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首治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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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且行行,大部隊行進了半個多月,終於進了河北地界,賈玢召來謝鯨、馮紫英兩人。
連恒掌京營之後,對謝、馮二人采取不用不壓,高高晾起策略。致使兩人有誌難舒,此次賈玢抽調兵員組建新軍,他們找到連恒積極請命,連恒也有意排除異己,遂將謝、馮一係全部調給賈玢!
賈玢將兩人叫到身邊,指著桌上的冀遼地形圖道:“我們現在戰力初成,不適合大戰,皇上也沒對我提任何要求!但,為臣者豈能不思君憂?我認為咱們應該打一場漂亮仗,給皇上吃一粒定心丸,也給女真人一個教訓!”
馮紫英氣憤道:“女真韃子欺人太甚,數敗我朝軍隊,致使我父蒙羞!不滅女真,我愧為人臣,愧為人子!大帥請您下令吧!”
謝鯨道:“末將自出京城那刻,便決定死心追隨大帥,請大帥指示!”
賈玢道:“我計劃拔五萬人給你們,組成鐵狼軍,由馮紫英為統領,負責軍事行動指揮!謝鯨為監軍,負責官兵的思想政治、生活保障!對馮紫英的軍事行動有否決權!”
看到馮紫英不忿的樣子,賈玢笑道:“你性急,愛衝動!謝鯨行事穩妥,極有分寸,正好與你互補!”
謝鯨也笑道:“放心吧!大帥讓我做你的副手,我會解決你所有的後顧之憂!在軍事上,隻要你不腦袋發熱衝動行事,我都會支持你的!”
馮紫英道:“那好吧!隻要你不礙手礙腳的,我還是願與你搭班子的!”
賈玢笑道:“好了,我給你們的任務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襲占熱河!並做好長期堅守的準備!”
馮紫英驚道:“大帥讓我們出關?”
賈玢道:“對,我軍現在全線退守關內,我要你們做橋頭堡,為我們的下一步行動,爭取時間!”
馮紫英道:“五萬人麵對數十萬女真大軍,想守住可不容易呀!”
賈玢道:“他來不了這麽多人!我還有另外一步棋!”
馮紫英忙問何棋!賈玢道:“這你就別打聽了,做好準備,給我堅守半年!這段時間內,我許你自行征兵!”
馮紫英行了個軍禮,大聲道:“保證完成任務!”
賈玢道:“我再給你個保證,絕不會讓你孤立無援!也不會有十萬以上的大軍來打你!”
馮紫英道:“那就更沒問題了,我保管叫韃子們有來無回!”
賈玢讓他先去整軍待發!留下謝鯨單獨囑咐,道:“我將你置於馮紫英之下,你可有怨言?”
謝鯨道:“末將自知在打仗上,沒馮將軍天分高,也願意做一些輔助工作!”
賈玢拍著他肩膀道:“你的任務是重中之重!雖冗雜繁瑣,卻關乎到我軍的戰鬥力!”
謝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賈玢繼續道:“你要讓他們知道,為誰去打,為什麽去打,打了有什麽好處!我意重設軍機處,各軍主官皆為軍機委員!
你的工作是,要讓士兵們時刻凝聚在咱們身邊,一切行動必須聽從軍機處指揮!”
謝鯨道:“末將明白了,要時刻掌握士兵的思想意誌,與軍機處的指令一致!”
賈玢道:“你可以在鐵狼軍組建工作小組,小組可以下設到每個百人隊!具體方案由你摸索總結!以後擴展到全冀遼軍隊!”
謝鯨滿臉凝重的走出帳外,與馮紫英會合後,鐵狼軍迅速行動,十日後抵達熱河城,經過三日三夜的血戰,終於全殲熱河駐守的女真軍一萬兩千餘人!
鐵狼軍傷亡萬餘,馮丶謝兩人即刻忙碌起來,馮紫英布署防禦措施、招訓新兵!
謝鯨每晚都召集土兵們開會,訴苦、譴責韃子的惡行,做著不成熟的洗腦工作!
謝鯨的付出還是有回報的!將士們的鬥誌一次次被激發,在隨後女真人的反攻中,數次幾欲城破,都被他們爆發出狼般的血性,一次次將韃子擊退!
熱河城建了破,破了建!數月間不曾讓女真人染指!鐵狼軍的頑強,令女真大將費英東仰天直呼:“他們還是夏朝的軍隊嗎?”
而這邊,賈玢帶隊到達北平城後,與原河北巡撫常健交接後,委任其為行署別駕,負責冀遼行政民生事宜!
賈玢將馮唐從山海關調回,任命其為軍機參謀,負責征兵訓練,要在三個月內組建十萬大軍,並快速形成戰鬥力!
並著賈蓉、賈薔迅速帶鎮撫司校尉滲透至關東腹地,無論軍政要務還是鄉間八卦,必須事無巨細,盡數回傳北平!
北平乃前元時的大都,夏朝建立初期,高祖皇帝一度想要建都於此,可惜在元帝逃往漠北時,不願將世代修建的宮廷便宜反賊,遂一把火燒毀了皇宮!
麵對著滿目瘡痍、殘垣斷壁的大都,當時的大臣們不幹了,以連年征戰急需休養生息,不宜興師動眾大興土木為由,建議高祖定都於保存完好的長安城!
高祖無奈得宣布定都長安,臨走前將大都改為北平,作為河北治地的首府。
賈玢征巡撫衙門為總督府,黛玉、寶釵居於後宅之中,黛玉身子嬌弱,又新遷北地水土不服,靜臥閨中休養!
寶釵則迅速接過了後宅重任,彰顯出了其治家的手段,幾日間就將府內打理的井井有條!
這日,賈玢拿著一份地圖回到後院,黛玉正靠坐炕上讀書,紫鵑、雪雁在作手工活!
賈玢問道:“寶釵呢?怎麽找了一圈沒見人影?”
黛玉笑道:“咱們管家奶奶去了外麵,聽說王舅爺將人民錢莊開到這邊了,寶姐姐又想著讓他將薛家的生意幫著打點一下!”
賈玢奇道:“王仁動作夠快的!咱們剛紮下根,他就來乘涼了!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機敏呢!”
黛玉笑道:“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安哥兒來信了,說過幾日便到了!你歡迎嗎?”
賈玢將地圖放在桌上,在黛玉身上捂了會兒涼手,笑道:“林大奶奶的侄子來了,小的舉雙手歡迎!”
黛玉被他涼的打了個寒戰,怒道:“就知道欺負我!聽安哥兒說,是你要他過來的?”
賈玢道:“是的,我上奏皇上,申請了一部分水軍協助!我讓林安到津門負責改裝戰船,以加強水軍戰力,在女真人的後院永無寧日!”
黛玉道:“女真人在馬上厲害,到了水上就是門外漢了,你打算如倭寇一般襲擾嗎?”
賈玢親了她一口,道:“顰兒果然厲害,我們現在兵力不足,隻能采取襲擾之策,待新兵練好,就是決戰之時!”
黛玉皺眉道:“那熱河馮紫英的壓力就大了!”
賈玢笑道:“他的幫手馬上就到了!”說完,又吩咐紫鵑道:“你去弄一桌好席麵,我要請胡一刀、芸兒和林成!”
紫鵑和雪雁一起去準備了,黛玉笑道:“我家的人都快被你支使廢了!”
賈玢一陣無語,良久方道:“你不高興嗎?”
黛玉笑道:“當然高興了,他們就是我的底氣!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賈玢邪笑著將黛玉摁住一通收捨,雪雁從外麵進來,道:“人都來了,老爺在哪擺宴呀!”
賈玢放開黛玉,笑道:“又沒外人,就安排在這裏吧!請他們進來!”
黛玉聽說,趕緊整理了一下著裝,笑罵道:“都是你害的!沒一點規矩!”
賈玢笑笑不語,竟自將冀遼地形圖掛在牆上觀瞧!
不一會兒,胡一刀、賈芸、林成跟著雪雁進來了,參拜道:“參見大帥!見過母親(大小姐)!”
賈玢揮手讓他們起來,黛玉笑道:“你們大帥說這是家宴,都別客氣了,隨意點!”
賈玢道:“夫人說的對,都是自家人,少些規矩反倒自在!”
胡一刀道:“不知大帥召我們來有何事?”
賈玢道:“有一項艱巨的任務,非我的至親,不敢委派呀!”
賈芸道:“父親請吩咐!兒子萬死不辭!”
胡一刀道:“屬下的命是大帥的!”
林成道:“我雖跟您時間不長,但我們家對大小姐忠貞不二,願為大帥效死!”
黛玉淚花湧現,笑道:“說什麽死不死的!好好活著不好嗎?”
賈玢指著地圖,道:“你們也知道,熱河正承受著女真大軍的攻打,現在急需有人轉移女真人的注意力!”
賈芸道:“津門水軍已經可以從海上打擊女真後方了,父親把我們召來,莫非要我們如蓉大哥般進入女真老巢?”
賈玢點頭笑道:“戰略眼光不錯嘛!我要你們飛熊軍化整為零,深入敵後,或為匪、或偽裝成蒙古部隊,在他金國境內遍地開花、盡起狼煙,不惜一切代價,挑起金、蒙兩部的戰爭!”
賈芸道:“兒子明白了,就是要女真人過不上好日子!”
賈玢道:“要分兵以發動群眾,集中以應付敵人;避免硬仗,以孤立分散之敵和戰鬥較弱的地方部隊為主要作戰對象;以襲擊為主要戰鬥方式,速戰速決;在強敵跟追下,采取盤旋式打圈子方法。”
黛玉突然接話道:“還是那十六字方針,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
賈玢看了她一眼,通:“不錯,要將運動戰發揮到極致,比如女真人的騎兵厲害,你們就要不擇手段的將他們的馬廢了!金國有大量的漢人,這就是你們的發展對像,要他們放心!大夏軍隊很快就去拯救他們的!”
賈芸三人皆應聲稱是!黛玉見紫鵑將酒菜擺好,笑道:“皇上還不差餓兵呢!你這個大元帥就忍心手下餓肚子?”
賈玢笑道:“是我囉嗦了,來吧,既然夫人發話了,咱們邊喝邊談!”
黛玉挽著賈玢手臂,拉他坐在首位,自己挨著坐下,笑道:“你不坐,他們哪敢坐!”招呼賈芸三人坐下!
紫鵑為眾人斟了酒,賈玢道:“為了皇上,也為了我們自己!來,幹了這杯!”
酒過三巡,賈玢道:“到了那邊,先與賈蓉、賈薔取得聯係,摸清態勢再行動,切記以保護自身安全為上!”
胡一刀問道:“大帥,我們此次行破壞之舉,可否實施斬首行動?”
賈玢笑道:“如果可以,將舒爾哈齊列為重點打擊目標!先斷了努爾哈赤的臂膀!”
胡一刀點頭道:“屬下明白!”
賈玢與賈芸碰了一下酒杯,道:“好好幹,等你回來我就為你操辦婚禮!”
賈芸有些不好意思,喝完酒嘿嘿的傻樂!
黛玉笑道:“你說十句,都沒這一句管用!”
賈玢道:“芸兒都多大了,想女人是正常事,就是臉皮薄點!”
眾人哄堂大笑,賓主盡歡後,賈芸三人告退,賈玢摟著微醺的黛玉去了寶釵那屋!
寶釵早就回來了,聽說老爺在黛玉那裏宴客,便沒去打擾,與香菱、鶯兒在自己屋用飯!
見兩人進來,寶釵笑道:“可真稀罕了,顰兒竟喝成這樣,真該給她畫下來!”
黛玉醉眼朦朧的笑道:“我哪有你那酒量,隻吃了幾杯,便頭暈眼花了!”
賈玢酒後性起,哪有閑心廢話,將黛玉拋到炕上,迫不及待的壓上行事!
寶釵紅著臉讓香菱兩人下去,不會兒就被拉入戰團,此役三人鬥誌高昂,黛玉雖弱奈何有酒助陣,不服輸的戰了兩場,終於丟盔棄甲敗退而下!
賈玢在寶釵高亢的呐喊聲中,占領高地,宣示了主權後,方才將彈藥掃射而出!
寶釵被燙得一陣抽搐,許久後,才紅著臉為他打掃戰場!
賈玢滿足的揉捏著寶釵酥胸,道:“王仁來了?”
寶釵擦了擦嘴角,躺在他懷裏,嬌聲道:“仁表哥昨日到的,當時你不在府中,便沒讓他等你!”
賈玢搓揉著她的嬌嫩身軀,問道:“他來何事?”
寶釵道:“仁表哥想把錢莊總部搬到北平!我覺得他的想法不錯,便幫他看了地方,並請他照看一下薛家的生意!”
賈玢道:“搬到這邊也行,但長安那邊也不能疏忽,要比以前辦的還要好!”
寶釵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他拖你後腿的!”
賈玢寵溺的咬了一會兒寶釵的香舌,道:“那我就將後宅的事交給你了,顰兒不愛理俗事,你就多勞累一些吧!”
寶釵道:“好吧,誰讓我沒顰兒命好呢!”
黛玉忽然道:“是我沒你命好!”
賈玢、寶釵忙分開看去,見黛玉枕著手臂,大眼忽閃忽閃的看著兩人,賈玢大手拍了兩下她的翹臀,笑道:“你這神出鬼沒的本領,得傳給芸兒一些!”
黛玉道:“不是我神出鬼沒,是你們眼裏根本就沒我!”
寶釵笑道:“好呀,你裝睡偷聽,還怪我們不在意你!”
賈玢將兩人摟住,道:“就不能像一開始那般和平共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