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迷幻的桃花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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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鬱堂暗暗歎了口氣,叫親兵把司馬鬱芬送了回去,並且叮囑親兵,沒他允許不許放司馬鬱芬出來。

    司馬鬱芬走的時候十分不甘地嘀咕:“不就是個擠奶的小工,至於這麽生氣嗎?我小時候差點燒了你的臥房,也不見你這麽生氣。”

    小香讓司馬鬱堂也回去。司馬鬱堂卻固執地要在外麵守著。他說萬一鍾馗發狂總得有人按住他。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鍾馗要是真發狂,誰也按不住。這不過是司馬鬱堂想要留下找的借口。

    夜裏大家睡不著,鍾馗卻獨自一人酣然大睡。

    他做了一個美夢,夢見自己在春日的桃花林中喝酒賞花。妝容精致的梁柔兒一身白色衣裳,低眉淺笑為他斟酒。

    鍾馗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門就往外走。司馬鬱堂嚇了一跳,伸手把他拉著轉了個圈又引回了床上。

    鍾馗卻在他胸口摸著,親著他的臉,嘴裏寶貝寶貝的叫個不停。

    司馬鬱堂被他弄得渾身發熱煩躁不堪,惱怒地對著他頭上就是狠狠一下。

    “蠢貨,變態。”司馬鬱堂忿忿低聲罵了一句。鍾馗被敲暈了,終於徹底老實了。司馬鬱堂卻心潮澎湃平靜不下來了。

    梁柔兒也夢見了同樣的夢。跟鍾馗夢到的不同,她門見鍾馗喝了酒之後,忽然把杯子一扔,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在樹上。

    “你幹什麽?”梁柔兒被鍾馗眼裏湧動著的**嚇到了。這樣的鍾馗太陌生,仿佛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鍾馗不說話,隻是低頭吻住了她。他的氣息很霸道,根本就不給梁柔兒思考的機會,隻管侵占了她的一切感官。

    梁柔兒像是也喝醉了一般,腦子暈暈的,任鍾馗把她寬衣解帶,肆意妄為。

    身上一涼,梁柔兒發覺衣衫已經被全部褪去。她羞得無處可躲,把胳膊抱在胸前。鍾馗在她耳邊低聲說:“寶貝,別怕。”

    那聲音像是迷醉的誘惑力,引得梁柔兒一陣戰栗,再沒有了防抗的力氣,任他捉住她的手腕,跟他一起交纏,飛入雲端又落入深穀。

    一夜纏綿不休,梁柔兒覺得自己像是死過一次一般,在屋外打更的敲了四下時,才沉沉睡去。

    被陽光刺痛了眼睛,梁柔兒從夢中醒來。她下意識便伸手摸了摸自己旁邊,卻隻摸到冰冷的床鋪。

    心裏一驚,立刻坐了起來,梁柔兒茫然轉頭四顧:難道是夢,可是為何那麽真實。而且,她身上不著一縷,總不至於做夢都會自己把衣服給脫了吧?

    可是,她房間的門窗緊閉還從裏麵反鎖了,根本就沒有人進出過的跡象。

    鍾馗被打暈後,就再無動靜。

    司馬鬱堂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坐在床邊的地上閉上了眼。他剛剛睡著就被人踢醒了,微微眯眼抬頭,便看見鍾馗帶著一副嫌棄的神色,居高臨下看著他。

    “喂,你怎麽睡在我床邊。難不成你是對我有什麽企圖?我脖子那麽疼是不是因為你打暈了我讓我不能反抗?”

    司馬鬱堂從地上站了起來,揪著鍾馗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你再胡說八道試試看?”

    “哎呀,難不成你想打架?”鍾馗反手揪著司馬鬱堂的衣服,扯著他往外走,“打就打,出去外麵單挑!”

    小香忙過來拉開了他們,勸司馬鬱堂:“這家夥剛好,腦子還不清醒。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剛好?什麽意思?我怎麽啦?”鍾馗一臉疑惑。他就記得自己喝了酒然後睡著了。

    院子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狠狠推開,梁柔兒沉著臉走了進來。

    站在屋簷下的三個人傻愣愣地看著梁柔兒走到跟前,然後二話不說,對著鍾馗臉上就是一個耳光。

    鍾馗被打得頭一偏,徹底蒙了。他還帶著麵具,梁柔兒怎麽會打他跟打鍾馗時一樣順手?

    梁柔兒還要再給鍾馗第二下,卻被司馬鬱堂捉住了手腕。

    司馬鬱堂不著痕跡把梁柔兒的手拉開:“柔兒有事慢慢說,為這個蠢貨弄疼自己的手不值得。”

    鍾馗哀怨地看了一眼司馬鬱堂:雖然是為了救他,不過司馬鬱堂的話也實在是太紮心了。

    “你問他。”梁柔兒臉紅到了耳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惡狠狠盯著鍾馗。

    小香和司馬鬱堂飛快交換了一下眼神。梁柔兒那又羞又氣的模樣,讓他們大概猜到了幾分。

    “你真的冤枉他了。不管你覺得他對你做了什麽,那都肯定不是他。”司馬鬱堂淡淡地說。

    梁柔兒一愣,轉眼看著司馬鬱堂:“你如何能確定?”雖然門窗緊閉,守在她院子外的侍衛也說沒看見任何人出入。可是那種感覺不可能是夢境。況且要躲過侍衛,把門再關上,對於鍾馗來說,原本也是小菜一碟。

    梁柔兒不是因為鍾馗對她做了什麽而生氣。其實她反而十分欣喜鍾馗終於肯不遮遮掩掩,主動向她靠近一步,雖然這一步有點太狠,直接到了底。

    她生氣的是,鍾馗既然都做了卻還要弄出他從未出現過的樣子,明擺著就是不打算承認。

    “因為昨晚上一整晚他都沒有出過房門。”司馬鬱堂說完這句話,忽然臉幾不可見的紅了紅。

    小香也點頭:“我也可以作證。昨夜為了防止有人趁虛而入,我在這個院子周圍布下了一種香。隻要有人進出,我就會知道。”

    棉花糖也默默朝梁柔兒點了點頭,表示鍾馗真的沒有出去。

    梁柔兒臉色蒼白,眼神呆滯地看著他們退了一步,然後忽然轉身捂著嘴跑了。

    鍾馗忽然想起自己做的那個無比真實的夢。如果他沒有出這個屋子,那他又是跟誰一起完成的呢?

    鍾馗指著司馬鬱堂,用顫抖的聲音說:“難不成是你趁人之危。”

    不對啊,他明明夢見跟女人顛鸞倒鳳,那司馬鬱堂的角色就是……

    鍾馗不由自主把目光從司馬鬱堂的臉上往下移動到胸口,再接著往下移動。

    司馬鬱堂惱羞成怒,扯著鍾馗的領子咬牙切齒地低吼:“混蛋,你又在想什麽齷齪的事情?昨晚上也是這樣,不知道你夢見了什麽,叫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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