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金主大人與四個影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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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閱率低於5o%的話,  會顯示防盜章一小時喲。麽麽噠!  但是整個娛樂圈公開的秘密是,  這位敬業又毫無黑點的天後,  恨嫁已久。

    她在二十五歲時接受采訪,表露出戀愛意願,然後直接單身了十年。

    原因無外乎又挑又毒舌。

    長得不好看的不能要,  緋聞太多的不能要,隻有臉說的過去的不能要……

    三十五歲生日即將到來的淩晨,  她一個人喝完了半瓶紅酒,  醉的雙頰酡紅。

    自己向來絕情又冷淡,  身邊一遝的秘密床伴睡完就換,  也難以彌補內心的空缺。

    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能讓她動心的人。

    這日子過得沒勁透了。

    “你的理想型是怎樣的?”

    沒來由的,突然有個聲音在耳畔問道。

    我這真是喝大了,  都有幻聽了?

    蘇絨晃晃悠悠的坐直,任由冰涼的夜風吹來,琢磨了幾秒鍾。

    “很有錢。人品好。長得巨好看。”她頓了頓,  不假思索道:“要比我還好看。”

    “最關鍵的是,要死心塌地的愛我。”

    愛她的巧言令色,  愛她的城府心機,也愛她隨時戲精模式全開的虛偽。

    “如果你可以為我完成一百個任務,  我會讓他來到你的身邊。”那個低緩的男聲慢悠悠道:“是否與我簽訂契約?”

    “什麽任務?”蘇絨茫然的左右瞥了眼空氣,  並沒有找到說話的人在哪。

    “穿越時空,取得一百個不同已婚家庭的至高主導權。”

    至高……主導權?

    蘇絨眨了眨眼睛,  依稀明白過來什麽。

    這個不知道什麽玩意兒,  想讓自己幫他解決一些麻煩。

    “我有個條件。”

    她緩緩的勾起笑容,  紅唇嫣然。

    “我的老公,顏值都要比我這張臉,還要好看。”

    係統相當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鍾。

    實際上,他已經尋找宿主幾百年了。

    從古至今,婚姻問題從來都像個送命題。

    報複不難,撩人不難,難得是在與愛人攜手共同走進婚姻之後,不因兩個家庭的碰撞折騰的頭破血流。

    而且,再精明強幹的女人,都未必能搞定那些麻煩精婆婆。

    “可以。我會派給你符合條件的一百個任務。”係統再度開口道:“但由於條件的提升,難度將自動從n級升到s級,甚至ss級。”

    蘇絨莞爾一笑,帶著醉意虛空勾了勾手指:“來吧。”

    sao1世界。

    再度睜眼時,她覺得有些頭疼。

    糟糕,昨晚喝的有點多,過生日也不能這麽胡來啊。

    蘇絨撐著床單緩緩坐了起來,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的kingsize大床呢?!她的法蘭絨床單呢!

    大腦一秒鍾恢複清醒,一切都跳到了腦海中。

    那個什麽係統,還有之前定下的契約——

    蘇絨飛快地翻身下床,一臉嫌棄的打量了眼這個隻有二十平米的臥室。

    梳妝台上的化妝品廉價到多看一眼都浪費。

    “你醒了。”係統平靜道:“是否讀取相關資料?”

    “你等等。”蘇絨按了按腦門,墊著腳在臥室裏走了一圈:“你把任務再說一遍?”

    一切都廉價到讓人無語。她簡直想打飛的回到自己的家裏。

    “取得這個家庭的絕對主導權。”係統回應道:“當判定成功時,我會提示你是否開始下一個任務。”

    “但是怎麽算我攻略成功了?”蘇絨皺眉道:“我連進度條都看不到。”

    “搞定最難馴服的那個人。”係統慢悠悠道:“也可以說,調·教?”

    還未等她再開口多問一句,門外忽然傳來了交談聲。

    “平兒啊,這餛飩已經熟了,來吃早飯吧。”

    那個聲音略有些尖利,一聽便是個五十來歲的女人。

    或者說,是她現在所謂的……婆婆?

    蘇絨悄聲走近門口,讓對話聲更清晰一些。

    “媽,絨兒還沒醒呢,我這就去叫她。”

    “我跟你說,這絨絨啊,脾氣是越來越大了。”那個婆婆突然歎了口氣,語氣頗有種委曲求全的意思:“她昨天打翻了我剛買的花瓶,還瞪了我一眼。”

    “我老啦,不中用了,可這花瓶……總歸是我的一點心意啊。”

    蘇絨皺了皺眉,用意念道:“讀取相關資料。”

    她身體的這個主人,剛嫁進這個家半年。

    乍一看家境還算殷實,老公也帥氣溫柔,扛不住有個戲精上身的婆婆周雅芝。

    她永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話也溫言細語的,偏生就是喜歡搞事情。

    也許是因為當時度蜜月花錢了預算,自從他們回來之後,蘇絨就沒過過安生日子。

    這婆婆有時候趁所有人不在家,把家裏收拾的連牆縫都幹幹淨淨,再佯裝腰腿酸痛,明裏暗中怪罪她這個媳婦好吃懶做。

    又有時候有事沒事弄壞打破點什麽不值錢的玩意兒,然後把鍋全都推到自己身上。

    反駁?辯解?這婆婆柳眉一蹙,兩眼就能泛紅,再多辯解兩句就得哭哭啼啼的博同情了。

    老公6平原先還能冷靜的處理事情,時間一長也架不住自家親媽的洗腦,漸漸也對她生了嫌隙。

    好好的一家人,硬生生現在雞犬不寧。原主本身心氣高又嘴強,自小被家人嬌寵著長大,哪裏受過這種委屈。這才剛結婚沒幾個月,便開始隔三差五的吵架,現在連離婚的心思都有了。

    看起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可暗中積累的矛盾和不滿越來越多,兩個人便越來越生疏。

    照她這麽折騰下去,要麽原主徹底死心,徹底任由這婆婆擺布,要麽遲早得離婚。

    蘇絨瀏覽完大概的情況,頗有些煩躁。

    她最討厭這種表裏不一又逼事特多的老女人。

    看起來溫婉善良好說話,偏生就不肯讓小兩口安心過日子。

    碰到這麽奇葩的婆婆都不離婚,是自己把臉湊上去找虐呢?

    門突然被敲了敲,低沉的聲音淡淡道:“絨絨?睡醒了嗎?”

    蘇絨瞬間進入表情管理狀態,一臉迷糊的打開了門,輕聲道:“平平?”

    她抬眼的一瞬間,心裏還是愣了下。

    這係統還真是個實在人。

    但從顏值來說,6平已經完勝她數不清的曆任床伴了。

    他的輪廓像極了上個世紀的金城武,劍眉明眸,天生一股英氣。

    薄唇輕抿,鼻梁高挺,脖頸修長,內斂沉靜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散出來。

    更迷人的是,這堪稱完美的身材。

    由於穿著居家的睡衣,他健壯的上半身輪廓明顯,光裸的皮膚緊致平滑,骨架也是典型的模特比例。

    難怪能忍著不離婚啊。

    蘇絨睡眼朦朧的看著他,抬手便牽上了他溫熱的手掌,輕輕把他拉了進來。

    門應聲關上,隻留他們兩人在房間內。

    這麽好的皮囊,不吃幹抹淨怪可惜了。

    眼見著妻子突然收了跋扈暴躁的性子,突然跟當初戀愛時似的,像隻貓兒般無辜又柔軟的看著自己,6平的心情突然沒來由的好了起來。

    他淡笑著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輕聲道:“睡飽了沒有?”

    低沉而頗有磁性的聲音……嗯,這個老公簡直是移動的春丨藥。

    蘇絨本能的蹭到他的胸前,抬手就環上了他的腰。

    醇厚的雄性氣息,還有若有似無的薄荷香味。

    這個男人是個尤物啊。

    她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爪子移到挺翹的臀部上,悄悄摸了一把。

    絕對沒少去健身房。

    “絨絨?”6平被懷裏的小美人蹭的有些心猿意馬,低頭親了親她的頭。

    自家媳婦乖順的模樣,還真的是相當可愛。

    自己之前對她……也確實不夠照顧。

    如果她能再改改自己的性子就好了。

    蘇絨心想這還吃個雞兒的早飯,當然要先舔一遍鎖骨再把他拎到床上去好好享用下……

    還沒等她踮起腳尖索吻,門外突然又傳來了那個略有些刺耳的聲音。

    “平兒?她要是還不起床,你就先過來吃吧。別餓著自己啊。”

    蘇絨可憐巴巴的看了眼6平,爪子不老實的在某個已經起立的部位輕輕一撩。

    6平略一皺眉,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乖,先去吃飯。”

    他幫她整理好略有些淩亂的睡衣,久違的牽著她的手,打開了臥室的門。

    周雅芝正端著饅頭走出廚房,不偏不倚的見著這對小夫妻依偎在一起,心裏突然就感覺被刺了一下。

    她原本想讓兒子陪著單獨吃完飯,一起去公園走走,眼見著蘇絨周末居然肯起這麽早,臨時又計上心頭。

    “絨絨,”她放緩了語氣,一臉無奈道:“昨晚是你洗的碗吧?”

    蘇絨順勢圈住6平的腰,當著婆婆的麵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肩,一臉乖巧道:“是的呀。”

    她太擅長演這種人畜無害的小白花了。

    你要是跟我玩白蓮花這套,那我就比你更軟。

    反正我年輕又貌美,真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這老婆子也隻能幹看著。

    “說了多少次,洗完了要再清一遍,這碗上全是油。”周雅芝一臉欲言又止地開口道:“我幫你全部都洗了一遍,下次還是要用點心。”

    實際上,在蘇絨的記憶裏,她昨天已經洗的相當幹淨了。

    又是信手拈來的莫須有罪名。

    若是平日,這原主就該火冒三丈的跟她理論了。

    還沒等蘇絨開口回應,周雅芝再度開口道:“我一數,家裏好像少了兩個盤子——是你昨天打破的嗎?”

    蘇絨怔了下,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

    這恐怕是個,恨不得把日常生活玩成宮鬥的戲精婆婆。

    是時候給家裏裝兩個高清針孔攝像頭了。

    警車伴隨著刺耳的警報聲疾馳到樓下的時候,一窩子大爺大媽都湊到單元門口附近看熱鬧。

    沒過多久,有人叩了叩門,語氣嚴肅認真:“這裏是雲山派出所的警察,是你們家報的警嗎?”

    蘇絨一臉驚慌失措的開了門,沒想到對門的錢嬸耳朵尖的聽到了通報聲,也開門探頭出來瞅了一眼。

    “請進來吧,”蘇絨任由錢嬸湊了過來,側身讓開,示意警察們隨意檢查:“家裏被偷了好多東西,就在剛才。”

    錢嬸臉色一白,說話都打起結巴來:“丟……丟什麽了?”

    “不值錢的小物件好幾樣,關鍵是那對花瓶,”蘇絨搓著手,慌亂的左右踱著步子:“那對琺琅彩是朋友寄存在我們家的,起碼值幾十萬呢。”

    “幾——幾十萬?!”錢嬸往後退了兩步,直接撞在了沙上,哆嗦道:“真的假的,怎麽值這麽多錢?”

    “人家是祖上傳下來的,據說是清末民初的珍品,”蘇絨顧不上跟她多解釋,一臉焦灼的跟為的隊長詢問道:“有找到腳印什麽的嗎?”

    “你清楚失竊時間嗎?”路隊長皺眉道:“之前家裏來過訪客沒有?”

    “有的,”蘇絨猛地轉身看向一臉蒼白的錢嬸,一臉焦急道:“大概三點四十左右,錢嬸他們婆媳兩過來坐了半個小時,然後就回去了。”

    “我現東西不見的時候,差不多是在四點半左右。”她兩步上前,直接握住了錢嬸的雙手,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顫抖:“錢姨,這花瓶是我小最看重的東西,搬家了都不敢托付給別人,您在客廳坐著的時候,有瞧見嗎?”

    蘇絨繞了個彎子,是有理由的。

    這花瓶是真是假,錢嬸可看不出來,也未必會關心。

    但倘若這是他們溫家的私藏,錢嬸就可以擺出一副熟人的派頭,什麽事兒都私下解決。

    錢嬸跟他們能裝熟,可跟他們的朋友一點都不熟。

    這事如果不拿自己朋友來擋刀,絕對會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位同誌,”路隊長一臉嚴肅的掏出本子記錄道:“請說下當時你們來訪的情況。”

    “我——我不知道的哇,”錢嬸早就被嚇得六神無主,腦子裏全是那個硬邦邦的數字。

    幾十萬?!

    他們家房子當初買的時候也才幾十萬!

    而且那花瓶被帶回家後,早就擺在了自己電視機旁邊,連將來蘇絨過來看見以後怎麽應付都想好了。

    怎麽是清朝的寶貝東西!

    “你好?”路隊長感覺這大嬸神情非常可疑,皺眉問道:“我們可以去您家裏坐坐嗎?”

    “不行!”錢嬸條件反射地站直,一口咬死道:“我們就沒有見過什麽花瓶!看都沒看見過!”

    “可是……您昨天在我開門接孩子的時候,還誇過這花瓶好看啊。”蘇絨一臉困惑道:“錢嬸,咱都是鄰居,拜托您配合下調查工作……”

    “我都不知道!”錢嬸慌慌張張的甩手道:“這是你們家的事情!我回去做飯了!”

    她不等其他人開口,徑直扭身回去,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沒想到路隊長直接按住了她的肩,神情更加威嚴:“剛才好像說過,您兒媳也進來過?她現在在哪裏?”

    由於大門開著,吵鬧的聲音很快就驚動了小昭媽,她怯生生的推開了門,見自己婆婆被一個穿製服的男人按著,登時慌張道:“媽?!”

    路隊長不等錢嬸開口吼她回去,直接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去,還沒等他開口審問,職業習慣便已經讓他看到了客廳裏相對打眼的那對花瓶。

    這兩個掐絲琺琅彩花瓶,跟整個客廳的畫風都完全不一致。

    “幹什麽!警察就可以私闖民宅嗎?!”小昭媽本能地擋在了門口,不讓他進去:“我要投訴你們!”

    “蘇女士,”路隊長站定,扭頭喚道:“你過來看下,這對花瓶,是你們家丟的那對嗎?”

    錢嬸整個人都快垮下來了,直接靠到了牆上。

    “什麽?!”蘇絨愣了下,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小昭媽和錢嬸,匆匆兩步上前,在看到花瓶的那一刻驚呼出聲:“這不是我家的花瓶嗎?!”

    “不就是兩個花瓶嗎,至於摳門成這樣?”小昭媽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嘴硬的叉著腰道:“你也太過分了吧,就為了這點破事還找警察?”

    這豬隊友,直接變相承認了就是她拿走的東西。

    錢嬸恨鐵不成鋼的衝了過去,一耳光打到她閉嘴,惱火道:“拿拿拿!你拿人家東西的時候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像話嗎!”

    小昭媽一臉懵的看著婆婆,那明明是她先提了一個,自己才跟著提另一個的啊。

    “去采集指紋。”路隊長示意手下過去調查,冷冷道:“如果盜竊金額在三十萬元至五十萬元以上,構成情節特別嚴重,至少判十年以上有期或者無期徒刑。”

    錢嬸腦子裏一片空白,在回過神來的時候,直接狠狠地推了小昭媽一把,吼道:“警察同誌,這東西都是她拿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路隊長工作多年,早就對這種情形見怪不怪,淡淡道:“等會都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吧,要做個筆錄。”

    小昭媽眼淚直接流了下來,喃喃道:“什麽玩意兒這麽值錢啊,至於鬧這麽大動靜嗎?”

    “這他媽是清朝的花瓶!”錢嬸又一巴掌糊到她腦門上,整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闖大禍了!知不知道!”

    “明明是你先拿他們家東西的!”小昭媽哪裏肯認錯,突然想到了什麽,對著蘇絨吼道:“你不也成天拿我們家的東西嗎!你有臉報警?警察,我要告她!”

    “你告我什麽?”蘇絨不可思議的笑道:“字畫?香水?煙灰缸?還是那個玩偶?”

    “——那些,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東西啊。要看丨票和收據嗎?”

    小昭媽仿佛又被狠狠扇了個耳光,臉紅脖子粗的吼道:“賤人!都怪你把這麽值錢的東西扔家裏!”

    “行了別吵了,”路隊長被尖利的聲音折騰的頭疼,揉著眉頭道:“都跟我回去做筆錄吧。”

    錢嬸愣了下,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麽,忙不迭道:“絨絨啊,這錯我們認,就是貪便宜順了點東西,能別告我們嗎——都是鄰居,你要知道,這說遠親不如近鄰啊——”

    蘇絨任由她拽緊自己的胳膊,一臉溫柔和順的開口道:“錢嬸,您這說的什麽話,把花瓶還我們就好,哪裏至於去法院呢?”

    “那就好那就好,”錢嬸鬆了口氣,直接一把把小昭媽拽過來,吼道:“還不給你蘇姐道歉!”

    “阿姨,您還是不懂法。”路隊長頗有點想抽根煙,深呼吸道:“這種程度的盜竊案件,已經是公訴級別的了,公安局會在受理後自動給檢察院提交情況。”

    “換句話說,告不告您,已經不是蘇女士的事了,檢察院會在審理後決定是否起訴的。”

    小昭媽呆若木雞的聽他說完,愣愣道:“也就是說,偷了這——這花瓶,得坐十年牢?”

    “是至少,”路隊長耐心的補充道:“如果鑒定的是真品的話,按價格也可能是無期徒刑。”

    “咚!”

    還沒等話說完,那個女人直接昏了過去。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可就相當愜意了。

    對門全家來了好幾趟,不是來認錯道歉,就是送禮送東西,全都被蘇絨長袖善舞的擋了回去。

    “這訴訟,真不是我們的事情,我們家也絕不會提民事訴訟,”蘇絨一臉歉意的看著瞬間蒼老的小昭媽道:“但是刑事訴訟的事情,我們家托關係也沒辦法解決,這是檢察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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