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暗室竊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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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眾女正義憤填膺的譴責女真韃子,黛玉隻覺小屁股被人擰了一下,心中訝異,這種事隻有表哥才幹的出來!

    不動聲色的用小手摸著賈玢大手,隻覺他的手指在自己掌心劃著,細心感知,卻是兩個字:人多!

    黛玉又與眾女說了幾句,偷偷捅了王熙鳳一下,趁寶釵說話的功夫,輕聲道:“有事單講!”

    王熙鳳會意,說笑了一會兒,道:“今日就由我來侍候老爺,你們都回去吧,留下持劍吧!”

    持劍知她有事要講,便拉著香菱,笑道:“可辛苦這小妮子了,太太要好好獎勵香菱!”

    王熙鳳點點頭,道:“嗯,這丫頭不錯,寶妹妹要不就將她讓給我吧!”

    寶釵亦有心思,笑道:“我可舍不得,我將來得帶她一起出門子呢!”

    王熙鳳笑道:“那就不奪你所愛了,平兒一會兒去帳上支百兩銀子,再拿一匹好布料,一並賞了她!”

    平兒聞聲答應了,香菱謝過王熙鳳,依依不舍的跟著寶釵走了!

    寶釵本想叫著黛玉一起走,黛玉不肯,說道:“我還得陪著表哥呢!”

    王熙鳳笑道:“她那性子,豈是一般人能勸得了的,就讓她留下吧!”

    寶釵笑了笑,便帶著香菱走了!

    待屋裏隻剩她們三人時,王熙鳳問道:“顰兒,你剛剛什麽意思呀?”

    黛玉笑道:“我開始還以為是個死人,原來卻是活死人!”

    王熙鳳奇怪道:“你神經了不成?”

    黛玉笑道:“你問你的好夫君吧!”

    王熙鳳瞅向賈玢,隻見他突的睜開雙眼,開口道:“持劍去外麵警戒!”

    持劍轉身便出了屋子,王熙鳳大喜,急忙問道:“你沒事兒?”

    賈玢笑著坐起來,道:“開始真受了些傷,沒多長時間就好了,隻是皇上不時派人查看,裝昏迷而已!”

    黛玉忽然哭道:“那你就舍得讓我們擔心嗎?”

    賈玢拉著兩女的手,道:“事急從權罷了”隨後將來龍去脈講了一番!

    原來賈玢苦思跳出殺局的良策,最終決定來回苦肉計!

    第二日便命郭不同買通死士,扮做韃子模樣準備刺殺自己!

    為防萬無一失,派心腹到遼東買通了十數名女真壯士,到京都刺殺賈玢,當然他們進了關,就消失無蹤了!

    那些死士也真賣了命的招呼賈玢,真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賈玢半真半假的昏死過去,索性入定了,太醫百般醫治自然沒有效果,隻能聽天由命!

    過了十來天,他的內傷,便在自身真氣的修補下,好的七七八八了,至於太醫診脈,賈玢表示稍動些手腳便萬事大吉了!

    就是身上的外傷,賈玢刻意恢複的慢些,又裝昏迷,這一個多月真難熬!

    黛玉問道:“你這段時間就一直跟香菱快活了?”

    賈玢聞言,差點沒噎死,叫屈道:“我哪敢讓她知道,都是她不在時,才敢稍微活動一下,她還挺實誠!輕易不離開屋子!”

    王熙鳳問道:“這一關算過了,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賈玢道:“不能再入朝了,最好外放!”

    王熙鳳問道:“皇上肯嗎?”

    賈玢搖頭道:“靜待時機吧,我過段時間就上本,請求重新視事!”

    王熙鳳罵道:“你這不讓人省心的家夥,剛跳出來,又想回去呀?”

    黛玉笑道:“表哥是以進為退!”

    賈玢道:“不錯,我如果不上本,皇上反而生疑,我若沒事就上一本,表現的迫切一些,皇上便可安心的讓我榮養了!”

    王熙鳳笑道:“皇上太賤了!”

    黛玉笑的前仰後合的,道:“姐姐總結的相當準確!”

    賈玢無奈的笑道:“這應該叫帝王心術!”

    王熙鳳道:“咱們無官一身輕,多陪陪你的紅顏知己,豈不美哉?”

    賈玢尷尬道:“我就困在這裏,尋的什麽知己,黃臉婆倒有兩個!”

    黛玉哪裏肯依,更在他的傷口處戳戳點點,道:“我哪裏老呀?”

    王熙鳳也擰著他耳朵,道:“嫌老娘歲數大了?”

    賈玢痛的呲牙咧嘴,討好道:“是我不會說話,兩位妹妹分明是天仙下凡呀!”

    兩女在他說了半天好話後,才放過他,王熙鳳問道:“咱們什麽時侯搬過來?”

    賈玢道:“既然都知道了,那你明天就安排搬吧!我打算過幾天就醒過來!”

    王熙鳳道:“那好吧!我們先過來,孩子在父親那,想必兩老舍不得,就晚些再搬吧!”

    賈玢點點頭,又囑咐了一些事項,黛玉幽幽的道:“你忘了我嗎?”

    賈玢笑道:“我表麽會忘呢!你當然一起搬進來了!”

    黛玉滿意的嘟嘟嘴,道:“我已經搬到瀟湘館了,這邊再置辦一套用品即可,老祖宗要我在瀟湘館出閣呢!”

    王熙鳳笑道:“哎呦喂,咱們大小姐還挺會盤算的,這豈不是讓你一人占兩處嗎?”

    黛玉笑道:“那沒辦法了,誰讓我有兩個家呢!”

    賈玢笑著看兩人鬥嘴,一陣滿足感油然而生!這就是我的非人生活呀!

    晚飯黛玉與他們一起吃的,飯後也不提回瀟湘館,直到夜色漆黑了,王熙鳳問道:“顰兒要不就在這邊睡?”

    黛玉不好意思的道:“本想就走的,姐姐這般挽留,倒叫我不好開口了!”

    賈玢將頭埋在被裏一陣偷笑,王熙鳳也沒想到黛玉竟會就坡下驢了!哭笑不得的說道:“那你就在裏間睡?”

    黛玉一臉天真的道:“我跟姐姐睡就好!”

    是以王熙鳳與黛玉睡在隔間,賈玢睡裏間大床!

    賈玢躺在床上有些鬱悶,他都好了快一個月了,早就想王熙鳳了,如今大好的時機,倒被黛玉給攪了!

    邪惡的想道:“顰兒也快成熟了,要不就先吃了?”又搖搖頭歎道:“做人不能太畜牲!”

    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偷偷跑到隔間,見兩女睡了,便想將王熙鳳偷到自己屋!

    將她身上的被子撩開,伸手便要抱走,隻聽黛玉嬌聲道:“就知道你病了也不老實!果然沒看錯你!”

    王熙鳳笑道:“被抓了現形吧!”

    賈玢嘿嘿的無恥一笑,將王熙鳳放下,往裏麵拱了拱,貼著王熙鳳躺下,道:“我是想跟你們聊天說話!”

    黛玉冷笑道:“黑燈瞎火的怎麽聊?”

    賈玢笑道:“盲聊唄”一邊說一邊用大手將王熙鳳的裏褲脫掉,輕輕上馬,便滿足的呼喝一聲:“盲聊真過癮!”

    黛玉聽王熙鳳輕哼了一聲,便問道:“姐姐生氣了?”

    王熙鳳哪裏敢讓她知道實情,承受著賈玢的研磨衝撞,低聲道:“沒有,隻是有些,嗯呢,有些想孩子了!”

    賈玢輕輕的動著,不理會兩人的對話,大手探上高峰,大力揉捏著,王熙鳳嬌呼一聲!

    黛玉心細若絲,哪能不知兩人在做何事,小臉通紅的鑽到被裏不在搭言!

    黑夜中,賈玢視若白晝,看到黛玉的做為,倒有些放開了手腳,將王熙鳳放平,合身壓上再戰,王熙鳳手捂小嘴,唔唔的不敢出聲!

    許久之後,賈玢虎吼一聲,夜晚重歸沉寂!

    賈玢向裏一翻身,躺在二女中間,感到王熙鳳的玉手為自己清理幹淨了,便親了她一下,轉身去安慰黛玉!

    黛玉感覺到他進了自己被中,便用小手在他身上一陣掐擰,發泄了一通後,便心安的靠在賈玢懷裏睡覺!

    黛玉任由賈玢在身上摸索,輕哼道:“有大的,為何偏尋小的!”

    賈玢尚未答話,便覺後背一具柔軟的身子貼上,知是王熙鳳,笑道:“環肥燕瘦各有勝場,睡吧!”

    沒人再說話,夜就靜靜的過去了,隻有窗外的明月仿佛看到了什麽,又躲起來不肯分說!

    翌日清晨,黛玉感到股間一陣堅硬火熱,便用手抓了抓,待反應過來是何物時,臉紅的發燙,不敢亂動,如木頭般直挺挺的躺著!

    賈玢覺到了一陣涼爽,好似夏天喝了一瓶冰鎮啤酒,那感覺片刻就消失了,但足夠他清醒的了!

    懷中抱著黛玉,後麵王熙鳳緊摟著他,這日子舒坦呀!體會著手中軟膩的觸感,正心生感慨時!

    持劍聲音傳來:“老爺,太醫院來人了,說為您例行診斷,還有盞茶時間就到了!”

    賈玢一激靈,立馬從溫柔鄉裏坐起,不顧兩女是否走光,穿上裏衣,喊道:“持劍快與我包紮起來!”

    一番忙亂後,賈玢又如植物人般的挺在床上,王熙鳳穿好衣服後,笑道:“他裝的還挺像的!”

    黛玉道:“該!就得治他幾次,免得他不老實!”

    王熙鳳笑道:“你就口是心非吧!”

    未幾,賈赦帶領著太醫進了屋裏,王熙鳳見禮,黛玉則回避起來!

    賈赦先請太醫診脈,對王熙鳳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說什麽了,隻要玢兒好起來,咱什麽也不強求了!”

    王熙鳳垂淚道:“老太爺說的是,咱能為皇上效力固然好,如今這樣,能落個全乎人,兒媳知足了!”

    賈赦讚道:“賢媳深明大義,為父就放心了!”

    太醫在一旁聽了,心內盤算:賈家還算知趣,回去多說兩句好話吧!

    太醫又將賈玢身上的繃帶解開,看了看道:“繃帶可以去了,多為賈大人透透氣,勤擦著點身子,外傷好的差不多了,內傷也恢複的極好!安心養著吧!”

    王熙鳳問道:“什麽時侯能醒過來?”

    太醫說:“隨時都…”話音未落,隻見賈玢突的坐起身,大喝:“韃子找死,賈某送你歸西!”

    王熙鳳心裏一陣鄙夷,嘴上卻笑道:“老爺,您可算醒了”說著上前摟住賈玢痛哭不已,小手卻偷偷擰著他!

    賈玢忍痛,滿臉疑惑問道:“我在何處?韃子在哪呢?”

    王熙鳳哭道:“老爺你受了重傷,現在回家了,韃子被馮紫英都處決了!”

    賈玢怒道:“我武功蓋世,豈能輕易受傷,定是你這賤婦哄騙於我!”

    王熙鳳跪地哭泣,道:“老爺,我哪敢瞞著您呀!不信您問太醫!”

    這位太醫姓李,平常最會鑽營,醫術不咋地,可人家升官可是最快的!

    李太醫笑道:“大學士勿急,尊夫人說的對,大學士不愧為當朝第一猛將,單槍匹馬擊斃十餘位武功高強的刺客!雖受傷頗重,亦難掩英雄本色呀!”

    賈玢歎息道:“我還沒殺過癮呢!”又喚持劍拿自己的官服來,說道:“會試在即豈能擔擱,我馬上去貢院主持!”

    李太醫為難的看了賈赦一眼,賈赦咳嗽了一聲,道:“文若,今科會試`殿試皆已完畢,琮兒考了個同進士出身!”

    賈玢驚道:“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王熙鳳道:“老爺整整躺了一個半月呢!”

    賈玢大驚色,道:“怎會如此之長,那兵部事宜如何處置?邊疆戰事可不能馬虎!我得刻趕去!”

    王熙鳳哭道:“老爺您昏迷日久,皇上怕擔誤大事,將兵部的差事交給我叔叔了!”

    賈玢有些失落的道:“老領導倒能承當兵部重擔!我也可以鬆口氣,專心京畿防務了!”

    王熙鳳不忍的道:“這個差事也沒了!”

    賈玢怒氣上湧,寒氣逼人的看著王熙鳳,一字一句的道:“我還有什麽?”

    王熙鳳瑟瑟發抖的道:“爵位還有呢!”

    賈玢如遭雷擊,直挺挺的摔到床上,喃喃自語道:“沒了,什麽都沒了!”一行眼淚無聲流下!

    王熙鳳心疼的給他擦掉,寬慰道:“你還有我們呀!我們都在你身邊支持你呢!”

    李太醫看著堂堂的一品大員內閣宰輔,那頂天立地的昂藏大漢,竟如小孩般紮在夫人懷裏痛哭不已!

    有些同情的說道:“您武英殿大學士的職銜還在,隻是不在閣了!”

    賈玢突然從王熙鳳懷裏掙脫,吼道:“臣要上疏陛下,女真人狼子野心,不能姑息,臣請領兵討伐!鳳兒,快準備筆墨!”

    王熙鳳沒動,隻在那怵著頭不言語!

    賈玢看她不動,氣的給了她一巴掌,罵道:“敗家娘兒們,什麽事都指不上你,來人呐”說著偷偷的給賈赦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