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粉紅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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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你是鬼王,找你有事,師瀅瀅——”
孤男寡女說話,怎麽能站著呢?來躺下,你要什麽,哀家都依你!”鬼王打斷了田小遠的說話,她微微地搖晃著肩頭,抖落了蓋在身上的紅色錦被,潔白而微隆的乳暈淺淺地露了出來。
騷貨!田小遠心中憤懣,喝道:“瀅瀅呢?快把她放出來!”
嗬嗬嗬!你喜歡那個小浪蹄子?難道她比哀家還好?”鬼王勾起身子,往上微傾,一伸手將大紅的錦被掀掉,露出紅色的肚兜,“哀家可以放了那個浪蹄子,哀家想要的呢?你準備好了嗎?”
你……你想要什麽嗎?”
玉體橫陳,又是如此嬌媚而勾魂的女人,讓田小遠的呼吸感到十分不暢,心砰砰直跳。
鬼王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她拉起錦被,翻身穿在身上,慢慢下了床,幻化成一身霞帔,與田小遠昔日相見時一般的裝束,唯一不同的是,其並未戴鳳冠,而是任由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後。她款款走到田小遠身前,伸出一隻手白玉般地手,撫摸著他的臉龐,摩挲著、摩挲著,繞到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洞裏進進出出,“陰精!哀家要陰精補陰元!”
田小遠被她身上的香氣熏的難以把持,閉上眼睛說道:“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不過,你得放了師瀅瀅,放了張黑子。”
好!”鬼王打了個響指,聽田小遠答應的這麽痛快,嗬嗬嬌笑,動作輕緩,伸手捏了捏田小遠的耳朵,“你若願意,不如做哀家的駙馬!我保你享受人間不盡的女色,如何?”
駙馬?人間女色?田小遠想到上次拋繡球,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吸取女人的陰精後再盡數交給她,自己不過是她飲水的杯子罷了,撇了撇嘴,委婉地說道:“這是以後的事,我要救師瀅瀅和張黑子,對了!如果胡大山對你無用,不如一並放了!還有,你要取我身上的陰精,隨便你取,我不敢保證能被你取走,這要看你的本事!”
說著,田小遠麻溜地扒掉上衣,呼哧呼哧地噴著粗氣,睜開眼望著鬼王。
吆,我當你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原來也是個中好手!”鬼王戲道:“今個可不妥,哀家身體有恙,若與你做了那暢快之事,隻怕會死在你這小冤家身下。這時間嘛,由我來定!你隻要答應我便可。”
我草!真他媽折磨人!田小遠無可奈何地又將上衣穿上,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失落。他冷冷地問道:“你不怕我爽約嗎?”
你會嗎?”鬼王板正田小遠的臉,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
你會瞪眼難道我就不會?田小遠深吸一口氣,雙眼盯著鬼王的眼睛,說道:“我這人,可不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最喜歡幹的就是爽約!”
說著說著,田小遠忽然發現鬼王眼中沒有自己的影子,他一愣,想起在上海時,林尚說過自己,黑眼球不反光,如幽深的隧道。
難道、難道我跟這鬼王是一種類型的?
別人怕你爽約,哀家可不怕!”鬼王嬌笑道:“哀家雖奈何不了你,卻隨時能要了你親人的命!你呀,雖然是流氓小混混,卻是個有心的小混混,還沒瀟灑到不在乎父母朋友生命的地步。”
田小遠聽她拿父母威脅自己,怒道:“草你媽!你可真卑鄙!”
卑鄙?你取師瀅瀅的陰精不卑鄙?取秀兒的陰精不卑鄙?將來,你再取其他女子的陰精不卑鄙?”鬼王伸出手點著田小遠的腦門,“任何人都可說哀家卑鄙,唯獨你說不得!”
頓了頓,鬼王又說道:“天要亮了,哀家要休息,一會兒我放師瀅瀅那小浪蹄子出去。你……也就走吧!”
田小遠四下望了望,見周圍除了紅色大床外,周圍是紅色的牆,壓根就沒有門,他忍不住問道:“這個怎麽出去?”
嗬嗬嗬,你能進來,竟然不會出去?嗬嗬嗬!真是笑死哀家了!”鬼王掩嘴輕笑,長袖如水般地晃動著,“凝足精神,便可窺到出路!”
凝聚精神,可窺出路?
這與秀兒所提示的凝聚意識不是一樣嗎?田小遠心念一動,不止一個人說我身體與眾不同,那我一旦精力集中於一點時,是不是可以通陰陽,將所謂的陰力發揮出來?
田小遠一邊思索一邊平心靜氣地匯聚意識於眉心。
怎樣?窺破門徑了嗎?”鬼王在旁邊看著田小遠閉目沉思狀,笑著說道:“要快一點,雞鳴之後,這天上人間門可就關上,若想出去,須得等下一晚。”
啊?”田小遠本已匯聚的差不多,被她一說,心中慌亂,意念立散而去,“你別說話!我、我得慢慢聚攏。”
心有牽掛,再想匯聚難上艱難,嚐試了三番四次之後,無奈地問道:“難道就這一種辦法嗎?還有沒有其他主意?”
嗬嗬、嗬嗬!其他主意嘛,哀家倒是有,須得你忍得住疼痛。”鬼王眼角一挑,細長的眉毛如柳葉般精致,她雙手一揮,猛地朝田小遠肩頭一打——
哎呀!”田小遠站立不穩,朝前跌去,隻聽到身後的鬼王一陣放浪大笑。
幹嘛打我?幹嘛打我?”田小遠感到手腳被抓,一邊使勁晃動一邊大聲喊著。
田小遠?你怎麽了?”
啊!?”田小遠聽到苟小手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穿過了那道天上人間門,“我、我剛才怎麽了?”
剛才的一幕,仿佛一個離奇的粉紅而旖旎之夢。
還怎麽了?讓你想辦法救人,你卻在那裏發魔症,咿咿呀呀地說個不清,又是脫衣又是脫褲,我和小光使勁都按不住你!”苟小手詫異地看著他。
田小遠臉上一紅,心說幸虧沒有跟鬼王那個,否則自己的醜態豈不被他看的淋漓盡致。
他急忙說道:“張黑子怎麽樣?他好了沒有?”
我好個屁!”張黑子大聲喊道,他正要破口大罵,忽覺下身一鬆,從師瀅瀅身上溜下,“哎、哎,這怎麽回事?”
他急忙穿上褲子,又幫師瀅瀅穿好衣服。這時,一道黃暈從屍體上淡出,幻化成師瀅瀅的模樣,她飄到田小遠身前,呆滯地說道:“謝謝你救我出來,我走了!”
說罷,她慢慢飄過山峰,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