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八)虎嘯九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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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熙鳳如何吃醋生氣,賈玢絲毫不知,他與黛玉雙人一騎直奔了將軍府,行至門前門衛們老遠就迎出請安,賈玢亦不下馬命打開大門策馬而進,直至三炮堂,聽到消息的平兒站在門口迎接!

    賈玢見了平兒心裏一暖,對平兒道:“你帶林姑娘回瀟湘館,在紫鵑她們來之前,由你與持劍照看林姑娘。我說的很認真,你一定要照辦!”平兒跪下道:“老爺放心,平兒一定照顧好林姑娘!”

    賈玢拉起平兒,摟了一下道:“你太太有沒有進宮?”平兒紅著臉道:“沒有,皇後娘娘恩典,允許太太在家為太上皇祈福!”賈玢點點頭,對黛玉道:“表妹隨平兒先回院裏休息一下,等老祖宗她們回來再拜見不遲!”黛玉應是,與平兒一起回瀟湘館了!

    賈玢進到裏屋見王熙鳳正站在炕前向外瞅,一副著急的樣子,賈玢三步兩步走上前,一把將王熙鳳摟進懷裏,道:“鳳兒我快想死你了!”嘴不要命的狂吻著王熙鳳!

    王熙鳳的滿腔怒火被賈玢的懷抱與親吻給澆滅了,一心的回應著賈玢!夫妻二人熱吻了半個時辰!

    賈玢捧著王熙鳳的俏臉,沉迷的道:“我的鳳姐兒,越發的迷人了,我都恨不得為你去死!”王熙鳳癡迷的看著賈玢道:“隻要老爺時刻在鳳兒身邊,死了鳳兒也開心!”二人又要啃在一起!

    身背後晴雯的聲音響起:“老爺太太別親熱了,大姐兒快回來了!”王熙鳳笑罵道:“你們這些小蹄子哪懂久別夫妻的苦喲!”睛雯低頭偷笑!

    賈玢道:“我要走了,皇命在身,必須即刻入宮見駕!”王熙鳳急道:“這麽快嗎,巧姐馬上就回來了,你見見再走不遲!”賈玢刮刮她的鼻子,道:“來日方長呢,這幾天緊閉府門,待我回來就萬事大吉了”輕輕拍了她的後背一下,道:“黛玉那裏不要讓她受了委屈!具體經過待以後細談!”說完轉身出門,飛身上馬直奔皇宮而去!

    王熙鳳嘟著嘴罵道:“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就急急忙忙的跑了,看你回來我怎麽收拾你,讓你看看姑奶奶我的手段!”睛雯笑著撇嘴道:“太太就嘴上的功夫,老爺一回來你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什麽話也不會說了”王熙鳳伸手指著她道:“反了你了,過來讓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主仆二人玩鬧了一會,王熙鳳讓晴雯備轎,她要去看看黛玉!

    這邊黛玉與平兒剛剛回到瀟湘館,持劍就帶著幾個小丫鬟過來幫著收拾。幾人忙活了小半個時辰,黛玉剛要喝點熱茶,就聽外麵人道:“太太來啦!”

    黛玉急促的站起身來,平兒到外麵將王熙鳳攙進來,黛玉施禮道:“見過表嫂!”王熙鳳笨拙得將黛玉扶起,黛玉趕緊攙扶著她到榻上躺著!

    王熙鳳斜靠在榻上,拉著黛玉在身前說話。王熙鳳歎道:“你也著實可憐,前兒姑媽才去了今兒姑父又沒了,我可憐的妹妹呀”聲音幾度哽咽,黛玉亦垂淚不止!

    王熙鳳哭了一會,又道:“按理說我們老爺配不上你,讓你做妾著實委屈你了,可朝中規定隻許有一妻,我也為難的很呐!”黛玉欲說些什麽被王熙鳳止住了。王熙鳳拉著她道:“萬幸朝中另有規定爵位到了侯以上,可再娶兩位平妻,你表哥還是有希望的,隻是得委屈你幾年了”

    黛玉臉頰粉紅道“還得表嫂做主才好。”王熙鳳不悅道:“還叫表嫂,叫鳳姐姐!”黛玉道:“鳳姐姐”王熙鳳笑著應了。兩人又拉了幾句家常,王熙鳳就帶著黛玉去三炮堂準備用午飯了!

    且說賈玢趕到皇宮通稟後,被帶往太上皇停靈的宮殿,賈玢見裏麵人頭湧動,白茫茫一片,上前幾步,有太監喊道:“一等驃騎大將軍武英殿大學土賈玢前來拜別太上皇”賈玢行至殿內,撲通跪倒膝行幾步,哭道:“老聖人,賈玢來遲了,臣自幼從軍,是您一步步恩升才有賈玢的今天,是您諄諄教誨才讓賈玢潛心學習呀,太上皇就讓臣隨您去吧”四下尋找柱子就要撞柱隨太上皇同行,看準在忠順王身邊有一承重柱,賈玢大喝道:“太上皇,小臣來侍候您了!”

    忠順王本沒在意賈玢,二人不是一路人,可是正當他小聲哭著時,突然覺得四周一靜,周圍的人慌張的左右逃開,然後就聽見賈玢剛才所說的話,心下大罵:靠,這渾蛋不會又要撞柱吧?自己不正在柱子旁邊嗎?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呀!

    忠順王大聲說道:“賈將軍且慢!”賈玢疑惑的問:“王爺何事?”忠順王直在心裏罵娘,臉上卻正氣凜然的說:“將軍為國之棟梁,素為太上皇、皇上器重,太上皇又怎麽忍心讓你隨行呢,再說了,如今國庫不豐,這承重柱木材及其難尋,你再撞壞了,可就得你賠了!”

    賈玢怒道:“臣一番孝心怎麽跟錢扯上關係了,臣就是撞壞了皇上也不會讓我賠的!”說完一臉希冀的看著永正帝!

    永正帝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愛卿的孝心,太上皇是明白的,你就留著有用之身為國家效力吧!這國庫確實缺錢呀!”賈玢哭道:“臣讓皇上為難了,臣不撞了,臣以後好好的為皇上分憂,想太上皇是樂意看到的”群臣大罵賈玢無恥,卑鄙!

    永正帝起身道:“賈愛卿隨朕來。”賈玢跟著永正帝來到一處偏殿,永還帝坐下後,賈玢侍立一旁!

    永正帝問道:“知道叫你回來幹什麽嗎?”賈玢答道:“您旨上說是任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統領!臣看字麵的意思應該與一五城兵馬司職能相似!”

    永正帝道:“賈玢聽旨”賈玢跪倒接旨,永正帝站起來轉了幾圈道:“朕著你即日起組建步軍統領衙門,接管五城兵馬司一切職能,並轄京城內外巡捕五營,在京營抽調人馬,朕給你三萬編製!兩天之內框架搭好,五天之內接掌內九門外七門防務,十天之內朕要你將這皇城內外守衛門禁盡控於手!朕將生命交給你了”

    賈玢驚呆了,這九門提督,當真是位高權重,甚至能影響皇權的更迭!皇上對自己真是太器重了!賈玢叩首道:“臣定護皇上周全,維護京都穩定!”

    永正帝問他:“有什麽困難沒有!”

    賈玢道:“臣要臨機決斷、先斬後奏之權!請皇上給予臣最大的信任!”

    永正帝盯著賈玢,道:“朕給你,希望你不要負朕!”“臣定忠於皇上,誓死保衛您的安全!”“好!一會兒你見個人,然後你就去辦差吧!”說完永正帝就走了!

    賈玢卻有些納悶:這裏會是誰要見自己呢?正無聊的想著!隻聽身後腳步聲響。

    賈玢回身看去,隻見一女子,嫋嫋婷婷走來,相貌端正,眉清目秀,性資絕美。一身氣質富貴雍容靚麗!隻見她行至賈玢身前,屈身一禮,道:“大哥哥別來無恙!”

    “元春?”賈玢失聲道。他能告訴她說他早就把她忘到爪窪國了嗎?

    賈元春笑道:“正是妹妹我,皇上恩典能讓我見一見大哥哥,妹妹死也心甘了”

    賈玢將她讓於一邊坐下,道:“唉,如果當初我能做主就不讓你來這宮中了!免的一家骨肉不能相見”賈元春泣不成聲道:“妹妹無時無刻不在想家裏的人!”

    賈玢道:“你考慮下如果想出宮回家,大哥我就去向皇上求個恩典!”元春道:“我想一想吧!”兄妹倆又閑話了一陣,賈玢就出宮辦事了!

    策馬來到五城兵馬司,進去與指揮使鄧忠寒暄兩句,便請出聖旨,將賈玢接管一事宣布一遍,鄧忠欣然領旨,這五城兵馬司隻是正五品編製,如今會到步兵統領衙門怎麽也得升上幾級的!

    賈玢命他將衙門口的匾額撤下抓緊製造新的,又命人去接管巡捕營,自己帶領一隊人馬去京西大營會一會京營節度使鎮國公之後一等伯牛繼宗!

    一路打馬急奔,來到京西大營,營口衛兵交槍攔路,賈玢揮起馬鞭抽開兩人,喝道:“我乃武英殿大學土九門提督賈玢帶我去見牛節度使!”衛兵挨了打,老實的領賈玢前去!

    牛繼宗聞信恨及,罵道:“好你個賈玢,同為四王八公之後,安敢如此欺我!來呀刀陣擺下!”

    賈玢行到帥帳前,隻見兩邊士兵持刀而立,見賈玢到來後向上斜指交叉,賈玢哈哈大笑道:“給老子擺這種把戲,滾開!”拔出太阿劍左劈右砍將兩側兵丁手中大刀砍斷!

    牛繼宗高聲喝道:“賈文若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賈玢笑道:“你我兩家原本交好,怎奈你初上任便將我賈家的門下,貶斥一空,賈某不才卻要出一口氣!”牛繼宗氣道“官場手段一向如此,你賈玢也好不到哪去!”

    賈玢笑道:“彼此彼此吧!牛大人我比番奉聖上諭旨來此調人,請吧”牛繼宗恨聲道:“拿花名冊來”賈玢道:“不必如此麻煩,請牛大人將營中人馬聚齊”

    半個時辰後,寬廣的校場上,黑壓壓一片全是兵。賈玢仔細觀看一遭,點頭對牛繼宗道:“牛大人帶兵果然有一套!”牛耀祖傲然道:“我治軍的年數,比你活的年頭都長!”

    賈玢笑笑不語,用手一切一擺,道:“也不用麻煩,這一邊大概有萬餘人,就他們了,高級軍官全給你留下,隻留點低級軍官維持架構即可!”牛繼宗吃了他的心都有,他這一切把京營的精銳全選走了!

    牛繼宗再氣也沒法,這是皇上的旨意,他現在還不敢輕舉妄動,心道:王八羔子,有你好看的時侯!

    賈玢領著萬餘兵馬京城外城征用一校場作為駐地,到了睌間五城兵馬司,巡捕營都到齊了!

    賈玢召集現有的部分官員,連夜開會討論步軍統領衙門的架構,會上由賈玢主講,其餘人投票通過。

    賈玢將衙門分為五部分,一部負責京都內九外七,十六門的防衛門禁工作,並承擔皇上出行保衛工作,名為衛戌部,人數最多一萬五千人,另組成司法部,負責斷獄,緝捕,編查保甲!組成機要局負責衙門文書往來,上承下達,還有一支糾查整風的隊伍,名曰紀檢委!最後由賈玢負責,各部長官組成的軍機處,專司決策指揮!

    當晚成立五部後,先任命鄧忠為紀檢委都統,在全衙內部開展整風運動,將貪汙腐敗,惡跡累累,有曆史遺留問題的人員,一率查辦!

    當步軍統領衙門的大匾掛上!裏麵五大部門也整合完畢!由神武將軍之子擔任衛戍部指揮使,司法部堂官則由刑部派遣,名為王山。機要局是賈玢不要臉的征辟前來參加會試,卻因太上皇駕崩推遲一年,而無處可去的,揚州舉子許成擔任秘書長!

    各部領導上任後,在五天之內將內部的所有問題一刀切,有與前太子關聯的人全部下獄待審,這樣一來三萬多人削減到兩萬五左右,入獄的隻有兩千來人,剩下的都是罪不容赦,甚至有的手上人命官司好幾條,賈玢武斷的下令,拉到城外秘密處決,並將罪證上交刑部備案!

    終於在第六日接手了各門防禦,賈玢要求各門必須做到人過留名,甚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此人檔案呈報機要局!

    司法部在即日起全部運行起來,要在三日內將京內盜賊,潑皮等不穩定因素鏟除,在關健時期可以先關後審,務必做到京城在太上皇移往孝陵之前無一案!

    步兵統領衙門的高速運轉,一時間京城風氣為之一正,雖不說夜不閉戶,但是城中居民對此刻的治安狀況高度讚揚!

    第十日,接管了皇城防衛,並與禁衛軍協定巡邏範圍,職責權限!

    第十五日,賈玢麵聖將步兵統領衙門的建設與調度情況做了匯報,永正帝深感滿意,要求賈玢在一月後,太上皇移靈孝縣陵墓之時,做好萬全準備!賈玢領旨出宮!

    回到衙門內,進入軍機處自己的正堂,吩咐人叫來,各軍機委員,經過一番討論,終於商定一月後的護衛計劃!

    賈玢終於鬆了一口氣,半個多月沒回家了,今天終於可以回家跟嬌妻美妾親熱親熱了!賈玢心裏淫蕩的想著!

    策馬徐行,欣賞著京城的熱鬧繁華,不禁慨歎:百姓需要盛世呀,我要好好保衛這來之不易的成果!頓時覺得自己的逼格升華了好多!

    行到一處大街,見有一群人正在爭執,甚至都動了手了,賈玢策馬近前,看到當事人,心中暗恨,揮起馬鞭狠狠地抽在那人身上,怒聲喝道:“混帳東西,又在惹禍!”

    那人回了一句:“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