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老嫗

    晚飯食畢，於園中見一老嫗遊蕩，右手蘋果數個，生麵一斤有餘，西瓜二分又二。麵色迷茫、焦急，吐詞不清，疑啞，手語不知，向西北而望。

    遇一婦人，著黃衣，宿舍門衛，問數語，不知其所雲。引坐門旁，有女學生見之，又問。不知何處，站立數次，二男來，不惑之年，語使友人，以水解老嫗之渴。自行離去，商談數次，得唯警察能解，故電之，數次，甚忙。

    婦人複電，方述之。

    知會保安，四分時辰，緩緩而至，重複數次，細聞，其言錢物之事。電話聲起，問之，乃警察，言十二時辰可至。

    數時，保安複去，留老嫗獨坐，無解。

    此憶中學，無由，五分，公仆必至，若無，必名除之。一時間風氣大好，行之兩年，因事廢之，瘴氣重生。時地，京都也，此種行事，可否？無名小輩，人言無權，無勢，語過，必有大錯。此事為何？細思，苦笑。與友言：“小學應消，以德填之，六年，或好！”應我：“如此，社會安行？”悲愴，笑語：“德之日衰，技之日強，有何用？”

    待一時，婦人在，人皆無，留老嫗獨坐，倚窗觀之，心無害？甚深。

    臨醒己心，與君勉：事為人者，皆為性情。逐大利，滅人性，天必摧之；行無德，去倫理，地必覆之；存良善，意眾生，人必恩之。人言，大恩不言謝，施恩莫望報，此言者，去千年，遵之，乃口，行使人，有利，則居功，言己大善。人不知，知，皆讚。然實行者，默去。

    道德，公仆，究竟是什麽呢？

    看著社會的縮影，這老者的境遇，可能在各處都有所呈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