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抉擇

字數:3906   加入書籤

A+A-




    走了很久很久,華藍終於到了基地,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這是哪裏?”

    華藍問了一句,這裏的人都不屑和她說話,反而十分警惕著她。

    老大,人已經帶到了。”

    蒙著麵具的人點了點頭,司徒琰這幾天大刀闊斧的清理叛徒,他安插在裏麵的眼線全部失去了消息。

    準備和司徒琰聯係。”

    司徒琰還不知道華藍已經被抓,他已經部署好和死對頭一較高下的準備。剛想出發,就被一通電話打亂了節奏。

    電話裏的聲音是有變聲處理的,司徒琰分辨不出是誰。

    你的女人在我的手裏,交出幫派大權,換你的女人。否則殺了華藍全家。”

    司徒琰從來都不會接受別人的威脅,而且這個組織早已經是一個空架子,隻要好好部署,就一定可以消滅這個組織。

    下定了決心,司徒琰好幾天都沒有睡覺,一直重複的演練著計劃,確保萬無一失,華藍是他賭不起的。

    你帶領一支小隊先消滅掉敵人的暗哨,

    剩下的分為兩組左右包抄。”

    這樣的安排可以減少人員的傷亡,也能防止敵人逃跑。

    行動開始,第一隻小隊悄悄地摸上山頭,躲到敵人的身後,用冷兵器作戰。

    五分鍾就解決了問題,等到大部隊打到了敵人老窩,他們還在吃喝打牌。

    暗哨怎麽沒有發消息?”

    慌亂的拿起武器,所有人的腦袋上都多了一把槍。

    左右都有人,剩下的人都應該往懸崖的方向跑了。

    有沒有看到夫人。”

    回答司徒琰的隻有滿室的寧靜,華藍你一定要等著我來救你。

    繼續追。”

    前麵零零散散的遇到了好幾波兵,當看到帶麵具的人時,司徒琰停住了腳步。

    這個人他看著十分熟悉,對麵的人緩緩的摘下麵具,吞槍自殺。

    司徒琰消滅了所有的敵人都沒有發現華藍,這時他才意識到華藍根本沒有來到這。

    此時華藍正在國內的倉庫裏,收到了主子死亡後的消息,方沂彤對華藍拳打腳踢。

    都是因為你,我什麽都要失去了。”

    說這話,方沂彤扯著華藍的頭就往地上磕,血染紅了地上的土。

    華藍感覺頭真的很暈,她好像好好的睡一覺,好像在看司徒琰一眼。

    躲在外麵的溫睿看到奄奄一息的華藍,心裏十分著急,跑出去就要救她。

    對方的火力很猛,溫睿擊斃了幾個人之後,終究是中了好幾槍,雖然打的不是要害部位,但是血流的很快,溫睿感覺一陣陣眩暈。

    方沂彤看到溫睿沒有了戰鬥力,就像解決了溫睿和華藍,她現在要趕快離開,就要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密集的火力從天上掃射下來。

    將傷員送到直升機上搶救。”

    司徒琰領著人繼續追著剩餘的人,司徒琰這一方彈藥充足,對方的人一個個倒下,直到他們跑到了懸崖的絕境。

    沂彤和我回去。”

    方沂彤搖晃這腦袋,她已經回不去了,走上這條路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直升機上的狙擊手瞄準了方沂彤旁邊的男人,剛扣下扳機,那個男人就拉過方沂彤給他擋了一槍。

    血從方沂彤的胸口流了出來,她睜大著眼睛看著這個同生共死的隊友。

    還沒等方沂彤說出一句話,就被推下了懸崖。

    我投降,投降。”

    這個男人以為司徒琰是恨這個女人,就想殺了她立功,得以保命,司徒琰看了懸崖一眼,心情很沉重。

    殺了他陪葬。”

    這個男人到死也不會知道,方沂彤是司徒琰一塊長大的女孩,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司徒琰她才會走上歧途。

    司徒琰上了直升機,最後看了一眼懸崖,小時候她最喜歡自然的景色,葬在這裏應該很高興吧。

    老大,夫人的情況不太好。”

    司徒琰抓緊了手下的領子,眸子變得猩紅,留下了一滴血淚。

    趕快回國,通知醫院做準備。”

    平時需要半天的路程,今天兩個小時就到了國內做好的醫院。

    華藍腦袋傷的太重,身上好多處已經感染,還有骨頭錯位。

    一個男子也受不了這樣的酷刑啊,何況是一個不經常鍛煉的女子。

    誰是家屬,叫司徒琰的那個。簽一下病危通知。”

    司徒琰現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怎麽知道我叫司徒琰?”

    護士打量了司徒琰一眼,長得挺帥的,但是真不是她喜歡的菜。

    患者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聽到這個回答,司徒琰跌坐在了地上,綁架的時候她得多害怕,一定想著自己去救她。但是他還是晚了,現在她傷的這麽重。

    一天一夜,華藍在手術室裏搶救了一天一夜,病危通知書就下了不下十次,司徒琰一天一夜沒有合眼,就一直看著手術室的燈光。

    等到華藍被推出來的時候,司徒琰雙眼烏青,胡子也長出了許多,完全看不出他是雜誌上風度翩翩的亞劭總裁。

    怎麽樣?”

    聲音低沉喑啞,一天一夜沒有進食喝水,保持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醫生看到這樣的家屬也有了幾分感動,聲音柔和了許多,並沒有因為累了一天一夜而發脾氣。

    已經脫離危險,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聽到這句話,司徒琰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後背上的子彈已經開始發炎,他已經忘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