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龍楚的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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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昆淡淡的點點頭。

    欣然迅速在自己的腦海裏,把所有人回想了一遍,小彬、向彪、桑奎、徐三胡、龍海、高誌雄等,所有的人,這些人裏麵會是誰?難道是龍海嗎?不可能,無論怎麽想都不像是一個臥底。

    隻能說如果這裏麵肯定有一個是的話,欣然寧願那個人是龍海。

    魏昆和欣然又聊了幾句之後,便各自離開了。剩下的隻有欣然內心,無盡的波瀾和如泉的惆悵。當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守著這個空曠而寂寥的夜色,更加的輾轉反則。

    後天便是侯豔和魏昆的婚禮了,雖然不能作為正式的嘉賓出席,但魏昆提議可以跟她一起去看看,隻是作為一個普通觀眾的前提下。也算是感受一下喜悅的祝福吧,更為重要的是魏昆得讓欣然相信,世界上其實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一直在發生。

    這樣或許可以讓她枯燥而緊張的臥底生涯,得到一絲的緩解。

    然而最為重要的就是魏昆說的最後一件事,關於第二個臥底的事情,欣然已經無數次的苦思冥想,但是就是沒找到這個人是誰?

    同時欣然也在無盡的期待。

    第二天早上,天色剛亮,龍海的船已經極速的駛向華安市。

    楚飛和龍海兩個人,今天都格外的精神抖擻,各自身穿一身黑色燕尾服,係著領帶。

    “龍哥,你這什麽意思?幹嘛今天非要穿上一樣的服裝,而且還這麽的正式!這是要去相親嗎?”楚飛有些不可思議的問。

    “相親?這年頭還有多少人會去相親?你不是有了你喜歡的人了嗎?聽說是徐婉青?嗬嗬,徐婉青可算是一頂一的大美女,你還蠻有福氣的嘛!至於我嘛!嗬嗬!”龍海說的有點自我陶醉。

    “龍哥是想說,你也有你的欣然吧!”

    “當然了,對於欣然,我其實並不期望能得到什麽,隻要能讓她開心快樂就足夠了,我嘛,原本就是江湖中打打殺殺的人,跟她有點不般配。”說著龍海再次掏出來了那條項鏈,垂在手中,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條項鏈,猶豫的說:“你說這條項鏈我是該還給她嗎?”

    “恩,那你得先告訴我,這條項鏈是怎麽來的?”

    龍海微微一笑,回憶了起了當時欣然的表情。

    龍海娓娓的接著說:“那是一個夜晚,欣然就一個人站在床頭,若有所思,看著夜風吹拂著她的頭發,簡直就像是一位偉大的畫家,畫出來的一位美女,世間少有,她的美不僅僅是外表上的,而且性格有時候很活潑開朗,卻有時候也有些悲傷。那天夜裏她就是在看著江水的時候,把這條項鏈扔下來的,她可能原本是想扔在了江裏,結果落到了甲板上被我撿起來了!其實她並不知道我撿到了這條項鏈!”

    龍海一口氣說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卻每一個字都讓楚飛感覺到觸目驚心。

    龍海口中的說的這個人,怎麽這麽像周穎?但是卻是這樣的不合邏輯。如果是周穎,那麽她為什麽又會在龍海的身邊,因為周穎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女警察。可如果不是周穎,那麽這條項鏈又是從哪裏來的?

    這個人難道真的是周穎?

    楚飛的心裏既欣喜著又糾結著。這件事太可怕了,簡直是要顛覆他現在所有的生活,聽著龍海那樣的說,周穎似乎是知道了什麽?或者是決定了什麽?於是才會把項鏈丟掉,這也就說明在她的心裏也徹底的忘記“馬雲飛”這個人。

    畢竟這條項鏈上承載著太多關於他們兩個人的記憶。

    但是很多時候隻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沒想到這條項鏈會被龍海撿起了來,他原本就對著欣然有著愛慕之情,有了這條項鏈,隻會讓他感情契機,在他的心裏更加的生根發芽。

    遊艇的發動機聲,轟隆隆的穿行著江麵上。

    泛起的"bo bo"白浪,就像是那些付水東流的感情,無論它有多麽的真摯和深刻,都終究隨著歲月的長河,遺留在昨日,消失在漫長的風塵之中。

    龍海打破了楚飛的沉思。

    他繼續說:“今天呢!我們是去參加一個壽宴!你隻要跟我這就行了,其他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可以見機行事!”

    “好的,可是龍哥,咱們是參加誰的壽宴?”

    “嗬嗬,你猜呢?”

    “我……”楚飛猜測了一遍,還是沒有想到。

    “我猜不出來!”楚飛接著說。

    “是向彪的!”說完龍海獨自一個人轉身走進了船艙之中。

    隻剩下楚飛獨自一個人,站在船欄前,尋思起來。這個龍海為什麽這個時候要去找向彪?雖然楚飛直到龍海跟向彪之間,一直都有著仇恨和一係列的算不完的帳,難道這一次終於要拔刀相見了?

    想到這裏,楚飛有了一絲絲的緊張。

    因為每次龍海若是沒有刀光劍影的時候,他是用不到楚飛的。

    徐婉青和曲燕此時已經到達了米賽爾。

    兩個人風塵勞累,住進了一家酒店裏。徐婉青早早的就醒來了,然而曲燕還在蒙頭大睡著,且伴隨著如雷的打鼾聲。要說一個男子打鼾不足為奇,但是一個女人打鼾,而且還這麽的如雷貫耳,曲燕還是徐婉青遇到的第一個。

    徐婉青早早的站在窗邊,看著這個陌生的異國風情,毫無欣賞的心情。

    她不隻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楚飛和度古的電話號碼,但是卻一直打不通。她的心裏憂慮焦灼,不知所謂!現在已經到了米賽爾,又要去哪裏尋找楚飛呢?徐婉青想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那天告別楚飛的地方。

    當曲燕醒來的時候,看到徐婉青已經衣裝整齊的等待著她。

    曲燕有點驚訝:“我說大小姐,你這麽早就起來了?”

    “我們不是來這裏旅遊的!我希望你要記住這一點,你要是不想去那麽我一個人馬上離開,你一個人在這好好的享受,你要是跟我去,我拜托你五分鍾之內穿好衣服洗好臉,不然我就走了!”

    說完,徐婉青真的站到了門口,並且看著手表,記著時間。

    曲燕看到徐婉青動了真格,馬上三下五除二,胡亂的收拾一通,在規定的時間內,曲燕走到了徐婉青的身旁。

    兩個人再次動身上路。

    徐婉青還是走到了當時離開時的那個村落之中,這座破舊的院子內,早已是人去房空。徐婉青找遍了所有的角落,依舊是空無一人,接著徐婉青四下的喊了起來楚飛的名字,但是隻能是徒勞一場。

    曲燕看著歇斯底裏的徐婉青,走上前去說:“你不是說飛哥在這嗎?人呢?”

    “我走的時候,他還躺在這裏的!當時我把他拜托給度古了,可是現在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說完,徐婉青無助的眼神看著曲燕。

    “飛哥啊!說不定你走了之後,他就毒發身亡了,那個叫什麽古的,也不能守著個死人等你回來吧!說不定早就挖個坑,把他埋了,人嘛,總歸還是入土為安嘛!”

    曲燕一副輕描淡寫而輕鬆的說。

    聽完這些話,徐婉青惡狠狠的看著她,雖然沒有動手,但曲燕已經感覺到了恐怖。

    她急忙改口說:“好吧,就當我沒說!”

    這個一個背著一堆柴火的男人,大約有四五十歲,一副猥猥瑣瑣的樣子。他好奇的走到了門口,在院子裏搜集著什麽中用的東西。徐婉青這個時候走出去,正愁一肚子的火沒處撒,看到這個偷偷摸摸的男人,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踢到在地!

    頓時男人倒地,嘴角流血!

    徐婉青接著拿出手槍來,警告而威脅的說:“說,這個院子裏的人去哪了?”

    “什麽?什麽男人,我隻是路過的……別殺我,別殺我!”

    徐婉青聽完又是幾腳重重的踢在了男子的身上。

    “快說,快說,快說!他們去了什麽地方?去了什麽地方?啊!不說我就打死你!快說!”徐婉青一邊說一邊打,更像是在撒氣。

    曲燕上去攔住了她。

    “你幹嘛為難一個農民呢?快讓人家走吧,你看他像是那種壞人嗎?”曲燕攔著了徐婉青,急忙示意讓男子迅速離去。

    男子急忙向曲燕點頭表示感謝後,倉惶逃去。

    徐婉青累的的氣喘籲籲的,氣呼呼的坐在了一邊。

    華安市內的一家酒樓內,賓客盈門,人來客往十分的熱鬧。向彪在裏麵自然是忙的不亦樂乎,因為他是今天的主角,身穿著一件紅色的中山服,處處否透著喜慶的味道,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更是衣著華麗,出手闊達。

    這些來來往往的客人裏麵,又很多都是向彪忠實合作者,還有一些是崇拜者,他們不遺餘力的想討好這個向彪。

    向彪一一的挨個給每個桌子上的客人敬著酒,且紅光滿麵,春意盎然,十分的氣派和自若。因為每個跟他喝酒的人都是站起來,跟他點頭哈腰的。

    而這個時候,楚飛和龍海早已經在樓上的小包廂內喝起了茶。

    龍海倒是一副很冷靜的姿態,看著樓下的向彪,似乎一切都已經胸有成竹,穩操勝券。

    客人們逐一的散去,很快酒店裏隻剩下了向彪和他手下的自己人。

    “楚飛,時間差不多了!”龍海喝了口茶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