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事情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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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秦家設立了十個擂台,為族內弟子紛發戰牌。

    戰牌由純銅煉製,入手一絲冰涼,比一般鐵製還要沉重一些。

    秦銘拿到一百三十九號戰牌。

    高台上,秦山開口道:“此次家族小比,分為兩天,每人擁有三次挑戰機會,誰能在擂台上堅持到最後一刻,就是此次小比前十名。”

    另一位長老公布獎勵,“前十名每人三瓶獸血丹,三天後再進行最後比拚,前三名每人一枚淬體丹,第一名將與秦仙兒代表家族出戰漠北新秀大比。”

    淬體丹,雖是一品丹藥,但其能熬練根骨,增強身體韌性和抗擊打能力,價值遠遠高於獸血丹。

    秦武第一個站了出來,踏上其中一個擂台,睥睨所有弟子。

    秦武帶頭,不一會兒,十個擂台各自有人占據。

    除了秦武這個擂台靜悄悄,台上其餘九個擂台早已如火如荼的火拚了起來。

    除了秦武自信能夠站到最後一刻,其餘真正有實力問鼎前十的弟子都在養精蓄銳,保存實力,準備最後一刻的爆發。

    秦銘對敵技巧和經驗明顯不足,在麵對秦虎時就彰顯出來,縱然擁有玄階低級平天印,卻一直處於被動境地,甚至可以說是束手無策,往往隻能做到硬碰硬。

    如今擂台戰正是鍛煉他的好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在躍躍欲試的神色中踏上擂台。

    突然,秦銘感受到一道惡意的眼光。

    “哼哼。”秦風搖晃著殘缺的胳膊,臉上卻露出一絲壞笑。

    “長老,弟子秦風有事稟告。”秦風高聲道。

    聲音響徹在整個練武場。

    “何事?”秦山厭惡地掃了秦風一眼,不滿對方突然打斷擂台比賽。

    “秦銘殘害我哥哥秦虎,還有一名族中弟子秦海。”秦風殘忍一笑。

    整個練武場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秦家明令規定家族子弟嚴禁自相殘殺。

    “不可能。”秦山斷然回答道。

    秦銘半個月前才覺醒血脈,怎麽殺得了築靈四段的秦虎和築靈三段的秦海。

    就是族中弟子也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秦銘就算擺脫了廢物的名號,也斷不可能是秦虎的對手。

    秦虎覺醒的可是上古異獸碧睛蒼炎虎,築靈四段圓滿的實力,在族中僅次於秦武和秦仙兒。

    另一位長老開口道:“秦風,再敢胡言亂語,拖出練武場杖責三十。”

    這時秦武說情道:“長老,這事何不讓秦風說清楚,況且今天秦虎確實沒出現在練武場。”

    秦山環顧一周,卻沒有發現秦虎的身影,說道:“那好,拿出你的證據。”

    秦風拍拍手,一道人影自練武場入口出,漫步走了進來。

    周文露著詭異笑容來到秦銘身前,冷聲道:“沒有想到是我吧,冤冤相報,一報還一報。”

    秦武開口道,“原來是聚興齋周文掌櫃,你看到了什麽但請說出來,秦家會為你做主的。”

    “現在可不是什麽掌櫃了,不過是孑然一身的糟老頭罷了,秦銘少爺你說對不對?”周文擺擺手,自嘲道。

    “對,確實是個一無所有的老頭。”秦銘沒有提及聚興齋主人郭傑,也不願在這個問題過多糾纏。

    “說。”秦山霸道的打斷,不想聽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是這樣的,當初我被聚興齋主人趕走,心灰意冷卻意外撞見了一起凶殺案。殺人者正是秦銘。”

    當初,周文被趕出聚興齋,懷恨在心,企圖在秦銘身上找回場子,順便勒索下這個所謂的金主。

    周文沿途一路尾隨到廢棄的街道,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

    “秦銘找到在鳳舞酒樓的秦虎,借機下了一種類似脫力散的藥粉,一起陪同的還有秦海,喝完酒,待到藥效發作,秦銘於廢棄的街道殘殺兩位同族弟子。”周文撒了彌天大謊。

    秦武雙眼憤怒,道:“秦銘,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今天我就宰了你,以奠基我那死不瞑目的堂弟秦虎。”

    四周人群紛紛叫嚷起來,“殘害同族,殺了這畜生。”

    “秦銘你有什麽要說的?”秦山淡淡開口道。

    “周掌櫃逢人便信口胡鄒的本事,不減當年啊,意外撞見的凶殺,還能看到完整的過程,在下實在佩服。”秦銘微微一笑。

    人群漸漸恢複理智,如果僅是意外撞見,根本不會看到完整的過程,一頓酒起碼也要半個時辰,這一撞,還真他媽久。

    “敢在秦家撒謊,捏造事實,該當何罪!”秦山大喝一聲。

    頓時,十幾個大漢衝了上來,拖住周文就是一頓暴打。

    “渺視秦家,汙蔑秦家子弟,試問該當何罪!”另一位長老秦德一拍桌子,怒道。

    “殺!”

    練武場上數百名弟子齊聲吼道,響徹雲霄。

    “別打了,別……別打了。”十幾個大漢可是下了死手,周文一口老氣差點沒續上。

    秦武求情道:“秦德長老,周文不可能無緣無故汙蔑秦銘,況且他也沒這個膽量在秦家撒野。還請讓他說完。”

    秦德長老沉吟片刻,這才擺了擺手,冷聲道:“再敢撒謊,六馬分屍。”

    “秦銘,你個小王八蛋好歹毒啊,對,我是撒謊了,我承認跟蹤你了,可你殘殺同族弟子卻是屬實。”周文怒罵道。

    周文不再按照秦風捏造的劇本撒謊,而是將他所聞所見如實說了出來,當然秦虎欲謀害秦銘的事實卻沒有說出來。

    “不可能,單單秦虎就不是秦銘能夠對付得了,何況還有一個秦海,你敢撒謊?”秦山再次怒道。

    “不不不,這次我真的沒有撒謊。”周文真的怕了,慌張的看著身旁作勢欲撲的十幾個大漢,“對對對,他還有幫手,一條黑白相間的惡犬,一口咬死了秦海。”

    “那惡犬又不是妖獸,如何能將築靈三段的秦海咬死,還敢撒謊,來人啊。”秦山說道。

    周文欲哭無淚,抿著一口老黃牙,說道:“是真的,秦銘你敢說秦虎不是你殺的?”

    “秦虎確實被我所殺。”秦銘大方承認下來。

    “好啊,你個天殺的,敢殘殺同族。”秦風哀嚎道,“長老,還請擒拿秦銘,讓我哥哥秦虎能夠瞑目。”

    “秦銘你還有什麽好說的?”秦山並未直接動手,而是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

    秦銘的爺爺秦勝,早年有恩於他,沒有秦勝,或許他早就餓死街頭,也不會成為秦家的長老,此刻他想給秦銘一個自救的機會。

    “他該死。”秦銘淡淡開口道。

    他沒有選擇解釋,秦虎欲替弟弟報仇截殺他,如果真那樣說,也不過是他的一麵之詞,隻會給人一種感覺他在狡辯,他也不屑解釋,秦虎確實被他所殺。

    “孽障,殘殺同族,卻不知悔改,當殺一儆百,以震家風。”秦德長老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