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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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月吃了一驚,手裏的筆一個沒握緊,掉在地上,好好的畫上,也沾上個墨點。

    回頭一看是朱由鬆,慌慌張張斂裙行禮,纖腰一折就要跪倒。

    朱由鬆看她柔怯怯的樣子,知道她還因為以前的事,對自己有點害怕。正好解開她這個心結,不然枕邊人老是害怕自己,怎麽能行。

    朱由鬆坐到樹下的秋千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月兒來,過來坐。”

    世子府是內宅內院,非比尋常,除了朱由鬆,沒有男人能進來。所以素月身著隻是一身日常燕居的常服,體態玲瓏,身姿曼妙統統遮擋不住,反正不虞被人瞧了去。

    素月剛一起身,就被朱由鬆拽進懷裏,欺霜賽雪的白嫩臉腮升起一朵紅霞,羞色直到脖頸。

    強忍著羞意,說道:“爺,有人呢。”這聲音又媚又甜,朱由鬆回頭一看,兩個小丫鬟正在偷偷朝這邊望來。

    朱由鬆一努嘴,一瞪眼,兩個小丫鬟紅著臉會心的一笑,蹦蹦跳跳的拉著手走開了。

    懷裏抱著一個絕世的尤物,聞著淡淡的清香,朱由鬆沒喝酒已經感覺自己要醉了。

    “月兒,你是不是有點害怕我呀?”

    “沒..沒呢。”

    “還敢說謊。”朱由鬆在她柔柔軟軟的臀肉上捏了一把,說道:“月兒,咱們是要相守一生的伴侶,你要是對我恭恭敬敬,心裏沒點愛意,隻有畏懼,還有什麽意思。”

    素月哪裏受過這種溫柔手段,身子也酥了,心也化了,偎在朱由鬆懷裏,大膽地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眼神迷離,吐氣如蘭,喃呢道:“爺,人家以前的身份是個..是個,我那父親還如此不堪。”

    “那又不是你自己選的,你又有才情,還溫淑知禮,我心裏是非常喜歡你的。隻要我喜歡你,你管別人的眼光幹什麽,有我一個疼你還不夠嗎?”朱由鬆話鋒一轉,朗聲說道:“再說你那父親,真是個人才,是我的左膀右臂,不知道為我做了多少大事,我跟你說,你將來受寵,說不定還沾他的光呢。”

    素月隻當他哄自己開心,大為感動,心裏暖意融融,雙眼紅紅的,霧氣氤氳,鑽進朱由鬆懷裏,像個討寵的小貓。

    朱由鬆輕輕擁著她,撫摸著發絲,溫柔地說道:“你這幅畫還沒畫完呢,快把我們兩個也畫進去。我這麽英俊瀟灑,你還算國色天香,加到畫裏才算完美。”

    素月輕笑著啐了一口,乜著一雙美目,調笑道:“爺,哪有花鳥畫裏加人物的,不如爺題首詩詞,賞給月兒吧。”

    朱由鬆哈哈一笑,說道:“你個小蹄子,欺負你的爺不會吟詩作詞,老子偏要作一首。”

    素月拍著手,笑道:“好呀,好呀。”一雙眼睛仰慕地盯著朱由鬆,等著他作出個打油詩來調笑幾句。

    朱由鬆勾了勾她尖尖的下巴,說道:“手有點累,我來念,你去寫。”

    素月知道他的字拿不出手,也不嘲笑他,眯著眼撿起筆,等著題詩。

    朱由鬆見她一彎腰,渾圓的臀兒顯出形狀,舉手投足,動作神情。又甜又媚,知道這個小尤物應該已經徹底放開了自己心房,從此身子和心都係在自己身上,跑不掉了。

    心裏暗道,“唉,一代情聖,也不過如此吧,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朱由鬆本想抄襲幾句詩詞,給自己撐撐麵子,讓這個美人兒更加崇拜自己。但是話到嘴邊,實在說不出口,抄襲這種事,根本就是得臉皮厚道一定程度才能幹啊,自己還是不行。好在自己前世也是個小文青,寫幾首原創詩詞還是可以的,雖然水平不高,但是倒也符合小福王這個身份。

    朱由鬆裝模作樣,搖頭晃腦,走了幾步,吟道:“

    清都山水霽雨綢,芳菲落盡逐波流。

    青驄無心踏花過,紅袖有意憑江樓。

    月華撥亂鬢雲羞,寂寥心事總是秋。

    誰道相思了無憶?笑拍青衫一並休。

    洛陽城東新雨後,劉郎曾此笑王侯。

    隻因蓬山人不到,致令年少空白頭。

    欲寫相思墨不流,書成恨壓紙背透。

    依約去年耳邊語,分明今夜風搖落。

    前塵紛紛隨風過,想來用情總是錯。”

    他吟一句,素月就寫一句,正好一起完工。他這首詩還算工整,也有點韻味,大大超過了素月的預料,還以為這個大紈絝連字都沒認全呢。

    “爺,好厲害啊!”

    朱由鬆洋洋得意,背著手說道:“爺的厲害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不必大驚小怪。”

    素月俏臉一紅,輕輕啐道:“爺就知道調笑人家,人家不理你。”

    朱由鬆壞笑著從後麵抱住她,素月扭動的身軀,忽然碰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像是屁股被蟄了一下,就要跳開。隻是被朱由鬆一雙大手環住,哪能躲開。

    素月低聲哀求道:“爺,大白天的,去房裏吧。”

    朱由鬆嘿嘿笑道:“這裏不好麽?”

    說完抱住柔如無骨的香軀,放到石榴樹下秋千上,背對著自己。素月大為慌張,期期艾艾道:“爺,做什麽?做什麽?”

    朱由鬆不說話,隻把腰帶解了,將素月按在秋千上,兩個手腕拉到香背上,並在一塊,使了腰帶輕輕綁住。把她裙兒往上一撩,並不除去,從後麵撩起的裙擺極長,蓋住了素月頭臉,眼前一黑,什麽都看不見,更覺羞窘,哀求起來。

    朱由鬆褪去她的褻褲,兩瓣粉光致致的滿月露在外麵,渾圓的質感在柳枝般的小腰襯托下,更加驚心動魄。

    若是以前,素月隻會覺得心裏淒苦,有一種被他褻玩的屈辱。但是今天朱由鬆鼓動三寸不爛之舌,一番甜言蜜語,早就俘獲了這個尤物的心。能取悅自己喜歡的男人,和被人狎1弄自然是大不相同的。素月輕扭腰肢,一輪滿月晃來晃去,吃吃地發出勾魂的低喘。

    朱由鬆再也忍不住,撩起衣衫,挺槍湊了上去。

    如火的石榴花下秋千架,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