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金主大人與四個影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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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率低於5o%的話, 會顯示防盜章一小時喲。麽麽噠! 老公和婆婆都是一臉和氣的老師, 若真為了些瑣碎的事情反複拉扯, 不光失了麵子,也未必能搞定這奇葩的鄰居。
偏偏就是這點特質還真的被人盯上了,拿來反複的利用。
蘇絨趁著駱芬回廚房洗碗,端了杯熱茶回屋裏,揮手道:“二狗子,把清單調出來。”
“什麽清單?”二狗子詢問道。
“這上下樓還有對門的鄰居, 都占過我們家多少便宜, 全都給我列出來。”
等統計結果一出來, 蘇絨差點一口茶噴出來。
單是這錢大媽家裏, 就薅了他們家不少羊毛。
大至剛拎進門的景德鎮花瓶,小到買給自家寶貝兒的糖罐子,他們家從老太太到小孩子,就沒有一個不貪的。
這還像話嗎?
老公雖然心裏埋汰歸埋汰, 但再怎麽板著臉擺譜, 人家都能笑嘻嘻的當做沒看見, 回頭還能更親熱的叫聲哥。
這種戲精,就是不熟偏跟你裝的有八輩子交情。
更絕的是, 這家人會隔三差五的強行給他們塞點小便宜, 然後再進屋子裏挑東西帶回去。
所謂的小便宜, 也不過是些土核桃、棗子而已。
“穆兒回來了?”
正在思索之中, 駱芬親切的喚了一聲。
蘇絨已經習慣了這種天天換老公的日子, 遠遠的瞥了一眼。
這個剪影, 看起來相當有味道啊。
溫穆身材修長,舉止從容又沉穩,單是瞥向她的那一眼,都讓蘇絨心裏小蕩漾了一會兒。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啊。
偏偏這種雞毛蒜皮的雜事兒,溫潤君子還就搞不定了。
你見過小龍女在菜市場跟誰砍價過麽?
蘇絨歎了口氣,一麵過去幫婆婆擺碗盛飯,一麵商量著道:“媽,等會吃完飯以後,咱們去對門坐坐吧。”
“坐坐?”婆婆愣了下,皺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坐,他們準得纏著問你股票基金的事情。”
“問就問好啦,”蘇絨一麵給老公遞碗,悄咪咪的摸了一把小手,微笑道:“這家人得治治了。”
“這幫忙的事,一不小心就容易得罪人。你還想治他們?”駱芬歎氣道:“我知道,你一直心裏不服氣,可咱們跟他們計較,就太掉價了,算了吧。”
“媽,這樣。”蘇絨挨著溫穆坐下,輕巧道:“等會兒您跟我去對門,就安心吃東西,什麽都別應,笑笑就好。”
“你可別整的太過火。”駱芬還是有些擔心。
錢家老小正吃著飯呢,門突然被敲響了。
這是誰來了?
錢大嬸湊過去一看,見蘇絨提著一包東西,身後還跟著駱芬,忙不迭的就開了門。
“喲,家裏真暖和啊。”蘇絨笑的跟他家兒媳一樣親切,抬手把一包花生塞到錢大嬸懷裏,溫和道:“錢媽,我家裏親戚帶了特產過來,這花生可好吃啦。”
“是嗎?”錢大嬸相當自然的收了下來,咧嘴笑道:“謝謝啊。”
還沒等她再說什麽,蘇絨便探頭進去一瞧,自來熟的招呼道:“都吃著飯呢?那我們先進來坐坐,等會聊哈。”
聊什麽?錢大嬸一頭霧水的想攔一下,沒想到蘇絨度更快,直接把駱芬帶了進來。
他們婆媳兩坐在沙的正中間,不顧其他人的注視,蘇絨徑直端起茶幾上的一罐德芙的糖盒子,挑了塊巧克力遞給駱芬:“媽你先吃點零食,遙控器在這兒哈。”
她沒記錯的話,這茶幾上麵,蘋果梨子是自家的,巧克力罐也是自家的,就連茶幾上的煙灰缸都是自家的。
“我的巧克力——”小孫子一看,直接開始哭鬧:“奶奶她吃我巧克力——”
這哪裏是咱們家的糖啊。錢大嬸雖然臉上掛不住,偏生還沒理,隻好哄勸道:“不哭不哭啊,奶奶再給你買好不好。”
“我就要榛子味的!!”小孫子連飯都不吃了,開始在錢大嬸的懷裏掙紮:“你們不許吃——”
駱芬本來坐的頗有些坐立不安,但蘇絨直接把最後一塊榛子巧克力剝了,直接遞在了她的手裏。
得,吃了算了。
駱芬瞥了眼兒媳狡黠的眼神,心裏歎了口氣,還是給她個麵子,咬了一口。
小孫子見自己心愛的最後一塊榛子巧克力都被吃了,直接開始尖叫式哭泣:“你們都是壞人——大壞蛋————”
“不許鬧!小昭!”胡老頭兒臉上掛不住,一拍桌子道:“客人來了還這樣,像話嗎!”
“阿姨,蘇姐,你們過來是什麽事兒啊。”小昭媽勉強掛著笑,放下筷子走過來道:“要不明天再聊?”
“是麽?”蘇絨眨眨眼道:“明天……等股票漲完了再來聊?”
小昭媽臉色一變,忙不迭陪著笑道:“那你們先坐會兒,我們吃完過來陪你們哈。”
小昭被連哄帶勸的帶回桌旁,抽抽搭搭的哭著吃飯,眼睛還盯著蘇絨抱著的巧克力。
蘇絨看似在跟駱芬看著電視,不動聲色的把他們家打量了個遍。
這窗邊掛的落梅圖是自家的。
電視機旁的景德花瓶是自家的。
也不知道小孩兒屋裏搶走了自家寶貝的多少玩具……
這家人的臉皮都拿去給廢品回收站了麽。
直到錢家人把飯吃完,她們兩人都坐在沙的正中間,極其愜意的看著電視吃著零食水果,仿佛呆在自己家裏。
小昭媽把孩子趕回屋裏寫作業,恭恭敬敬的坐在一旁,開始問股票的事情。
誰知道這蘇絨心思全在電視上,說話有一搭沒一搭,嗑瓜子的度倒是勤快。
“蘇姐啊,那具體……”
“你別急啊。”蘇絨笑眯眯道:“這屋裏真暖和,我們多坐會兒,先聊聊樓上老胡家兩口子的事嘛。”
錢大嬸原本有意催他們走,但蘇絨愣是坐得極穩,什麽話都接得住。
兩家人耗來耗去,愣是磨到了晚上十點。
眼瞅著這小昭媽跟錢大嬸臉色都越來越差,偏生又不敢對她作的模樣,蘇絨這才笑眯眯的站了起來,抬手就把那幅落梅圖提了下來。
“對了,我家老溫學校裏啊,在搞慈善拍賣。”蘇絨掂了掂手裏的畫,還沒等他們同意,便自顧自的卷了起來:“回頭啊,我就拿去拍點錢,也算照顧山裏的孩子們了。”
錢嬸有心去攔,張口道:“拿我們家畫幹嘛啊,你們家老溫不是挺會畫畫的麽,再叫他畫一幅完了。”
蘇絨收手極快,壓根不讓她搶到手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行啊,你給他研墨鋪紙伺候去?”
聽起來像是熟人之間互相擠兌,其實就是一步都不讓。
錢嬸被嗆得喉頭一梗,愣是沒法指責她。
本身從別人家捎東西這事,就是她開的頭。
沒想到,這才是一切的開始。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蘇絨沒事兒就帶著孩子和婆婆過去坐坐。
要麽吹吹暖風聊聊天,要麽隨便扯個話頭就坐下來吃水果。
錢嬸和小昭媽都有心攔著,但一旦他們把蘇絨攔下來,溫家的擺設就肉眼可見的奢華貴氣起來。
原本溫家就家底殷實,好東西也收藏了不少,隻是顧忌著錢嬸他們,一直不肯露出來。
蘇絨便像存心想勾引他們似的,一天兩天的往客廳裏加點綴,每次開門迎孩子回家的時候,都看的錢嬸眼睛直。
但是那電視櫃旁邊的掐絲琺琅彩瓶,都是實打實的好看啊。
還有那個新買的pad,聽說駱姐現在都邊看劇邊做飯了。
那天開門的時候,蘇絨是不是躺在個紅外線按摩枕上,那眼神享受的啊……
這要是還攔著她們娘倆往自己家裏去,自己還怎麽方便去他們家順東西呢?
錢大媽琢磨來琢磨去,還是忍痛讓他們在自家吹空調吃東西,隔三差五還順了不少東西回去。
她挑了個自己跟兒媳都有空的日子,再度過去串門。
門鈴一響,蘇絨就眉開眼笑的過去開了門。
“都來啦?來來來進來坐。”
她哪裏不知道這家人是過來幹嘛的,偏生還熱情的跟櫃台小姐似的,就差拉著他們在自家轉悠了。
錢大媽眼睛賊溜溜的到處亂掃,感歎道:“你們家這屋子,就是裝修的好看嘛。”
“可不是嘛。”小昭媽跟著附和道,眼睛始終粘在那櫃子上放著的tf口紅上。
“你們是來找媽聊天的吧?”蘇絨和和氣氣道:“她等會兒就回來啦,我這手頭工作還沒忙完,就不陪你們啦,在客廳坐坐?”
錢大媽應了一聲,忙不迭笑道:“你回屋吧,我們坐著等等就好啦。”
蘇絨又客氣了兩聲,給他們倒了杯茶,便扭頭進了屋。
這一進去,半個小時就沒出來,可夠錢嬸跟小昭媽把屋裏的好東西體驗了個夠。
pad沒有上鎖,其他值錢的小物件都隨意布置著。
錢嬸靠著按摩枕舒服的哎喲喂的呻丨吟起來,自己按摩了半晌覺著不夠勁,直接把插頭拔了下來,準備把這東西揣回自己屋裏。
又過了二十分鍾,這駱芬還是沒回家,蘇絨又忙著理賬沒出來,錢嬸便帶著兒媳過去敲了敲門,露出個頭瞥了眼裏麵。
蘇絨還在專注的忙著算東西,抬頭看向他們一臉歉意道:“我媽還沒回來?要不……我打個電話催催?”
“不著急,不著急!”錢嬸忙不迭道:“我家裏飯還沒做呢,改天再見吧,我跟小昭媽先回去啦。”
“好,”蘇絨起身欲送:“我送您過去——”
“都是鄰居,有什麽好送的啊。”錢嬸慌張道:“你忙你忙,我們就先走啦。”
還沒等蘇絨說什麽,她便關上門,帶著滿懷的東西和兒媳,一邊搜羅一邊溜回了自己家裏。
這貪小便宜啊,無所謂。
可如果不小心貪了個大便宜了?
蘇絨慢悠悠的在屋子裏玩了十分鍾手機,確定屋裏真的沒人之後,推門走了出去。
“二狗子。”她冷冷道:“給我清查,家裏都少了什麽。”
清單在她的眼前自的開始列了出來。
tf口紅 x1
阿瑪尼香水 x1
紅外線按摩枕 x1
ipad x1
柚子x1
清朝掐絲琺琅彩瓶 x2
…
很好。
非常好。
蘇絨挑眉一笑,掏出了手機。
“——喂?11o嗎?”
還有盧媽每個月九千的工資……算了,找個由頭換人吧。
蘇絨琢磨了一刻,打了個哈欠吩咐道:“狗子,幫我挑個見效最快的理財方式,把相關資料等會傳到我手機上。”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愜意的睡了過去。
蘇雨叫醒她的時候,似乎有些緊張:“姐,快醒醒。”
“怎麽了?”蘇絨迷糊道:“她欺負你了?”
“不是啊,”蘇雨認真道:“好像是你的老板來找你了,你快換身衣服吧。”
蘇絨眨了眨眼,心想這也夠快的。
中午遞了辭職信,下午就過來留人了。
在蘇雨的幫助下,她搞定了得體的衣飾和妝容,被輪椅緩緩地推了出來。
那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忙不迭起身迎接道:“抱歉抱歉,打擾您休息了。”
她神情淡定自若,大叔一臉誠惶誠恐,仿佛蘇絨才是領導一般。
汪如芸原本在一旁沒搞清楚情況,這一刻也頗有點懵。
這個訪客從穿著和談吐來看,都是當官的角色,怎麽反而還巴結上這個醜媳婦了?
“胡總監,辭職信您也看了,”蘇絨露出淺淺的微笑,直奔主題道:“我現在身體抱恙,不適合留在公司。”
“蘇小姐這是哪裏的話,”胡總監急急忙忙道:“咱們公司不能沒有你啊,不管是從專業能力還是業務上,您都是我們項目組的得力幹將,這帶薪病假您也是知道的!”
蘇絨不急著回答,而是用難以捉摸的眼神看著他。
“是薪水的問題嗎?”胡總監一拍光頭,殷勤道:“您看漲薪五千,每個月兩萬五的工資,可以嗎?我這就回去跟人事部說?”
“不是錢的問題。”蘇絨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頭兒都話了,您有什麽需求,盡管提,”胡總監略有些焦躁的搓著手,恨不得把所有的能耐都掏出來:“蘇小姐,你可是我們公司的主心骨,咱好好商量唄——這帶薪假期盡管順延,養身體是第一位的!”
汪如芸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頗有種突然端不清地位的感覺。
她依稀記了起來,這個兒媳,也是名校碩士畢業,還是熱門學科。
原來她在公司裏,這麽受歡迎的麽?
汪如芸突然回想起來,之前自己頤指氣使的模樣,還有她如何一聲不吭的幹完所有髒活累活。
難道說,這女人不是軟弱廢物,隻是礙著自己婆婆的身份,一直讓著自己?
她總算清醒過來了一點。
蘇絨等這汪如芸看夠了,三言兩語把這大胖子擋回去,吩咐蘇雨送客關門。
她回頭一瞥,見婆婆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遠處還冒了個亂糟糟的腦袋出來。
馬月月偷偷看了半天,也覺得不對勁。
這女人平時都一臉卑賤的任由使喚,怎麽感覺在外麵還挺厲害的?
日子還沒過兩天,門鈴再度響了起來。
蘇雨剛好在收拾客廳的零食,順路過去開了門。
周北提著行李,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他心裏牽掛著車禍後的妻子,公務處理的飛快,也無心應酬。
蘇絨正坐在窗邊垂眸專心看書,馬月月倒是眼尖,直接就躥了出去。
“哥——你回來啦!”
她的聲音尖利的如同劃黑板一般,整個人直接掛到了周北的身上,粘膩的如同一塊口香糖:“哥,我好想你啊。”
汪如芸正擦幹淨手走出來,瞥見馬月月抱著周北,旁邊還站著蘇雨。
但蘇雨的眼神,是毫無掩飾的微妙。
她皺眉看著兄妹兩,一臉‘原來還能這麽玩啊’。
頗有種家醜突然被外人瞥見的慌張感。
汪如芸的心裏突然冒出了羞恥感,冷聲嗬斥道:“月月!像什麽話!你都多大人了!”
“阿姨,”蘇雨依舊盯著他們兩,慢悠悠道:“月月跟姐夫……真親近啊。”
羞臊的感覺越讓人難受,偏偏馬月月完全沒反應過來,依舊強行抱著周北,撒嬌道:“小時候不都是這樣的嗎,哥哥最喜歡我了~”
周北略有些不悅的看著她,卻不敢下重手把她扔開。
“他們經常這麽抱抱麽?”蘇雨一臉奇異的看向汪如芸,若有所思道:“月月快十五了吧?”
汪如芸隻覺得臉上燒的慌,一個箭步上前把馬月月扯開,嗬斥道:“像什麽樣子!女孩子家能這樣嗎!”
馬月月被寵了太久,頗有些不習慣的看向姑媽,反抗道:“不就是抱了一下嗎,姑媽你大驚小怪的幹嘛?”
“早就該教你了!這孩子一點分寸都沒有!”汪如芸惱火道:“回你的房間反省去!吃晚飯之前都不許出來!聽到沒有!”
馬月月愣了一下,眼眶都紅了,一臉委屈的看了眼周北,扭頭就衝回了臥室。
蘇媽媽在旁邊冷眼看戲,等他們鬧完之後再推著蘇絨上前,一臉和氣的打了聲招呼。
簡單的寒暄之後,一家人圍坐在沙旁邊,氣氛也重歸融洽起來。
“這月月啊,就是這幾年被我寵壞了,大閨女一點禮節都不懂。”汪如芸挽著兒子的手,又開始心疼她起來:“親家母,你也別當笑話,這孩子啊……太可憐了,一年就見著爸媽兩三次。”
“那可以把她送國外念書去啊?”蘇媽媽一拍巴掌道:“她爸媽不是在國外麽,你向來心慈又大方,不如成全這孩子嘛。”
“去讀國外的高中麽?”周北略一皺眉道:“這國外的私立學校,費用倒是好說,隻是月月的英語……”
蘇絨眸子一亮,又端出一派溫婉的模樣,慢慢道:“媽,咱也得為月月多考慮考慮,錢也得都花在刀刃上。”
這家裏的收入,平時都是周北一人承擔,家中的進進出出全是亂賬。
蘇絨把整理好的表格展示出來,看的汪如芸都懵了。
她自負是周北的媽,平日裏吃穿用度都奢華了些,也沒什麽。
但是這馬月月,每個月光信用卡的賬單都有一萬開頭,還在成天找她要零花錢,算什麽話?!
“媽,這錢,當然該花的都得花,”蘇絨垂眸笑道:“但咱也得理財不是?現在房價漲得也快,基金也適合投資,小北賺錢不容易,咱不能糟蹋了。”
周北看到賬單的時候也愣了下,頗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他信任自家母親,便不多過問,可這幾年糟蹋的錢,都可以換個房子了。
汪如芸也自覺理虧,都不好意思開口說點什麽。
“媽,您的三張信用卡,我都問過了。”蘇絨閑閑開口道:“像光子護膚、spa按摩之類的,我都在溫泉會所裏,給您辦了年會白金會員。”
汪如芸愣了下,頗有些出乎意料。
她自知過去對兒媳苛責無度,可這姑娘還記著孝順自己。
“您看,這家裏的財務,放心給我打理著麽?”蘇絨微笑道:“我一直接觸相關的事宜,不會虧的。”
“絨絨做事,我一直放心,”周北肯定道:“家裏的活動資金和不動產,都應該重新過一遍了。”
話雖如此,汪如芸還是不肯把財權交出去:“可是——”
“媽,絨絨是mba的碩士,很多證券所的同學,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周北輕描淡寫道:“總比拿去打麻將輸錢來得好吧?”
這話一堵,徹底封了討價還價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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