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明明這麽祈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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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滿臉震驚地盯著工藤新一手裏的證件,當即收起手裏的槍,衝他恭敬的彎下腰。
佐賀市的警視廳特殊急襲部隊很快就會抵達,接下來的事不是你們能澀足的領域,請按照我的指揮行事……”工藤新一望向大島警官的眼瞳驟然沉了下來:“否則會死!”
大島警官打了個寒噤,身側的一個刑警湊了過來小聲問道:“工藤新一是個非常有名的名偵探這沒錯,但大島警官你有必要那麽恭敬的行那麽大禮嗎?他又不是內閣府大臣。”
你覺得一個名偵探有能力調動警視廳的特殊急襲部隊嗎?我也很意外,想不到他還有另一個身份——zero的二把手,是僅次於內閣府那位大人的重要存在。”大島警官神情凝重的望向遠處的兩個男人,連特殊急襲部隊都出動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恐怖事件?
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刑警的手抖動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急襲部隊是武力壓製優先於交涉的實戰武裝部隊,zero更是直屬於國家被稱為不存在的神秘組織,佐賀市究竟是出了什麽大事,讓最強部隊與最神秘的組織都聯手了,zero的出現追溯到最近的一次是在十年半前,到現在我還記得當年東京塔倒塌的畫麵,那時候死了很多很多人,官方的回應是爆炸引發的意外事故,但那是為了不讓民眾恐慌而編造的謊言,隻有內部的人員才知道那是一個國際犯罪組織引發的,難道佐賀市也將迎來一場噩夢嗎?”
誰知道呢?”大島警官挑首望向夜空的月亮,一種沉鬱的感覺籠了下來。
工藤!”安室透轉向走過來的工藤新一,率先打招呼。
工藤新一垂在身側的拳頭動了一下,下一瞬狠狠打在了安室透的臉上。
四周的刑警被這一幕驚住了,月色裏工藤新一的額角青筋凸起,雙眼裏迸發出憤怒的火花,就像一隻憤怒中的野獸。
安室透坦然的接受了工藤新一的怒火,將手裏的地圖遞了過去:“這是佐賀市的地圖,根據各種因素判斷,我栓選出了三個地方,對方的飛機很快就會到了吧,得抓緊時間了!”
工藤新一轉身坐到副駕駛座上,安室透隨後坐進車裏,發動了車子。
宮野誌保站在原地,望著很快被夜色吞沒的車子,抱著膝蓋蹲下,她很想跟過去的,但在看到安室透的時候,身上那種潛藏了十年的對黑衣組織的恐懼再次複蘇了,可惡!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一個刑警走了過來俯問道。
宮野誌保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一般,伸手緊緊抓住刑警的手臂。
刑警望著抓在手臂上顫抖不已的手:“你……”
宮野誌保猛抬起麵龐,月色下她的臉色慘白的嚇人,但那雙眼睛卻無比堅定:“帶我去,帶我去工藤新一的身邊去。”
佐賀市的某間臥房裏,每一寸角落都充斥著他與她的味道。
一聲敲門聲響起後,房間外傳來裏間尤裏的聲音。
先生,衣服準備好了。”
拿進來。”伊斯萊捧起毛利蘭的臉,空洞的眼神,幹涸的眼眶,微張的嘴唇,她就像是一個被破壞掉的玻璃娃娃,盡管是去了神采靈動,然而清麗的麵龐因為幾次的歡愛而顯得越發明豔,有種動人的蛻變之美。
你的叫聲還是那麽好聽。”伊斯萊輕輕吻著她的眼瞼,氣息滾燙。
毛利蘭一動不動的仍由他吻著,就像一個沒有情感的雕像。
伊斯萊頎長身子壓上來,手臂牢牢圈住她的頭,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氣息裏,那雙冰藍色的眼瞳極近的逼向她的眼睛,壓抑著怒火惡狠狠道:“一定要擺著這副死人的模樣嗎?”
裏間尤裏雙手捧著衣物,垂著頭走了進來,屋子裏的空氣像是被點上了火焰,碰上肌膚熱辣辣的。
先生……”裏間尤裏不敢抬頭,雙眼盯著地上散落的衣物難受道:“camus來過電話,再過十分鍾飛機會抵達上空。”
為什麽你就不能對我笑一笑?”伊斯萊英挺的鼻梁抵著毛利蘭的鼻尖,薄唇摩挲過她的唇瓣,帶著一絲哀求:“哪怕是假的也好。”
那樣你會覺得快樂嗎?”沙啞的聲音裏滿是疲憊,毛利蘭伸手捧起伊斯萊的臉,幹澀的唇角動了動,然後扯出僵硬的弧度。
一滴清涼的淚珠滴落在了毛利蘭滾燙的臉頰上,然後又是一滴。
毛利蘭望向那雙含濃情的雙眼,彌漫的水霧軟化了他眼裏的冰冷,伊斯萊的薄唇顫了一下,有哽咽溢出。
低垂著頭的裏間尤裏的表情已經無法簡單的用震驚來形容了,她遲疑的緩緩抬起眼瞳,再看到伊斯萊眼裏亮閃閃的淚珠的時候,她的心都疼了。
我不恨你,我希望你能快樂的活著,這十年裏,我一直一直這麽祈禱著,祈禱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明明這麽祈求著可為什麽你的快樂,你的幸福要我才能給予?為什麽最後剝奪你這些的人會是我?好矛盾啊,伊斯萊。”一滴淚珠掉進了毛利蘭的眼眶裏,又沿著眼角滑落進雪白的枕頭裏,撫住他臉頰的手指在抖顫:“但是我無法愛你啊,可憐的伊斯萊。”
伊斯萊?裏間尤裏盯著伊斯萊身下的女人,對了她記得她背後烙印的那個鮮紅的中國漢字,那就是先生的名麽!紅唇無聲的蠕動,萊——
我們還真是把彼此逼的走投無路啊!”伊斯萊抬起手捉住撫在臉頰上的手,閉上眼睛將臉頰往她手心蹭了蹭,片刻後,伊斯萊冷冷的睜開雙眼,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幽幽道:“我放棄我十年前的想法了,果然還是該將你的記憶抽離,讓你徹底忘了bourbon,那樣你就能愛上我了吧!到了天守,就這麽做吧!”
身上一輕,伊斯萊坐起身,裏間尤裏急忙走上前將衣服放在床側退到了一邊。
伊斯萊拿起襯衫,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在係好領帶後,側身望著躺在一動不動的毛利蘭:“打算就這副樣子跟我上飛機嗎?還不起來穿衣服!”
毛利蘭側過身,蜷縮起身體,被子在她的身上揉成一團,竭力隱忍的哭泣聲隨著她震顫的雙肩逃到了空氣裏。
先生,我來幫她穿吧!”裏間尤裏撿起地上的衣物走到床邊,彎下腰,伸向毛利蘭的手突然被抓住了,伊斯萊一把將她甩開,衣物散了一床。
伊斯萊俯將毛利蘭抱到懷裏,拿起的衣服替她一一穿上,不同於他冷硬的臉部線條,他的動作卻是極盡溫柔,像是怕弄疼她一樣。
白絲般光滑的肌膚上滿是紫紅的痕跡,連脖子上也沒放過,裏間尤裏的眼睛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緊緊閉上。
窗外傳來了螺旋槳的聲音,毛利蘭的手指動了一下,不能就這麽跟著伊斯萊離開……必須想辦法自救,毛利蘭的眼角仔細的掃過臥房的每一處,尋找著可以利用的東西。
臥房裏的布置簡單的可憐,桌子、椅子、櫃子、床鋪、一個玻璃花瓶,一枝含苞待放的紅玫瑰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擺設。
伊斯萊直起身望了一眼玻璃窗的方向,將手伸向毛利蘭:“那麽該啟程了。”
毛利蘭沒有握住他的手,而是扶住床側站起身,伊斯萊懸在半空的手動了一下,然後收了回來轉身往門外走去。
剛走一步,一股濃烈的酸麻感襲了上來,毛利蘭腳下一軟,所幸及時扶住了桌子,才免於摔在地上,毛利蘭垂著麵龐,咬了咬嘴唇,的溫度燒紅了她的臉。
伊斯萊停下腳步,轉首望向她,唇角揚起壞壞的笑容:“不要逞強,身體很累了不是麽?”
毛利蘭扶在桌子上的手慢慢蜷縮起,自衣領裏飄來一陣陣味道,那是屬於伊斯萊的氣息。
難道自己就這樣逃到零的身邊嗎?真的可以嗎?零會怎麽想?大概……會瘋掉吧!
要我抱你嗎?”伊斯萊等的不耐煩了,漂亮的眉型微微皺起。
但是,想見零,無論如何也無法容忍這種分別的方式,零一定也是這麽想的吧!這麽想著毛利蘭手一滑,身體往前撲去。
桌子被撞翻了,玻璃花瓶掉在地上摔成一片片,清涼的水在地板上蔓延,毛利蘭一手了嬌嫩的玫瑰上,跪趴在地上。
伊斯萊大步走了過來,再三確定她沒受傷後,緊繃的神色這才鬆了下來,不由分說的將她橫抱進懷裏。
毛利蘭暗暗收緊手裏的玻璃碎片,隱藏進袖子裏。
疾馳的車裏,安室透的手機突然響起。
安室透將藍牙耳機塞到耳裏後接通了電話。
「不用去追了,飛機已經在先生所在地的上空,四周埋伏著組織裏的狙擊手,你們是無法靠近的,你也不想蘭姐姐為你們擔心吧,所以放棄吧」medoc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該由我自己來判斷!”安室透說完這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望著前方的淡紫色眼瞳裏是毫不退縮的堅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