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掰直蕾絲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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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不器擦掉嘴角的酒漬,趕緊解釋剛才的“大驚怪”,

    “剛才確實有點驚訝,你們猶太人對待同性戀,好像非常開明,女同之間甚至可以結婚。特拉維夫每年都要舉行彩虹遊行,據多達30000名同誌參加,社會氛圍應該比較寬容呀?”

    特拉維夫是以色列的首都,也是猶太人的家鄉,市政府每年都要撥出大筆撥款,舉行彩虹遊行。那一天,同性戀人手拉手、肩並肩,向世人宣告自己的性取向。

    溫莎神色有點黯然,輕輕歎道:“我家早已經移民美利堅,也不是每一個家庭都支持,比如我,比如我的戀人。”

    孫不器臉色有點糾結,“啊哦,那你來錯地方,我們中國對待同性不友善。曆史上曾經有過養兔兒爺的法,也有斷袖分桃的傳,那都是久遠的故事。現在……”

    溫莎苦澀一笑,“我隻想逃離家庭,隨意選擇了一個國家。我整個學生時代,都在女校學習……”

    孫不器喃喃自語,“那你可能是個假的同性戀。”

    百合花盛開,極大的浪費社會資源!

    兩人聊天,喝酒,互相傾訴心事,或許隻把今天相識的陌生人,當成傾倒心靈垃圾的樹洞。

    酒喝到最後,溫莎開始耍賴,從開始的一杯陪兩杯,變成一杯陪五杯。

    孫不器來者不拒,也想喝醉一次;喝醉了,就不會多想。

    忘記煩心事,第二天就可以輕裝上陣。

    ……

    孫不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年輕身體好,沒有出現宿醉現象。

    他推開壓在身上的胳膊,坐下來觀察四周,才發現睡在陌生的大床上,旁邊躺著一位充滿外國風情的美女。

    再不回去,肯定會被人念叨!

    翻遍口袋,孫不器驀然發現手機關機,錢包也沒有帶,更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隻好叫醒旁邊的女孩。

    溫莎並沒有大呼叫,閉著眼睛抱怨,“昨天拖你回來,可是累死我了。。”

    孫不器哭笑不得,“我好歹是個帶把男人,難道就那麽人畜無害嗎?我怎麽會在這裏,你沒有對我做什麽吧?”

    溫莎終於睜開眼睛,揉揉太陽穴,睡眼惺忪,“你昨天喝多了,又不出家庭的地址。我能怎麽辦,隻好把你帶到酒店。”

    孫不器剛買的房子,很少回家住宿,能找到地方就不錯了,哪裏能記清楚門牌號碼。

    幸虧溫莎好心,不然大冬天在外麵過夜,可能要凍感冒。

    道醉酒的糗事,孫不器稍顯尷尬,低聲請求,“溫莎,能不能借我點錢,我要打車回去。”

    溫莎輕輕挑著嘴角,“昨天酒錢都是我付的,在中國,你這種應該叫白臉吧。”

    國外習慣了aa,她在中國生活了大半年,入鄉隨俗,對付款請客不抗拒。

    溫莎坐起來翻錢包,不知道按到了哪裏,枕頭下麵有個東西一直“嗡嗡嗡”的響。

    溫莎想起來那是什麽東西,馬上清醒過來。

    她趕緊抓住,沒想到忙中出錯,帶出更大的東西;一個圓圓的、長長的橡膠製品,掉在潔白的地板上。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點尷尬。

    孫不器沒話找話,“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生理需求,都可以了解。”為了給男人爭麵子,特意強調,“不過真的,假的沒有真的舒服!”

    溫莎舔了舔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看過來,“我想嚐試下男人的滋味,但有隨時喊停的權利!”

    孫不器驚得目瞪口呆,指著自己的臉,脫口而出,“hyalays”

    溫莎直勾勾的望過來,緊咬著下唇,

    “你高大年輕,又有風度,還是歪果仁。或許是緣分吧,和你見麵,我經曆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抽煙,第一次泡吧,第一次帶男人回家,現在也不多另外一個第一次。我想在身上試試,判斷自己是不是真的討厭男人。”

    充滿了異國風情的美女軟語相求,孫不器的心開始長草,下麵蠢蠢欲動,陷入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掙紮。

    溫莎舔舔嘴唇,拋來一個媚眼,慢慢地褪去上衣,露出潔白光滑的胴體……

    如此美景讓孫不器失去了思考,不由自主的靠過來。

    孫不器的手一寸寸摸過來,同時看著溫莎的臉,發現沒有反對或者不適的表情,一步到位,占領了兩座山頭。

    溫莎突受打擊,輕輕地發出一聲“嗯哼”,接著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孫不器停止了動作,趴在耳邊輕聲詢問,“怎麽了?不舒服嗎?”

    溫莎推開孫不器的頭,嬌笑,“你別靠近我耳朵,吹氣好癢。有點怪怪的,和我自己用手,和費怡完全不同。”皺著眉,“有點怪怪的,不過更舒服!”

    孫不器受此鼓勵,手口並用,埋頭耕耘,聽到溫莎發出舒服的叫聲,然後向上進攻,舌尖滑過潔白的脖子,印到鮮紅的嘴上。

    溫莎睜開碧綠的大眼睛,連忙搖頭,輕聲道:“nokiss,jh!”

    孫不器不以為甚,輕聲著誇讚的情話。

    溫莎為了補償,也更加投入,更加主動,手往下摸,俏皮的笑了,“確實比橡膠製品更舒服,手感更好。”

    孫不器心裏有了譜,這是一個假的蕾絲邊!

    真的拉拉,會對男人的敏感部位,有惡心感,有的會吐出來。

    他輕聲誘惑,“溫莎,你可以試著親親他。”

    溫莎抬頭看了看孫不器的臉,兩人對視了片刻,女人屈服、退縮了,手挽起黑色長發,慢慢的縮下去。

    孫不器充滿了成就感,能把彎的人掰直,充分證明了自己的男性魅力。

    既然如此,就不用太保守!

    兩人合二為一的時候,溫莎吐出一長串含糊不清的詞語,眼淚不斷湧出眼眶。

    孫不器停止了動作,溫柔的喊道:“溫莎,溫莎……”

    溫莎主動親過來,打破先前“nokiss”的約定,喃喃自語,“我從來不知道,會如此舒服。孫,你好棒,我好像愛上你了。”

    孫不器聽到這樣的情話,不再保留,壓抑多時的情感、情欲,都發泄出來,抱著一夜情,“玩別人老婆不心疼”的思想,開始縱橫馳騁。

    開始時,溫莎為了尊嚴,還能稍作反擊,後麵就攤成一團爛泥,任對方胡作非為,眼睛變成一汪碧綠的湖水,充滿了情欲。

    激情過後,溫莎摸著孫不器厚實的胸膛,喃喃自語,“親愛的,我想我離不開你了。”

    兩人緣分或許止於此,孫不器不會當真,隨口敷衍,“美人兒,多睡會兒。”

    ……

    走出酒店大門,天剛蒙蒙亮,又恰逢周末,家裏的幾個女人估計還在睡覺。

    孫不器拿著六人份的早餐,吹著口哨走進家門。

    陳佳暢聽著音樂,看著書,在客廳裏守株待兔。

    她看到正主進門,連珠炮問過來,“你昨天幹什麽去了?為什麽徹夜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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