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章 審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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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比喜站了起來,從口袋裏麵掏出兩個手套給自己戴上,對著陳牧業說道:“我很欣賞你,因為你的心理抗壓能力很強,後來我偶然知道你好像有什麽預知未來的能力,所以我很奇怪,你在中忍考試上如此惺惺作態,是已經知道了考試的答案還是如何?如今,我和木葉村的其他忍者一樣,並不相信世界上有一個預知未來的人,所以對於那次考試我更好奇了,那個叫做陳牧業的學生,真的是抗壓能力很強,還是另有乾坤,如今我想我可以試一下。”

    陳牧業將整個身子往板凳裏麵縮了一縮,陰沉著眼問道:“噢?你想怎麽試驗,繼續用心理考壓?我喜歡這樣,比鞭子抽在我身上好受。”

    伊比喜從手下那裏接過一個藥劑瓶和一枚針筒,他換換的將針孔插入藥劑瓶,將裏麵的液體抽出來,然後在眼前看了一下劑量,再對陳牧業說道:“你因該知道,中忍考試的所謂的心裏壓力其實不算是壓力,因為在死亡和傷痛麵前,那些名譽根本就不重要。我做了那麽多年的審訊官,其實我一直在奇怪一件事情,人們將中忍這樣的頭銜看得很重,但是對死亡卻不是。我很奇怪,後來我想通了,原來他們並不是不畏懼死亡,隻是對死亡無知,等死亡來臨的那一刻,那些人才會發現生命的可貴。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的是,死亡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有些人做情報間諜的忍者,認為自己無視死亡,就能做得了這份工作,事實上他們並不知道有許多事情是比死亡還要恐怖的,這種事情就例如我接下來做的事情。”

    陳牧業怪笑道:“嗬嗬嗬,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伊比喜走到陳牧業麵前,將針管內的液體從手臂注射到了陸風的身體內,對陳牧業說道:“現在我們可以看一下,你到底是因為預知到了未來,還是因為心理素質很好了。如何呢,你現在的感覺?”

    陳牧業的臉上的青筋根根暴力而起,他的臉上變得一片通紅,身體也是,陳牧業開始顫抖了,他覺得背部像火燒的一樣,身體上下原本隻是輕微的傷口,如今的痛苦呈幾十倍的放大。

    陳牧業扭曲著嘴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伊比喜接過手下遞來的工具,那包括各種各樣的小刀,榔頭,小鉗子等等……

    伊比喜首先是拿出了一個鑷子,在陳牧業的眼前晃了一下,說道:“剛才給你注射的是神經痛覺的藥,那個藥會讓人身上的痛楚十幾倍的放大,這種狀態下,就算是被蚊子盯了一下,也會很痛苦。這種藥是木葉村專有的,是你設計殺死的大蛇丸也研發出來的,這些年來忍者村之間很和平,我一直沒有機會用上它,你是第一個試驗品,看你的樣子,藥效似乎還不錯。”

    伊比喜說著,手上的鑷子忽然夾在了陸風的皮膚下,陳牧業被小鑷子捏住的方位,傳來一陣劇痛,那種劇痛完全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隻是痛,放大了幾十倍的痛!

    陳牧業放出一聲歇斯底裏地叫聲,如同一個野獸頻臨死亡之前的叫聲。

    伊比喜又拿出了一把小刀,對陳牧業說道:“這就是對你服用興奮劑的作用,讓你保持清醒,又有力氣讓你叫出聲。知道嗎,我很喜歡這樣的慘叫,當年我被折磨,不吭一聲,他們總想卻設法讓我叫出聲,但是直到被木葉村的忍者解救出來,我還是沒發出一聲,從此之後,我就愛上了慘叫,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說著,伊比喜在陳牧業的手臂上輕輕劃了一刀,陳牧業的眼睛內滿是紅色的血絲,在刀刃劃過皮膚表麵的時候,劇痛的感覺又如排山倒海的襲來,陳牧業忽然不叫了,拚死得咬住牙齒,即便咬牙這個舉動也讓陳牧業感覺到劇痛。

    伊比喜在陳牧業的兩個手臂上畫了十幾刀,陳牧業身上分泌的汗液,已經足夠有兩大盆水,陳牧業還是沒有叫上一聲。

    伊比喜又拿出一個小錘子,對陳牧業說道:“你的心理素質果然很好,也就是說,在中忍考試上你不是靠預知咯,我說過,世界上不會預知這樣的人,你真因該是木葉村的人,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永遠成為朋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叫出聲。”

    說完這句話,伊比喜拿著小錘子在陳牧業的手指甲上敲了下去,陳牧業再也忍受不住發生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的臉上滿是淚水還有汗水和鼻涕。

    伊比喜微笑道:“我說過你因該叫出聲的,這樣你會好受一點,痛苦嗎?隻要你承認你是間諜,這種事情就可以停止。”

    陳牧業唾了一口血水在伊比喜臉上,兩個臉上一臉恐怖神色的下忍,想不到陳牧業在這種時候還要抵抗,臉上變得絕望,仿佛承受痛苦的是他們,而不是陳牧業,他們更希望陳牧業能爽快的承認。

    伊比喜表情淡定將那口唾液擦掉,說道:“你因該叫的。”

    一下,兩下,三下……恐怖的叫聲在陳牧業身上此起彼伏。

    這個行刑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之後,渾身上下都是血水和汗水的陳牧業,身體軟成一團癱坐在板凳上,如不過是禁錮住他手腳的手銬和腳銬,陳牧業是無法保持坐姿的。

    但是即便手指頭連一點力氣沒有,興奮劑讓陳牧業還是有意識。

    臉上也微微見汗的伊比喜,將那一套工具收好,看著陳牧業淡淡地說道:“我們還有下次,我希望你不要早點交代你間諜的身份,因為如果你投降太早,我就再也無法聽見你的慘叫了。”

    伊比喜離去。

    垂散著頭發的陳牧業抬頭,兩眼望著伊比喜的背影,一片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