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驚嚇到有些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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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的輕浮口吻得好像現在被搶走隻不過是一隻兔子,想抓就抓。

    是嗎,真遺憾,你們以後抓不到妞了。”傅慕沉緩緩的回首,眸色陰鷙的逐一掃視他們道,陡然,別人還沒反應過來,反手快而狠的掠過,運勁。

    啊!”防不勝防的一個掰折後,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哢嚓的骨骼移位聲響起,白發男的手腕劇痛難忍,報廢,嚴重骨折。

    這個俊美得五官好像工匠師一筆一劃才能雕刻出來如此精湛臉龐,氣場也強得不像真人的男子,這麽暴力!他鬆開了手,不敢置信的怒瞪傅暮沉。

    卻被傅暮沉略顯不齒,淡淡的一瞥,足以碾壓他的氣場,還有那個更為冷冽的眼神給震懾到,緊捂著手腕,朝後頭嚷道,,“藍標,你們兩個蠢豬啊,還不過來揍他。”

    你們存心找死啊,敢打我們大哥。”見自己大哥對他毫無招架之力,還挨了揍,藍發男和紫發男沒麵子,忍住了懼意,很有‘義氣’的握拳,衝了上來。

    他們要趁機一塊上,揍這個隻是出手就重到讓大哥慘叫的俊美男人,但還沒出手,被上前來的黑虎揚起快如閃電的兩腳,踢飛了去。

    藍發男摔在了沙發椅前的那張茶幾,命根子正戳中茶幾角,發出淒厲悲慘的叫聲,紫發男也傷勢不輕,被踢到了冰櫃邊,重重的捂著撞到的頭部。

    他們一致見鬼了的驚駭神態,比白發男剛才更不敢置信的瞪著黑虎,這個男人的出手更快更猛更狠,把他們當足球踢飛,啊,他們情願手腕骨折了都不想傷得這麽重。

    黑虎不理睬他們的哀嚎,不屑一顧的瞅了瞅,在傅暮沉的麵前垂下頭,“先生,我報警吧。”他不想老板為了這些不入流和瞎了眼的‘非主流’浪費心神再報複。

    讓警察管製當然是好事,但這樣一腳怎麽能夠抵去她受到的對待呢,傅暮沉的眼底透出冷意,抱緊她,下了車,朝剛收回腳的黑虎淡淡道,“人全都廢了,再交給警察。”

    好的,先生。”先生不太是會趕盡殺絕的人,黑虎先是怔住,後沒有勸阻的答應了下來,隻是臉色有些凝重,目光同樣冷肅的盯著那擁在一起瑟瑟發抖的三人。

    為了避免給傅家抓到把柄,先生已經修身養性,這些年來都不太想惹事,這次是他們逼的,既然已經觸到了先生的底線,神仙也救不了他們。

    又得忙碌的出一身汗了,黑虎刷的把那扇車門拉上,隔離了外麵,聽話的把那三人各自修理,很快,隔音效果不錯的車內傳出一聲比一聲慘的叫聲。

    對這些置若罔聞,傅暮沉一路抱著她回到自己的座駕。

    不知道要把自己帶去哪裏,以為還是那染了頭發的三人‘非主流’,夏晚安淚流滿麵,還在抵死掙紮,隻是因渾身無力,她的掙紮如孱弱的小貓。

    回到賓利車內,傅暮沉把她在座椅放下後,見她清麗雪白的小臉已經被晶瑩的眼淚鋪滿,心口揪了下,從褲兜掏出手帕,把她額頭到下巴一路那層薄薄的冷汗擦拭。

    體內的火苗,越燃越旺,燒得她意識所剩無幾,夏晚安的視線非常朦朧,眼睛接近了睜不開,隻剩下一條細小的縫隙,眼神迷離茫然,又殘留著明顯的懼意不安。

    在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脖子處,突然不知道哪裏來攢出來的力氣,纖纖小手微弱無力,但卻詭異的,阻止的按住了他手,“求你們不要動我好不好。”

    說著,她眼角的淚水又不自覺往下流淌,止也止不住,像沒擰緊的水龍頭滴答滴答的,一時間顯得好像真的遭遇了什麽,分外楚楚可憐。

    是我。”另一隻手安撫的握住了她的手裹住,傅暮沉一覽無遺的收進她眼底揮之不去的驚恐之色,以及數不清的懼意,想起她一個人麵對那三位惡心的非主流,緩緩的攥拳。

    夏晚安還是語無倫次的重複著,苦求著,力氣薄弱,抽不出自己的手,低下頭,張嘴咬了口他的手背,趁著他吃疼鬆手,忙不迭往後縮著。

    她縮得太快,腦袋不小心撞到了堅硬的車門,吃疼的很,也顧不上捂住後腦勺,發現了毛茸茸的布料,不管三七二十一,連忙抓過座椅上放置的那條羊絨毛毯,裹住了自己。

    發覺手臂還露著,急忙又把手縮了進去。

    傅暮沉看她縮在毛毯裏還是驚慌不安,像要找到個洞把自己埋藏起來和受了驚的烏龜,眼神折射出一股冷若冰霜的殺意。

    他們到底做了什麽事情,才能把她給嚇傻了?

    一眨眼,夏晚安已經武裝得自己像大粽子了,蜷縮在真皮寬大座椅的角落裏,被逼到絕路般,淚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毛毯。

    她垂下頭,隱約傳上來的咕噥,如蚊子嗡嗡的輕微。

    但傅暮沉的聽力一向如老鼠的耳朵,很不錯,還是能夠隱約的聽到她說我有那種不幹淨的病,不要碰我……驟然捏緊了手裏已經被汗水染得全濕的手帕。

    那個小物件顯示她使用前的位置就在這一帶,這裏是帝豪溫泉酒店比較偏僻的停車處,她來這裏做什麽呢,還不太相信,但鬼使神差的不放心才過來。

    幸好及時的趕過來了,不然,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不過來,她會變得怎麽樣,那夥人為什麽會挑上她?被什麽驚醒似的,傅暮沉刷的先把車門關上。

    這裏是夜色傾城,是她工作過的地方,莫非被人盯上了,還是另有隱情。

    他健步如飛的走過去那輛房車,有些倉促的使勁敲了敲車門,“黑虎。”

    先生,什麽事。”黑虎一秒不延遲的拉開了車門,手上那雙手套的右手染滿了血跡。

    傅暮沉斜睨一眼車內被黑虎修理得血跡斑斑,蜷縮在一塊,抱頭就差鼠竄的三人,視線寒厲如冰棱子,穩穩的邁步進去,大手朝黑虎命令的簡短道了兩個字,“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