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出兵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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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七章出兵北方

    死鴨子,死雞,死狗,被丟在了訓練場的戰壕中,這就是廠衛隊的訓練方法,渾身掛著動物屍塊匍匐前進是廠衛隊的精英必修課。

    對於這些姑娘們,廠衛隊的大佬還是很客氣的,因為楊元良對這些姑娘的要求不高,隻要兩點,第一點就是敵人來了敢開槍,第二點就是近身了敢捅。

    除了這兩點對於戰鬥素養什麽沒有什麽太高的要求,因為這些女孩上戰場的可能很小,她們唯一上戰場的機會就是男人都死光了。

    不過楊元良訓練她們是為了幹農活的時候方便,打仗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準,萬一司馬仁或者是其他的土匪之類的,突襲農莊,這些姑娘有一個自保的手段。

    楊元良審查了農莊之後,發現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男民兵問不出來什麽,你要是問他們敢不敢開槍,沒有一個人說不敢的,有些人還吵著要去戰場。

    就算是不敢開槍也不敢說,司馬仁退回到廣西之後,不是認輸了,他在造盾牌,沿途的房子都被他拆的差不多了。

    繳獲的步槍,他也拿來做實驗,看看什麽樣子的盾牌可以快速的移動,能夠防禦住楊元良的槍械,楊元良的槍械讓司馬仁吃不好睡不好。

    遠程打擊的弓箭手,他司馬仁這邊也有,好幾千人可都是精銳,楊元良這邊要是有幾千的弓箭手他不怕,他自信能夠吃掉楊元良的隊伍。

    可是楊元良這邊全都端著槍,相當於一次就是好幾萬的弓箭手,近戰司馬仁也嚐試過,那是一次圍殲楊元良的遊擊隊。

    可也出了大問題了,看著桌子上麵的三棱軍刺,司馬仁感覺誇下一寒,他讓隨行的鐵匠仿製過三棱軍刺,鐵匠打不出來這種顏色。

    楊元良的人拿著三棱軍刺捅人,隻要是中招了,幾乎沒有活著的人,後來通過逼問俘虜才知道,三菱軍刺上麵有毒,隻要紮到人的身體中,就會斃命。

    “好歹毒的武器啊!”司馬仁可是一個大將,作戰經驗和遠見都是有的,一米五六左右的步槍,霰彈槍,配合二十厘米長的軍刺,就是一把上好的長槍啊!

    古來戰場上麵都是刺死砍傷,長槍的危害要比大刀厲害很多,不過長槍近身沒有大刀舒服,混戰的時候還是兵器多樣點比較好。

    看完三棱軍刺之後,司馬仁看了一看,手榴彈,頭皮是一陣發麻,他也有火藥,善於改進,現在弄鐵片放在炸藥包中引燃,當作手榴彈投。

    再一看楊元良的成品手榴彈,拉線的那種,他的頭皮要是不不麻就奇怪了,這種手榴彈,無視天氣,不需要點火,拉線後丟出去就行了。

    司馬仁吃了大虧,交給工匠仿製,得到的結論是造不出來,司馬仁看的第三件東西就是望遠鏡,這個東西也是司馬仁繳獲的。

    望遠鏡他有,太上皇一年從楊元良這邊拿十二個,送給重要的將領用,看見望遠鏡之後,司馬仁是一陣心塞,楊元良那邊一個班長都可以擁有望遠鏡,聽說是不限量,不許丟。

    司馬仁這邊隻有重要的人物才有望遠鏡,在戰術構造上麵就差了楊元良一步,炮兵指揮官曾經告訴他,有這個望遠鏡和沒有打仗是兩會事情。

    司馬仁看過這三樣東西之後,做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那就是把士兵給分散開來,不要集中起來衝鋒,借助有利的地形打持久的山地運動戰。

    這一點也是楊元良最怕的地方,他不敢貿然的深入廣西,曾經在多年前,沒有做大的時候,楊元良幻想福建廣西出兵來剿他會是怎麽樣子的一個情景。

    做了無數次的推演之後,都是必敗無疑,隻有跑到印尼跑到澳洲才能在圍剿中存貨下來,現在真的打起來了,當年的戰術預判沒有白費。

    要依靠廣東的十幾萬兵馬,其中正規軍沒有戰鬥力,民兵戰鬥力也不算太強,全是新式的裝備支撐,能打的不過廠衛隊的一萬多人。

    但是楊元良有好的招式,那就是水師刺腹,南果海岸線這麽的長,孟大壯那邊這自己這邊船隻這麽的多,大炮這麽的多。

    全都開去打海戰去了,至於廣西那邊,水師敢出來就炸他娘的,在陸地上麵炮兵還怕騎兵衝鋒,打仗的時候大炮還擺不開。

    在海麵上,沒有任何的顧及,大約一個多月的時間,六皇知道什麽叫做楊元良的恐懼了,同時明白了過來,為什麽他爹去和楊元良做生意,不敢再提起自己家的水師被楊元良打掉一半的事情了。

    現在楊元良的六十多條戰艦,帶著上千門的重炮,對著南果的亞楠城市村落轟炸,同時孟大壯也登陸抓人,把人給弄到印尼的農莊裏麵管教一番。

    現在澳洲正是缺人的時候,奴隸不嫌多,每一個菱堡的廣場上麵,每天都有大量的奴隸交易,澳洲那邊沒有多少土人反抗。

    洪大牛可是樂的要死,新的政策是打下來多少土地,三分之一上繳集體,剩下的三分之二拍賣,自己還能落下三分之一。

    澳洲的人口要比印尼少很多,騎著馬跑一圈下來,找人把土地經緯測量了之後,這個地皮就是洪大牛的,在上麵弄農莊也好,送給人種樹種富貴花也好,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洪大牛現在也算是有本事了,老婆七八個,孩子一大堆,女奴更是多,男奴也不少,徹徹底底的一個捕奴隊大團長。

    邱新武那隊人馬現在不是他的對手了,邱新武他們都去了灣灣協同作戰,赤木塔這夥人,孟大壯不放心他們去澳洲,就給留在印尼這邊看管新來的奴隸。

    現在赤木塔這些人失去了草原上麵原有的氣息,他們全都脫離奴隸身份了,和正常的居民一樣了,為了和大家沒有區別。

    赤木塔把自己的頭發給弄成了廠衛隊最為流行的短發分頭,穿著的是碼頭工人的牛仔褂,他的手下都是這種裝扮的多,民族服飾已經很少了。

    就連外出任務都是帶槍械和子彈了,弓箭已經不用了,全都擺放在家中當作紀念了,馬也不騎了,偶爾有人騎馬幫著拉運物資。

    赤木塔這這邊的很多女人都和漢人成婚了,因為成婚之後孟大壯給錢給地,生下來孩子之後還有獎勵政策,起初這些草原漢子很是抵觸。

    後來不抵觸了,因為女奴多了,抓來的女奴也有幹淨的,沒有被糟蹋的,湊合娶進門之後多花一點錢和戰功,晚上也有人暖被窩了。

    有不少女奴認清了現在狀態之後,主動的要和這邊的人成親,民族融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隻要是在島上出生的孩子,免費的教育,免費的醫療。

    這些早期移民過來的人,現在都不願意走了,每天拿著鞭子看著奴隸就行了,錢好似流水一樣,嘩啦啦的躺進自己的口袋裏麵,怎麽能不高興。

    有些人探親回去,一擲千金,非常的有麵子,最大的土地危機,也在澳洲航路開辟後成為了一個屁,現在移民的標杆樹立起來了。

    還有楊元良大型海船的牛皮吹出去了,廣州到澳洲隻要一個月,從臨安走隻要兩個月,漕幫的沙中浪,有蒸汽船,可是沒有少在江南這些大氏族麵前顯擺。

    他本身就是一方豪強,船還是真的就在河裏麵跑著,雖然經常壞,這個大家族的人都理解,畢竟一個大船沒有那麽的容易造,要不是打仗了,這些大家族都準備去弄一個機緣。

    現在這些大家族都在觀望中,宋澤賢這邊也沒有閑著,點好了兵馬五萬人,準備跟著楊元良的大船去星羅和百濟搶劫去了。

    送行的時候太上皇沒有去,坐鎮電報局跟楊元良撕逼中,宋澤賢跟著一些重要的大臣給軍士們送行,這次楊元良的政委叫做馮剛,他有一個外號叫做唱歌政委。

    最為喜歡給戰士做思想工作的時候唱歌,去到哪裏都帶著一隊文工團,他的文工團裏麵沒有女人,畢竟在海上不方便,都是從戰士裏麵挑選的人。

    六十個戰士一樣的身高,穿著嶄新的軍裝,前來和禁軍回合的時候,氣度上麵就把這些穿著鎧甲的禁軍給比下去了。

    這些禁軍的鎧甲還算不錯,顏色都差不多,雜牌軍的軍裝都不一樣,這些禁軍一看穿著黨衛軍的人來了,自覺丟人。

    黨衛軍的人邁著正步,走的非常的整齊,形象簡直是太好了,因為有宋澤賢在,也有將軍在,馮剛在這裏說不上太多的話。

    吧唧吧唧說了一大堆之後,宋澤賢舉起酒杯,對著將士們說到:“預祝大家旗開得勝。”酒也喝了,按照流程宋澤賢就要回去了。

    這個時候馮剛就對宋澤賢說到:“啟稟聖上,這次我和大家都不熟悉,我想要為大家唱首歌,讓大家記住我,不知道聖上允可不允可。”

    “既然愛卿有意,那就不妨唱一首!知道愛卿你要唱的是什麽歌,我這裏好幾萬人聽的清楚不清楚?”宋澤賢不知道大合唱是什麽玩意,這是政委沒有事情的時候搞出來的,就是給戰士上政治課用的。

    馮剛說到:“臣要唱的是,楊元良定海侯譜曲作詞的《精忠報國》”一聽這個名字宋澤賢笑了就問他:“楊元良還會譜曲?”

    一邊的左相說到:“陛下,楊元良真的會譜曲,你忘記了,當年長公主還在的時候,您不是親自去看過嗎?”

    宋澤賢說到:“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十幾年了啊,我最為後悔的事情就是帶著妹妹去琴樓,不過楊元良的作詞水準那是我大辰皇朝第一,就不知道這個曲子怎麽樣。”

    然後對著諸位大臣說到:“你們要不要聽一聽?”諸位大臣當然是要聽的,光是看名字這個詞就是歌功頌德的,這裏有五萬將士,還有幾百當官的,馮剛得到允許後,一打響指,一邊的人早就把準備好的樂器給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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