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心疼前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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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突然傳來一陣酥麻。
南宮晟垂眸,隻見某個不怕死的小女人正伸出細嫩的小手,在他腰身遊走。微微偏頭,輕咳了兩聲,壓著嗓音說道,“大眾廣庭之下,注意形象。這些事,在家裏做就行了。”
盛子墨聞言,一把捏住某人的皮。
要不是他左手搭在她肩上,右手垂在另一側,她怎麽會在他腰間比劃寫字。她猜到,今日為她回盛家,他定做了周全縝密的安排,但麵對今日這般情形,她決定親自出手。
南宮晟臉上的表情陡然一僵,這個心狠的女人每次出手都沒個輕重。
盛子墨鬆開手,不再和他鬧,畢竟他們麵前還跪著盛家上百口人。
南宮晟的語氣沒有任何好轉,但他說出的話卻讓盛家上下重重地鬆了口氣,“既然有人證,本王定詳加調查。不過,盛天科,別怪本王沒有提醒你,舍棄親生女兒可是大罪。”
說完,攬著盛子墨轉身離開盛家。
......
兩個時辰後,盛老夫人緩緩醒來,當她睜開雙眼時,看到的不再是那個讓她生厭的野女人,而是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人。何嬤嬤最先發現她醒來,上前問道,“老夫人,可有不適?”
盛老夫人沒有回答,隻看向自己的兒子,激動地問道,“天科,那個野女人呢?可有讓她進家門?”
盛天科知道母親的擔心,趕緊回答道,“母親放心,定王已經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了盛家。”
“離開了?”這個結果,出乎盛老夫人的意料。為了阻攔定王的野女人進門,盛家的確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按照定王的身份和地位,豈會輕易放棄?她雖然隻是一介民婦,但兒子浸淫官場多年,她也參加過不少官家夫人聚會,對權勢的厲害之處有所耳聞。在其他朝廷官員麵前,盛家倒是可以撐直腰杆,但在南宮皇室麵前,他們什麽都不是。
盛天科點頭,安慰道,“有何嬤嬤作證,當年栽下的那棵榕樹還在,定王就算再霸道,還能將人證物證視若無睹?母親不必憂心,兒子明日就進宮,將此事稟報皇上。”
盛老夫人這才放心,“如此最好,母親真是擔心......”
盛夫人和盛子瀾端著熬好的藥進入房間,臉上布滿勝利的笑容。盛夫人邊走邊說,“母親,這是兒媳和子瀾親手熬的中藥,汪太醫說早晚兩次,不出三日母親就能下床行走。”
盛子瀾從托盤中端過藥碗,親自送到盛夫人床前,用白色瓷勺舀起藥汁,放在唇邊吹了吹,才送到盛老夫人嘴裏,“祖母,喝藥。”
盛老夫人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笑容,撫摸著盛子瀾的頭,欣慰地說道,“我們家子瀾最是孝順。”
盛子鈺隨後進門,嘟著小嘴,不滿地說道,“祖母,子鈺也有幫忙熬藥。”母親和姐姐負責熬藥,她負責燒火,說起來最累的人是她!偏偏祖母最最喜歡的人是姐姐!
“我們家子鈺也孝順!“盛老夫人朝盛子鈺招了招手,將盛子瀾、盛子鈺兩姐妹攬入懷中。抬眼,看著站在床頭的兒子和兒媳,以一家之主的氣勢發話,“我們盛家奮鬥到現在不容易,大家要以家族為重,團結起來麵對一起困難,讓我們盛家代代輝煌下去。”
一大家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你們都退下吧,天科留下。”盛老夫人說道。
母女三人離開後,盛老夫人壓低聲音問道,“天科,你說定王帶回來的那個野女人會不會就是當年埋掉的女嬰?”如果是,那盛家將麵臨巨大的災難!很可能陷入萬劫不複!
盛天科眉頭緊皺,他沒有見過那名女嬰的父母,不清楚他們的相貌,而那個女嬰當年咽氣時隻有兩個多月,五官尚未長開,長大後是何模樣,他全然不清楚。但當年他親自查探過,那名女嬰的確已經沒了呼吸,又是何嬤嬤親手埋掉,不可能出現差池
“何嬤嬤辦事,母親難道信不過?”盛天科反問。
盛老夫人頓時點了點頭,“她辦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何嬤嬤是她年輕時的閨中好友,後來嫁給村裏有名的酒鬼,沒多久那酒鬼就因為飲酒過量,死在床上。自那以後,何嬤嬤就成了寡婦。那酒鬼的父母年邁,失去兒子後傷心過度,沒過多久也雙雙歸西。何嬤嬤不僅成了寡婦,還成了全家隻剩下一人的寡婦。
一個年紀輕輕的寡婦,一個獨居在家的寡婦,如何不讓人惦記。那些年,何嬤嬤遭受過多少欺淩、強迫,她是在後來回娘家無意中得知的。那時,他們盛家還算好過,於是就把何嬤嬤接到了盛家。何嬤嬤感念她的恩德,忠心耿耿為盛家操持,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何嬤嬤出手,自然不會錯。
......
“打算怎麽對付盛家?”南宮晟一路上都緊緊拽著盛子墨的小手,她主動出擊招惹她,他豈能錯失良機,無論盛子墨如何瞪眼、威脅、恐嚇,他都沒有半點退縮,還送上一張絕世笑臉。
盛子墨瞪了這個無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怎麽,心疼你的前未婚妻了?你要是心疼她的話,姐看在你替姐辦事的份上,可以考慮放她一馬。”
“你真把她當作爺的前未婚妻?”南宮晟的臉,說變就變,咬牙切齒地看著盛子墨,猶如一頭發怒的小獸。他說過,他和那什麽盛子瀾沒有半點關係,她竟然不信。
迎上他充滿怒火的眼睛,盛子墨莫名有些心虛,但她絕不會承認,“她本來就是你的前未婚妻!”在她出現之前,盛子瀾一直頂著定王府未來王妃的名,這件事,全京都的人都知道!
“好,很好。”南宮晟不由分說,抓住盛子墨的手往房間走去。
“你,你幹什麽?”盛子墨明顯感受到這廝不正常,情緒激動,動作粗暴,這是準備對她動手?她不過就調侃了他兩句,用得著上綱上線?拍打著南宮晟的手,威脅道,“南宮晟,你把姐放開,放開......”
“唔唔......”嘴唇突然被某人給堵上,她想呼叫,卻被南宮晟抓住機會,鑽入她的口中......直到她差點閉過氣,南宮晟才把她放開。
“嘶—”這廝絕對是狗變的!哪有人接吻全程靠咬?她盛子墨活了兩世,雖然不曾接過吻,但她看過無數小說電視,裏麵的吻戲都相當唯美。這廝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懲罰她!
看著盛子墨紅腫的唇,南宮晟臉上的怒火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幾不可察的紅色,抬手準備輕撫紅腫的地方,卻被盛子墨避開。
“爺去買藥......”南宮晟說完,猶如遭人追趕一般,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間。
甄水正和暗一閑侃,突然發現自家爺火急火燎地從盛大小姐房裏出來,唇角掛著詭異的笑。轉眼間,爺到了門口,對於一左一右猶如門神的他和暗一,爺視而不見,旁若無人地出了院子。
甄水趕緊跟上,但哪裏還有自家爺的身影。他怎麽感覺,爺像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