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調戲妹婢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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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玢見王熙鳳又揭自己老底,手伸到王熙鳳腰間,輕輕一轉一擰,王熙鳳身軀一顫,立時感到渾身發軟,臉色變紅。平兒見王熙鳳有異忙問劉姥姥:“老人家可曾用飯”

    劉姥姥道:“清早就往這長安城趕,至今倒是不曾用過。”賈玢道:“平兒你領姥姥先去,吩咐人預備上好酒菜,我要與姥姥飲酒談笑!”劉姥姥急忙道:“那怎行,姑老爺千金之軀怎能與我這鄉下老婆子同桌飲酒呢”連連推辭。

    賈玢問道:“老人家,你說這福祿壽三星可能平起平坐?”劉姥姥道:“那是三位神仙老爺,自是能平等而坐。”賈玢拍手道:“著啊。你年過古稀自是壽星,我忝居一等將軍勉可稱祿星,你我二星可能一起飲酒?”賈玢含笑著問劉姥姥。

    劉姥姥笑道:“讓姑老爺一說,倒是可以同桌而餐,那老婆子就厚著臉皮跟您同坐了”王熙鳳見自家老爺興致頗高,湊趣道:“我嫁與老爺多年,老輩疼愛夫君寵溺`下人孝敬,可能算得福星?”劉姥姥拍馬屁道:“算得算得,姑太太要都不算,還有哪個能是呢。”賈玢哈哈大笑,令人帶劉姥姥先去!

    待劉姥姥去後,王熙鳳笑嘻嘻的問賈玢:“老爺今天怎麽興致如此之好?”賈玢斜靠在炕上,瞟了一眼王熙鳳,道:“高興還需要理由嗎?”王熙鳳笑著往他身邊湊了湊,道:“隻要老爺高興,奴家就也高興”

    賈玢將她攬入懷中,看著她精致的小臉,欺在她耳邊說:“有鳳兒我就高興。”王熙鳳被他說的心內一蕩,紅唇湊到賈玢大嘴邊,道:“老爺就是鳳兒的天”賈玢吻上王熙鳳的紅唇,肆意的品嚐。夫婦二人沒羞沒臊的盡情親熱,賈玢將手伸盡王熙鳳懷裏揉捏著。王熙鳳意亂情迷的當口,隻聽哎呀一聲,卻是平兒進來,被二人羞的轉身就走,不小心撞到門框了。

    王熙鳳斜了她一眼,將賈玢的手從懷中拿出來,嗔道:“又不是沒經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說吧,什麽事?”賈玢將手放在鼻前嗅嗅,道:“安排好了?”平兒俏臉通紅,道:“都準備好了,劉姥姥在等您。”

    賈玢將王熙鳳輕推開,下炕穿鞋,王熙鳳白了他一眼,嬌笑著讓平兒替自己收拾妝容!賈玢道:“我先過去了,你們稍後便來吧”

    賈玢到時,劉姥姥娘兒倆正對著滿桌子酒菜狂咽口水,板兒更是口水直流,丫鬟們捂嘴偷笑。賈玢咳嗽一聲,劉姥姥急忙起身,賈玢示意她坐好,自己在主位坐下,安兒持酒壺倒酒,賈玢端起酒杯,道:“姥姥請,現在咱們三星飲宴不拘虛禮”劉姥姥忙舉杯喝幹。

    賈玢看著娘兒倆狼吞虎咽的吃相不禁一樂,直勸:“慢點別噎著”王熙鳳笑著走進來,見她們那樣兒,更加樂不可支,扶著賈玢樂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劉姥姥見別人笑她,也不介意,逗別人一笑,自己得點實惠豈不兩好?

    賈玢喝著酒,與劉姥姥閑聊著,聽她說著鄉間趣事,不時被逗的哈哈大笑。王熙鳳見夫君心情大好,也對劉姥姥刮目相著,這老貨倒會哄人。

    這一場酒宴吃得賓主盡歡,飯後閑坐喝茶,賈玢道:“姥姥,此來怕是不隻為探望親戚吧?”劉姥姥老臉一紅,道:“按理我不應該說,可是眼下生計著實艱難,你侄兒整天愁的唉聲歎氣的,這不實在沒辦法了,我才來的”賈玢點頭,心中歎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世道,唉!有心為其找條生計,便道:“我有心給你幾百兩銀子,可又覺得不妥,俗話說升米恩鬥米仇,按說我府上不差這點錢,給你回去過日子也無妨,就怕你帶回去一朝露財,惹人惦記了恐生禍端。”劉姥姥陪笑道:“您老說的是,可……”

    賈玢揮揮手止住她的話頭,道:“先別忙,我還有話”劉姥姥訕笑邁:“您先說,您先說”賈赦點頭道:“常言說的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以漁……”劉姥姥為難的插話道:“姑老爺,按說我不應該挑剔,可我的窮苦人家不喜歡吃魚,您給點糧食就行!”賈玢無言,王熙鳳笑噴了,眾丫鬟也都笑得花枝亂顫的。

    王熙鳳笑罵:“你個老貨,不懂就別亂插話,我們爺是要給你們指條生路”劉姥姥聞言方恍然大悟,直抽自己嘴巴,道:“都是我聽不懂人話,姑老爺您繼續。”

    賈玢無語良久,吩咐人將王熙鳳的陪房興兒喚來,不大會兒,興兒來了,跪下請安後,立在一旁聽候差譴。賈玢指著興兒對劉姥姥道:“我讓他跟著你們回去,在你的那買些地置個莊子,以後就讓狗兒幫著看管一下,可好?”劉姥姥大喜,磕頭道:“謝姑老爺,姑太太大恩!”賈玢讓她起來。

    又對興兒道:“你去後,良田好地多多益善,置上莊子交給狗兒打理,每季你去一次將租子帶回”又恐他從中搞鬼,敲打道:“你盡管施為就是,不過,本將在台州殺的貪官汙吏不計其數,要是計我聽到什麽風聲,老子刀下也不差你一個!”興兒當時就嚇跪了,連道:“小人不敢,一定盡心竭力去辦!”

    賈玢端茶不語。王熙鳳見狀警告興兒道:“老爺不屑與你計較,你此去好生辦差,到時候少不了你的賞。”興兒連連應是。

    王熙鳳又命平兒取來二十兩銀子,交與奶姥姥道:“這點銀子先拿去花,好生打點莊子,這好日子長著呢”嫵媚的掃了賈玢一眼,道:“我們老爺愛聽你說些趣事,得空了你就來,別見外!”劉姥姥千恩萬謝的跟興兒離去!

    賈玢趁著有些酒意,擁著王熙鳳回裏屋親熱去了,正當二人高樂之時,王熙鳳突然一陣反胃,嘔吐起來,賈玢忙叫平兒侍候王熙鳳穿衣,又命人前去請太醫。

    太醫仔細診脈後,拱手恭喜道:“賈將軍年底又添一子,恭喜恭喜!”賈玢大喜,忙謝過太醫,命人拿五十兩封紅包送太醫回去。自己坐在床邊,愛憐的撫著王熙鳳嬌顏,感謝道:“鳳兒謝謝你,又為我增添一子”王熙鳳摸著他的大手道:“鳳兒願意給夫君生兒育女!”又道:“老爺快讓人通知老祖宗和老太爺他們”賈玢一拍腦門,道:“是我糊塗了”忙命人去四處報喜!

    賈赦聽說消息後大賞府中下人,賈母派人送來各種補品,各主子皆前來道喜不提!

    四月初,沐報在京城火得很,射雕英雄傳的連載漸至尾聲,街頭巷尾的熱議也達到高峰,對結局的猜測,對黃蓉、華箏的選擇都會讓人們爭執四起。趁這股東風,賈玢當機立斷,向外省駐派沐報分社,銀子不要命的花出,效果也是杠杠的!現在各省都有沐報分社,各城都布滿報亭!

    賈玢最近很清閑,王熙鳳今次懷孕害喜嚴重,賈玢隻得宿在鴛鴦和倪妮的房內,現今倪妮也聘為了良妾,使得他很是享受了一把!

    這日賈玢在府中遊逛,無法誰叫他閑得難受呢!行至瀟湘館前,見院門大開,使邁步進去了,雖然黛玉經常譏諷嘲笑他,有的時候還就根與她拌拌嘴。

    進了院喊了聲,見無人迎接,腹誹道:“林丫頭真不給臉,是不是故意不讓人迎接呀”便沒往屋裏進,隻在院裏賞竹。片刻功夫,有一大丫鬟跑過來,大口喘氣道:“原來是老爺您呀,大老遠就看見有人進院,我就跑回來了。”這人正是紫鵑。

    賈玢見她呼吸急促,鼻尖有汗,一張俊俏的小臉,因劇烈運動而緋紅,笑著搖頭道:“沒規矩,再著急也不能這麽跑呀!快去倒杯茶來我喝”紫鵑道:“我不是著急嘛,老爺您屋裏請。”賈玢一指院外石桌道:“就在那裏好了。”

    賈玢走到石桌前坐下,不一會兒,紫鵑便端著茶具出來了,賈玢笑道:“還會功夫茶呢?”紫鵑有些羞澀道:“以前在老太太身邊侍候時學的”說看手裏動作不停。

    賈玢享受的看著紫鵑流暢的動作,心中讚歎:果然紅樓裏的女子都是鍾天下之毓秀呀!紫鵑倒好一杯遞給賈玢,賈玢品了一口道:“不錯,茶好,手藝更好”紫鵑羞赧的一笑。

    賈玢喝著茶問道:“你們姑娘呢?”紫鵑答道:“聽說寶姑娘身體不適,去探望了。”“哦,我說院裏沒人呢,這會還不見回來怕是寶釵留飯了吧?”紫鵑道:“寶二爺與湘雲姑娘也在呢,應該會留飯的”

    賈玢放下茶杯道:“他們也在倒是怪麻煩的,你去廚房要幾個下酒菜,今天你陪老爺說說話。”紫鵑連忙答應著去要菜了!賈玢自顧自的賞竹喝茶。

    盞茶的功夫,紫鵑提看食盒回來,問道:“老爺是去屋裏用嗎?”賈玢指指石桌。紫鵑將茶具收了,酒菜擺下,給賈玢倒滿酒,賈玢讓她自斟一杯,紫鵑倒好後,舉杯敬道:“紫鵑敬老爺一杯,祝老爺仕途順意,加官晉爵,子孫滿堂!”賈玢指了指地,笑道:“你這丫頭還滿會說話的”

    主仆二人邊喝邊聊好不快意,紫鵑將她小時候的糗事一一爆料出來,逗的賈玢哈哈大笑。

    “我說怎麽紫鵑這麽長時間不回呢,原來是有惡客臨門呀!”黛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賈玢打了寒顫,尷尬不已,可不是嘛,人家主子不在,偏拉著人家丫鬟喝酒,怪不得黛玉臉色不快,話音嘲諷!

    賈玢臉厚皮憨的道:“這不是逛累了,想到妹妹這裏歇會兒,見你不在,就讓這丫頭陪著說會兒話。”

    黛玉還未說話,身後露出湘雲的小腦袋來,她笑道:“要不是下人們說,紫鵑將主姐姐要的幾個菜給老爺拿去了,我們還不知玢大哥在這裏偷偷喝酒”寶玉從另一旁閃出道:“大哥快跟我們去寶姐姐那裏吃酒,在這裏跟一丫鬟喝有什麽意思呀。”

    賈玢本欲聽寶玉之言,怎奈黛玉嘴巴犀利,她言道:“在這裏多快活呀,有美婢相陪。”賈玢笑道:“我隻是無聊,尋紫鵑說說話而已,別無他意。”說著起身欲向寶玉行去。黛玉諷道:“隻是聊天?我看你就是調戲妹婢的登徒子!”

    紫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碰碰的磕頭道:“姑娘,不是你想那樣呀,是老爺累了,進來討茶喝,見院中風景不錯,起了興致想喝兩杯,婢子才去拿的酒菜,見老爺一人喝大落寞,婢子才厚著臉皮陪老爺喝了一點”紫鵑深知勾引主子的丫鬟下場極慘,不敢落下這個口實,極力解釋。黛玉本是一時口快,待出口後就有些後悔了!

    賈玢心裏卻極為惱火,臉色當即冷了下來,身上的殺氣彌漫,待賈玢意識到收起後,寶玉等人的臉色已經煞白了。賈玢微微一笑,對紫鵑道:“倒是我考試不周了,沒事,我回去跟太太說一聲,你是走是留都可以,太太必為你做主”又對寶玉等人道:“醉酒荒唐,羞煞我也,告辭”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出院門,出了院後臉色極為難看!

    賈玢漫無目的的走在園中,路上的丫鬟仆役行禮也不理,隻是走著!走著!

    也不知何時行到了惜春的唯我齋,這還是賈玢命名的,意思唯心唯我方得解脫!在這裏有一問靜室,是與惜春論禪時所用。既然來了就進去與惜春論論佛法。

    到了裏間丫鬟入畫迎出來了,賈玢問惜春在哪?入畫道'“小姐在作畫呢,說要把將軍府都畫下來”賈玢到惜春的房間,打簾一看,見惜春正聚精會神的畫著,便沒打擾她。

    竟自走進靜室,盤腿坐下,入畫端茶進來,道:“老爺喝茶”賈玢嗯了一聲,問道:“你叫入畫?”入畫應道:“是的,老爺。”“嗯,老爺想與您說說話,你不會認為我要調戲你吧”“哪能呀,老爺與我們說話是我們的福氣呢”

    賈玢心情略好,與入畫閑談了一會兒,道:“可也識字”“跟小姐學過一些”“好,去取多心經讀與我聽!”入畫去書架上取了經書,聲音清翠的讀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聽她讀著,賈玢手結龍象清定真如印。即兩手拇指尖分別掐住中指的第二橫紋處的中心,兩中指第二指節彎曲,兩手相疊,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兩中指在第二指節彎曲處相接,手心向上,兩中指尖並起對準自己的鼻尖,緊挨肚臍放好,閉目凝神用天目觀想,在極樂勝境有一座高山像大象一樣巍然聳立,山腳下有一條大河像巨龍一樣呼嘯奔騰。把意念係在身處極樂勝境的另一個我上。口誦特音,雜吽班霍,念七七四十九遍。

    繼續觀想賈玢的另一個我,雙手把大山托起,大山變成一頭巨象,兩腳踏在大河上,大河變成一條巨龍。身體變得無比的高大,頂天立地,仿佛普天之下唯我獨尊,我就是道,我就是理,世上萬物都無法與之比擬。此時觀想手托的巨象化成光從手心進入體內,腳踏的巨龍也化成光進入腳心,全身被光能充滿!

    賈玢感覺舒服至極。這一入定就是三天之久,府中卻為他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