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琴酒心裏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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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小五郎挨個把小不點們送回去, 到最後車裏隻剩下毛利父女還有柯南灰原,柯南說今天會在阿笠博士家打遊戲就和灰原一起下車了。
    到了阿笠博士家, 他們雙雙掉馬的事自然是一五一十的告訴阿笠博士了。
    阿笠博士表示這信息量有點大, 呆滯了兩秒後趕忙問:“新一,你打算怎麽做?”
    柯南:“直覺告訴我,那個男人……啊, 真是, 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沒有惡意,灰原這邊棘手一點。”
    “哀醬。”阿笠博士擔憂的看向灰原哀, 她正坐在沙發上用湯匙攪拌咖啡, 氣質沉靜優雅。
    柯南走過去,坐到她的對麵, “什麽啊,你看上去鎮定多了。”
    “沒什麽好緊張的吧, 就算要逃,也沒有地方去。我無數次夢到過這一切被琴酒揭穿, 和那相比,最起碼她是姐姐的朋友不是嗎?”
    柯南眨眨眼睛,說道:“你能想開就最好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她。”
    “我看你太興奮了, 你忘了嗎, 明天我們還要上學。”
    “那就放學去。”
    當晚, 灰原哀在官網上找到了那家偶像經紀公司的郵箱地址, 發過去了時間還有地點。
    雖然知道她出乎意料的坦然,但柯南還是對她的主動而感到驚訝,灰原哀說:“這沒什麽好奇怪的吧,畢竟她對我說的,去找她。”
    對方並沒有馬上回複,灰原哀和柯南也不在意,度過一天小學課程後,背著書包去了約見的地點,那是一家環境清幽的咖啡廳,在銀座購物街的背麵。
    柯南在門口仰望大門,“我還以為你會選人多的地方呢。”
    “怎麽你覺得我需要人多來壯膽嗎?”灰原說完,率先推門進去。
    那個人,看起來應該會喜歡這樣的環境吧。
    一進門,掛在門上的風鈴就丁玲的響了一下,大廳擺放著幾張桌子,靠牆的一邊是沙發區,整堵牆都擺滿了書籍。
    服務生看到他們,過來詢問:“請問是江戶川君和灰原君嗎?”
    柯南和灰原哀對視一眼,他問道:“大姐姐怎麽知道是我們?”
    “因為有位小姐已經等你們很久了,請跟我來。”
    這句話的意思是……
    難道她……
    灰原接收到他無語的眼神,在心裏把後半句話補充完。
    就是你想的那樣,財大氣粗的社長把這家店包下來了。
    就是這樣的態度,讓灰原哀的心又定了幾分,無論是提前來等他們,還是清場的行為都體現著她對他們的重視。
    上一次知道姐姐的消息,她拿到了姐姐藏起來的媽媽的錄音,那麽這一次,是什麽呢?
    穿過一條讀書長廊,服務員把他們帶到一個被盆栽隔開的隔間裏,“就是這裏了。”
    他們道過謝後看了過去,裏麵的人聽到聲音把手機放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聲音禮貌清冷,透著疏遠。
    “過來坐吧。”
    “是。”
    他們兩個人坐到她對麵的沙發上,八神真晝把菜單推過去,“喝點什麽嗎?”
    “我喝果汁就好了。”柯南乖巧狀回答。
    “焦糖瑪奇朵,謝謝。”灰原哀說。
    服務員拿走菜單就離開了,聽著她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八神真晝看向對麵的兩個人。
    “有什麽要問的就趁現在,無論什麽問題我都會回答。”
    就算你這麽說,我們也不可能太直接的問吧?話題死在這一句話之後的可能性更大。
    然後他就聽到灰原問:“你是怎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的?”
    柯南捂臉,臉好痛。
    “你的姐姐把你的照片給我,希望我碰上你的時候照顧你些。”
    灰原哀說:“我變得這麽小,真虧你能認得出來我。”
    “你的模樣就是你姐姐給我的照片的縮小版,我把你如今的照片給你姐姐看,她也一眼就認出來了。”
    什麽?
    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灰原的姐姐、明美小姐早在幾個月前過世了啊。
    說什麽把照片給她看根本就是不可能,難道說有人冒充明美小姐在她身邊嗎?是組織的人?那她把灰原的照片給那個人看不就是暴露了灰原嗎?
    柯南一瞬間想了很多,越想越覺得不妙,連服務生把飲品端過來都沒有察覺。
    灰原也同樣震驚,在服務生走後,壓低聲音表情緊張地說:“你在說什麽啊?我的姐姐,她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啊。”
    “是嗎?果然垃圾時政沒有向你抱平安呢。”她看著他們的反應,低聲說了一句話,隨後說,“我就直接說了,宮野明美沒有死……”
    “怎麽可能?我趕到的時候,親眼看到……”她倒在血泊裏,奄奄一息,“她心髒中槍。”根本活不成啊。
    “一個生命貸款,很高額的那種,目前正在打工還債,至於原理,等她回來自己和你解釋吧。”
    審神者的死亡率節節攀高,時政沒有選擇坐視不理,經過多年研究,與多個靈力家族研發出一個護身符,遭受致命攻擊的時候瞬間生效。
    當然不是無償下發的,在去見琴酒的時候,宮野明美買了這種護身符,還欠了不少錢。
    “打工還債?怎麽可能……”
    即使她想要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理智還是在拚命造反,八神真晝看著她,那雙眼睛掙紮的痛苦讓她再次開口。
    “沒錯,就當有這麽個地方,可以逃脫那個組織,不過許進不許出就是了。”
    灰原哀猛地抬頭:“我能不能……”
    “你可以不用手就讓這杯子飄起來嗎?”八神真晝問。
    “我……”
    “你姐姐能。”
    灰原感覺自己這輩子所學到的知識都在被非禮,她說的每個音節都能聽懂,怎麽組合在一起就這麽讓人難以理解呢?
    “身懷著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就應該像守財奴一樣警惕。”八神真晝的眼睛往柯南的書包上一瞄,後者一怔,然後也顧不上裝小孩子了,在書包帶上取下一個亮晶晶的……
    “竊聽器!”
    幾乎是一瞬間,柯南想起了今天偶遇的赤井先生,還有分別時,他隨手往他肩上一拍,原來是那時……赤井先生果然也很在意這個人的消息呢。
    “是一個fbi探員,你也認識,他叫……”
    “你今天遇到什麽人了,我並不在意,”八神真晝托著下巴,“我說你,難道是認為別人裝竊聽器是很平常的事嗎?都不帶生氣的。”
    “這個……”
    “我想起來了,明美說過,你給她裝過竊聽器和發訊器。”
    柯南嗬嗬的幹笑。
    不過雖然是糗事,但是莫名覺得這個人的距離感沒有那麽明顯了,看著冷淡,調和關係卻是高手呢。
    “那麽,有這樣的地方,為什麽不好好的躲起來呢?搶劫十億元……姐姐根本想做這種事吧。”
    八神真晝:“她無緣無故的消失了,組織最先懷疑的,知道她去向的會是誰呢?”
    無疑是身為宮野明美親妹妹的宮野誌保。
    “我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暫時理不出來,不過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你其實並沒有相信,隻是情感上願意相信而已,”八神真晝指出這一點,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個記憶卡推過去,“你的姐姐向你問好。”
    看著她手指顫抖把記憶卡拿起來,八神真晝說:“你盡可以去找影像合成方麵的專家鑒定,裏麵的畫麵沒有一幀是拚接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不是說明對麵這個人和明美小姐身處一處的可能性非常大嗎?而且,能不用手讓杯子漂浮起來……她也做得到嗎?
    不可能,怎麽可能?一定有什麽可以解釋,她為何如此深信不疑有這種非科學的力量,一定可以……難道說,是什麽邪教組織?
    他現在缺少證據,看來和她的接觸以及調查都是非常必要的。
    柯南已經開始思考他的竊聽器要裝在她身上的哪裏了。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對方的聲音格外急切。
    “柯南君,有什麽問題以後再說,現在請把手機給你對麵的那位小姐。”
    “茱蒂老師……”
    柯南把手機開了免提,把手機遞給八神真晝。
    八神真晝把手機放在耳邊並沒有說話,聲音響起的時候柯南一怔,對麵的人分明從朱蒂換成了赤井先生。
    “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的未婚夫被綁架了,就在十五分鍾前,我推測……是他們幹的。”
    赤井秀一本來打算告訴她就掛了電話,誰想到卻聽到對麵傳來了清晰的手機鈴聲,他頓時嚴陣以待,直覺告訴他,那是他們打來的電話。
    八神真晝把柯南的手機放在桌上,拿出自己的手機接通。
    “你好,哪位?”
    “哼,別來無恙啊,八神真晝。”
    冰冷的隻是逸散出來的聲音都寒徹入骨,灰原的瞳孔瞬間放大,寫滿了畏懼,同樣對這聲音無比熟悉的柯南反應也很大,心中恨恨的響起一個名字。
    “琴酒,”她聲音含笑,沒有半分緊張感,“吃了很多苦頭嗎?隔著這麽遠的距離都能感到你的怨念。”
    柯南驚呆了,誰給她的勇氣現在還在激怒琴酒。
    “哼,還是老樣子,你還搞不清楚狀況,我就告訴你吧,你寶貝得不得了的未婚夫在我的手裏。”
    某個廢棄倉庫裏,琴酒站在陰影裏,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這男人和破舊並且死氣沉沉的倉庫格格不入,頭發是柔軟的暖色,眼睛清澈明亮。
    甚至一點被綁架的自覺都沒有,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還眨了眨眼睛。
    “這算什麽?萌混過關嗎?”倒是讓貝爾摩德心情很好就是了。
    琴酒收回視線,安靜的等待她開口說話,很有閑情逸致的想,接下來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會用怎樣的表情痛哭流涕來求饒。
    想想就不由得嘴角上揚,格外愉悅。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何必那麽麻煩呢,你應該直接來找我,就……”在柯南和灰原十分同步的驚恐目光裏,她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那麽怕我嗎?”
    琴酒表情不變,“你太得意了,背叛組織的沒有好下場,現在是他,接下來是你的公司,馬上就輪到你。”
    八神真晝挑眉:“我的公司?”
    “裝滿了炸·彈,那場盛大的煙花顏色用來裝點你死後鐵青的臉,我很期待。”
    她想了想,今天公司裏值班的好像是童心未泯的老爺子和不情不願的切嗣爸爸,也不知道是誰潛進去裝炸·彈,竟如此幸運:)。
    “我跟你講,你別看羅曼那麽可憐弱小無助,但是他超能吃的,你們組織養不起的,聽我良言相勸,放了他吧。”
    琴酒:“……”這女人是瘋了嗎?
    “好吧,情況我大概了解了,把手機給他,我要和他說話。”
    琴酒頓了頓,把手機放在羅曼耳朵邊讓他偏頭夾住,自己站在一邊冷眼看著。
    “我說你啊,你是不是忘記我說過什麽了?”
    “沒有!”羅曼大感冤枉,“你說,你喜歡保護我的。”
    “我還說過,隻有我能欺負你。”
    羅曼啞口無言。
    “好了,給你三分鍾,解決那裏的事,掛了。”
    “等等,你等等!”
    羅曼掃了一眼琴酒和貝爾摩德,綠色的眼睛裏浮現出與他性格不符合的鋒利,琴酒被鍛煉出來的警報促使他掏出槍對準他的頭部。
    “看起來你的王牌也放棄你了。”
    羅曼微笑:“為什麽不以為是底牌沒有出盡呢?”
    光從他身體內部散發出來,刺的琴酒睜不開眼睛,他對著光連開數槍,心裏以為這是□□的把戲。
    “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三分鍾內解決問題趕到她身邊的辦法了。”
    腳邊是椅子和繩子的殘骸,本來是那個一看就無害的男人的位置站了一個銀發男人,淡金色的眼睛,奇怪的服飾,從袖子中伸出來的手上繪製了黑色的花紋。
    “什麽不入流的把戲?你……”
    一分鍾後,除了他,這個倉庫已經沒有人站著了,他這才重新把手機放在耳朵邊。
    臉上遊刃有餘的表情一掃而空,對手機那邊的人拚命解釋,甚至手舞足蹈,他說:“我才不是很能吃呢!那都是因為真晝很好吃啊。”
    八神真晝:“……”
    琴酒:“……”
    他憤怒的咽下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