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這群小孩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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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黛玉審問賈玢與寶釵到底做了什麽?

    賈玢疑惑不解的道:“我許久都沒見過薛姑娘了,顰兒此話誅心呀!”

    黛玉啍了一聲,轉過身去,氣道:“你隻知道糊弄我,如果風姐姐問你,你絕對不這麽說!啍!”

    賈玢從背後摟住她,哄道:“你總得讓我明白哪天的事吧,要不我說什麽呀?”

    黛玉扭頭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就是你去後山的那夜,有人看見你和她先後從下來了!你還說沒事麽?”

    賈玢被她清澈的眼神看的心裏發虛。低聲道:“也沒什麽,她睡不著先去了,我根本不知道她在上麵,後來說了幾句話就回屋了!”

    黛玉諷刺的說道:“就你好色的性子,能放過她?我反正不信!”

    賈玢保證道:“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晚真有心事,哪有閑心想那些呀!”

    黛玉問道:“我想哪樣呀?”

    賈玢被噎住了,求饒道:“好妹妹放過我吧!我跟薛姑娘真沒什麽,不要壞了人家名聲!”

    黛玉譏笑道:“她的名聲重要,我的名聲呢?”

    賈玢陪笑道:“妹妹名聲更重要!”

    黛玉眼淚撲簌簌的流下來,道:“從父親把我許你的那天,你就從沒想過我的名聲,什麽羞人的事你都做了,現在你倒在意起別人來了,你真把我當妾了?”

    賈玢搶過黛玉的帕子,趕忙給她擦淚,哄道:“我對妹妹的心,日月可鑒。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自然對你就不客氣了,嘿嘿嘿”

    黛玉聞聽他這番言論,啐了他一口,道:“果然是個登徒子,呸!”

    賈玢被她呸了一臉,拿著她的帕子擦拭著。

    黛玉見他用自己的帕子,趕緊奪過去,刻薄的說道:“什麽髒的臭的,也敢用我的東西!”

    賈玢恬不知恥的說道:“怎麽會臭呢,妹妹的香津甜的很,一點都不臭!”

    黛玉嬌羞的罵啞:“你這個臭壞人,我打死你”

    說著就揮著粉拳一陣亂捶!

    賈玢隻當她給自己按摩了,享受的道:“再大點力,不夠舒服!”

    黛玉大窘,停下小手,偏過臉去不再理會他!

    賈玢偷偷的靠近黛玉的臉蛋,輕吻了起來。

    黛玉羞惱,用手使勁推他,最終在他的暴力下屈服,任取任奪!

    良久後,黛玉流著眼淚,哭道:“你就會欺辱我,我在你心中難不成就如此不堪?”

    賈玢道:“怎麽會呢,我隻是太喜歡你了!”

    黛玉停止哭泣,看著他說:“你能保證永遠對我好嗎?”

    賈玢發誓進:“能!”

    黛玉白了他一眼,道:“太敷衍人了!”

    賈玢又摟著她一番海誓山盟!

    紫鵑來回道:“老爺,太太讓人來問您還回不回了?”

    賈玢還未答言,黛玉就扭轉身去背對著他!

    賈玢心中好笑,起身往外走,大聲道:“回,這就回!”

    將紫鵑拉到一邊,耳語道:“你去回太太,就說我陪你家姑娘說說話,今兒就不回了”!

    紫鵑領命去了。

    賈玢躡手躡腳的回到床前,屏息凝視!

    黛玉聽到關門聲後,氣得坐了起來,罵道:“真是個沒良心的,都不知道跟人道個別…”

    等她發現一旁壞笑的賈玢時,羞得將頭埋進一旁的錦被裏!

    賈玢看她駝鳥般的姿態,笑道:“也不知我怎麽沒良心了?”

    黛玉聞言,在蒙著頭道:“你就是良心壞了!”

    賈玢見夜色已深,便脫了外衣,上了床將被子拉開蓋上,道:“你繼續吧,我先眯一會兒”

    黛玉見他鑽進自己的被子,羞惱道:“外麵有床,你去外麵吧!”說著便欲推他。

    賈玢不待她動手,便將她拉進被中,將被子蒙在兩人身上,便一番施為,將黛玉弄的衣衫亂飛!

    黛玉被他扒的隻剩貼身小衣,不再掙紮,眼角流淚道:“表哥等不及了嗎?”

    賈玢動作一滯,心下慚愧,道:“對不起我衝動了”

    黛玉隻是默默流淚,賈玢躺在她身旁,擁著她道:“我會等到咱的洞房花燭的!”

    黛玉緩聲道:“你要想,我也攔不住!”

    賈玢又是一番詛咒發誓!

    最終兩人相擁著說了會兒話,便睡去了!

    今後幾日,賈玢又開始了忙碌模式,整個四月都在上朝坐衙中度過!

    由於前年的孝縣兵變事件,因為年節暫未發動!

    一進四月,永正帝大手一揮,命賈玢嚴查嚴辦,要將與老義忠親王有牽扯的人,一概拿下審辦!

    在趙皙案中賈玢又陸續查出了案中案,京中的涉案官員,年前殺的差不多了,這次重點是各地方大員!

    賈玢又一次做了屠夫,直殺的京效法場血氣衝天,人頭滾滾!

    幸好永正帝意識到了事情有些大條了,牽扯大廣了,嚇得朝中大臣戰戰兢兢無心做事,直怕下一刻賈玢就會將自己帶走!

    永正帝在五月初的朝會上,正式宣布趙皙案到此終結,不在往下查了!

    滿朝文武俱是鬆了一口長氣!

    賈玢也如釋重負,他的壓力一點也不小,有時候做噩夢嚇得一身冷汗!

    他可是深知明朝錦衣衛頭子,可沒一個有好下場的,他現在就有點越陷越深了!

    由於朝中官員大肆空缺,永正帝下旨補錄缺額,並於八月加開鄉試,明年春開會試殿試!

    一時間,天下學子們彈冠相慶,都欲在明年大顯身手!

    賈琮也於上個月,由賈玢保舉越過縣試直接參加了府試,名次還不錯,現在正努力備考院試!

    自在院的建設情況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此事由王仁攬了過去!

    王仁的夫人已於去年底產下一子,賈玢與王熙鳳將王仁請來,開誠布工的談了一次!

    結果還是不錯的,王仁不再流連於煙花之地,賈玢出資與他共同開設了一家錢莊,如今在王仁的打理下,又開了幾家分號!

    聽聞賈玢要起寺院,王仁主動承攬了所有庶物,王熙鳳見兄長出息了,高興的很,就放心的交給他了!

    五月初七,賈玢坐在公房,手持著書卷,腦裏卻浮現出了昨晚鴛鴦與倪妮的瘋狂討好!

    鴛鴦是因為他哥哥被老爺提為二管家,僅次林之孝,並給改名為金華,因此高興的她接連幾日,拚命奉承賈玢!

    而倪妮則是因為迎春與哥哥倪材正在過了三書六禮,聽老爺說不出意外的話,將在明年春末讓倪家迎親!

    昨晚兩女約好一般,將賈玢折騰了一宿,早晨都有些腰酸了,不過看著玉體橫陳的床上,賈玢一陣的自豪!老爺我還是挺厲害的!

    正當賈玢仔細回味的時候,門外有司法部的小校回事,小校行了一禮,道:“稟大人,昨夜巡夜兵丁抓到了一對苟合的男女,本待今早讓其父母來領,不曾想,他們說是您侄子,還請大人示下!”

    賈玢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問道:“我侄子?”

    小校說道:“他確是這麽說的”

    賈玢納悶道:“誰呀?賈蓉?不可能呀,他守妻孝呢,賈芹?賈芝?”

    想了一會兒,更糊塗了,對小校道:“你將人帶過來!”

    小校沒多長時間就將人帶來了!

    賈玢見到來人立時就噴了:“秦鍾?智能?”

    沒錯,在賈玢跟前站著的正是一少年和一個小尼姑,不是他倆是誰!

    賈玢仔細問明情況後,一陣暗樂。

    原來,秦鍾天生體弱,困那晚在水月庵受了寒,又加上與智能偶爾偷歡,就不免失於調養了。

    自回來後使咳嗽傷風,懶進飲食,大有不勝之態,所以就不敢出門了,躲在家裏養息。

    寶玉在身上傷好些後,去了幾次,兩人皆淚眼婆娑,還真讓人心生不忍!

    不想昨日傍晚,這水月庵的智能私自進城,找到秦鍾家裏與其私會,兩人相別日久,又屢嚐禁果,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行雲雨之事!

    不曾想秦鍾之父秦業,聽到動靜前來察看,撞破了二人的好事,智能衣不蔽體的落荒而逃!

    這秦鍾被父親打了一頓,很有情意的跑出來尋智能。

    好在這時城門關閉,在一處偏僻的角落裏,尋到了智能兒,將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兩人相擁而泛!

    漸漸的兩人情動,又摟抱一團,恰好被巡夜兵丁撞見,便以有傷風化罪扣押起來!

    今早,讓二人家裏領人,秦鍾不敢再氣老父親,便想到了賈玢,遂有了這一幕!

    賈玢哭笑不得的問秦鍾:“你打算以後如何安排她?”

    秦鍾看了看智能,低頭道:“沒想過,先過了眼下這一關再說吧!”

    賈玢又問智能道:“你呢?是還俗與他做妾,還是回到庵裏青燈古佛,偶爾行此苟且之事?”

    智能低頭不語,小手緊緊的攥著衣角!

    賈玢頓覺無趣,便吩咐小校道:“讓他們走吧,這回就放他們一馬!”

    秦鍾急道:“大叔叔,你得幫幫我呀,我要是現在回去,我父親非打死我不可!”

    智能緊張的貼在秦鍾身旁,無聲的拒絕著!

    賈玢起身道:“罷了,我親自送你一趟,智能就讓她先到我府上,由太太遣人送回去吧!”

    秦鍾二人無奈的跟著賈玢走了。

    賈玢讓胡一刀送著智能回府,並告訴太太來龍去脈,讓她派人送智能回庵裏。

    自己別則領著秦鍾去他家,等進了秦家隻見家中一片哭聲,秦鍾趕緊問下人怎麽了?

    下人哭道:“昨晚少爺走後,老爺便氣得老病複發,請了醫生也不見好,熬了一夜沒等到少爺回來,於今晨去了!”

    秦鍾本就怯弱,又帶病未愈受了毒打,現今聽聞父親被自己氣死,當即悔恨萬分,一口血噴出便昏了過去!

    賈玢心裏有一萬頭神獸呼嘯而過,怎麽什麽事都讓老子碰上呀!

    惱歸惱,還是命手下去請大夫,自己交給秦府管家一張人民錢莊的五十兩銀票,照:“這張銀票見票即兌,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我會派人過來幫忖的!”

    管家千恩萬謝的將賈玢送走!

    賈玢心下有些鬱悶便沒去衙門,竟直回府了!

    王熙鳳見他興致不高,便問為何?

    賈玢將秦家的事說了一遍,王熙鳳唏噓不已,道:“這秦家真是走背字呀!”

    賈玢給了她翹臀一巴掌,笑罵道:“天天個想些什麽?這事隻是湊巧罷了。”

    王熙鳳捂著屁股,笑道:“這一飲一啄皆由天定,半點不由人呀!”

    賈玢沒好氣兒的道:“整天個命啊運啊的,你真信這些?”

    王熙鳳昂著頭走到賈玢身前,緊貼著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笑道:“我嫁給老爺,不就是命運的安排嗎?我難道不該感謝命運嗎?”

    賈玢亦雙手環抱她的纖腰,低頭親了一下紅唇,道:“這般看來,命運之神還挺偏愛咱們的!”

    王熙鳳回吻了幾下,道:“你知道就好!”

    平兒從外麵跑進來,見兩人又摟做一團,臉紅紅的嘀咕道:“整天的親熱,還沒完沒了了!”

    王熙鳳從賈玢懷中脫開,笑罵道:“沒良心的小蹄子,你勾引他的時候,怎麽不見我說你?我才跟老爺說兩句,竟惹你這般閑話!”

    平兒羞道:“哪次你不背後下絆子呀!”

    平兒是王熙鳳從小帶著的,主仆倆如同親姐妹般,打鬧慣了,隻不過王熙鳳的醋勁兒不小,每次賈玢要了平兒後,都被她找點由頭申斥一頓!

    賈玢見她倆又來了,便將王熙鳳扯到一旁,問平兒:“看你這般匆忙,可是有什麽事?”

    平兒才記起正事來,急道:“剛才林管家來回,說是咱們派去的人一沒留神,被智能給溜了!”

    王熙鳳大怒,罵道:“一群廢物,連個小丫頭都看不住,府裏養他們有什麽用!吩咐人去找,天黑前必須送回水月庵!”

    賈玢感慨萬千的道:“這些孩子真讓人不省心呐!”

    王熙鳳笑道:“又不是你自己的孩子,你操得哪門子心喲!”

    賈玢自嘲道:“是呀,自己一堆爛事還顧不過來呢,還想管別人!”

    王熙鳳倚了倚他道:“眼下有一樁事你可以先辦一下!”

    賈玢奇道:“什麽事?”

    王熙鳳挑眉道:“我再給你生一個呀!”

    賈玢被她勾的火起,也顧不得青天白日了,抄起她扔到炕上,就劍及履之!

    天黑前兩人鬧夠了,正要起身時,平兒進來道:“老爺太太,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