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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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病了,隻有我能治。”大郎隻這一句話就說服了秦家小郎,乖乖的騎著馬在前頭給大郎帶路。
大郎左顧右盼:“你的隨從呢?怎麽不見一個?”
“你當這是哪?某便是出城也是獨來獨往。”秦家小郎驕傲的揚著下巴,“某可不類那些紈絝,前呼後擁的。”
“果然是滿桶水不晃蕩,半桶水晃蕩得山響。”大郎有些自嘲,秦家小郎這不就是分明暗指自己紈絝麽,還帶兩個。可誰能如你這般有靠山呀?你的出身便是天大的靠山,誰敢惹你?
其實大郎本意並不在此,而是想著讓秦家小郎的隨從去買些東西,這樣可以省些時間,但既然秦家小郎沒隨從跟著,那就隻好自己去買了,便叫:“先去集市。”
秦家小郎切了一聲:“莫要亂帶東西進去,缺什麽,到時候吩咐下去,自有專人去買。”卻是不再多言。
“小郎,一直便是如此。”從見到秦家小郎後再也說過一句話的鐵衛吭聲了,“內裏所采買之物,需都得做到有據可循,以免萬一。”
“嘿,想不到你這隨從到也有一般見識,比你某些人卻是強多了。”秦家小郎耳朵卻是尖,鐵衛說話的聲音小,他竟也聽到,勒了馬,等到馬車上來後,和馬車並行,坐在馬上,高高的揚起下巴,如同戰勝的小公雞。
“那是,那證明我的眼力不差。”大郎哈哈一笑,轉而很認真的問,“你怎麽相信我說的?”
“知道此事的人不過兩掌之數,我也是昨日回城後才知,而你在一直城外,竟能說出來,加之都傳你是小神仙,則必有過人之能,所以,我信了。再說了,能不能治好了,也不是你能決定的,還有太醫,還有諸位相公呢,某也不過是順勢而為,你成了,某有功勞,你若不成,某頂多受個斥責,這一算,某卻是合算的。”
大意就是,人我給你帶去,用不用,有別人作主;用了,那麽提供的方子用不用,也還有太醫把關,真不成,受責罰的肯定第一個是把關的人,他卻是沒啥的;可若是成了,則他的引薦之功卻是不小。
“算得可真精。”大郎嘀咕了一聲,幸好這秦家小郎沒聽到。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秦家小郎說的知道的人不到十個,但大郎卻是輕而易舉的就知道了,還真不是算的,而隻是太醫家的小子說的,按這個來推的話,大郎估計整個長安城裏知道的恐怕沒有幾百也有幾十人了,隻不過大家都知道茲事體大,不敢亂嚼舌頭罷了。
沿著朱雀大街一直往北,沿路的行人是井然有序,馬車自有馬車的道,在中間,馬也是如此,都在中間行走。而行人則在路兩邊用青石條在地麵示意出來的走道上走著,與各類的車及馬是各不相幹,各走各的道。
大郎和秦家小郎這樣的組合並沒引起人們的注意,偶爾隻有一兩個似乎是認得秦家小郎的隻是對大郎投之以注目禮,許是好奇秦家小郎怎麽會和這等人走在一塊吧。
大郎對這種注目禮都是報之以一個微笑,但結果和他想象的相反,他不微笑倒也罷了,一笑,換來的卻是惡狠狠的一個瞪眼,瞪得大郎是莫名其妙,怎麽了我?偷你的,搶你的了?
鐵衛眼不見為淨,隻是坐如泰山,身軀紋絲不動,但他身邊趕著馬車的兵士卻是越往北走越是小心翼翼了,這天已經是開始有點冷了,他額頭上竟冒出了汗,以前沒走過朱雀大街,但也是知道,這越往北走,就越是接近皇宮,難道小神仙這是要進宮去?就這麽隨隨便便的就進?
終於走到了朱雀大街的盡頭,秦家小郎沒有停的意思,反而驅使著胯下的馬走得更快了,大郎也沒說話,兵士隻要一咬牙,管他呢,天蹋了下來,有個大的頂著,便也輕抽了一下韁繩,催促著馬車快步跟上。
“站住,小,小弟,你這是要上哪去?”過了最後的兩個官坊,也就是光祿寺所在的光祿坊及大理寺所在的興道坊,前麵就出現了一座高有數丈的城牆,牆上隱約露出一些牆後的黑瓦來,這便是皇城了,一個不算寬的長形廣場將皇城和南邊的各坊區分了開來。才步入廣場,就有雙騎從側麵繞了過來,將大郎一行人攔住,其中一人喝問。
“來這裏自是進宮啊。”秦家小郎雙手一攤,“難不成我來遛馬?”
“進宮便進宮,卻又帶人來,這是何人?”說話的是個黑壯青年,一身亮明鎧,甚是威武,可騎在馬上,那一雙腳離地也就不過一尺來高,端的是不成比例,實在是他騎的馬太矮了些,不過馬腿卻是粗壯,腳脖子處還有半圈的細毛垂著,顯是耐力極強的。他見大郎雙眼不住的打量著他和他的馬,將手中馬鞭一指大郎,“皇宮門前還敢坐著?快下來。”
“馬不錯。”大郎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後又扶了一下鐵衛,“能跑,耐寒,短跑差了些,但真要跑起來,百八十裏內速度卻是不降,比高大的大宛馬卻是要強。”知道是自己盯著人看顯得無禮了些在先,所以大郎也並不因為其喝斥而生氣。
“倒是懂馬的。”黑壯青年對大郎的態度很是滿意,這才又轉過頭問他同伴,“小四,你可曾接到過消息說今天有人要進宮麽?”
“不曾。”另一個則明顯沒黑壯青年黑,同樣的一身亮明鎧,穿其身上顯得英俊多了,他搖搖頭,有點好奇的也在打量著大郎和鐵衛,從坐的位置來看,明顯大郎是主,鐵衛是仆,但大郎下車時扶鐵衛一下就有些讓他看不懂了。
“胡鬧!”黑壯青年一聽,臉一板,指著秦家小郎道,“還不快走,今天正好是我值巡,被我撞見,若是別個看見了,一本參了上去,我看你怎辦。”
“大兄莫惱麽,卻是正事。”秦家小郎笑嘻嘻的從馬上一個翻身就躍了下來,身子輕盈已極,大郎都看呆了,這馬術,沒得說,心裏尋思著怎麽樣也要誑這秦家小郎教會自己馬術,郭仲達他們也會騎馬,但卻是沒這般的熟練,下馬動作也沒這麽好看。
“真有此事?”黑壯青年在秦家小郎上前低聲說了幾句後,很是驚異的看了看大郎,“可莫要是歹人蒙混於你,到頭來反而害了我老秦家。”
“此事不假,且人又是太子哥哥指名要見的,卻是皇帝不讓他來,今天他卻是來……”聲音是越說越低。大郎其實早就將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也是裝作沒聽到,隻管四處環顧看風景。
“有這等事?那也得算某一份。”卻是那個英俊點的湊了過來聽,完了後開始嚷嚷,黑壯青年一瞪眼,嚇得他一個捂嘴,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四下亂轉了一番後這才拍了拍胸膛,“幸好,幸好。”
大郎也被他誇張的動作逗樂了,其實大郎早就看了出來了,自己一到廣場這,站在另一頭的高大皇城門洞的幾十號兵士都已經瞧見了他們,但除了這兩位,一個應該是秦家小郎的哥哥,另一個聽口氣也是屬於秦家世交的外,就再沒人往著來過,顯然進宮對於秦家小郎來說,是家常便飯,兵士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能呼風喚雷?”那英俊點的見大郎笑了,便上前來,抬手在大郎頭上到自己身上比劃了下,“才這麽丁點大,某卻是不信。且先招個小風來某家瞧瞧。”
大郎一笑,抬手,隻在肩膀位置劃了半圈,然後向那青年輕輕一擺手,就見突然的平地起風,將那青年吹了個趔趄,差點摔倒,而站在他身後不過兩三步之遙的秦家兩個,卻是連衣襟擺都沒擺一下。
“甚好,甚好,可怎地不見你念咒?”青年大喜,圍著大郎轉了一圈,這摸摸那捏捏的,很是好奇。
“心中有風,那便有風了。”大郎強忍著笑,這兩個實在是反差太大,若是一般按體形判斷,黑壯青年應該是屬於馬大哈一類的,而這英俊青年則應該是屬於穩重型的,結果是相反,黑壯青年顯得穩重老練,而這英俊青年則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風從哪來?隻有大郎自己心裏清楚,自己真沒那本事,要讓我早點進宮,老頭子你不出點力怎麽成?
“心中有風?”英俊青年默念了幾遍,然後閉上了眼,雙手學著大郎的模樣也劃個半圈,一甩,再一睜眼,卻見秦家小郎趔趔趄趄的似乎要倒,大喜道,“卻原來這麽簡單。”根本沒注意到他甩手的方向完全不在秦家小郎那邊,而是空無一人的廣場。
“行了,小四,莫要耽誤了時間,小,小弟在逗你玩呢,招風真要如此簡單,那要我等何用?”黑壯青年小聲的喝斥一聲,然後對秦家小郎道,“你且隨我進去,小四你留在這裏看著,不要讓他們亂走。”
“要去也是我去,合著你們秦家兄,兄弟倆都進去了,有好處還輪得著我程家?不成,不成,我和小弟去,你留在這。”英俊青年將個頭搖成了撥浪鼓,極力反對。
“原來是盧國公府上,小子有禮了。”大郎早就猜出英俊青年應該也是屬於勳貴子弟,否則怎麽可能和秦家人稱兄道弟的,卻是完全沒想到,是盧國公府上,不說老程家的都是五大三粗的麽?
“喲,你也知道某?是不是如雷貫耳?”程家的這位聞言大喜,但不等大郎回答,又和秦家小郎他們兄弟倆爭了起來。
“你去,你能說得清麽?”黑壯漢子隻一句就讓這程家的啞口無言,隻能怏怏目送秦家兄弟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