來斷的,現在管不了這麽多了,張立先把傷口的血止住。

    一邊有一個助手扣著這個參將的脈搏,對張立說到:“估計不行了,失血太多了,現在脈搏很弱了。”張立說到:“我還有一套輸血的家夥,你們給拿來,我今天要給他換血續命。”

    張立開口立刻有人去辦,張立給人輸血不是第一次了,教內選了幾十個o型血的人出來,這種選血的方法十分笨,就是讓人輸血給囚犯,多輸給幾個囚犯,排除法測試,沒有排斥反應的就是o型,就這樣選出來的。

    至於這個將軍,要是r陰性的ab熊貓血,那就是他命不好,漢人中極少能夠遇見這樣血型。

    這些在帳篷外的親兵就看幾個道人,拿過來一張桌子,胳膊上插著罐子,朝著玻璃瓶中放血,這士兵中一個小頭領問道:“道長你們這個是幹什麽?”

    這道長說到:“我們都是有道之人,你家將軍不行了,張立仙長讓我們過點真元壽命給他,看看能不能換血續命,貧道也曾掐算過,你家大人在天上也有名號,算是同僚了,待會有人燒黃紙上天求情,要是真的不能活,也就是命了。”

    這可把這些當兵給嚇到了,換血續命啊,這可是駭人聽聞的事情,燒黃紙上天都是糊弄鬼的,他們不相信,但這些道人真的是在換血。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一會功夫,閑的沒事的人都來了,張立覺得這次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把帳篷打開一個窗戶,弄了一個玻璃窗子在上麵,告訴外麵的人可以看他施法,卻不能打擾。

    這下炸鍋了,神仙手段都出來了,旁邊的幾個軍醫,將信將疑,都在探著腦袋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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