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遠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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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誌峰滿腦子都關於那神奇的花瓶,想著以後。

    花瓶是寶,天大的寶貝,毋庸置疑。但是張誌峰以後如果要利用它發家,卻需要慎之又慎,不然稍不留神,可能就會被這塊從天而降的餡餅給砸死了。

    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千年之夢裏的太監男子,華麗男子,都是這麽掛掉的。從玄學上講是氣運不夠,根基不足以承載重寶。話說回來,什麽是氣運?什麽是根基?簡單的說就是錢,權,隻是張誌峰是這麽認為的。不幸的是這兩樣張誌峰都沒有。有人說二十萬不是錢啊?如果你這麽問張誌峰,他絕對會噴你一臉。怎麽說也是在網文界混了多年了,跟那些動輒幾百幾千億的重生者沒法比的,就連那些重生者都得夾著尾巴做人。現實中,胡潤榜上的一個個都去哪了,那些可比張誌峰有錢多了,那個沒有幾百億,這還是明麵上的財產,更別說一共隻有幾十萬的張誌峰了。

    也不能找合作者,畢竟與強者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無異於把自己送到老虎嘴上。與弱者合作則完全沒有必要,還要時刻擔心合作者反水,畢竟財帛動人心,更別說這樣的近乎神器的瓶子了。

    有人說直接交給國家不就完事了嗎。扯淡,小張同學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鹹魚翻身的機緣,怎麽可能放棄。再說了“天與不取,反受其咎”,萬一得罪老天爺怎麽辦。再說,窮小子張誌峰可是地地道道的窮屌絲,哪有什麽門路。

    如果隨便找一個部門交上去,誰知道最後擺在誰家的保險箱裏。而且為了保密,誰能保證,既得利益者不會想法子,是手段讓張誌峰永遠的閉上嘴,畢竟是個人都知道,死人的嘴最嚴。就算是走通了關係,上交到國家,那肯定有人立功了,那些眼饞寶貝的,想要功勞的還不都得記住張誌峰這個不長眼的小人物,隻要稍微用點手段,就能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太多太多的可能,那怕有一點出了紕漏,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相信性本惡的張誌峰不敢去賭將要接觸的人的良心。

    再說就算一切都好,那獻上去之後也和張誌峰沒一點關係了。頂多得點補償,和所付出的利益比起來可能是九牛一毛。馬克思的《資本論》中,為了那百分之三百利益死掉的人多不勝數,顯然張誌峰也將是一個。

    既然打算獨吞利益,那張誌峰就不得不謹小慎微了。常言道“君不密失臣,臣不密失身”,張誌峰打定主意,這個秘密誰也不會告訴,就爛在肚子裏,百年之後告訴自己最優秀的孩子,一代代的傳下去,永遠不公開。

    不過旋即張誌峰意識到自己又想多了,雖然花瓶是個寶貝,但是究竟有什麽用處還沒弄明白,怎麽去產生利益也沒有個頭緒,反正不能每天拿著幾朵玫瑰去街上叫賣,那多傻逼啊。雖然在夢裏和瓶子度過了上千年,但是以前每一個主人都把它當個漂亮的玩物,還真沒誰真正用來當花瓶養花的。

    想到千年之夢,張誌峰不由得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瓶子的來曆,最開始看到瓶子是在一個物品架上,張誌峰怎覺得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清楚,例如瓶子的來曆。不過張誌峰猜想了三種可能:”古人做出來,偶爾間發生了某種變化”,“外星人遺留的產物”,“神話時代遺留的珍寶”。張誌峰毫無頭緒,不過對於這個神經粗大的家夥而言,那就是天空飄過五個字“那都不是事”,隻有瓶子在自己手裏就好。

    張誌峰想了一會便再也坐不住,起身穿上醫院貼心準備的一次性拖鞋,向醫生值班室走去,一路上像小偷一樣擔驚受怕,就怕有人認出他。

    不過,俗話說拍什麽來什麽,沒走幾步就被一群小護士認出來啦,對著張誌峰指指點點,不時傳來一兩聲嬌笑。沒辦法張誌峰名頭太大了,赤身裸體的進了醫院不說,畢竟醫院什麽樣的醉酒情況沒經曆過。但是這貨是兩個漂亮的不像話的美女送進來的,是個人都會懷疑這哥們不會是玩雙飛,得了馬上風吧。

    上麵的兩點還好說,畢竟還是屬於八卦,頂多是無聊的小護士八卦八卦,但是在昏迷的時候,醫院動用了幾乎所有的設備,中醫,西醫全都出動,抽血,化驗一個不拉可是楞沒檢查一點問題。這就奇了。到最後都驚動院長大人,最後還是沒有頭緒。

    因為以上三點,張誌峰在醫院了是徹底的出名了,現在醫院路知道張誌峰名字的沒多少,但說到“裸體哥”,“雙飛男”,“昏睡哥”。倒是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既然被認出來,臉皮厚實的張誌峰索性就不躲了,紅著臉,昂首闊步的向值班室走去。好在病房和值班室相隔不遠,也就幾十米。門開著,裏麵有幾個醫生護士在聊天,到沒什麽忙碌的樣子。張誌峰敲了敲門,頓時引起了醫生的注意。

    “裸體哥,來了,快進來”。有一個二十多.帶著一副大黑框眼鏡的女醫生很隨意的說了一句。隨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

    張誌峰這廝臉瞬間紅的像猴屁股似的,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張誌峰有些幽怨的看著說話的女醫生,不知道看破不說破,不知道哥哥會難過啊。張誌峰尷尬的看著女醫生,細細打量,發現這個女醫生挺漂亮,八十分,這是張誌峰給的分數,就是醫生的白大褂穿起來有點土,沒有女警的製服好看,一隻大大的黑框眼鏡遮住了眼睛附近一大塊,讓其顏值降低了不少,但又有一種清純的味道,順著鏡框,可以看到裏麵的眼睛,一雙丹鳳眼,又讓人覺得有些撫媚。而女醫生也是也是有些忐忑,有些害羞。讓張誌峰想起了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不勝水蓮花的嬌羞”。

    好在,有一個年齡大一點的醫生請張誌峰進門,打破了,其中的尷尬。

    進了門,張誌峰向值班醫生說明了出院的打算,而醫生倒也很痛快的給他開了出院申請,畢竟屁事沒檢查出來,倒是醫生這兩天因為他忙的夠嗆,也想早點擺脫這個瘟神。再留下,還不夠丟人啊,隻是讓張誌峰去把醫藥費交清。

    到了繳費處,張誌峰發現陸吳晴給他當交了一千的押金,現在還剩下一百多。而且花費多半是各種檢查的費用,真正的醫療費真不多。想想也是,屁事沒檢查出來醫生也不敢隨便用藥,這年頭醫鬧的可不少,頂多就是打點葡萄糖,生理鹽水之類的。

    結完單,醫生開了出院證明,倒是很貼心的允許他穿走了病號服(按理說是屬於病人的,但一般病人不會帶走,護士回收,頂多洗洗,有時洗都不洗,接著賣給下一個病人,創收啊。久而久之病號服就屬於醫院了。)

    出了醫院的大門,三月的姑蘇雖然不是太冷但是也不是穿著單薄病號服可以忍受的,站在大門前,張誌峰忍不住大喊兩聲,抒發內心的激動。不過卻引起了周圍人看傻逼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