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0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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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紅萼在江南的時候曾經跟黃藥師有過一麵之緣, 至於雲夢蓮和梅絳雪都是第一次見黃藥師, 看見黃藥師, 兩人眼底同時閃過一絲驚豔。
蒲紅萼站起來朝黃藥師抱拳, 笑道:“見過黃島主,今日我與師妹去見洪少幫主時, 尚在遺憾未能有幸見到你,沒想到晚上就相見了。”
黃藥師本就不是那種在場麵上多熱絡的人,雖說來者是客, 他也不好太擺譜,於是黃島主便是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
旁邊的江清歡見狀,忍住捂臉的衝動, 她覺得真的是不管誰遇見了黃島主,都隻剩下尬聊的份兒。可她也知道像黃藥師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梅絳雪見到黃藥師那樣的反應倒是沒什麽, 在她看來世有百樣人,更何況黃藥師名聲在外,她遠在雲南也有所耳聞, 而且聶小鳳對黃藥師也頗為客氣, 梅絳雪心裏對黃藥師其實是帶著幾分好奇和探究的, 並不在意黃藥師那過於淡漠的態度。反而是雲夢蓮見黃藥師那樣的態度, 眉頭微皺了下,可聶小鳳在旁, 她也不好說什麽。
容貌清豔的冥嶽之主聶小鳳坐在主位上, 笑道:“你既然是清歡的朋友, 本座設的便是家宴,黃島主不會介意吧?”
聶小鳳收養江清歡的時候,尚未到雙十年華。如今江清歡是十五、六歲少女的模樣,聶小鳳不過也是三十出頭而已。這些年來冥嶽山好水好,她重生後也看淡了許多事情,是越年長越有風情和氣場,除了那一身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場,她看上去與幾位徒弟竟是如同姐妹一般。
黃島主此時尚未到而立之年,可以他的身份地位,和聶小鳳是平輩,兩人都是一方之主,哪有誰的輩分更高的道理。可倒黴催的,黃島主是江清歡帶到冥嶽去的,黃島主也沒想到聶小鳳竟然如此年輕。
平白無故矮了一截輩分,生平第一次吃癟的黃島主內心竟不覺得生氣,還有幾分微妙的感覺。可真是陰溝裏翻船,他以為隻有自己在這樣的年紀收了好幾個徒弟,並且徒弟年齡比他還大,誰知道聶小鳳年輕貌美,也收了幾個徒弟,最小的徒弟江清歡也能出去闖蕩江湖,興風作浪了。
黃藥師微微一笑:“不介意。”
聶小鳳見狀,拍了拍手掌,就叫人起菜。本來江湖兒女就不拘小節,雲南此地風俗又與中原不同,在一些地方,還是母係社會。
冥嶽這些年也算是在雲南紮根了,耳濡目染,也不會像中原那樣拘泥於那食古不化的禮節。
黃藥師見多識廣,聶小鳳從上輩子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加上一個江清歡在旁邊妙語如珠哄著師父,而梅絳雪等人適時在旁邊插話活絡場麵,氣氛竟也十分融洽。
酒過三巡,黃藥師說道:“我久仰嶽主七巧梭神功,想與武會友,跟嶽主切磋一番,不知嶽主意下如何?”
其實黃藥師不說,聶小鳳也正有此意。她想要在中原武林有一席之地,首先就得打開知名度。且不說如今的中原武林會不會將冥嶽視為邪魔外道,但有桃花島主黃藥師對冥嶽另眼相看,那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聶小鳳起身,整了整衣裙,笑道:“既然黃島主如此盛情,也好。”
江清歡:“……”
因為聶小鳳說的這句話,好像她不久前才從黃藥師嘴裏聽說過,她怎麽有種師父早就挖好了坑等著黃島主來跳的感覺?
月色如水,冥嶽之巔,有一男一女正在過招。
柔和的月光下,兩人倏地交纏在一起,一聲清脆的武器撞擊聲響之後,隨即分開,緩緩落地,山風吹來,衣袂飄飄,好像誤落入山林的謫仙。
江清歡和幾位師姐在旁邊圍觀兩位絕代高手過招。
大概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就是棋逢敵手,聶小鳳和黃藥師酣戰了一場,落下時頭發略有些淩亂,可臉上卻帶著笑容的。
黃藥師手持碧玉蕭,朝她抱拳:“承認。”
聶小鳳與他相對而立,姿態雍容:“中原武林人才輩出,令本座歎服。”
江清歡眨了眨眼,看著聶小鳳和黃藥師是打成了平手,可實際上到底孰高孰低?她還想著,就聽到旁邊的雲夢蓮跟蒲紅萼小聲嘀咕:“師父何必給這桃花島主麵子,直接將他打敗了豈不是更好?”
蒲紅萼語氣莞爾,“二師妹,這些事情師父自有分寸。”
雲夢蓮輕哼了一聲,“我就是看不慣這所謂的黃島主倨傲的模樣,想讓師父挫一挫他的銳氣。”
而站在江清歡身邊的梅絳雪,此時臉上有幾分難掩的失落。
她本來也是在聶小鳳的悉心指導下修煉內外武功的,可自從聶小鳳將清歡帶回冥嶽自後,就再也沒有教導她武功。如今她看到兩個絕世高手過招,心中向往之餘,又有些難過。
她武功太弱,根本無法離開冥嶽出去闖蕩江湖。
縱然她平時很少嫉恨兩位師姐和江清歡,此時心裏也不由得對聶小鳳生出了幾分埋怨:師父為何隻教她讀書識字,卻不教導她武功,也不讓她管理冥嶽的事務?雖然江清歡也不管冥嶽的事務,可江清歡得到了師父許多的關注,還讓師父將畢生的絕學都傳授給她。這點不止是她,甚至是兩位師姐,都十分羨慕嫉妒的。
梅絳雪心緒起伏,忍不住看向江清歡。那個比她還小兩歲的少女一襲紅衣,亭亭玉立地站在月光下,那雙鳳眼看著聶小鳳和黃藥師,嘴角微微揚起,也不知道她是為誰高興。
江清歡察覺到梅絳雪的視線,轉頭,“三師姐?”
梅絳雪朝她露出一個笑容,“在想什麽呢?我看你好像挺高興的。”
江清歡又朝黃藥師和聶小鳳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跟梅絳雪咬耳朵,“我在想師父和黃島主可真會做人,我們在這兒看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們到底誰贏誰輸。”
梅絳雪沒想到江清歡想的竟然是這種問題,愣了一下。
不遠處的聶小鳳徐徐開口,“清歡,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江清歡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聶小鳳看向她的幾個徒弟,目光落在黃藥師的碧玉蕭上,她笑著說道:“黃島主幾乎簫不離身,想必也精通樂理。本座的第三個徒兒梅絳雪,從小就喜歡音律,說起來,她也有一支碧玉蕭。”
梅絳雪沒想到聶小鳳會點名她,一雙美目驚訝地看向聶小鳳。
聶小鳳:“絳雪,你與黃島主來一段鬥樂,如何?”
蕭索的簫聲在冥嶽之巔響起,身穿著淡黃色衣裙的少女低垂著雙目,優美的旋律回蕩在夜空中。聶小鳳看著梅絳雪,目光複雜。
上一世,她不知道梅絳雪就是她的女兒時,對她就十分偏愛。因為她對梅絳雪毫無理由的偏愛,導致蒲紅萼和雲夢蓮都十分嫉妒。可笑的是,對她最忠心的,是蒲紅萼和雲夢蓮,而梅絳雪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後,都不願意向她吐露,甚至還要聯合所謂的武林正道,對她大義滅親。
如今想來,原來上一世對梅絳雪的偏愛並非毫無原因,這個世上血親之情本就是無法割舍的。她至今看到梅絳雪,心裏還是會十分柔軟,可大概是因為已經到世上走過一遭,即使再世為人,那些真正令她痛心的事情即便尚未發生,她也不想再重蹈覆轍。隻要她不教梅絳雪武功,日後就不會有母女拔刀相對的那一天。
梅絳雪簫聲剛落,黃藥師的簫聲就已經接上。不同於梅絳雪簫聲裏的蕭索冷清,黃藥師的簫聲空靈,仿佛海浪拍打著沙灘,徐緩平靜,隨即節奏漸快,跟隨著他的旋律,似乎能看到海鳥在大海上空翱翔,海魚調皮躍出海麵。
江清歡不通音律,這些旋律在她聽來,就是好不好聽的區別而已。梅絳雪和黃藥師在音律方麵的造詣都是不低的,可梅絳雪首先就輸在了心境上。
蕭索又婉轉的簫聲,似乎蘊含著梅絳雪無數的心事,聽得人心裏有些發堵。可黃藥師的簫聲,卻能讓人感覺到大海般的寬廣和豪氣。
江清歡以為所謂樂鬥就是你一曲我一曲就算完了,誰知梅絳雪聽了黃藥師的曲子片刻,竟然跟他來了個二重奏。
不止是江清歡驚訝,黃藥師也驚訝了一把。
這是他所作的碧海潮生曲,平時消遣便是普通的樂曲,加了內力用於樂鬥便能影響旁人的心智。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聶小鳳的幾個徒弟,就唯獨梅絳雪不通武藝,因此黃藥師吹奏碧海潮生曲的時候,也就當成是普通的音律切磋而已。畢竟先前梅絳雪的起調過於蕭索哀怨,即便造詣不低,可也讓人有些失望。
他卻沒想到梅絳雪竟然能跟上他的碧海潮生曲,這真是令人意外。
聶小鳳迎著梅絳雪那樣的視線,也難得欣慰微笑,“黃島主過獎了。來者是客,本座與黃島主也算是一見如故,以武會友,心中也暢快不已。我還聽聞黃島主精通機關之術,我冥嶽的後山有一處密林,本座想在那裏設計機關,不知黃島主是否願意賣本座一個人情?”
江清歡都不知道,原來聶小鳳和黃藥師可以那麽投契,黃藥師居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幫冥嶽設計後山的機關!
江清歡躺在榻上看著屋頂,她已經從冥嶽的山頂回來清心苑了,黃藥師也到了隔壁的反思堂裏休息。
“他為什麽還要留在冥嶽?”
“難道不是跟我師父比完武,就該走的嗎?”
江清歡在嘀咕著,她回來的時候雕兒也在外麵玩回來了,江清歡終於有個靠譜的小幫手了,她將白雕支使到了反思堂的屋頂上待著了,黃藥師有什麽動靜她都會知道。
能通獸語這種技能,就是這麽神不知鬼不覺地知道對方打什麽如意算盤,開心。
開心的江清歡在榻上翻了個身,傍晚時分被黃島主嚇得暈厥的關二哥從窗戶飛了進來,用翅膀拍了拍江清歡的頭。
“不許吵我,珠花還我。”
關二哥在榻上散步,“珠花沒了。”
江清歡坐了起來,看向關二哥,“那是我最喜歡的!”
關二哥的鳥頭左轉右轉,就是不看向江清歡。
江清歡看著裝蒜的關二哥,忽然好奇地問:“傍晚黃藥師對你做了什麽,你都嚇得昏過去了。”
關二哥的鳥爪子一頓,停在空中半晌,然後默默地低頭,用翅膀遮住自己的頭,“哎呀呀呀呀,我不能說的啊。”
江清歡:“……”
可很快江清歡就沒心思去管傍晚的時候黃藥師到底對關二哥做了什麽,因為喜歡到聶小鳳院子裏溜達的飛將軍回來,跟江清歡說嶽主晚上回去之後,在喝悶酒。
江清歡一怔,不應該的,師父明明和黃藥師相談甚歡的模樣,黃藥師對冥嶽也沒有任何偏見,甚至打架打得高興了,還願意留在冥嶽幫忙設計後山的機關。桃花島主黃藥師親自設計的機關啊,多少人夢寐以求,冥嶽就這麽得到了,難道師父還不高興嗎?
江清歡想了想,讓侍梭給她收拾了一下睡衣,就往聶小鳳的院子走。
聶小鳳對江清歡向來放縱,她的居所江清歡從來都是可以不經通報自由進出的。但自從江清歡慢慢長大之後,已經很少來蹭她的床睡覺了,因此手裏拿著酒壺的聶小鳳看到江清歡過來,還是有些意外。
聶小鳳:“怎麽過來了?”
江清歡臉上露出一個可愛甜美的笑容,跟師父甜言蜜語:“我這次日行一善,離開了冥嶽好長一段時間,想師父了。”
江清歡坐在床上,看著靠在窗台上喝酒的聶小鳳,問:“師父為什麽在喝酒啊?”
聶小鳳笑了笑,將手中的酒壺放下,走過去伸手捏了捏江清歡的嫩臉,“怎麽,師父喝酒,還要跟你解釋?”
江清歡那雙鳳眼瞅著聶小鳳,忽然問:“是不是黃藥師,讓師父不高興了?”
聶小鳳看向她。
江清歡撇了撇嘴,盤坐在床上,“師父自從見到了黃島主之後,雖然看著挺高興的,可清歡總感覺師父的心並不平靜。”
聶小鳳在床邊坐下,看著已經將頭發散下來穿著白色中衣的江清歡。江清歡從小就很喜歡粘著她,時常過來蹭床睡,小時候動不動就喜歡摟著她的脖子,說清歡最喜歡師父了,一定永遠不會讓師父難過。這個小徒弟,確實從小就對她的情緒起伏很敏感,她稍有不高興的時候,江清歡就好像是心有靈犀似的,默默地跑過來,要抱抱師父,要和師父在一起。
聶小鳳有時候在想,她上輩子沒有當過一個娘親,這輩子倒是好,在饑荒中撿回了一個小女娃,本隻是想著隨便養養的,誰知後來卻將這小女娃寵上天了。
江清歡:“師父今晚有心事。”
聶小鳳:“所以你別來惹我不高興,我想清靜一會兒。”
江清歡聞言,默默躺倒,背對著聶小鳳。聶小鳳看著她那纖細的背影,好氣又好笑,可被江清歡這麽折騰了一下,她本來想將從前的往事拿出來咬牙切齒一番的心情就被破壞了。
聶小鳳輕歎一聲,“黃藥師長得跟師父的一位故人有些相似。”
江清歡一怔,連忙轉過身來看向她。
可聶小鳳卻隻說了一句,就不再說下去,“沒事了,睡覺。”
“可師父的什麽故人跟黃藥師相似啊?我認不認識的?”
“你不認識,閉眼睡覺,再問我要將你踢下床了。”
“……”
其實聶小鳳已經有很久沒有想起過羅玄了,可今晚見到了黃藥師,又再度讓她想起了那遙遠的往事。她與羅玄一夜夫妻,她本以為可以和心上人長相廝守,可惜羅玄認為他們之間是一場錯誤。
她覺得他們沒有錯,跟他大聲爭辯,可羅玄的話卻讓她感覺渾身冰冷。
“你說你沒錯,是因為你魔性難改,善惡不分。對我來說那一夜是我一生的罪孽,永遠都無法磨滅。”
她從來沒想過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會是罪孽。
聶小鳳覺得如今的她,已經不需要羅玄的喜歡,也不需要玄霜和絳雪的相認,可心裏有時候依然意難平。
她心裏意難平,又怎麽能讓別人好過呢?聶小鳳微微一笑,跟身邊的江清歡說:“清歡,你說冥嶽在中原設立分部,如何?”
在師父身邊感覺十分安心的江清歡本來已經快要睡著了,此時被聶小鳳的一番話驚得瞌睡蟲都跑了。
聶小鳳徐聲說道:“冥嶽在雲南,已經站穩腳跟,也該考慮一下什麽時候挺進中原武林了。”
江清歡眨了眨眼,讚歎說道:“我本來師父跟黃藥師比武,隻是想借助桃花島主在中原出名,卻沒想到師父已經計劃要在中原設立分部了。可以的,我們大冥嶽在師父的帶領下,井井有條人才濟濟,在中原設立分部絕對沒有問題。”
聶小鳳聽到江清歡的話,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的清歡也長大了,知道心疼師父,現在也該要開始替師父分憂了。”
江清歡:“啊?”
聶小鳳:“不過先不急,等阿芙蓉的風波在江南之後,再做打算。我聽紅萼說,丐幫幫主洪七跟你似乎十分熟稔。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你如今不妨先多和洪七接觸,日後倘若真要在中原設立分部,與他交好對你有利無害。”
江清歡沉默,她對黃藥師也好洪七也罷,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可唯獨對聶小鳳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印象。她剛被聶小鳳收養的時候,就覺得師父好像經曆了很多的事情,她的眼底經常是一片冰冷荒蕪,後來才慢慢改變了一些,可骨子裏,依然是冷。
後來她陸陸續續地知道了一些聶小鳳的往事。有時候你要是知道別人曾經經曆過的事情,你或許就能原諒她如今所有的一切。
聶小鳳看任何一個人,首先看到的就是這個人能給她帶來什麽好處,怎樣才能物盡其用。這不怪聶小鳳,隻怪羅玄和命運對她不公,從來都沒有善待她,導致她要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才獲得了自由身,活成了今天的模樣。
“那黃藥師呢?師父,我覺得黃藥師可不會無端端留在冥嶽。”
聶小鳳笑了起來,跟江清歡說道:“不怕,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說不定這位黃島主,會在冥嶽喜歡上了哪位姑娘也說不定呢?”
江清歡聞言,不由得黑線了下,師父大概是不了解黃島主這個人。她們冥嶽的姑娘沒有哪個是姓馮的,怕且是得不到黃島主的喜歡的,就算是今晚能和黃島主樂鬥的三師姐梅絳雪,大概也是不能夠的。
可在屋裏的江清歡卻是有些頭疼,她盤坐在地上,而在她身旁,趴著一隻毛色光滑的白虎,微閉著眼睛在打盹。
江清歡:“我說楊夫人,你也哭了一晚上了,怎麽還在哭啊?”
那位楊夫人抬起眼,隻見她眼睛微紅,眼睛一閉,兩滴眼淚就順著臉龐滑下。
美人垂淚,端的是梨花帶雨。
難怪那金國的王爺完顏洪烈對她驚鴻一瞥,難以忘懷,大費心思勾結杭州狗官段天德,誣陷郭嘯天和楊鐵心造反,將他們趕盡殺絕,隻為了得到這位楊夫人包惜弱。
包惜弱微微低頭,聲音悲切:“我原本不過是不忍看到一個生命死去,卻沒想到他竟然恩將仇報,害死了我的夫君和義兄夫妻。而我之前還對他心懷感激,差點——”
話一頓,她好像想到了什麽令人羞愧的事情一樣,又掩麵哭了起來。
江清歡看著包惜弱好似流不幹的眼淚,有些無奈,幹脆直接將身體靠在白虎的身上。白虎回頭,毛茸茸的頭蹭了蹭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