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業贏了，贏得讓人無話可說。跪在陳牧業麵前的小李，就像是喪盡了力氣的獅子，沒有絲毫的榮譽可言。

    陳牧業嘴角又無意識的勾起一抹令人厭惡的笑容。陳牧業知道自己這種小人得誌的笑容令他人也令自己厭惡，可陳牧業無法否的是，他喜歡這樣！

    在動漫裏，這個粗頭粗腦的李洛克，即便戰敗，他也是勝利著的，最後一幕小李被我愛羅的沙暴送葬廢掉半邊身子，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還站立著不讓自己倒下要繼續戰鬥，這個場景，給予陳牧業很大的震撼，讓陳牧業想想就會熱血沸騰，這是一個雖敗猶榮的人！可當陳牧業在社會上處處碰壁，陳牧業討厭一切令他熱血的行為和事物，那就像是笑話，當陳牧業製止小偷行竊，那失主保住錢包，陳牧業被小偷和他的同夥為主痛毆，失主卻如同避瘟疫一樣避開陳牧業，陳牧業就知道正義，善良，熱血就從不會有好下場！

    那年，陳牧業青春熱血，這個動漫裏裏，當時被陳牧業覺得是戰神一樣的男人，如同一條狗一樣趴在他的麵前，陳牧業沒有理由不得意！此時此刻，陳牧業享受著挫敗英雄，令人覺得齷蹉的享受心裏。陳牧業如此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個小說中典型的反麵人物的臉譜心裏，陳牧業還是如此享受，並不抗拒！

    當陳牧業轉身離開的時候，他聽到了看台上鳴人憤怒的叫聲，陳牧業忽然覺得，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英雄了，他走上這條別人沒曾走過的道路，展現出最真實的自己，實際上何嚐不是一種翻版的英雄？人們對待欲望太過無情，顯得就像是斤斤計較的市儈商人，他們何嚐不是一種小人？

    陳牧業剛上樓梯，還在大聲呼喊的鳴人，忽然和往常在學校裏頭一樣，突然暴起，飛躍到了陳牧業的身前，毫無任何征兆的對著陳牧業一拳打來。

    鳴人喊道：“你個混蛋！”

    陳牧業沒動，或者說在鳴人的眼裏陳牧業沒動，在鳴人眼裏，陳牧業的身體仿佛透明的一樣，鳴人的整個身體從陳牧業的身上穿越而過，就如同一道水中的幻影。

    在二人交錯的瞬間，鳴人忽然看到自己站在陳牧業的身前，那水中的幻影是真實的又像是假的，鳴人沒有穿過陳牧業。鳴人空門大露，這時候鳴人還抬起頭，看著莫名其妙出現在在自己麵前的陳牧業，滿麵疑惑。

    陳牧業不在懷有任何情緒，膝蓋抬起，猛烈得撞在了鳴人的肚皮上，在鳴人還沒有被這記膝撞撞飛之前，陳牧業單手扼住了鳴人的脖子帶到牆邊卡主，手上使出全力收緊，鳴人全身上下瞬間被這股巨大的力道產生窒息，力氣都被抽空，雙腿無助得在空中蹬。陳牧業另外一隻手將指關節半屈，關節處骨頭根根凸起，半屈的拳頭如同一道出弦利箭一樣，對準鳴人的眼睛戳去！

    全力出手，毫無保留！

    陳牧業剛動，他手和脖子同時被人抓住。

    原本滿是殺氣的臉上，立馬回複了平靜，但是陳牧業沒有任何向以前一樣的笑容，也沒有任何得意，隻是平靜，平靜的如同秋日裏靜止不動的湖水。

    “你過界了，牧業同學，同學之間開一個玩笑沒必要那麽認真吧？”卡卡西在陳牧業身後說道。

    凱是抓住陳牧業手的那個人，他盯著陳牧業的眼睛，冷冷道：“你的殺氣很重嗎？”

    陳牧業試著動了下脖子，卡卡西沒有過激的行為，陳牧業才說道：“竟然鳴人和我開一個玩笑，我也隻是跟他開一個玩笑而已。”

    “你不覺得你的玩笑過激了嗎？”

    陳牧業眉頭輕佻，說道：“好像鳴人的玩笑就不過激了嗎？兩位上忍大人就在鳴人的身邊，你們的反應本該比我更快才對。”

    凱說道：“如果我們的動作不夠快，恐怕鳴人的眼睛就不在了吧。”

    陳牧業冷笑道：“你們證明了你們的速度，你們原本可以像阻止我一樣阻止鳴人，可惜，你們並沒有那麽做！”

    卡卡西和凱沒有言語。

    陳牧業問道：“可以放開我了嗎？”

    陳牧業被放下，他如同一個沒事人一樣，看向了比賽中央的位置，沒有看向旁邊的任何一個人，包括井野的目光。現在，陳牧業隻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就靜靜而已。

    鳴人還處在失神的狀態，剛才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快，陳牧業陡然爆發的殺氣如同山呼海嘯般壓來，鳴人從未感覺到死亡距離他如此之近，等鳴人反應過來之後，他怒氣勃發，就準備找陳牧業算賬，鳴人剛還沒有張口和有所動作，他的嘴巴就被人捂住。

    卡卡西說道：“他真會殺了你。”

    鳴人看著陳牧業的背影愣住了。

    ……

    這邊的一切，自然逃不過火影大人的眼光。

    鹿久說，“這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火影壓低了帽簷，道：“鳴人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嚐嚐苦頭是有必要的。”

    鹿久搖頭，麵色凝重，說道：“如果不是卡卡西和凱及時出手，鳴人真的有可能會死！”

    猿飛日斬說道：“是會死，在木葉村，包括在波之國，有一雙眼睛始終保護著鳴人。我想鳴人從未如今接近過死亡。你也不會想到，在這種場合，有如此眾多的忍者，鳴人會被人所殺。”

    “可是，大人，鳴人是人柱力！”

    “我曉得，每個人柱力都是村裏寶貴的財富，雖然我們反其道而行，試圖營造一個鳴人自我成長的環境，但是鳴人實際上還是被我們看在眼皮底下的，他因為感受到這種氣氛，所以才會肆意妄為，鳴人小時候的胡鬧，就是一種試探，鳴人在證明自己的惡作劇除了口頭上的批評，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後，鳴人開始變得變本加厲，我們依舊不作為，也使鳴人以為世界都按照他以為的方式運行。這種心裏，早晚會讓鳴人吃虧的，”

    鹿久口氣有點不自然了，三代火影目的話更像是在維護陳牧業。鹿久少見的爭辯道：“可是鳴人所認為的正確道路，至少是一條正道！他盡管多麽叛逆，心底下卻永遠都是善良的！這種善良如果堅持，鳴人結合實力和身份將會有比忍術更厲害的武器！”

    三代火影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除此之外卻並沒有接著往下說。

    鹿久心底下忽然產生了一種無力得感覺，鹿久在火影大人麵前出謀劃策，卻從未將自己的智慧用在和自己人身上勾心鬥角，如今這個他所堅持的底線，似乎因為一個少年的到來就要被打破了。

    “晚上八點鍾會議，商討中忍考試的事情，將牧業也叫上吧。”

    接下來的比賽再也沒有看點，三代火影下達了這麽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