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意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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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溪愁眉苦臉地轉過頭望去,明顯地看到一堆衣服的最麵是妹妹的衣服。 她有些氣憤,也莫名的無奈,最後還是努力把這口怨氣憋了下去,口氣稍微緩和地說:“妹妹都那麽大了,怎麽總是不自己洗衣服,讓我這個當姐姐的幫她洗!
母親放下手裏的碗筷,轉頭看向寒若溪,眼神犀利灼灼:“讓你洗洗,你還知道你妹妹大?妹妹叫你一聲姐姐,你不應該幫妹妹洗件衣服嗎?這難為你了嗎?”
寒若溪妹妹,寒睿言斜倪了姐姐一眼,隨聲附和了一下:“是嘛,我把你叫姐姐,怎麽沒把鄰居的小婷叫姐姐啊!”
寒若溪苦笑了一聲,是的,這些因為她作為家裏的長女,該做的,她不能抱怨,她還得感恩萬謝。
可妹妹已經是一名十七歲的高生了,她完全有自理的能力洗自己的衣服啊!一個十七歲的高女生,還過著衣來順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如果讓外人知道了,肯定會好,她有一位怎樣嬌慣她的母親呢。
寒若溪實在沒心思吃飯,隨便扒拉了兩口飯,然後收拾飯桌。洗完碗和盤子後,感覺異常委屈的寒若溪腳步沉重地走到陽台邊,眼神無落寞地看著那一堆衣服;即無力,又無奈。
很想抱起這一堆衣服,扔到地,雙腳用力踩幾下,然後扔到垃圾桶裏去。
可那畢竟隻是天真的想象而已,她苦笑一聲,最終還是把這一堆衣服,一股腦地扔進洗衣機;放水和洗衣粉後,按下啟動按鈕,埋天怨地地獨自坐在洗衣機旁邊,雙手托著下巴,向遠方望去。
她好想逃離這個讓她已經沒有一點眷戀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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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溪出生在一個她認為“並不幸福”的家庭裏。爸爸是b市一所學的校長,媽媽在郵局班。家庭條件說不大富大貴,但至少是不愁吃喝的。
從她記事起,母親對她的態度總是不熱不冷,近幾年更是冷漠。讓她總一度認為,她不是母親所親生的。父親對她還算可以把,但多數情況下,父親還是聽母親的,平日裏對她的愛,倒像是極盡克製。
眼看著各大高校開學的日子馬來臨了,寒若溪的父母還沒有準備讓她讀哪所大學。
父母看起來都不著急,寒若溪倒有些著急了,難不成父母不讓她繼續學了。雖然她敢摸著良心承認,她的確不是一塊讀書的料,可既然都考了,她還是想繼續學,哪怕是一所普通大學。現在出去找工作,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麽,或者喜歡幹什麽。
她也越來越意識到知識的重要性了,還是很想繼續大學的。心想,隻要父母願意把自己送進大學,無論哪所大學,她一定好好努力學,
在寒若溪為自己能不能繼續大學的事情已經焦急得如熱鍋的螞蟻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讓她猝不及防,還有些受寵若驚。
有一天晚,已經夜裏快十一點鍾了,她家被一陣急促的門鈴驚擾。寒若溪也被這陣急促的門鈴驚醒了:這麽晚了會是誰呢?她心裏莫名其妙地想。
她好地從床慢慢爬起來,迷迷瞪瞪地揉揉眼,穿了一件薄外套披在肩,躡手躡腳地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斜眯著眼,從門縫往外瞅。
她看到父母已經穿好衣服,慌忙從對麵的臥室出來去開門。
門開了,是一位約莫年齡四十幾歲的年男士,等個子,身穿一件筆挺的西服。進屋後,直徑坐到客廳的沙發,表情凝重,不苟言笑的樣子。
年男士在對父親說著什麽,父親神色誠惶誠恐地頷首恭聽,好像很怕這位男士似得。不一會兒,年男士右手拍拍他身旁的沙發,示意父親也坐下。父親拘謹地坐在了這位年男士的旁邊,母親則連忙去廚房端茶倒水去了。
寒若溪好地緊貼著門縫,可還是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麽,隻清晰地看到,年男士講了幾句話後,父親隨即麵露驚訝之色,但隨後又微微麵露含笑。寒若溪依著門縫,一臉焦急,她真想知道他們在談什麽。
既然聽不到,還是不看了,睡覺吧,說不定壓根和自己沒什麽關係,隻是父母的朋友找他們談什麽事情吧。
想到這裏,韓若溪慢慢關房門,又躺在床了,不免心又想:父母的朋友和同事,她基本都知道啊,唯獨這位看著麵生,貌似第一次來家裏。可父親和母親對他怎麽那麽.......應該說是畏懼吧。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
果然是個意外的消息。
早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吃早餐,父親麵露微笑,語氣緩和地對寒若溪說:“若溪,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寒若溪怪地看著父親,他很少用這麽嚴肅的口吻對自己說話了,她隱約覺得父親接下來肯定要說的絕非小事。不禁小心翼翼地問道:“什麽事啊?”
父親放下了手裏的筷子,麵露輕鬆愉悅的神情:“是有關你大學的事情。”
啊?終於要大學了,學了也許可以不用待在家裏了,她要解放了!要自由了!
寒若溪聽到“大學”兩個字,心裏莫名的興奮起來。
父親繼續說道:“今天收拾好,你大學要用的所有東西,明天去‘普利斯亞學院’報道去吧。”
“啊......普利斯亞學院?”是的,寒若溪沒有聽錯,是普、利、斯、亞、學、院......
在聽到這所學校名字的時候,心還是怦怦直跳,好像憑借自身主觀意識怎麽也壓製不住;她還是被驚到了:應該說是驚訝和驚喜並存吧。
“姐姐能那所學校?不會吧?有沒有搞錯嘛!那我明年也要那所學校。”果不其然,這個爆炸的消息也同樣驚到妹妹寒睿言了。
父親斜眼看了一下妹妹,吃了一口飯,沒好氣地說:“別胡鬧,你憑本事進吧。”
妹妹心裏不爽地看著父親,一臉掃興地說:“我姐姐的成績有多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進普利斯亞學院,是憑自己的本事嗎?”
寒睿言說完,眼神斜倪了一下姐姐,又對父親做了一個鬼臉,沒再說話,繼續埋頭吃飯。
很多人都想讀這所“普利斯亞學校”,是因為這所學校真的不,簡,單!!
這所學校是由,德國高等學府普利斯學院和b市幾家大型企業共同出資合辦的,學校裏的教師,全都是從外國名校聘請的,師資力量雄厚。全國多少有錢父母擠破腦袋地想讓自己的孩子進入這所學校學。
學校為了維護實打實積累下來的知名度,也不是誰有錢能進的。外一招來一些歪瓜裂棗地,不但會影響學校聲譽和形象,也許還會出事呢。
居說每年招生人數卡的很嚴,對學生的綜合素質要求極高,還另外對學生家長也有一些要求和限製。
每到畢業季,全國各大名企都爭先恐後來這所學校挖人,能從這裏畢業的學生從來不擔心業問題或者他們的前途。
與此同時,學校也為了擴大學校良好的正麵形象,每年會留出一少部分名額給那些為社會做出突出貢獻,或者英勇犧牲的人員的子女讀。
據傳,因此緣由,普利斯亞學院的學生分成兩個幫派:一個正派,一個反派。
正常考進來的學生從來看不起,那些特殊進來的學生,甚至極少和他們說話。學校餐廳也被一分為二,他們平時把那些因特殊情況進來的學生,親切的稱為“特招生”。
學校雖然想了很多辦法來遏製這種不好的現象,最後對這些情況也都無計可施;即便一再堅稱,學校老師對普利斯亞學院的每一位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但效果甚微。由於在校學生的父母都是非富即貴的身份,學校也不好硬來,所以,學校的領導們都希望有天能看到一派祥和的場景吧。
這些新聞,都是寒若溪以前有意無意的從報紙或同學的嘴裏知道的,她還是多少了解一些普利斯亞學院的情況的。隻是不知道,有一天,會派用場。
聽父親要把自己送去普利斯亞學院的消息後,寒若溪可真是喜憂參半啊:喜的是自己做噩夢都沒想到,還可以進那所貴族學校讀書;憂的是她還是多多少少聽說過有關學校的一些情況,心裏不免有些擔憂。
但最後萬萬令她沒想不到的是,她還是以“特招生”的身份進入這所學校的。
她並沒有親身感受過,“特招生”這個身份,在這所學校會給她帶來什麽。既然能進去,對她來說本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也許她不該把這件事想得那麽複雜。
一下午都在整理學需用的東西,累到差點癱倒在床。
晚,躺在床,輾轉反側睡不著:她一直想如果她進去了,也會不會受到那些權貴的欺負,若真的受欺負了,她該不該還手。
一整晚,若溪都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