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不敢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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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不敢開槍
“我的天呐,肋骨都抽出來了!”
“學不來,醫仙真的太厲害了!“
”這乃是造化之術啊!我好想拜師!“
肋骨抽出來人不會死,要是斷在裏麵紮入了髒器,人才會死,好在這個將軍是馬上掉下來摔的,脖子上麵才是重傷。
縫合止血,都是小事情,張立解剖過的人不下幾百,外科手術的技巧十分的高超,他的這個團隊家夥很齊全,酒精雙氧水,止痛藥,麻醉劑什麽都有。
小心的用羊腸線給這個將軍縫針,卡著脈搏的人說到:“差不多救回來了,隻要沒有並發症就行,後期要注意。”張立說到:“這個人看來身份不低,後期我們交代好了,還要讓人去看著,不能出任何的問題,我這一手施展出來之後,大家認同了,就能救更多的人。”
全力施展醫術之下,這個參將命是保住了,因為青黴素用的及時,並發症暫時沒有,對於他的照顧也不一樣,這個事情在當兵的裏麵傳開了。
續命啊!這還了得,戰士的士氣一下子就高亢了起來,有些隨軍的醫生也開始學習外科手術,也開始使用雙氧水,就是道士們口中的神水消毒。
在道士們口中這個叫做驅邪,用神水塗抹之後傷口不發炎,就是邪祟不能入侵,道理還是原來的道理,換一種說法之後,士兵更為的信服了。
這些士兵受傷是經常的事情,土辦法醫治的很多,傷口感染膿化在所難免,用過神水之後,這種情況大為好轉。
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雙氧水的製作,有幾種辦法,這邊用的是電解硫酸法,發電機沒有,全都是電池電解,產量不太高,這一回就把存貨給用的差不多了。
其他的辦法條件不允許,楊元良那邊有存貨,很多,印尼那邊也有很多,運輸不過來和沒有一樣,這些東西還是張立不放雷電的時候,怕電池跑電浪費的,自己一點一點積攢出來的,好在有蒸餾鍋,可以做清水湊合給輕傷員用。
這一下,張立的名聲可是打出去了,胡屯待在府衙裏麵心中一陣的後怕,對著那個師爺說到:“湯老,多虧了您讓我沉住氣啊,這個張立看來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換血續命啊!這可真的是神仙手段了。”
湯師爺說到:“胡大人,咱們不管什麽神仙不神仙的,咱們隻要做好我們要做的就好了,這次打仗咱們倒黴,不然大人您在任幾年後肯定高升臨安,不過這打仗也不見得對我們是壞事,這要是勝利了,功勞自然有我們一份,到時候您可就是平步青雲了。”
湯師爺是老油條了,當官的一般都沒有老吏精明,這些老吏都是家傳,祖上麵都有套路下來,渾水摸魚,明哲保身都是基本功,他們提升無望,就指望自己家的大人能夠拉一把上去給子孫混一個富貴。
有了老油條的指點,胡屯現帶人去看看張立那邊需要什麽,搞好關係用道家的話說,叫做結一個善緣,組織府衙的兵丁幫忙打雜,都是閑事,打仗用不了他,治民也用不上他,人都跑光了。
前線的大戰還在繼續,雙方增兵,拚殺,打的是不可開交,四川人民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不過四川對於雲南來說還算是好的。
現在雲南被南果吃掉之後,執行的是暴政,凡是敢於反抗的統統都被殺了,血流成河,老百姓很多人都跑到了深山中,最為遭殃的就是楊元良的幾個礦場,全都被一把火給燒了。
六皇這個人,脾氣暴躁,南果人又十分的貪婪,楊元良派去開礦的學生也沒有跑掉多少,大半都被吊死在了樹枝上麵,連一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雲南的少數民族,奮起反抗,但是效果不大,現在雲南陷入了最為黑暗的時期,羌、濮、越,三大族進行了起義,但是據說滇江都被血給染成紅色的了。
現在最好的就是廣東了,失地全都收複了,司馬仁根本就沒有防守的打算,破壞了一通之後,直接帶著六萬多的兵馬跑回廣西了。
楊元良一封電報拍到臨安,就問太上皇,打不打廣西,太上皇發回了兩個字:“屁話!”太上皇的意思是打廣西。
楊元良發電報說了三個字:“沒子彈!”楊元良可不是開玩笑的,他真的是沒有子彈了,廣西那邊雖然不是一塊鐵板,司馬家經營多年了,還有南果的援兵。
楊元良要麵對的可是南果這樣一個大國家,打仗不是逞能的事情,各方麵都要算計好,楊元良計算自己的彈藥最多隻能支持半年,要是半年啃不下來廣西,差不多就要是正規的白刃戰了。
或者是楊元良自己的軍隊在攻城的時候使用大規模殺傷的化學武器,楊元良不想在廣西使用這種東西,這種東西禍害子孫。
本來原計劃是從廣西設立一個傀儡的七皇帝,去打南果,有廣西的常規軍在前麵頂著,他們的廣州和各地的援軍在後麵幫襯著。
現在廣州的常規軍不是廣西軍的對手,這一點都是楊元良造成的,好男兒都是廠衛隊員,都去技校讀書去了,誰去當那個大頭兵。
盧知州為了湊人數,弄了一個騷點子,是一個人就行,軍隊也不訓練,反正沒有人審閱,來人審閱的時候把廠衛隊一拉,海軍一拉,比全國的所有軍隊都強。
這就弄成了正規軍連盔甲都穿不好,現在刀劍都扔掉了,從楊元良那邊換成了槍和刺刀,不然根本不能打仗。
太上皇看見沒有子彈四個字,冷哼一聲,就讓顧祁婷擬定報文:“你告訴楊元良,沒有子彈就不打了?這是什麽混賬的話,讓他給我狠狠的打,緩解四川的壓力,好讓四川這邊騰出手來。”
顧祁婷說到:“或許真的沒有子彈了,楊元良那邊的情況我知道,沒有子彈和炮彈人就廢了,這幾年我們大辰是太平的很,可是南洋那邊不太平,楊元良在南洋打了幾次大戰,我留下的人告訴我,倉庫都搬空了。”
太上皇又是一聲冷哼:“我知道他在南洋幹的那些事情,也知道他沒有什麽庫存了,煤炭不就是那麽多嗎?碼頭上有多少船來,又瞞不過別人的眼睛,這些事情不是你操心的,你就按照我的話說,讓他打,給我狠狠的打。”
太上皇不希望看見自己的女婿楊元良太有本事了,吃掉南洋之後,版圖是大辰,實際有沒有劃歸大辰,南洋多大太上皇心中有數。
楊元良一個侯爵,現在的地盤超過一個省了,擁有自己的獨立武裝,雖然沒有謀反的意思,太上皇也不放心啊,加上現在的澳洲開發,灣灣開發,讓太上皇不得不對楊元良采取一些有效的限製措施。
最為直接的辦法,就是從原材料上麵,扼製楊元良的發展,煤炭安徽產出了,太上皇硬是一粒都沒有給楊元良運輸過去。
蘇誠士的好友小六子,現在就是淮南第一煤礦的副礦級幹部,兩百米的淺層煤,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還是不好開采的,但是有了蒸汽機,有了抽風機和送風機,煤油燈,變的也不是那麽的難。
地皮隨便畫,這就是中央集權的好處,至於楊元良說的畫地皮的時候照顧一下百姓,在這些大官僚的眼中都是屁話。
完成任務,有了政績才是真的,治下的老百姓,他們有辦法對付,五度的斜井開了好幾裏長的地,鋼筋水泥上好的圓木,都是漕幫從廣州那邊拉運來的。
鋼軌,架設在了主要的巷道上麵,采煤麵還是勞動力用鏟子之類的工具挖,小六子知道炮掘,礦場裏麵的人都知道這個東西,但是現在不敢用,怕是把礦井給弄塌陷了。
隻有開礦的時候用過炮掘炸岩石,現在一天的出煤量十分的可觀,小六子就給在遠方的蘇誠士寫了一封信,告訴蘇誠士自己在安徽這邊過的很好,現在四川打仗了他十分的擔心雲雲,順便告訴蘇誠士他在這邊也成親了。
蘇誠士現在可是忙的很,他在教導民兵練習拚刺刀技術,本來輪不到他弄這些,他的老婆高小鳳是女民兵連的連長,要教導女兵拚刺刀的技術。
這個年代沒有節育措施,高小鳳又懷孕了,不得已蘇誠士,拿起槍械開始教導這些民兵,這天他在農莊裏麵正熱火朝天的教導一個連隊的戰士拚刺刀。
楊元良下基層視察來了,楊元良來的時候就帶著幾個護衛來的,沒有通知任何的人,也沒有告訴任何的人。
“蘇誠士!”楊元良讓人把蘇誠士給喊過來了,蘇誠士放下訓練用的木槍,一看是楊元良來了,弓腰一路小跑過來了。
“校長您怎麽來了!”蘇誠士躬身客氣詢問,楊元良反而是問他:“你不是應該上課的嗎?怎麽跑到這裏教起來別人練刺殺了?”
蘇誠士紅著臉說道:“我媳婦懷孕了,民兵連的連長,我代替她教一會,學校我請假了,晚上我回宿舍的時候,借同學筆記抄一抄一樣的。”
楊元良點頭說道:“我剛才看你練的有模有樣的,還算不錯吧,學習的事情千萬不要落下了,你把這些民兵都集中起來,我要看看你們訓練的成果。”
楊元良下基層是有目的的,因為要春耕了,現在和以往不一樣了,被戰爭破壞的土地很多,楊元良要種地就要防止其他意外發生,民兵是最有效的防衛手段。
所以楊元良現在就要下農莊去看看,而且還是悄悄的去看,不能驚動任何人,防止民兵被人做了手腳,蘇誠士很快就把他的隊伍給拉了過來。
這是一隊女兵,三十多個人,端著帶刺刀的訓練槍模樣還是那麽一回事,訓練結束後,楊元良隨便找了一個看的過去的女兵問道:“要是敵人來了,你敢用刺刀紮他們嗎?”
這個女兵搖頭:“不敢,俺的膽子小!”楊元良又問道:“你敢開槍嗎?”這個女兵說到:“不敢,開一次震的俺的肩膀疼。”
蘇誠士在一邊不敢說話了,心中叫罵這個女孩,這不是沒有事情找事嗎?一邊農莊的其他幹部都黑著臉,感覺這次死定了。
楊元良卻說道:“你訓練拿槍多久了?”這個女孩傻傻的說到:“幾個月了,年前打仗的時候才讓俺拿槍。”
楊元良就對蘇誠士說到:“這種戰士實戰經驗不足,我可以理解,不怪你們,但是今後的訓練,要有爭對性,我請廠衛隊的專業人員來,給你們這種領導上課,集中突擊一下。”
蘇誠士心中叫道:“這次完蛋了,廠衛隊的專業人員是幹嘛的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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