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居然一眼認出自己。

    經他一問，蔣晗自然而然有了一些與往常不太一樣的動作，眼神漸漸如鷹般銳利，仿佛能看透人心，麵部爬嚴肅跟寒涼，以及剛剛還沒有筋骨的身體，這時也有模有樣的端正。

    人還是那個人，而且還是那身衣服，隻是狀態變了，這樣一來，蔣晗像變了個人一樣，給人以莫大的距離感和壓迫感。

    與此相，以前他對鬱晨曦的那些動作舉止，真的已經微不足道了，最起碼那時他會交流，會痞，會霸道，偶爾還會安撫。

    看著蔣晗漸漸發生的變化，郭局長心裏原先的不肯定也變成了肯定，他思量再三，接著說道：“蔣先生什麽時候回的國？居然會落腳到我們這個小城市，真是覺得蓬蓽生輝啊！哈哈哈……”

    “你叫我來，隻是為了閑話家常嗎？”不開口則已，一開口盡是帶著輕蔑的氣息。

    （拜托，這裏是警察局哎，能不能給點麵子，你以為你是誰啊？）

    “那倒不是，隻是……”郭局長有些勉為其難的停頓一下，才說：“久聞先生的英雄事跡，而眼下本市正有一起棘手的案子，所以……我隻是想請蔣先生能指導一二。”

    蔣晗抬頭下打量一番眼前的郭局長，憑直覺他不像別人那般油嘴滑舌，而且身還自帶一種清廉勇敢的正氣。

    起身走到門口，還算客氣的回答：“對不起，你的要求我做不到。”

    “不過作為國公民，如果真是遇到什麽線索，我一定履行自己該履行的義務。”

    說完不等郭局長開口，推門走出去。

    旁邊盡數班的警員紛紛側目。

    蔣晗才有些平複的心情又有了些漣漪，他倒回到辦公室時，真好與送出門來的郭局長走個正麵，他開口：“不要把我的身份透露給第三個人，後果你知道的。”

    郭局長明顯感覺到蔣晗身帶著血的慘忍迎麵撲來，他倒抽一口涼氣，答道：“你放心，不會。”

    “那好。”蔣晗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局長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轉身走進辦公室。

    剛坐下沒多會兒，桌的電話響起來，郭局長看到陌生電話，猶豫片刻才接通：“喂，你好。”

    “你是怎麽知道我的？”

    這口氣？冷的發顫，很耳熟。

    郭局長恍然大悟：“是在美國一次出差時偶然碰到，很慶幸那次與您共同作戰。”

    “你不是警察？是特種兵退役？”

    “怪隻怪自己功夫沒練到家。”郭局長愁然若悵回道。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才說道：“把資料發到這個手機，如果你們還沒結案，一周內我會給你答複。”

    “唉，好，謝……”

    話還沒說完，那邊電話已經掛斷，郭局長臉洋溢出看到希望的笑容。

    走出門，吩咐道：“趕緊整理一份這個案子最詳細的資料給我。”

    大家正在消化他的話時

    他回頭又說：“必須快！”然後才又走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