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喬小安,你真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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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墨遠遠的就看見溪中的喬小安幾人,在月色清淺中吹著冷風,一個個都擰著一把手電筒。
看來,是找了很久的戒指了。
車子一停,他就直接下了車,鞋也沒脫就沿著岸邊濕窪窪的草地走下去,深一步,淺一步。
可憐了他那純手工製作的皮鞋啊,被泥濘如此慘不忍睹的摧殘著。
喬小安也瑟瑟發抖的走上岸,手擰著電筒,每走一步,身上都在滴著水。
直到,兩人近在眼前。
看著如此狼狽的她,雲墨沉沉的歎了一口氣。
心中是又心疼,又生氣。
“回家。”他直接拉著她冰涼浸骨的手,轉了身。
掌心裏的那隻小手,卻用力滑了出去,“阿墨,我不回去。”
她駐了步,看著他轉身望著自己,害怕的垂了頭。
咬咬唇,努力的不讓牙齒顫抖,“阿墨,對不起,我把戒指弄丟了。”她的頭垂得越來越低,另一隻握著電筒的手還在顫抖著,“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又心疼,又生氣。
她又咬了咬唇,“如果找不著戒指,我就不回家。”
兩人站在濕窪處與溪水邊的交界地,她一轉身就又步入了水中。
月光將她弱不經風的身影,拓在水麵,顯得孤零零的。
雲墨也不管不顧的跟著走進溪水裏,腳底的皮鞋很快就浸進了水,“這麽晚了,不找了,回家。”
順手一抬,拉著她的手往用力往後一拽,似在命令,“回家。”
這口氣不是很好。
想想這個丫頭真是氣人,連婚戒都能弄丟。
是得玩得多瘋,才能把婚戒給丟了。
電話裏聽到陸逸塵的聲音時,他心裏就很不舒服。
他告訴過喬喬,要她別和陸逸塵走得太近。
可他剛一出差,她就和著這個人跑來郊區的農家樂找樂子了。
他能不氣嗎?
盡管他拽得很緊,可手裏的小手還是滑了出去。
“阿墨,我不回去,我要找戒指。”
“戒指是丟在了水裏,你以為那麽好找?”
“那我也要找,找不到我就不會去。阿墨,對不起,我一定會找到的。”
“回家,會感冒的。”
“那也是我罪有應得,誰叫我弄丟了你送我的戒指。”
雲墨沒有繼續接話,而是站在離她半米遠的位置,月光中拓著他英俊偉岸的身影,冷風從他清冷的麵容前緩緩拂過。
他也不知道是怎麽的,突然吼了一聲,“丟戒指的時候,你長腦子了嗎?”
喬小安被這麽一吼,眼裏很快就有了淚,“對不起……”
這個時候,他不需要她說對不起。
他也心疼,看她被泡成了落湯雞,手間冰涼而毫無溫度。
所以,什麽也沒說,直接上前拽著她的手腕,用力的拖著她上了岸。
可是她脾氣倔,在他手裏使著反作用力。
他拉著她,便像拉著一頭不願意走的牛一樣。
每走一步,都艱難。
“我不是故意丟了你的送的戒指的。我,我知道是我不對。”她咬了咬唇,被雲墨這麽一凶,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我一定會找回來的。”
“然後呢?”
“……”喬小安有些愣愣不懂。
“然後你因為找戒指,生病感冒了。明天我還要去醫院照顧你?”
“……”這話裏的意思,喬小安也聽出來了,就是嫌棄她太麻煩。
“有這個時間,我都可以接好幾筆生意,重新再給你另外買一枚。”
“我不要你重新買,我知道錢對你不重要,你想買一車都可以。可是這枚戒指對我很重要,我必須把它找到。”
“知道重要你還會弄丟,喬小安,你是真在意嗎?”
已經走到溪邊的葉維維葉佳佳兩人說不上話。
可陸逸塵不一樣,幾大步走過去,望向雲墨的眼神毫不客氣,“雲少,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們雲家的傭人,至少你要尊重她,而不是對她如此大呼小叫。”
雲墨直接無視陸逸塵,更是因為他知道姓陸的喜歡喬喬,所以對他特別的有敵意。
“逸塵哥,這是我和阿墨知道的事,你別操心。”
“安安……”
雲墨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她,這一回是怎麽也不讓她從手心中溜走。
這一路從濕窪窪的草地走到公路,喬喬的一身都在滴著水。
阿德站在車門前,看著如此狼狽的二人,不由皺緊了眉頭,趕緊去開車門。
隻是如此一來,明天這輛幻影就又要拿去徹底清洗和保養一次了。
到了車前,雲墨直接把喬小安扔進車裏,然後砰的一聲關響了車門,又繞過車尾,從另一側上了車。
車上喬小安坐的位置,濕漉漉的。
他直接把風衣脫下來,裹在了喬喬的身上。
明明是在關心喬喬,可喬喬覺得心裏好不是滋味。
剛才他說那句話,什麽意思?她生病了住院,會耽誤他做生意嗎?戒指是可以重買,可她是真的想把它找回來,哪裏是自己不在意呢。
矛盾,複雜。
阿墨到底幾個意思。
怪她,怨她,還是關心她?
車子開了一路,雲墨突然朝著前麵的阿德說,“停車。”
阿德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緩緩的踩了殺車。
“下車。”
阿德以為他是在叫喬小安下車,所以回頭勸說,“雲少,少奶奶也不是故意弄丟了戒指。”
“你下車。”
這回,阿德才明白,趕緊灰溜溜的下了車。
直到車門被關響,雲墨才冷冷說,“換衣服。”
來的時候,陸逸塵說過她的衣服都濕透了,所以特意給她帶了一套。
隻是,他把衣服砸在她身上時,她的心都碎了。
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要這麽冷冰冰的?
她抓緊他砸來的衣服,咬了咬唇,心裏那個滋味,簡直是打翻了五味瓶。
可是是自己貪玩,弄丟了他送的婚戒,她理虧在先,便什麽也不敢說。隻是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望著他。
在對上他清冷而怒氣衝天的目光時,心裏慌亂得像是揣了一隻又蹦又跳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喬小安,戒指才帶了九天,你就把它弄丟了。你真有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