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讓你弟弟殺了我？”陸崢盯著慕容冉的眼睛說道：“我一死，便沒有人去攻打飲汗城了。”

    慕容冉搖搖頭，眼淚顆顆墜下，哽咽道：“別說了。我背叛了家族，背叛了自己的族群。隻為了一個男人......”她看著陸崢，表情有些苦澀，“而這個男人甚至都不屑於吻我。你占有我的身體，讓它聽從你的召喚，逢迎你，取悅你。你占有我的心，讓它背棄我，令我蒙羞，做出了不智的事。你卻從未想過要親我，因為我不是處女？你們漢人就是看重這個，對嗎？你的夫人呢，她也是嗎？”

    陸崢被她連珠炮似的發問逼的啞口無言，隻道：“我找人送你回並州，找個地方先住下，等我......”他話未說完，已被慕容冉堵住了嘴巴，少女的舌頭軟若無物，卻極具侵略性，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也起了反應。

    慕容冉解開了自己的衣物，拉過陸崢的手，從胸前到腰肢，一路往下到了一處濕淋淋所在，那裏的小溪流還在張合之間潺潺而出。慕容冉趴在陸崢耳邊嬌喘道：“你看，它多喜歡你，你就像是它的君王，你一來，它就急著迎你進去，伺候你。”

    陸崢被她撩撥的麵紅耳赤，小兄弟甚至腫脹的有些痛，他解開外袍，正要探進去，慕容冉卻狠狠推開他，係好自己的衣服，冷若冰霜道：“陸崢，我喜歡你，喜歡和你睡，但你得明白，慕容冉不是任何人的玩物，也不會是任何人的工具。你說蕩婦不配得到你的心，我偏要叫你愛上一個蕩婦。你討厭我和別人睡吧，我偏要和你討厭的人睡，和慕容衝睡，和步六狐韓圖睡......”

    陸崢低聲道：“住口！”

    慕容冉嫵媚至極的笑著，“你會為我生氣了，小心，這可是愛上蕩婦的苗頭。我還有很多樣子你沒見過呢，真可惜，你讓我變成了女人，讓我見識了極樂世界，以後，這副被你發掘出的身子卻要給別的男人享用了。”

    陸崢一步步走進她，沙啞著嗓子道：“不準！”

    慕容冉道：“那你答應我，退兵！”

    陸崢搖搖頭道：“不可能，我要這河南地變成我的。”

    慕容冉急切道：“我們歸順你就是。”

    陸崢盯著她的眼睛，說道：“鮮卑人太多了，得死掉一些，剩下那些被殺破了膽子的才能活下來。”

    慕容冉嗬嗬冷笑道：“我也是鮮卑人。”

    陸崢道：“我要讓你變成漢人的妻子，漢人的母親。”他狠狠吻了上去，將慕容冉身上的衣物粗魯的退下，把她抱到了沙盤上。

    慕容冉拚命掙紮，將他的嘴唇咬破，推他，卻被陸崢抱的更緊，隨後，下身的虛空被填滿，被又快又深的撞擊著，她放棄了徒勞的掙紮，突然笑了起來，既然如此，便就如此吧。她心裏念道：“陸崢，殺死原來的我吧，不要讓我那麽驕傲，那麽貪心，那麽自以為是，不要讓我記得我是鮮卑的清河公主，就讓我這樣沉淪下去，卑賤下去，最後變成一個隻會取悅丈夫的愚蠢婦人。”她任由自己在陸崢耳邊叫喊，哭泣，喘息，將舌頭探進這個男人的耳蝸說著最放肆最不知羞恥的話，這樣放縱本性，真舒服啊。

    麵前的男人玩弄的如此熟練，且帶著技巧，他知道何時該快，何時該慢，知道自己哪裏最敏感，知道從哪個方向進行會讓自己顫抖不已，還會隨著自己的反應做出調整，他應該......有過很多女人吧，那些女人將他從一個毛頭小子調教成了如今這樣可怕的對手，我的武器被他操控著，且甘之如飴。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在她第五次升入天堂時，麵前的男人終於吼叫著射出了灼熱的種子。

    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擁在懷裏，而男人正沉沉睡著。慕容冉有些氣惱的想：“他覺得我肯定舍不得害他，才敢睡的這麽死。”話雖如此，她卻翻過身去，緊緊抱著陸崢相擁而眠。

    可他卻要殺死我的族人，殺掉鮮卑的男人，留下女人給他們生兒育女，繁衍後代，去征服更廣闊的土地。我已做下了錯事，如今不能再錯了，無論生死，我都要和自己的族人呆在一起。

    慕容冉披上鬥篷，最後看了陸崢一眼，走出了膚施縣的衙署。柯茂進來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陸崢，鬆了口氣，這個女人，走的越遠越好。

    陸崢醒來時，慕容冉早已不見了蹤跡，似是一場黃粱夢。

    柯茂進來道：“大將軍醒了，慕容姑娘......走了。”

    陸崢點點頭，問道：“民夫到了嗎？”

    柯茂道：“過兩日就到，出連花托將軍已經去接應了。”

    陸崢道：“傳令下去，叫洪安留一個營暫做上郡守軍。剩下幾個縣降了麽？”

    柯茂笑道：“都降了，擊破六萬大軍，他們誰還敢負隅頑抗。”

    “俘虜點算清楚了？”

    “清楚了，都是羌人，氐人，鮮卑人，約有三萬六千多人。還有四千多漢人，剛從蜀地收編便被拉過來打仗了。”

    陸崢道：“這麽說還是老兵，這些漢人留下，讓上郡守軍負責訓練，以後就充作上郡府兵和團結兵，替我給張伯益送封信，讓他派人過來主持上郡軍戶的分田和各縣戶籍交接，盡快穩定人心，寫完了我蓋印鑒。胡人都拉走，當做攻打飲汗城的先頭兵。”

    柯茂應道：“是。”

    “通知各軍，盡快修整，民夫輜重到了咱們就開拔。”

    柯茂忍不住問道：“大將軍，為何我們不沿著長城先去攻打鹽州？”

    陸崢道：“可以啊柯茂，最近想的挺細。慕容垂剛剛喪子，又遭大敗，士氣低沉，咱們要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再說進鹽州最大的障礙就是木根山上的鐵門關，道路狹窄，易守難攻，咱們的投石炮頂多能擺開一兩台。這等消耗戰，自然要多抓些胡人，用他們的人命去填。”

    柯茂呐呐道：“我還以為......大將軍愛上胡人女子，就墮了誌氣，舍不得去打慕容鮮卑了。”

    陸崢沉吟道：“我愛上她了？”

    柯茂局促道：“這......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大將軍對那女子，情有獨鍾。”

    陸崢大笑道：“那又如何，喜歡胡人女子總比喜歡胡人男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