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不同的兩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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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琰被推出來的時候還在昏迷,意氣風發的俊臉滿是蒼白,眉頭一直緊皺著沒有舒展。

    司徒家得到消息,鄧穗哭哭啼啼的就跑來了,前幾天她該看到司徒琰回老宅呢,這才幾天,就躺在了醫院。

    對比起鄧穗,司徒融反而很淡定,孫子的事業他早有耳聞,這種情況發生的的可能性不大,也不可避免。

    但是他聽說琰小子是為了華藍才受的傷,這是怎麽回事?

    華藍呢?”

    司徒琰的手下恭敬的站在旁邊,臉上沒有絲毫怠慢。

    在重症監護。”

    什麽在重症監護。”

    聽著黑衣男子報告的聲音,華藍的父母也趕來了醫院,那天他們等了華藍一個晚上,她都沒有回來。

    他們家處事一向溫和,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華藍出了這樣的事。

    正在哭哭啼啼的鄧穗聽到華藍父母的聲音,瘋的一樣的撲了上來,他的兒子都是因為他們的女兒才會手上。

    管好你家的女兒,害得我兒子受了這麽嚴重的傷。”

    華家素來和黑道沒有任何牽扯,這分明是司徒琰的仇家害得,怎麽是他們家華藍的原因。

    華父被氣得喘著粗氣,他還沒有見過這麽毫不講理的女人。

    你們是不是看上了司徒家的錢,我給你們,給我遠離小琰。”

    司徒融趕緊走上前麵來,鄧穗丟盡了司徒家的臉麵,剛想出口解釋,華父就搖了搖頭。

    就這種素質的婆婆,他還不想讓華藍上他們家手委屈。

    司徒老爺子的威名我早有耳聞,不用解釋了,華藍好後,我會帶她離開。”

    說完,華藍的父母扭頭離開了,當初他們就不應該答應司徒琰。

    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他要即使的製止,不要讓悲劇重演了。

    看著離開的華藍父母,司徒融強忍著怒氣,這麽多年來他能忍就忍,這樁婚事的悲劇是他促成的,她還真的以為他沒有脾氣。

    將夫人送回老宅,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她出來。”

    得了司徒融的命令,鄧穗被拉著拖了出去,嘴裏不停的罵著粗俗等我話,司徒融搖了搖頭,他是真的錯了。

    用力的杵了杵手裏的拐杖,司徒融走向了另一個病房,他的老朋友脫他看看他的孫子,他得去看看。

    設施齊全的病房裏,溫睿安靜的躺在床上,看到司徒融來了,趕緊坐了起來。

    司徒爺爺。”

    司徒融點了點頭,看著溫睿吊起的腿,又想到醫生的話,心裏不免有些擔心。

    你爺爺還是擔心你的,怎麽不回去?”

    一聽司徒融的話,溫睿的眼前浮現了一個蒼老的麵孔。

    但是他不想繼承家業,他有他追求的目標和事業。但是想到傷了的腿,溫睿的眼神有些落寞,警察怎麽回要一個殘廢。

    到時候再說吧,這腿還得去國外看看。”

    溫睿的這條腿,他聽醫生說了,被槍打中傷了筋骨,而且失血過多,不截肢已經是奇跡了。

    兩個人談了很多,司徒融很看好這個眼光獨到的孩子。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司徒琰的手下冒冒失失的跑了進來。

    老爺,老大他醒了。”

    後麵的話支支吾吾,司徒融不得不來到司徒琰的病房前,司徒琰正在拽著手上和身上的管子機器。

    我沒有事了,插這麽多管子幹什麽。”

    司徒融在門前站了很久,扭頭交代了一句走了。

    把他安排到華藍一個病房。”

    聽了司徒融的安排,司徒琰被推進重症監護室的時候,終於安靜了下來,傷口被撕裂暈了過去。

    華藍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司徒琰安靜的躺在床上,她那些天來一直祈禱著能看到他,現在司徒琰就在她的眼前,華藍立刻濕了眼眶。

    手上的觸感拉回了華藍的視線,華父拉著她的手趴在床上睡著了,看著衣服的樣子,已經陪在她的身邊很久了。

    感覺到手裏的手動了一下,華父睜開了眼睛。

    藍藍,等你好了,咱們一塊去國外吧。”

    他已經安排好了國外的相關事宜,這個國家留給他的女兒的隻有傷害。他再也不想嚐試這種失去的感覺。

    看到父親期許等我目光,華藍搖了搖頭,司徒琰還在這裏,她不想離開。

    華父走出了病房,他在這裏呆的夠久了,已經超過了探視的時間。

    華藍剛一回頭就看到了司徒琰深情的看著她。

    你醒了。”

    仿佛是異口同聲,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司徒琰很想將華藍抱在懷裏,但是昏迷了幾天,身上早已經沒有了力氣。

    看到同樣受苦的華藍,司徒琰的心裏都是愧疚,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

    華藍看了看左邊,沒有溫睿的身影,昏迷前她看到溫睿為了救她中了很多槍。

    溫睿呢?”

    聽著華藍語氣間的焦急,司徒琰怎麽也說不出口,溫睿的腿因為她可能會廢的事實。

    他在普通病房,已經醒過來了。”

    華藍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欠溫睿的已經夠多了,如果溫睿有個三長兩短,她都不知道怎麽辦。

    病房內光亮很好,陽光打在了華藍的臉上,但是有一瞬間,司徒琰怎麽也看不清華藍的臉。

    使勁眨了眨眼睛,視線才再次清晰起來,華藍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司徒琰好想一直看著她,怎麽看也看不夠。

    司徒琰感覺腦袋有些沉,甩了甩頭也睡了過去。

    門外走來了一個陌生人的,看著病房裏的兩個人露出了一抹笑意。轉身離開,沒有人發現她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