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拜倒在我石榴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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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安的心髒咯噔一下,莫少庭站在這裏觀望有多久了,不知道他有沒看到她剛才在裏麵纏著,懇求那個先生有些荒唐可笑的行為。
莫少庭的視線,不比剛才那個先生的有溫度,蔑視的眼神一片寒霜。
但他又不是厲鬼,怕什麽,夏晚安壓下了那股忐忑不安,嘴角驟然揚起一抹對著上司才有的恭敬笑容,“嗨,莫總,這麽巧,您也尿急啊。”
其實她想問的是莫少庭,你真的要迎娶夏早安嗎。
可是卻沒勇氣麵對他,也怕要被質問怎麽來了洗手間這麽久都不回去包間繼續陪酒,習慣性的打句招呼就撒腿,冷不丁,手臂被人拽住。
莫少庭一把扣住了她的右手,不讓如願離開,好聽但冷漠的聲線逼近在耳邊,“夏晚安,你就這麽缺男人,上個洗手間也要挑男的?”
夏晚安的心髒被刺了一刀,他用得著這麽說麽,她也是等到看到了剛才那個冷酷的先生走到尿兜,才後知後覺的知道這是男士洗手間。
可能是喝得稀裏糊塗,她一時間看不清走錯了而已。
莫少庭不等她開口,看到她穿製服的這模樣被其它男人一覽無遺,眼底的蔑然更冰冷的譏誚,“說吧,你不回去包間繼續陪傅少爺喝酒,是不是因為看到了那個可以勾搭的有錢金主,跪下都要求著人家花錢睡你?”
夏晚安咬了咬唇,這三年來,莫少庭脫胎換骨。
他很虛偽很愛裝,在媒體和外人麵前依舊優雅內斂的如君子,但在她麵前的靈魂被魔鬼收買了,每次生氣毒舌得好像不把她踐踏哭泣都不偃旗息鼓。
所以夏晚安從他的嘴裏聽了太多難聽話,但還是沒練成鑽石般堅硬冷血的心髒,心口處悶悶的難受,一言不發的站在那,任由他羞辱。
因為她知道越否認,莫少庭越是不會相信她的辯駁,會進一步羞辱。
莫少庭見她不說話回應,想起她剛才跪在那個陌生男人的,不知道又在做什麽羞人的醜事,盯著她這件裝的目光,淬了狠毒和輕視。
嗬,怎麽扮起啞巴,不說話了?難道你剛才被人家睡得太累都沒有力氣張開嘴了,沒看你在他麵前服,他沒脫你的衣服就睡了這麽省事?”
那個先生還在裏麵,他要不要連別人也損啊,夏晚安再也忍不住。
她的嘴角綻開非常無辜的笑容,不乏幾分委屈的扁嘴,埋怨了道,“莫總,作為人家的未來準姐夫,又是上司,你這樣說話帶刺是不是太苛刻了。”
本來以為她受不住辱罵,會傷心的選擇垂下頭,莫少庭卻聽到未來準姐夫這些字眼,眼色更冷銳,揪住她的手臂加大力氣,幾乎要把她給拆了。
他好看的棕色眸子不再溫和,滿是鄙夷的話從牙齒縫隙逼出來,“我現在對你太苛刻?那我過去是對你太溺愛寬容了才讓你犯賤,喝醉酒就讓野男人進房間和你睡!”
過去的傷疤就這麽被揭開,夏晚安的心髒好像再一次了一刀,鈍痛難忍。
就在莫少庭翻臉無情,聯合他的朋友一塊欺負她和父親,還狠心的把父母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南白珠寶企業慢慢侵占,導致父母淪落到最便宜的破舊小區住下。
從此,她夏晚安也脫胎換骨了。
她失去了富裕,衣食無憂的生活,也失去了以前對這個心愛男人的所有信任和依賴,那與生俱來的純真和懵懂全然消失,言行變得大膽和‘奔放’。
莫少庭覺得她是什麽樣的人,那她就成為什麽樣的人吧,如果這是他想要的,夏晚安重新一抹嬌美的笑容,扯了扯僵硬的唇,完全不在意的道。
莫總,現在你隻是我未來準姐夫又不是我老公,我犯不犯賤和你好象沒什麽利益關係啊。”他都要迎娶夏早安了,為什麽還不放過她。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但莫少庭不作這種俗話的禮儀上退讓,他一字一句的辯駁,“沒錯,不過作為你未來準姐夫,我有資格去維護自己的名譽,不被未來小姨子的無恥作風拉低。”
聽到天大的笑話似的,夏晚安掩嘴嬌笑,“哈哈,莫總真是別有一番的幽默風趣。”小姨子的生活作風,還能和姐夫的名譽,直接的扯上很明顯的利害關係麽。
莫少庭隻是有意在提醒他和夏早安的親密關係吧,但她早知道了,曾傷心到甚至嚐試輕生,以淚洗臉後決心要為了父母和夏慕庭而活下去。
莫少庭被她笑得有些惱怒,也隱隱察覺剛才的借口不夠具備說服力,補充一句,“再說你還是我的下屬,一言一行都影響我們公司的名譽,還沒資格管你給不給我公司抹黑。”
她答應做完兼職臨睡前就一定會給夏慕庭打電話報備的,不然那小家夥睡不著怎麽辦,沒時間了,夏晚安妥協的止住了笑意,裝出一副‘你是老大’的表情,自貶起來。
當然有資格,莫總,您對我怎麽生氣都是應該的,畢竟我隻是個這麽愛犯賤的小人,而是您高高在上的首富之家少爺,您對我說什麽都對。”
莫少庭看不穿她偽裝下的心思,眸子比探照燈還專注的鎖住她水眸。
看著她自暴自棄,讓以前由內而外散發的純真氣質統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底被人辱罵還笑眯眯的全盤接受,那無所謂的放縱,嫌惡的繼續譏誚道。
在夜色傾城釣金龜婿的計劃,進行得怎麽樣,剛才兩眼發光,朝著那個金主的就直接去,跪著去,用那麽卑賤令我甘拜下風的手段去勾搭裏麵那個客人,成了嗎。”
他哪隻眼睛看到自己跪著去?夏晚安氣惱的忍不住暗暗攥拳,不怒反笑,不過他都這麽說了,那她解釋也沒用,破罐子破摔吧。
她揚起燦爛的笑容,避開他過於冷漠譏誚的注視,用一種自我炫耀的驕傲口吻道,“哈哈,這還用問,我釣金龜婿的計劃進行得沒難度,莫總,你的小姨子是什麽人,出馬怎麽可能不順利,剛才那位先生已經拜倒在我石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