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然，雖然李師師和蘭脂她們這種的表演，隻能在特定場地進行，可是花影樓對王風雲珠，在談判桌上，可是沒有任何的優勢。

    隻要李師師和蘭脂她們那個女團的表演，能夠吸引到人來觀賞，這就是她們談判的優勢。

    因為如果花影樓的老鴇子敢在這個問題上卡她們，她們還可以威脅她們要到別的地方去表演的。

    到時候，李師師她們那個團體，帶走的可就不隻是掙錢的機會，而且還可能會帶走實實在在的客流。

    迎香和桂香的例子就是證明。迎香和桂香的興起，帶給花影樓的，並不隻是她們兩個人的表演所帶來的直接的金錢收益，還有源源不斷湧來的客流。

    人們慕迎香和桂香的大名而來，知道花影樓這樣一個存在，他們在這裏消費久了，以後就會有一個在這裏消費的習慣。

    如果花影樓裏的服務，能夠滿足於人們的需求，那麽，那些來花錢的，就會留在她這花影樓。

    這又是一條看不見的生財之道。

    而如果花影樓的老鴇子，敢於對李師師她們那個團體卡的太死，將她們逼到別的地方去做表演。眼下其它幾座青樓正愁找不到反擊花影樓的契機，老鴇子敢於將這個機會送給別人的話，那無疑是送了一條財路給別家。她也不敢這麽大膽的。

    好不容易她這花影樓，要在濟南府裏獨霸一片天了，她怎麽會輕易地給別人一個機會呢？

    嚐到了迎香桂香表演的甜頭，老鴇子必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掙錢的機會，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讓自己這花影樓壯大的機會。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為了賺錢的。誰會讓賺錢的機會，在自己麵前白白的溜掉呢？

    “這些事情，就多謝大官人替我們去打點了，師師感激不盡。”李師師是對王風說道。

    她是真心感激。她現在能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王風在給她籌備的，她怎麽不感激王風為她們出力呢？

    雖然說和花影樓的老鴇子談條件，她自己也可以出麵的，以前在玉影樓裏，她同樣是自己去談的。

    但是王風和花影樓的關係，無疑比她更熟悉，更了解，由他出麵去和花影樓的老鴇子談，效果肯定會比她自己去和老鴇子談，要好得多。

    她對王風當然也放心。

    “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不過一切一定會很好的。”王風是對李師師說道。

    李師師和蘭脂謝過王風，她們是先行離開了。

    對於她們這場表演所給迎香桂香帶來的收益，她們當然不可能拿到一分的。迎香桂香肯帶她們，已經算是她們的福氣了，哪裏還能給她們人工？

    這個，也算是她們的學費吧！畢竟人家可是帶她們出道呀！隻要把她們的名氣帶起來，以後的機會長著呢！她們何必現在去爭這一點蠅頭小利？

    李師師走後，雲珠問王風：“你給她們去和媽媽談條件，打算怎麽談？”

    王風說道：“按比例分成，花影樓拿她們收益的三成，李師師她們拿收益的七成。”

    雲珠道：“媽媽會肯嗎？這個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規矩。”

    以前，像李師師這種情況，叫做寄身賣藝。妓院青樓所分的利益，其實要比妓女要多的。

    因為妓女的地位是弱勢，根本沒有話語權，和妓院老鴇子的談判，她們能拿到什麽好的分成方案呢？

    但現在情況可是不同了。王風道：“老鴇子會同意的，她不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以前同行還可能結成聯盟。但現在這花影樓幾乎要成為濟南府的一霸。她一家獨大了，就會成為別人的目標。”

    “這個時候，給別人一個機會，另外的那些人，是絕對會抓住的。而老鴇子為了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她又怎麽會放過李師師她們，而讓她們去和別的人結成一個聯盟，來對付她呢？”

    “在更大的利益麵前，老鴇子會知道怎麽做的。哪怕放棄一部分利益，她也會努力留住李師師和蘭脂她們的。”

    雲珠自然也相信王風的分析，因為事情的確就是如此。所有的一切事務，都是為了利益。利益左右人們的決定，小的利益，又要為大的利益服務。這是所有人類一切行為活動所要遵循的最主要原則。

    “好了，這一次的事情，又圓滿結束了，我們又有的一段輕鬆的時間可以混了。再過兩天，我們又要去赴約出遊，你說我把李師師她們都請出去，可不可以啊？”王風問雲珠。

    雲珠橫了他一眼說道：“隨便你你了，你是主要受邀的人，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誰還能約束你？”

    她很不高興，王風也是無奈，能讓雲珠不高興的事情，真是有點多呀！

    ……

    ……

    我種下一顆種子

    終於長出了果實

    今天是個偉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給你

    拽下月亮送給你

    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

    變成蠟燭燃燒自己

    隻為照亮你

    把我一切都獻給你

    隻要你歡喜

    你讓我每個明天都變得有意義……

    小蘋果的歌詞，很快地在某些特定人群中傳唱開來了，人們對這首歌的歌詞，褒貶不一。對曲子，是無力吐槽。

    因為沒有人能夠做出這樣的曲子。這個時代的人們，對於曲子的創作，是很匱乏的，人們更習慣的事情，是給固定的曲子填寫各種不同的歌詞。

    作曲能力的匱乏，讓人們對於王風這首小蘋果的曲子，根本不敢亂置一詞。

    但是對歌詞人們就很有看法了。不少人認為這簡直就是什麽玩意嘛！這根本就是侮辱斯文。

    但也有人認為這個夠直白。而且，人家這個又沒有跟你們那些高雅文化做爭奪，它就是由低等的藝人，在大眾之中，進行傳唱的呀！

    你們斯文的人認為它有辱斯文，那就不要看不要聽嘛！也可以把它拒絕在文學藝術的大門外。

    沒人跟你們爭這塊招牌，人家師師姑娘隻想掙錢就好的。再說了，師師姑娘舞跳的多好？你們這些斯文人不看腿，看歌詞，太鑽牛角尖了吧！

    一時支持反對的聲音都有，但是反對的聲浪好像更大。

    而王風並不會管這麽多。他這又不是要用這這歌詞，去和什麽人爭名，他要的，隻是利。

    而這首歌詞，現在是已經傳到了李清照和趙明誠兩個人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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