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賞賜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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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正在房裏雕刻,自從金陵回來後,他的雕刻的形象就多了些菩薩和佛像。隨著佛法的研習,賈赦的九轉金身決也越拉越暢順,以前的速度雖快,但比起現在就猶如拉著貨的卡車和沒拉這貨看車的分別。比起上輩子來說進展還是慢了點,畢竟靈氣的差距太大,可有這樣的速度,賈赦已經很高興。雕刻出來的雕像就放在陸氏的玉石店中出售。還沒說賈赦用的別名紅樓居士的雕像可是越來越受人追捧。不說以前的金蟾蜍,雄馬,貔貅等等栩栩如生,現在的菩薩佛像更是莊重祥和。所以很快就在京城打開了市場。隻要紅樓居士的雕像一到,下午就會被人買去。後來賈赦隻有參照標價的方法讓有興趣的人家在三天內出價,三天後以不記名的方式公布最高價,這方法讓賈赦賺的盆滿缽滿。
“少爺,賴媽媽來了。”秋菊進來說到,賈赦也沒停下手就讓秋菊把人給叫進來。賴媽媽帶著兩個丫環進來,行過了禮。賈赦點點都也沒停下刻刀問道:“賴媽媽,你不在太太身邊侍候來我這幹什麽?”賴媽媽一連賠笑:“大少爺,是太太讓奴婢過來的。”邊說邊招了身後的兩個丫環然後接著說:“太太知道少爺讀書太辛苦,怕秋菊和春桃兩人照顧不來,所以把兩個身邊的丫環賜給了少爺,讓她們好好的服侍少爺。”
賈赦聽了放下刻刀轉過身子,賴媽媽連忙給那兩個丫環顏色,兩個丫環行了禮脆聲說道:“奴婢翡翠,珍珠給大少爺請安。”賈赦看了看兩個丫環,兩個丫環各有特色,一點都不輸色給他身邊的秋菊春桃。史氏就是好顏色,身邊的丫環隻要是略有姿色都會得到她的歡喜。賈赦一時也搞不清楚史氏的動機,該不會是讓人來下藥,讓他不能去考舉人吧。這時的賈赦還不知道聖上的一番話成了他的保護傘。
“少爺,人已經帶到了,奴婢就會到太太那裏了,畢竟太太那還有事情忙呢。”賴媽媽見賈赦不動聲色,怕賈赦拒絕把人收下,連忙對兩婢女說:“翡翠跟珍珠,你們就好好的服侍少爺。”見兩女連連說是,賴媽媽就向賈赦告退。賈赦也沒在理會她,他還在猜想史氏的動機,難道賈代善要再次借著他手下婢女再用家法打他一頓,讓他不能考舉人還是其他的。其實他的猜想已經接近了,說起家中的陰私,賈代善的確不如史氏那麽清楚,在聖上給他話後他也一時想不到什麽辦法去對付賈赦。可史氏就不同了,賈代善剛把經曆告訴她,她那頭就想出了話中的漏洞,所以就有了這兩個丫環。
這兩個丫環來不是為了下藥讓賈赦生病,也不是被當成借口來行家法。她們可是史氏的美人計。史氏打算以美色迷惑賈赦,讓賈赦這幾天沉迷要美色當中,一來隻要賈赦上當的話,餘下的時間就不能集中精神溫習。二來床上運動可是費體力的,對於一些剛嚐過女人的年輕人更是欲罷不能,借此消耗他的精力,讓他連考場都不能進去就最好了。三來就是隻要賈赦沉迷女色,聖上知道了隻會覺得賈赦沒有自製能力,不堪大用而失望,以後賈政繼承國公府就不會有什麽阻礙。這美人計一箭三雕,史氏使得可是得心應手,史氏也不怕聖上怪罪,畢竟她隻是為孩子紅袖添香而已,什麽都沒做,要怪隻能怪賈赦自己不爭氣。
賈赦在賴媽媽走後,把春桃叫了過來,低聲讓她去打探下看賈政可有收到丫環。春桃聽後行禮退下後,賈赦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兩個丫環身上。兩個丫環其實在被帶過來前已得了吩咐,當然她們不知道史氏真正的目的,隻是被告知過來當賈赦的通房,史氏更承諾以後要是生下一男半女就會把她們升為姨娘。所以賈赦望著她們時,她們臉都紅了起來。
“少爺這不缺人,你們倆就先領著二等丫環的月例,跟秋菊和春桃先學學少爺這裏的規矩?”賈赦也不知怎樣安排她們,隻能這樣吩咐。可那兩個丫環聽賈赦的言語似乎把她們當成了普通的丫環急了,翡翠忙道:“少爺,太太是讓我們到少爺房裏侍候少爺的。”翡翠雖然著急,但也是個黃花閨女,能把話說成這樣已經很難為她了。
賈赦一臉懵懂,一時還沒想到通房那裏去,他還在想史氏這是要打入內部,還是秋菊領會到了,她一臉通紅的低聲告訴了賈赦,賈赦才恍然大悟。兩個丫環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賈赦思考了半響,還是把實情告訴兩個丫環:“少爺從沒想過要什麽通房。”見兩個丫環急了要說話,賈赦擺擺手:“你們先聽我說,少爺知道你們的難處,可是你們看看老爺身邊的小妾,有那個會有好下場。“
兩個丫環臉變的青白,是被嚇得。她們是從外麵買來的,雖然從小丫環挨到現在的大丫環,可還是沒有人跟她們說過這些,對於裏麵的區直哪裏懂。可看府裏的情形突然就有了幾分了解,賈代善身為國公爺,自然也有過不少妾侍,可現在還活得好好也沒幾個,可見史氏手段的厲害。
兩個丫環突然想起了幾位姨娘有的莫名地小產然後就不能生育之後就再也不見人了,有的懷胎十月卻難產而一屍兩命,有的女嬰能生下來姨娘卻失血而亡。以前沒人提起不能想起來,可是現在兩個丫環不禁心涼涼地打了個冷顫,這麽多的姨娘到頭來活著的隻有幾個,生孩子真的是有那麽大的風險嗎?還是。。。想到這裏兩個丫環不敢再想了。總而言之不管是在榮國公中還是其他人府裏,沒有那位姨娘可以壽終正寢的。賈赦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繼續說道:“少爺也不希望少爺的孩子被人瞧不起,可是嫡庶分明,庶出的永遠都低人一頭,所以就算你們能爬床成功,少爺會賞你們一碗絕緣湯。“
如果說剛才兩個丫環還抱有一絲的希望說隻要能得到少爺的寵愛就能保護好自己,可是現在聽賈赦說完就是完全絕望了。賈赦沒去理會兩個丫環的眼神。“你們也別怪少爺心狠,如果少爺沒能從太太那裏拿到你的身契,那你們就隻能當個二等丫環。你們都是從外麵買來的吧?“
兩個丫環已被賈赦說的話搞得心慌慌的,現在隻能點點頭,什麽話都說不出來。賈赦也不怕被人傳出去又加多了一句:“你們可聽過在別人考科舉錢給人送通房的?要送都是在考中後送,別讓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說完也沒理會她們倆聽懂沒聽懂,讓秋菊帶她們去安置好,自己卻在思索怎樣把她們的身契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