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琴酒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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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時間推回到十五分鍾前。
    八神真晝說她的客人到了, 不和他聊天了,羅曼說他馬上就下班去找她, 然後等了五分鍾確定她不會再發信息來才關了電腦。
    簡單的打掃了一下臨時的辦公室, 然後去病房看了一眼“病人”,以他之見,水無憐奈應該處於清醒狀態, 隻是不想睜開眼睛。
    但是這件事該不該告訴這群fbi呢?
    回去和真晝商量一下好了。
    他走出杯戶醫院, 看到草坪旁邊有出來曬太陽的病人,正在交談的人,神情愜意, 也許很快就病愈出院了吧。
    還沒走出太遠, 就聽到有吸冷氣的聲音傳來,強忍著痛的感覺, 他順著聲音找了過去,隻見一個老婆婆跌坐在台階上, 撫摸著腳踝。
    他很自然地上前詢問,老婆婆說走台階不小心扭到了, 他當即表示扶她去醫院,但是老婆婆說她家很近,而且有藥水。
    “可以辛苦你扶我回去嗎?”
    “這……”
    “我今天沒帶手機,要不先生你叫我那兒子來吧?”
    “還是我來吧, 您的家在哪?”
    盡管羅曼覺得這位老人家應該沒有兒子, 還有剛才那麽說似乎是以退為進, 但是他依舊扶起她向她指的方向走去。
    這期間她一直和他聊天, 將他帶離主幹道,然後好像被什麽絆住一樣,像前麵一撲,羅曼連忙拉住她。
    “抓住了。”
    隨著這聲音落下,羅曼緩緩閉上眼睛,她收起了□□,站直身體。
    很快一輛車開了過來,主駕駛座上下來一個人,把他放進後座,隨即兩人一起上車。
    “這是什麽重要人物啊,連你都要參與進來?”
    “組織的規矩你忘了嗎?我說是沒問題了,你會怎麽樣就不知道了。”
    “嗬,如果真是我聽了就會沒命的消息,貝爾摩德,你會不說給我聽嗎?”
    副駕駛的女人把臉上的易容扯下來,滿是風情的眼睛底下滿是冷漠,她瞟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波本。”
    安室透說:“我當然沒有後麵的人重要了,一想到這條路的盡頭是琴酒那家夥,有誰會不想知道呢?”
    “我想你該記得把組織整得很慘得那個黑客。”
    安室透一驚,繼而用輕鬆的語氣說:“當然,因為我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boss竟然派人盯了我半年,喂喂,你是說組織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她做了個整容手術和變性手術嗎?”
    “想象力真是豐富啊,波本,成功逗笑我了。他是能讓那個女人束手就擒的人,你說重不重要?”
    “觀察好久了,還派人接近過,警方辦案他們兩個都要膩在一起,嗬嗬,很有意思吧?”
    “我錯過了很多精彩場麵啊。”
    “誰說不是呢?”
    如果真是這麽重要的人……
    看著伏特加把被電暈了的人抗進倉庫,安室透在心裏下了一個決定。
    不能讓組織得逞,畢竟那個頂級黑客汙染網絡的威力他是見過的,不管組織是要利用她還是囚禁她,嘛,看來是想以他為人質讓她為他們做事。
    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安室透坐回車裏,把車開走,從上衣裏拿出抬他上車的時候順下來的指環,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查清楚他的辦公室是哪層,戴上墨鏡和帽子下車。
    他能做的隻有這些了,把指環丟在同一樓層的護士麵前,認出它歸屬的護士應該會想辦法聯係主人,當然是聯係不上的,這麽貴重的東西,下一步就會聯係他的家人。
    當然他會在附近盯著,防止有人見錢眼開。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指環被護士撿到了,但是卻被赤井秀一截胡了。
    他怎麽會在這裏?並不知道基爾(水無憐奈)落入fbi之手的安室透陷入沉思,卻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馬上就離開了。
    不過赤井秀一貌似也認識指環的主人,他應該知道那個家夥現身的事,那麽也就不用擔心了。
    他不想八神真晝為組織所用,赤井秀一當然也是。
    從昏迷中醒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就知道遇上什麽情況了,應該有兩個人,都藏在陰影裏,其中一個很好找,白色煙霧升騰消散,在抽煙。
    “啊呀,這麽鎮定的嗎?沒什麽想說的?”格外動聽的女聲響起。
    羅曼想了想:“想說的?這種經曆是第一次,所以還有些緊張。”
    這回答成功的逗樂了女人,她從陰影中走出來,笑著說:“這次你保不住你的小命,也就是最後一次了。”
    羅曼全身都被綁在椅子上,能動的隻有頭部,他喃喃地說:“被綁住是這種感覺啊……”
    貝爾摩德大感驚訝,該說這人的粗神經還是天然呆呢?就算是第一次,對自己當下的境況就沒有一點自覺嗎?
    “看來是該有人教教你該怎麽做好一個人質了,”貝爾摩德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揚聲說,“交給你了。”
    “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
    貝爾摩德從他麵前走開,取而代之的是個眼神恐怖的銀發男人。
    “告訴我,這兩年那個女人逃到哪個地方去了?”竟然連組織都找不到。
    “那個女人?”
    砰的一聲。
    琴酒一槍開在他腳下。
    “別和我裝傻。”
    語氣裏的森然殺意讓人不寒而栗,貝爾摩德彈彈煙灰,“你太暴躁了,這可不好。”
    她看了一眼他們的人質,竟然奇異地和他的腦回路對接上了,似乎是在回味第一次被人拿槍指和威脅的感覺。
    聰明人總是會喜歡單純的家夥,因為他們從來不會給人造成壓力。
    貝爾摩德為了防止琴酒暴走,稍稍提醒了一句,“八神真晝,怎麽樣?是不是覺得這名字格外熟悉?”
    羅曼無奈的說:“因為最近在看福爾摩斯全集,一聽到那個女人就想起艾琳·愛德拉,真晝之前的去向?南極了解一下。”
    “南極,還真能逃,難怪組織找不到,”琴酒說,“老鼠的生活會消磨鬥誌,真虧她敢回來。”
    於是貝爾摩德就看到被綁架、被威脅都沒有生氣的男人皺起眉頭,眼神深邃,有認真的趨勢。
    “老鼠?就算是討厭她也適可而止一點吧,看看你的樣子,到底是誰見不得光?”
    琴酒怒極反笑,卻是那種冷冰冰的笑。
    “死人永遠見不得光。”
    說罷,他拿出手機給八神真晝打電話,這個女人給組織的屈辱,他因為她而遭受的屈辱,今天就一次性清算了吧。
    ……
    …………
    “就是這樣,因為你之前那麽說過,我就沒有……”
    “笨蛋。”
    “嗚……”
    說著不會來結果還是過來的八神真晝從他身邊走過去,蹲在琴酒身邊檢查了一下,“我還以為你用魔術了。”
    羅曼蹲在她身邊,高大的身體縮成一團看上去還有幾分委屈,“沒有,我就打了他兩拳,他就躺著了。”
    八神真晝的手剛從琴酒的脖子上收回來,頓時對他肅然起敬,挨了以色列拳皇兩拳竟然還有脈搏,敬他是條漢子。
    “不是還有一個人?”
    羅曼一呆:“真晝你怎麽知道?”
    她抬了抬下巴,那邊地上有一根細長的煙,“女士香煙,別告訴我是琴酒抽的。跑了?”
    “沒有,在後麵躺著,”羅曼問,“接下來怎麽辦?”
    “抓一個放一個,就這麽辦。”
    以綁架罪被捕的是琴酒,“漏網之魚”是貝爾摩德。
    從公安同事那得知這個消息時,安室透都驚呆了。
    不是吧,他知道把八神真晝厲害,竟然厲害到把琴酒都抓到了嗎?
    貝爾摩德把消息傳給了boss,boss震怒,召集世界各地有代號的組織成員三十名,在琴酒從警視廳轉到公安時,把他劫回來,boss要親自處置。
    一開始警視廳“抓”到他的時候就敏銳地發覺這個人並非隻是綁架犯那麽簡單,他有非常高的智商和反刑訊能力,後來公安組織和他們接上頭,才知道原來這個人背後是那麽龐大的組織。
    反正他們也審不出來什麽,按流程交給公安也是正常流程,不過安全方麵就要多用心了。
    安室透第一時間拿到了組織還在摸索的路線以及人員配置,和組織現在的人手一對比,他呈悲觀態度。
    組織裏的腦子轉的快的人不少,比如剛從加拿大調過來的那個庫拉索,她提出控製警官的親屬,掌控他們,威逼利誘讓他們為組織辦事。
    而早就潛進警視廳的貝爾摩德頂著boss施加的壓力,也將警視廳所有警官的資料都拷貝下來,他們的家每天都在被組織的人監視著。
    行動由組織的二把手朗姆親自監督指揮,三十名精英加上若幹成員。
    這三十人沒一個草包,從眼神就可以看出來,由此可見組織實力雄厚,絕非失去一個琴酒可以動搖。
    安室透開始思考,他們是不是應該把琴酒放回去,沒錯,他是boss的心腹,掌握著很多核心機密。
    能不能撬開他的嘴先另說,就是這一仗就是贏了,也是慘勝。
    蠶食組織的外部力量,然後給中心致命一擊,是公安製定的長遠計劃,現在正好反了,組織沒有受到絲毫動搖,他們直接和這樣的組織幹一架。
    這麽做值得嗎?
    現在正是緊張時期,不過安室透還是把想法透露給了上層,上層很不理解,他們認為抓住琴酒就是給了組織慘痛教訓,他怎麽會有放了琴酒這種奇怪的想法。
    安室透:“……”
    另一邊,也有一波人正在商議此事。
    “什麽!琴酒被捕了?”
    柯南看著上門的赤井秀一和茱蒂,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震驚,灰原哀更是把杯子碰倒,下意識站了起來。
    “是真的,”茱蒂說,“得到消息我們就親眼過去確認了。”
    “他……他有說什麽……”
    “柯南君,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是昨天已經出現過越獄未遂的事件了,警視廳要在近日將他轉到公安關押,這一路上……”
    “組織絕對會來!”柯南說的斬釘截鐵。
    “劫人也好,擊斃也好,他們總會來的,但是我們對他們的行動一無所知,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強防禦,公安的態度卻並不友好。”
    因為fbi在日本活動頗為活躍的緣故,警視廳還好,公安早就頗多怨言,茱蒂也不是不知道。
    但是這種時候就不能以大局為重嗎?能從組織的手裏保住琴酒,他們哪來的迷之自信?
    fbi能從側麵進行援護,甚至能再多調幾個探員,可是誰知道當天的情況會亂成什麽樣?萬一出了岔子,責任歸誰?
    思來想去,茱蒂決定和柯南通個口風,柯南雖然年紀小,但是頭腦很好,而且和工藤新一很熟,後者又在日本警界很有名,說不定事情會出現轉機。
    “我也……我是說新一哥哥大概也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會告訴他的。茱蒂老師,要請外援的話,不還有一個嗎?”
    柯南的眼睛裏閃爍著明亮的光。
    第二天。
    “這就是你的目的,為了蹭交情還把誌保桑帶來了。”
    柯南看得出來這家夥刀子嘴,否則也不會說著讓羅瑪尼先生自己搞定卻放下杯子急吼吼的過去。
    於是他選擇無視。
    “怎麽樣?抓到琴酒的是你,你難道甘心看他被組織救回去?繼續找你的麻煩?”
    八神真晝搖搖頭:“激將法用的不錯,不過你不該帶他來的,我看到他這張碰瓷臉就生氣。”
    茱蒂:“……”
    還是第一次聽到人說秀一是碰瓷臉。
    赤井秀一早就預料到對方對自己的嫌棄,連表情都不帶變的。
    “那,你能幫忙嗎?”灰原哀問。
    八神真晝沒說話,站起來從旁邊的書報架子上取下來一個文件夾,從裏麵取出來一疊文件,拿了前三張給他們看。
    “這是……組織當天的行動名單?你連這個都弄得到?”柯南往下看,心也沉了下去。
    無他,這份名單太無敵了。
    爆·破專家、格鬥高手、狙擊手、離開路線、直升機接應……能包括的全都包括進去了。
    要和這樣的對手戰鬥嗎?首先必須讓警視廳知道才行。
    “再來看看這個。”
    柯南接了過來,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表情,柯南心裏安慰自己,還有什麽比剛才看到的更可怕呢?
    然後他就看到更可怕的了。
    “什麽!?這竟然全是別國的臥底?”
    八神真晝:“也不全是,指揮朗姆不是,庫拉索不是,愛爾蘭不是。”
    不知為何,聽了她的話,柯南竟然鬆了一口氣。
    如果組織裏全是臥底,那與空氣鬥智鬥勇有什麽區別?
    又聽她輕描淡寫的說:“不過庫拉索最近在監控警官家人,貌似被孩子激發出了點母性,暗中策劃把孩子送走,愛爾蘭和琴酒有私仇,意圖在營救過程中趁亂殺了他。”
    “…………”
    這還不如三十個人全是臥底呢。
    也不知道把這件事說給琴酒聽,他會不會被氣死:)。
    *
    後續的事,八神真晝並沒有關注,她和羅曼滿世界的旅行去了,料想已經被三十多個國家安排上的黑暗組織,又失去了琴酒,估計已經明明白白了。
    至於下場如何,誰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