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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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齊的兵馬,潮水般湧入京城,一個福字大旗迎風烈烈。

    沈慕鴻一路沒有經過任何像樣的抵抗,所以手下的士兵,甲胄鮮明,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驕傲和興奮。

    盧象升拚死抵抗,但他手下從副官起都沒有了一絲死戰的勇氣。大勢所趨,人力豈能逆天。孫應元見事不好,綁了自己的頂頭上司,率領大名府的健兒投降了。

    沈慕鴻嚴令手下將士,不準靠近皇城,隻是控製京城所有城門。皇城和其中的那個皇帝,此時的身份太敏感了。天下還是大明的天下,朱由檢是名正言順的皇帝,怎麽處理他,真是一大難題。

    沈慕鴻為了處理皇帝發愁,周舒夜卻更加難受。

    欒大福是他在陝西招募的兵馬裏,因為一路以來作戰勇敢,屢立大功,被他破格提拔的將官。欒大福操著一口的秦腔,說道:“大人,沈慕鴻進京了!”

    周舒夜瞥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

    欒大福是他的愛將,聞言也不避諱什麽,嚷道:“血戰西安,強渡黃河,折損了咱們多少弟兄?攻代州,克寧武,哪一場不是硬仗,可是弟兄們豁出命去,到頭來為他人做了嫁衣裳。”不忿的神情和語氣,透露出這個一路拚殺上來的小將的不甘。

    周舒夜冷哼一聲,不理會他。他的心裏比誰都苦,好不容易千載難逢的機會,秦良玉在南陽大敗洛陽兵,趙宏不得不回河南救主。他才有機會獨攬陝西大權,甚至不惜違背朱由鬆得隴望蜀的命令,東進山西,一路打到了京城。誰知道,又是那個沈慕鴻,一場硬仗都沒打,摘了果子。

    但是他還挑不出任何毛病,沈慕鴻雖然沒打硬仗,但是兵不血刃,收編了整個山東。又一路無阻,從海上登陸於天津,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砸到他頭上。因為這些地方之所以這麽容易拿到,是因為他在山西,朱由鬆在河南,將朝廷的兵馬耗住了。聽說小王爺親自提筆,賜了一副墨寶,“善戰者,無赫赫之功”。

    朱由鬆雖說現在還是個藩王的身份,但是天下都知道,他馬上要做皇帝了。這可就是禦口親批,沈慕鴻這份功勞誰都搶不走,誰都不敢說三道四了。周舒夜雖然無奈,但是也隻能有苦往肚子裏咽。他手下這群秦地的兒郎,都是聽到可以參軍打仗,就歡天喜地敲鑼打鼓慶祝的貨,對他們來說,骨子裏就有老秦人對戰功的渴望。如今最大的功勞,已經沒有了,不免有些垂頭喪氣。

    遠在洛陽的朱由鬆,此時可沒有功夫關心自己這兩個心腹的想法了。福王府的門檻,都快被踏平了。當初朱由鬆起兵,和洛陽縉紳權貴約定,雙方互不相幹。朱由鬆不會逼迫他們同謀,他們也不會在背後拆台。誰知道幾個月的功夫,小福王真的做成了這件大事。當初悻悻自得的洛陽豪門,腸子都悔青了。

    一股腦地湧進王府,送禮說清,尤其是知道朱由鬆還沒有正式冊立正宮,家裏有妙齡女兒的,都想做個皇後的娘家。

    文昌樓裏,朱由鬆推走一群不速之客後,疲憊地躺在椅子上。

    對這次的成功,他並沒有太多的驚喜,因為他太知道現在的明朝已經是內憂外患了。自己在洛陽苦心經營,再加上萬曆皇帝對老福王的偏愛,賞賜下的財力。洛陽有充足的力量,跟朝廷分庭抗禮。就算是一窮二白白手起家的李自成,都能打破京師,自己為什麽不行?當然,他也沒有想到,事情這麽順利。

    無數雙殷切切的眼神,都在盯著自己,朱由鬆知道他們的想法。自己既然起於洛陽,手下多少洛陽人。他們想的是,當初燕王成功後,可是把都城遷到了自己的老巢。

    每天上門的人,都旁敲側擊,進言讓自己考慮洛陽。但是朱由鬆有自己的打算,定都洛陽是不可能的。如今是大航海時代,早就不是盛唐時候,西域所謂的絲綢之路,跟海運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荷蘭一個彈丸小國,憑借著強大的海運,硬是成了海上馬車夫,強大到讓整個歐陸側目。

    朱由鬆感覺到肩膀上靠上了一雙手,正在溫柔地揉捏,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自己最貼心的小丫鬟小荷。

    他愜意的享受起來,嘟囔著問道:“就算遷都,也不能西了,再說在北京至少還可以喊幾句響亮的口號,天子守國門什麽的,多有麵子啊,你說是不是?”他自然知道小荷肯定是不懂這些國家大事的,但是小福八焦頭爛額之際,需要一個傾訴對象。

    小荷呆萌的點了點頭,全當是回答了。雖然小妮子用力地點了頭,但是朱由鬆根本看不到。秋意漸涼,小荷穿著一襲翠綠色的圓領裳裙,下身雪色薄紗褲。玲瓏曼妙的身軀,在這家居服侍下,藏都藏不住。朱由鬆雙手摩挲著,皺眉問道:“怎麽穿這麽少,不冷麽?”

    小荷甜笑一聲,說道:“不冷呀。”

    朱由鬆輕笑一聲,轉身將她抱起攬到懷裏,頓時香玉滿懷。小丫頭有些害羞,但是更多的是躍躍欲試的緊張和興奮。藏在裙子裏的鮮奶饅頭一樣白嫩"shu xiong",巍巍顫抖。朱由鬆一直很好奇,為什麽這樣稚嫩的小女孩雙胞胎,明明是腰兒小小的,連臀股都是玲瓏小巧,身板極薄會生了這麽大一對恩物。

    朱由鬆扯開裙口,熟練地解開她頸後的紅兜係繩,皮膚滑嫩難著,兜子繩頭一鬆便即掉落。撲棱出一雙菱兒似的**,細如豆腐一般,隨著主人簌簌發抖,尖翹如筍的兩點櫻紅不住輕晃,年輕的肌膚泛起大片薄悚,不知是寒是栗。

    小荷顫抖著嚅喏道:“到..到榻上去。”

    朱由鬆輕舐著小荷的頸側,舐得她昂首嬌啼,一邊咬著少女柔嫩的耳垂,低聲輕笑打趣道:“那多沒有情趣,我們就在這張椅子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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