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想扇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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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算是愜意的下午,天空中沒有太陽,昨夜裏剛下過一場雨,涼風吹得人是氛外的愜意。

    “聽說宇智波家的那個小子是通過了死亡森林的測試的,隻是因為受傷沒有參加進級,還有一個我愛羅的小隊也是,真是讓人覺得莫名其妙,我愛羅,手鞠,宇智波佐助也都進入了決賽。誌乃,你也進入決賽了,不知道到時比賽的時候,你最怕和誰遇上。”說話的人是犬塚牙,在進級比賽的時候,他和動漫中一樣,和鳴人遇到了一起,被鳴人的一個屁給打敗了。

    雛田怯弱弱地坐在二人身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油女誌乃是一個沉默又孤僻的人,黑色的墨鏡和高聳的衣領,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不熟悉誌乃的人估計會認為他無視了牙的說話,但是誌乃忽然開口說道:“我不懼怕任何人。”

    犬塚牙翻了一個白眼說道:“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又過了一會,誌乃忽然冒出了一句:“隻是需要得小心一個人。”

    牙好奇了,問道:“誰?宇智波佐助還是我愛羅呢?這兩個人確實不好對付,尤其是我愛羅,我們都見到過他在森林裏麵做出那種事,確實挺可怕的。對了,還有那個小白臉,叫做什麽佐井來著,他的忍術可真奇怪,超獸偽畫,真讓人摸不到頭腦。”牙了解到誌乃是一個驕傲自負的人,能讓他不的不小心的隻能是天才級別,至於為什麽提到佐井,隻是因為他的忍術很奇怪而已。

    誌乃搖搖頭,誰都看不出他墨鏡下的表情是什麽樣的。

    “陳牧業。”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說話從來都是不起波瀾的誌乃,加重了語氣。

    “陳牧業?”牙奇怪得看向了誌乃,一同看向誌乃的還有雛田,雛田臉上一臉莫名的神色。前些日子在睡覺的時候,雛田總覺得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夢到有一個人背著她跑,在夢中雛田聽到了陳牧業這個名字,不止一次。

    “那個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寫輪眼,好像是幻術,幻術這種東西還真是比較克製你的忍術呢,似乎隻要看人一眼,就會陷入幻術當中。哎,真讓人頭痛呢,我的忍術好像也被幻術克製。對了,這個家夥好像最近被抓到監牢裏麵去了,傳得沸沸揚揚,傳言是因為他在波之國襲擊第七班的事情暴露了呢,那個襲擊的人好像讓卡卡西老師都吃了虧,而且還會木遁,我想不可能是陳牧業吧。”牙一臉不相信的神色。

    牙話題不知道岔開到了哪裏去了。

    沒人知道誌乃心中在想什麽,其實幻術對誌乃來說並不畏懼,如果陳牧業的幻術是通過眼神傳播的,他可以用蟲子擋住墨鏡,隻是誌乃心中有一種模糊的忌憚,這種忌憚就是陳牧業的眼睛遠不是通過幻術傳播的,在陳牧業和小李對決的當天,那漫天的烏鴉,他的查克拉感應蟲對其的反應都是真實的。

    遠處走過來了另外兩個人,是日向花火和佐井,二人一前一後地走著,就像是一個幽魂一樣。日向花火的眼中帶著一種難以掩飾情緒的仇視,佐井的表情永遠和以前一樣,顯得木木的,這種木然好像刻在了佐井的骨子裏。

    在二人還沒靠近的時候,牙戳了戳誌乃,笑道:“他們這一組人都是一群奇怪的家夥,和你很合適呢。”

    看到日向花火過來,雛田的臉上惴惴不安。

    日向花火路過自己姐姐旁邊的時候,默然的連頭都沒有動上一下,別說是頭了,日向花火的眼睛也沒有眨上一下。

    雛田還是也是呆呆的,她打了招呼,非常勉強的招呼,她知道自己的妹妹這幾天不知因為何事被禁足了,直到今天才放出來,雛田是一個生性敏感的,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也讓雛田感覺到妹妹似乎是在生她的氣,雖然雛田不知道緣由。

    這種時候,任何一個聰明的女人都不會去招惹另外一個對她生氣的女人,可是雛田原本就不聰明,她還是掛起了一臉的笑容,打了一聲招呼。

    日向花火果然沒有理她。

    牙是一個將性情寫在臉上的人,看到雛田受到這樣的冷遇,當時他就不樂意了,牙冷笑道:“嘿,那個叫花火的家夥,你沒聽到你姐姐跟你打招呼嗎?真是一個沒大沒小的小鬼,怎麽,在進級比賽的時候,運氣好,遇到一個實力弱的家夥,贏了比賽,眼睛就放到天上去了嗎?為什麽有些人不去和寧次對陣呢,嗬嗬。”

    雛田臉上出現了慌亂的神色,拉住牙說道:“牙,不……不要。”

    恰好,剛剛陪丁次吃完烤肉的豬鹿蝶小隊也路過了這裏,看到了這一幕,也很奇怪地停下了腳步。

    日向花火還是繼續在往前走,在牙說完話的時候,日向花火又繼續向前走了十幾步,好像才反應過來,停住了,冷著臉回過頭將眼睛看向了雛田,完全無視牙。

    那種無視他人的眼神,讓牙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傷害!

    牙跳起來叫道:“我在跟你說話呢小鬼,你沒有聽到嗎?”

    雛田滿是擔憂地拉住牙,小聲叫道:“牙……”

    日向花火還是不理睬滿臉怒氣的牙,眼神鎖定了自己的姐姐,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雛田。所有人都意識到這對姐妹一定有話要說,但是所有人都並不清楚,兩個姐妹之間究竟有什麽樣的隔閡。

    雛田看著走過來的妹妹,心裏那種慌張的感覺愈演愈烈,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但是雛田有種感覺,自己一定錯了。雛田一手拉住牙阻止他暴起,另外一隻手緊緊攥住自己衣角,低著頭完全不敢直視自己妹妹的眼睛。

    牙握緊拳頭,憤怒地大叫道:“喂,你這到底是什麽眼神啊,雛田是你姐姐,目無尊長的家夥!”

    日向花火還是沒有看向牙,而是對低著頭的日向雛田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麽嗎?”

    雛田低著頭,臉上更慌張了,像是擇路而逃,躲無可躲的小獸,她弱弱地回道:“不……不……不知道。”

    “我想扇你耳光。”日向花火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