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修羅場之斷指少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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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購買不足5o%要36小時以後看,  這裏是防盜章,(*   ̄3)  係統也挺納悶,攻略任務的最開始,  係統除了吃麵條,  基本都在窺屏,  它本來就是存著整宿主懷著讓宿主知難而退的心思,給的新手指南完全是和言情線新手指南相反的耽美線,還是過時的瑪麗蘇總攻指南。

    看著他的宿主吃虧被揍,  在係統空間幾次笑的尿都要出來了,  看著宿主挨揍更僅次於吃麵條的爽,但是它就奇怪,  為什麽明明言情線,拿著耽美總攻的劇本上居然也能好使?

    係統剛剛一禿嚕嘴,  把實話說出來之後,  現它家土妞宿主並沒有現,  整個人得意的都抖了起來。

    “對不起,  ”係統認錯比吸溜麵條還順卻毫無誠意,  “我嘴一禿嚕,  不是故意罵你的主人。”

    不是故意想告訴你的。

    “塗黑的地方……都是不好的,”係統瞎編張口就來,“封麵……被我墊麵條碗弄花就撕了……”係統裝可憐,“別生氣了主人。”媽的他前幾天才知道,  主係統給了它的坑逼宿主毀滅指令,  小命捏在人的手裏,  它不得不低頭。

    係統是在主係統的跟前待慣了,主係統員工餐天天都供應麵條,一旦開始做任務了,隻要宿主不給他積分,他那點基礎積分就不能一天三頓的吃了,而通常做任務的宿主,並沒有把積分給係統的習慣……

    這個理由就坑宿主的,也是蠍子粑粑獨一份了。

    “那啥,你照著指南,不是攻略的很順利麽……”也不知道走的什麽狗屎運,以前明明它直接上這個七星世界的任務,就算是老手也會折在這個世界的,係統一邊吐槽,一邊糊弄著哄從良。

    聽到這句,從良挑了挑眉,還真是,別管那個什麽殘本的指南被係統塗的亂七八糟,卻切切實實是有效果的。

    先前從良可是打死不敢想,能和魏子時心平氣和的坐一塊兒吃飯,更夢幻的是人還吃她夾的東西……

    “那倒是……”從良一臉小傲嬌,兩人在腦中對話,實際上腿腳卻一點沒耽誤,從良把小皇帝領進了隔壁,恩賜一般話,“自己拿積分去吃麵條吧……”

    係統樂的方腦袋上就剩一張大嘴,樂嗬嗬的“唉!”了一聲找它的好基友去吃麵了。

    從良領著小皇帝進了隔間,兩人坐在桌邊把婢女都打下去,從良親手給小皇帝倒了一杯茶,倒的小皇帝一臉滴滴答答往下淌的孺慕。

    小皇帝第一天和從良見麵的時候,從良完全不知道怎麽應對,她對宮廷的禮儀完全是兩眼一抹黑,現學肯定不趕趟,更拿不起原先從太後的那個範,隻能全靠係統。

    第一次見麵說了攏共沒十句話,腦子裏持續不斷,全是係統篡改記憶的提示音,她見了小皇帝多久,係統就篡改了多久,到最後別說係統提示音越來越半死不活,連從良都不耐煩了,早早的把小皇帝給打了。

    從良家中有個弟弟,懂事,出息,吃苦耐勞學習還好,是一家子的希望,小皇帝年歲和她弟弟正相當,長的雖然不像她弟弟,但是白嫩嫩水靈靈的,好像一骨碌剝了皮兒的蔥白。

    從良見著就覺得像個活娃娃一樣,小皇帝每次見了她,都倆眼冒星星似的,一開始從良心裏還咯噔一下,心說可怕別是這和從太後年紀相差無幾的小皇帝,實則對從太後存著什麽禁忌之情吧。

    從良沒憋住,問了係統,係統當時黑屏了,從良還以為係統壞了,拍了老半天係統的腦袋,係統還是烏漆抹黑對著從良。

    從良神奇的從係統的黑屏上解讀出了係統的意思,臉紅脖子粗的切斷了鏈接。

    這小皇帝對從太後,真是孺慕之情,還是帶著無盡感激和尊敬的那種。

    從良想想也是,一個孤兒,長嫩生生白團子一樣,怎麽看都是被人嗷嗚一口吃掉的那種類型,從太後當時出手庇護,還在如狼似虎的眾皇子之中硬是是把個看似最沒可能的人扶上了皇位,對於當今魏國的形式,可以說有了從太後母家的支持,無論是魏國還是他這個皇位,都是固若金湯。

    且上位之後,太後不搞垂簾聽政把持朝政那一套,一心一意搞他皇兄,擱誰誰不感激涕零,誰不親手打包了皇兄送上門。

    從良和小皇帝坐著幽幽的喝茶,心裏暗自歎一聲魏子時和小皇帝一比,真是好苦的命。

    每每見小皇帝,從良就盡量裝著高冷不說話,第一天說多錯多讓她學會了沉默,“母子”對坐沉默,喝幹了一壺茶。

    小皇帝還沒走……

    “皇兒可是有事?”從良問的漫不經心,透過木製格擋看向魏子時的方向。

    看不見人影,但是沒聽見起身的聲音,魏子時應該還在用膳。

    從良微微翹起唇邊,想到魏子時剛才不輕不重的推她那一下,有些想笑,披荊斬棘終於看見條通幽曲徑,不容易啊,不知道中秋節時,魏子時看到她送的禮物,這條小徑會不會再荊棘少一點,更好走一點。

    晃神間從良沒聽清小皇帝的話,隻得又重新問了一遍,“你說要什麽?”

    “……銷魂散。”小皇帝白團子變成粉團子,羞囧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什麽散?”從良見小皇帝越紅的要滴血的臉蛋,猛的反應過來,趕緊捂住小皇帝的嘴,看了眼魏子時的方向,聲音壓的低低的,“你要哪種藥幹什麽!”

    從良同時在腦袋裏狂敲係統,“你到底是怎麽改的記憶,怎麽前幾天看著我還不敢說話的人,今天竟然來跟我要那什麽散來了!”

    “吸溜~”係統吸溜了一口麵條才慢悠悠的回答,“我哪知道,我都按照你的性格隨便改的。”

    從良暗罵一句坑逼,捂著小皇帝的嘴,鳥悄兒的出門,溜出了老遠,鑽進一間沒人的屋子,確保魏子時聽不見了,這才鬆開小皇帝把事情問明白。

    原來小皇帝看上他身邊伺候他的一個人,幾番暗示明示,人都不為所動,情竇初開又不想仗著皇威,而由於皇帝身邊管事的就是他看上的人,手底下能用的人,都歸那姑娘管,沒有偷偷弄藥的人能使喚,所以腦子一抽,想起太後這有,又被係統改記憶改的可能神經錯亂,竟然跑他“母後”這,求藥來了,打算下了先成事後負責。

    從良在心裏把坑逼係統從頭罵到腳,叫來春花一問,好麽,小皇帝十六,他身邊伺候的那個還是從前從太後撥去伺候小皇帝的,今年整二十四。

    根本不是什麽小宮女,而是個姑姑。

    從良一捂腦門,有心想罵一句你他媽早戀就算了還戀母,但是想到小皇帝的“母”是自己,就憋回去了,捂著疼的腦門,把小皇帝從頭溜到腳,小體格根本沒長開呢,細細嫩嫩的,個雖然還可以,但是身子單薄,像一根不堪一掐的嫩豆芽。

    就這樣還想給人家下藥,還好意思去表白,從良強忍住笑,這小皇帝是十二歲到從太後跟前,當時就是那個小宮女,現在這個姑姑伺候大的……

    而且這腦回路是有毛病吧,好好的皇威不用,一句話就能讓人溜光了撅在龍床上叉腿兒的事,非得下個屁的藥?

    從良無語了一會,默默感歎了一句自己太善良,為卡防止小豆芽真去搞什麽藥,給那姑姑下,釀成人間悲劇。

    還是扯了小皇帝按在桌子邊上,從緊要處切入,普及了一下生理育和婚姻和諧的重大要素。

    簡而言之就是你那二兩肉現在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現眼等幾年小樹苗長成參天大樹,你喜歡哪朵花盡管去折,一個皇帝不需要用任何的手段,你就是王道。

    從良的苦口婆心間或穿插著係統篡改記憶的提示音,總算是連哄帶勸,打消了小皇帝的邪念,把人打走了。

    這邊人一打走,從良趕緊轉悠回去,現魏子時也已經走了。

    從良看了眼桌子,魏子時是吃飽了才走的,略微鬆了一口氣。

    她剛才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好容易在魏子時那有一點進度,也不知道剛才小皇帝提起藥的事,魏子時有沒有聽見,魏子時心思敏感多疑,要是勾起了魏子時什麽不好的回憶,她這麽久的攻略,就有可能就功虧一簣。

    為了保險,從良還特意去後院轉了一圈,魏子時的態度沒見什麽異常,還破天荒的給從良倒了一杯茶,從良捧著茶杯樂嗬嗬的磨磨唧唧的待到下午,直到天黑了,魏子時才開口攆人,臨出門從良還在魏子時的下巴上,偷襲成功了一個香,這一天可以說是很圓滿了。

    回去的路上從良都蹦噠噠美滋滋的,照這種進度,肯定用不了三年,她就能攻略成功了。

    然而從良後背沒長眼睛,並沒有看見她轉身之後,魏子時眼中暗潮洶湧的陰冷。

    魏子時的院子裏頭原本從太後給專門配置的小廚房,從良讓婢女把人都給打了,連食材也都搬走,一天四頓命人去抬魏子時來她的屋子裏用膳,早中晚加宵夜,人要是不來……就得餓著。

    值夜的小宮女們還有糕點做宵夜墊墊肚子,魏子時一個大老爺們,平日裏跟他一道吃飯,放不開總繃著,或者吃吃倆人就吵起來打起來。

    魏子時堂堂皇子,雖然從來有節製可也從來不知道什麽叫挨餓,小廚房一遣散,夜裏還沒了糕點能用來墊肚子,幾天的功夫,眼見著嗖嗖的瘦。

    這事說大吧,大老爺們餓個一頓半頓的真算不上什麽大事,可說小吧,沒嚐過餓肚子的人,就不知道其半夜餓醒想生啃床頭板子的滋味。

    從良也知道這樣有點損,但是她也不是不讓吃,是吧,她宮裏變著花樣的備著點心小吃,魏子時來了隨便吃,要是繃著不吃,可就怨不上她了,她可是天天夜裏都派人去抬魏子時吃宵夜的,魏子時向來很有節操,從來夜裏都不來,好像來了從良就能把他怎麽樣似的,防的賊嚴實。

    不過不來從良也從不勉強,不是能抗嗎,扛著唄,頂多她白天見人的時候,多挨兩下揍。

    魏子時第n天餓的半夜起來灌水,咬牙切齒的把從良祖宗十八代在心裏咒罵過一遍之後,再去從良那裏用膳,就沒工夫和從良掐架了,什麽皇子用膳的範也都不繃了,要手癢癢想揍人,也都在吃飽喝足之後。

    十幾天下來,從良驗收成果,兩天前早膳上手摸人的臉蛋,隻挨了筷子抽一下,瞪了一眼,魏子時沒再跟先前似的拍下筷子就走。

    很好了,從良這兩天都心滿意足,兩人能和諧美好的一天三餐,雖然宵夜魏子時還是不來,但是早晚的事,不著急。

    從良眉眼彎彎的有一搭無一搭的往嘴裏塞,嚐著哪個味道不錯,就極其自然的給魏子時夾一點,放在他旁邊的小碟子上,魏子時從不碰她夾的東西,從良不惱也不急,你吃不吃你的事,我夾我的。

    早膳過半,從良仗著膽子夾了點很爽口的拌菜,抖著手直接放在了魏子時的碗裏,魏子時的碗裏還有半碗白米粥,從良是估摸著米粥已經不怎麽燙了,就算糊她的臉上也不至於燙傷才敢下的手。

    夾完之後,從良悄默默的往後挪了挪,屁股嵌起來,一側小腿力,打算魏子時一暴起,她趕緊側翻滾躲開。

    魏子時正喝著粥,冷不丁碗裏被放了菜,端著碗的手一頓,冷冷的抬頭看了從良一眼。

    這一眼,讓他有點怔愣。

    對麵的人頭簡單的束在頭頂,滿腦袋到處亂飛的碎,一點頭油都沒用,在晨光中四外炸著,十分的慘不忍睹,衣著素簡素麵朝天,身體微微後傾,顯然是做好了隨時就要躲他飆的準備。

    魏子時從小不喜歡任何的香料,但是他並不是不能忍,也從來沒向任何人透露過,他當然知道對麵眼中滿含期待和小心翼翼的女人,肯定是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他的這個癖好,竟然連形象都不顧,整日這副不修邊幅的模樣就好意思坐出現在他的麵前。

    若是喜歡一個人,不應當是要精心描摹著,用最好的一麵展示給對方嗎?

    他從小在慶妃身邊長大,印象中,幾乎沒見過慶妃素顏的模樣,即便是病中總算引得他父皇來探望一次,也都要精心的描畫。

    魏子時淡淡的一撇,就將嘴唇湊近碗邊,然後驀然抬眸,果然看見對麵的人,那一副印象裏原本從來喜怒不行於色的麵皮,因為一雙快要彎成月牙的眼睛,和眼中透露出的欣喜,變得鮮活,他甚至還現,那雙眼一彎還有一對胖乎乎的臥蠶……這從來不是魏子時印象中的從太後。

    從良見魏子時肯吃她夾的菜,一笑起來八顆小牙就都亮了相,她的眉眼英氣,笑起來並不甜美,反倒有點豁朗的意思,至於勞什子的臥蠶,那是她昨晚水喝多了,半夜枕頭又蹭掉了,水腫,兩潑尿就沒了。

    向來奉行打鐵趁熱的從良,見魏子時把他夾的菜吃了,屁股不後嵌了直接前傾,伸手出一根食指,照著魏子時的嘴角輕擦了一把,魏子時一僵,從良趕緊打哈哈,“有飯粒!飯粒……”

    說著就當魏子時的麵把剛摸人嘴角的手指頭塞嘴裏了,羞答答咬著,低頭吸溜了一口,眼睛斜上方四十五度朝魏子時的方向一挑,還嘟囔了一句,“真甜……”

    魏子時:“……”

    手抖了一下,耳根開始唰的紅成一片,魏子時“哐當”一聲把碗摔小案上,唇緊緊一抿,手抓上桌角。

    從良接收到魏子時要飆的信號,趕緊低眉順眼的消停下來,嚴肅正經的端起碗,老老實實吃飯。

    魏子時簡直不敢相信這世界上有這麽無恥又善變的女人,還表現的這麽拙劣,手心默默的在桌子角上蹭了兩下,也還是沒能解癢,繃緊牙根,照著正裝純良的從良腦門就是“啪!”的一巴掌。

    從良被拍的往後一仰,手裏碗沒端住,直接扣在了自己的身上,好在她的碗裏是空的,隻有點湯湯水水,爬起來極其自然的從桌子旁邊那一打子備好的布斤拽了個,撅著嘴悄默默的擦。

    不頂嘴也不掐架,實際上心裏正在狂笑,這是從良這些日子研究出來治魏子時的神奇方法,這樣撩完騷就沉默,往往魏子時也爆不出來,她既能少挨幾下,還能看魏子時憋的脖粗臉紅。

    最重要的是,魏子時每一次下手,都比上次輕些,像今天這樣的一下,從良在心裏笑出豬叫聲,這特麽就是打情罵俏有沒有?不知不覺的就老和她打情罵俏,吃棗藥丸的,呃哈哈哈哈哈……

    正這時,門外頭的有婢女來報,說皇上過來了,已經進了外院,從良這段時間日日都見小皇帝,也都是早膳過後,魏子時一送走,皇帝也正好差不多來了,今天不知道怎麽來的這麽早。

    從良應了一聲,按住正要起身的魏子時,借機輕擰了一把人的臉蛋,“吃你的寶貝兒,我把他領去隔壁。”

    擰完嗖的趕緊從“包房”竄出去,免得魏子時剛才沒過癮,借機悶她一腳。一邊往外走的時候,從良還在心裏和係統嘖嘖嘖,讓係統好好的查查,這魏子時是不是有s傾向,怎麽他媽的就老願意和她動手呢?

    係統沉默了一陣子,冒著一個月沒積分吃麵條的風險還是說了實話,“你這種攻略方法,換一個人也會揍你的。”

    “我什麽攻略方法?”從良試圖講理,“新手指南還是你給我的!說起來我總懷疑那新手指南有問題。”從良說,“我照著那指南來確實有效果,但是我總感覺自己缺了點什麽……”

    “缺個吊。”係統沒忍住嘴一禿嚕。

    “你咋還罵人?!”從良登時就火了,“你敢不敢把撕掉的封麵和塗黑的地方給我看!”

    係統:“……”我沒罵人,沒毛病的,高端紀念珍藏版總攻指南,你他媽的確實就是缺個吊啊!

    手臂被從良用倆胳膊怪力捆的動不了,倆腿露在被子外麵蹬出了淩波微步的效果,嘴唇氣的直哆嗦。

    從良閉著眼不吭聲,等魏子時蹬的沒什麽勁了,喘氣都要帶哭腔,這才慢悠悠的開口氣人,“我的懷裏是不是特別軟,特別香?讓我抱著是不是特別舒服?現在趁心如意了嗎?寶貝兒?”

    “想讓我摟你就直說啊……”從良的聲音不大,壓著聲有點陰陽怪氣,“是不是想我想的半夜都睡不著?嗯?”

    “……我真是沒見過比你還厚顏無恥的女人!”魏子時氣的音兒都劈叉了。

    從良把被子往下蹬了點,倆人腦袋露出來,蹭的一對雞窩狀,從良眯著眼,瞅著竭力往後掙的魏子時,“難道不是想我想的半夜睡不著?”

    “那你說說,你這幾天折騰什麽呢?”從良故意歪曲事實,“你腸胃不是真的不舒服吧,我怎麽想起來白天沒見著你去恭房呢,專門趕著晚上拽我一塊兒出去,急的連件衣裳都不讓我穿……”

    “你是不是蹲恭房裏頭看我來著?”

    從良鬆開魏子時,起身飛快的把魏子時的鞋子拽下來,抱著人的腳甩床裏頭。

    魏子時“嗖”的坐起來,想往下床底下跳,奈何從良圍個被,往床邊上一坐,展臂堵的嚴嚴實實,他要硬跳,被抓一下腳踝,就得大頭朝下摔下去。

    隻得離從良遠遠的縮床角蹲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瞪從良。

    “說啊,”從良披著被子,還打了兩個抖,“是不是蹲恭房裏頭看我來著?”

    魏子時每晚在恭房裏避風,確實沒少看被凍的哆哩哆嗦瞎蹦亂跳的從良,嗤笑一聲,盤腿兒貼著床腳一坐,接話語氣特別的欠揍,“看了,怎麽樣?”

    從良:“看的過癮嗎?”

    魏子時:“過癮啊,特別過癮。”當朝太後大馬猴子一樣上躥下跳,怎麽不過癮呢。

    從良“嗬”的笑了一下,抿唇拉了拉被子,“好看嗎?”

    “好看啊。”看你挨凍出醜,怎麽不好看!

    從良又抽了抽鼻子,曖昧的抿唇一笑,魏子時暗道不好,果然從良再開口,畫風就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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