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回答李師師道：“這次你們將要拿去表演的新曲，叫做《小蘋果》。”

    第一次表演嘛！當然就要讓人一下能夠記住她們，讓人們感覺到她們的特別與與眾不同之處。

    《小蘋果》夠直接，夠簡單，夠洗腦，能夠被人們一下就記住。做李師師她們的出山曲目，王風認為是很好很合適的。

    “小蘋果？”李師師輕輕地念，蘋果也能被作為一種象征而寫進歌裏嗎？李師師是覺得奇怪。

    其實蘋果在宋朝可還並不普及，而且那時的蘋果和現在我們通常所謂的蘋果也不盡相同。那時的蘋果真是個小，而又味道不好。

    雖然也有甜味，但是酸味更重。其實並不算好吃的什麽水果。

    而且那時也不叫蘋果，叫林檎。又名棉蘋果。那時候蘋果這個名字，還是很少人叫的。

    但是當然，就是因為較少人叫，所以王風用它當做一首歌區的名字，對它加以吟唱，反而是有一點逼範的。

    古人就是喜歡用奇矍的字眼，去描繪一些尋常的東西，這個是中國古人的傳統。

    連茴香豆的茴字，都有四種寫法，古人還不奇怪嗎？

    “這首歌是怎樣的呀？”李師師問。

    王風就給她們哼唱：

    我種下一顆種子

    終於長出了果實

    今天是個偉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給你

    拽下月亮送給你

    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

    變成蠟燭燃燒自己

    隻為照亮你

    把我一切都獻給你

    隻要你歡喜

    你讓我每個明天都變得有意義

    生命雖短愛你永遠不離不棄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

    怎麽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

    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

    就像天邊最美的雲朵

    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

    種下希望就會收獲

    從不覺得你討厭

    你的一切都喜歡

    有你的每天都新鮮

    有你陽光更燦爛

    有你黑夜不黑暗

    你是白雲我是藍天

    春天和你漫步在盛開的花叢間

    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

    秋天黃昏與你徜徉在金色麥田

    冬天雪花飛舞有你更加溫暖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

    怎麽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

    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

    就像天邊最美的雲朵

    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

    種下希望就會收獲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

    怎麽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

    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

    就像天邊最美的雲朵

    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

    種下希望就會收獲……

    這首歌還挺歡樂的呀！李師師她們聽到王風哼唱這首歌曲的時候，心裏都是這麽想。

    但是當王風把歌詞寫給她們看的時候，她們這些人卻是沒有一個說好的，大家都是搖頭。這歌詞寫得實在是太爛俗了，一點都沒有美的韻味。

    麵對大家的不屑，王風也不屑。這種很多人不看好，但是更多人看好的情況太多了。王風又不是要討好所有的人，他隻要討好自己的那一部分觀眾就好了。

    有時候就算一個人醜，也能積累大量粉絲的。王風知道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所以他能夠利用人的這種特性。

    “同誌們，你們要多練舞呀！”王風是對李師師和蘭脂、雀喜這些人道。“你們的表演歌舞為主，這首歌要練好，舞也要練好啊！你們能不能夠一鳴驚人，可全看這一次的第一炮，能不能夠一下打響了。”

    王風是淨給李師師她們整新詞，李師師欣欣這些人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能做出這麽樣的歌曲和歌詞的人，說出這樣怪異的話來，也不算什麽奇怪的事吧！她們也就對此不太在意了。

    大致的意思，她們還是懂得的，就是要讓她們盡心盡力。這個她們當然會，都已經加入到這一個團體之中來了，也經過了這麽多次的排練，不為別的，為了不讓自己的努力白費，她們也不會鬆懈的。

    “為什麽你會把這種服裝，稱呼為水兵服？”

    一切準備工作，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事情差不多時，迎香桂香她們的演出，也就正式開始了。

    麵對兩個穿著白色貼身上衣，青色短裙的妹子走上前台，雲珠是在後麵很奇怪的問王風。

    王風道：“你知道什麽叫做水兵？”

    雲珠呆愣了一下，說道：“不太知道。”

    王風說道：“其實我也不太知道——我是說我不太知道我為什麽要把迎香和桂香現在穿著的那種服裝叫做水兵服。有時候給一樣東西取名字，有些人是會經過深思熟慮的，但是另外一些人，也可能隻是靈光一現，很難說為什麽。我就是想給這種服裝，取這麽一個名字而已，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意義。”

    水兵服，大宋有真正的水軍嗎？這個時候的水兵——或者是水手，會穿這樣的衣服嗎？這些當然都是否定的。

    要給雲珠說這是海軍的統一製服，雲珠能把他當什麽看呢？

    所以王風幹脆就不給雲珠答案，胡亂搪塞過去。

    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事情，雲珠也是琢磨不透的，她既使覺得奇怪，可是又能懷疑什麽？

    懷疑王風不正常？除了有些事，王風的確不正常之外，其他王風沒有不正常的呀！

    和平常人一樣生活，吃飯，睡覺，與人和善，對人友好。王風哪裏不對？

    不對的是他比別人會整這麽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卻是並不會害人，反而是會幫人。那有什麽不好呢？

    雲珠當然經常會感覺王風這個人，就像一個迷。但是除此，她卻也不會再多想。

    而壓軸的水兵服一上場，當然又是激起了圍觀者們的一陣騷動。迎香桂香總能夠給他們以驚喜。有些人簡直覺得，看迎香和桂香的表演，就是一個他們的思路被不斷地打開的過程。

    當他們以為迎香和桂香兩人，不會再有什麽變化時，她們兩姐妹卻是又以一個完全不同的形象出現了。顛覆了他們以往對迎香和桂香的認知，對美的認知，

    迎香和桂香能給他們帶來的，是永遠新鮮活潑，無窮無盡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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