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136暗黑武術大會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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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穗經土也是無語, 他現在體會到了以前那些不得不與日向由美配合的人的鬱悶了,你根本不知道她突發奇想的標準是什麽。
要說她隻是純粹的心軟善良,可聽說村裏派出去追殺她的人都被她殺了, 隻有最早兩個她以前的隊友算是勉強活下來了, 但是現在還都在醫院裏躺著呢, 能繼續當忍者都算是運氣好。
可要說她狠,她對兒童的保護欲又大到讓人難以理解,能使用查克拉、能拿起兵器、能殺人, 將這樣的忍者視為孩子,這是一種侮辱而非保護吧?
當然現在不是三戰時候了, 現在的孩子跟以前肯定不一樣, 可是日向家的孩子一向早熟, 十歲就當忍者的也從來不在少數。
“你……”日向穗經土想說些什麽又覺得無話可說, 這麽多年都沒人矯過來日向由美這個勁兒, 當了叛忍都不能改變她, 他無論再說什麽也沒用。
但是說來也怪, 一旦接受了這個事實,他不惜背叛村子也要合作的日向由美是這樣一個還勉強稱得上有原則的人, 別管這原則有多荒謬可笑,他心中對村子的愧疚也仿佛跟著少了些似的。
“您盡可以做您想做的事, ”日向穗經土最後這樣說,“但既然您會找上我, 說明沒有實驗品您根本就沒法找到解開‘籠中鳥’的方法, 我已經踏入了這個渾水, 那我也會做出自己的努力。”
這個日向由美倒是不介意,“就算你想告訴三代目我都無所謂,不過我得先告訴你,你知道暗部的團藏嗎?”
日向穗經土遲疑著說,“似乎是聽說過。”
“唔,他統領暗部中不直屬於火影的那部分,稱之為‘根’。行事非常沒有顧忌,想要一個白眼來做實驗品很久了……”
“等等!”日向穗經土難以置信地低吼著打斷了她,“人體實驗?!還是用日向家的人?!”
“這有什麽讓人意外的?”日向由美淡定地說,“大蛇丸不也抓暗部的人來做實驗嗎?同樣拿來做實驗,當然是有血繼的更受歡迎了。三年前團藏就對我下過手,不過沒成功罷了。”
“那你為什麽不報告三代大人?!”
“因為我害怕嘛。”日向由美笑道,她臉上倒是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要是團藏告訴三代目這是為了木葉的整體利益、不會殺了我隻會讓我受點罪、犧牲我一個幸福全木葉之類的,你猜三代目會怎麽做?你是三代目你怎麽做?”她看著日向穗經土臉上的表情,悟了,“哦,如果你是我說不定你都會立刻同意。”
日向穗經土沉聲道,“所以呢?實際上為了什麽?”
“我管他為了什麽,為了全忍界都不關我的事。”日向由美正色道,“穗經土,我說過你想把我的事報告誰我都不介意,不過除了團藏還有兩點你考慮清楚,第一我的能力非你所能揣度,你的報告一定有所偏頗,如果三代目決定派人來殺我,來多少死多少,到時候的損失恐怕要算到你頭上;第二如果三代目知道了‘籠中鳥’的咒術除了我還有一個立場不明人士掌握,那他還能繼續信任日向家嗎,日向家的人還能不能安心呆在木葉?失去了信任的日向家會如何、失去了日向的木葉又會如何呢?”
日向穗經土沉默片刻,“您放心吧,我不會將此事報告給三代大人——哪怕是為了村子不樹立您這樣的敵人。”
日向由美便又滿意地露出“向田美子”的表情請他回去繼續值夜了。
第二天一早啟程,還沒到湯之國的都城,日向由美就感到放在暗袋裏的“青”之戒傳來微微的查克拉震蕩,她和走在另一側的鬼燈滿月對視了一眼,這是佩恩要求聯絡的信號,恐怕是有新的任務了。
“好了,各位忍者大人,”日向由美停下來,“就到這裏吧,我和弟弟想在這附近逛逛,反正湯之國境內不會有忍者來搶劫的。”
日向穗經土的兩名隊友之一立刻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向他請示,“隊長,前麵不遠就是都城了,應該也沒什麽危險了……”
另一個醫療忍者比較細心,“不行,沒有到達泉山街我們的任務就不算完成。向日小姐,您動作快點我們中午就能到,到時候您想怎麽逛都隨您。”
日向穗經土沒理他們,默默地看著日向由美腰側和鬼燈滿月的袖子,那是他們兩個放戒指的地方。
他這樣一直盯著看,看得鬼燈滿月手指一彈一彈地,很是不耐煩了。
真是敏銳啊,不愧是日向家最有前途的少年之一。日向由美笑著撲過去,拉著日向穗經土的袖子撒嬌,“忍者大人,真的沒事啦,我和弟弟兩個人就可以了,再往前走都能看到都城了呢。”然後仰頭撩開鬥笠上的幕布,以唇語無聲說: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
兩分鍾後,交割了任務完成的手續,日向由美在後麵揮手送別護送了她們一路的忍者大人,而鬼燈滿月已經直接瞬身而走找隱蔽地方使用幻燈身之術了。
等日向由美慢悠悠地走到了鬼燈滿月的所在,他也正好結束了跟佩恩的交流。“新任務。竊取瀧之國大名最近三個月內收到的所有來自瀧隱村的書信。”
日向由美鬆了口氣,竊取好,比暗殺聽起來和善多了,“你有什麽計劃嗎?”
鬼燈滿月微微皺眉,似乎有點苦惱,“潛入沒問題,但要求是所有書信,恐怕還需要拷問相關人士。”
日向由美撇撇嘴,“有個‘舌禍根絕之術’,如果是大名的仆人又負責書信這麽機密的東西,想必都是被種了術的,拷問也沒用,又不能對大名下手,還是我用白眼慢慢找吧。”
最後的方案變成了鬼燈滿月攜帶有飛雷神印記的苦無水化潛入,日向由美飛雷神瞬移過去,也不比細細分辨,開了白眼把所有光明正大放著的、小心翼翼藏著的、書房的、臥室的、貼身放著的、密室裏的、抽屜夾層裏的,總之和書信有關的東西裝了一大箱子,直接背上箱子飛雷神出去交給雇主,至於裏麵有沒有雇主要的東西,就得讓他慢慢找了。
這任務做起來飛快,主要時間花在路程上,去的時候還晝夜疾行,做完了任務日向由美就懶散起來了。
“慢點走吧,最近兩個月事兒太多了,都沒有好好修煉,你也是吧?在下一個任務來之前,我們先休整一下。”
鬼燈滿月慣例地毫無意見。到了當晚夜宿時,他就見識到了日向由美所謂的修煉是什麽了。
飯後鬼燈滿月剛回到自己房間,突然感受到隔壁劇烈的水遁波動,他飛快地從卷軸裏解放出能夠擊破一切防禦的鈍刀·兜割,一擊打破了牆壁、下一刀就擊碎了困住日向由美的水牢術。
嚇得日向由美以為他撕破臉要來殺人呢,一腳踹在鈍刀上,兩人同時感到對方的沛然巨力,鬼燈滿月以豪水腕之術臨時強化了臂力才沒有讓刀脫手,但也“噔噔噔”連退三步直接退回了自己房間。而日向由美著地的那隻腳一發力,踩破了地板把小腿卡在地板裏了。
日向由美看他沒有繼續攻過來,這才抹一把臉上的水,把濕透的頭發撩到後麵,“你幹嘛?”
鬼燈滿月提著刀走過來,“水牢術……”他指指滿地的水,“不是敵襲?”
“誤會了。”日向由美有氣無力地說,“我在修煉啊,白天不是說過。”她擠了擠頭發裏不斷滴滴答答的水,“水牢裏壓力大,可以幫助體術修煉啊,你們水之國用水遁的那麽多,沒人這麽練嗎?”
還真沒人這麽練。
鬼燈滿月也擅長水遁,水牢術屬於必修內容,他既把別人關進水牢過,也曾經中過別人的陷阱,水牢術是將超大量的水以查克拉盡力壓縮成一個球體,將敵人困在其中。水中本來就動作不便,窒息和超高的水壓帶來的痛苦更是會讓人難以組織起有效反抗,一般隻需幾分鍾就足以殺死一個人。
至於多大量的水、能壓縮成多小,這一般是由施術者的查克拉量和水牢術使用技巧決定的。
日向由美雖然是個體術忍者,但看地上的水量和剛才擊破前的水球大小,她的水牢術即使在鬼燈滿月認識的擅長水遁的忍者中,都算是排名靠前的了,其中的壓力該有多大不難想象,而她甚至還要在這樣的壓力下持續體術修煉。
“可你怎麽呼吸呢?”鬼燈滿月問。
“不呼吸啊。”日向由美理所當然地說,“還能鍛煉一下心肺功能。”
忍不了了就取消水牢術重新來一個,可以順便練一下忍術,類似的方法還有用土遁忍術給自己製造負重、以雷遁查克拉刺激肌肉緩解疲勞和疼痛等。
這些都是她從前和凱、卡卡西一起訓練時候想出來的辦法,為了能減少訓練時間多休息會兒,她什麽都做得出來。
鬼燈滿月看著她,一貫木然的清秀麵龐上第一次出現了類似於熱切的表情。
“我明白了。”鬼燈滿月說,“你說得對,我確實很久沒有修煉了。”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日向由美正想再問他是什麽意思,旅館的老板娘已經以一種抓狂的狀態狂奔而來,她不得不轉而去掏錢應付老板娘,等賠了錢換了房間,早忘了剛才想問什麽了。
曉在湯之國有據點,不過那據點是偏僻鄉村深挖洞廣積糧的風格,生活十分不便,日向由美征求了鬼燈滿月的意見後——事實上他幾乎沒反對過任何事情,似乎對一切都無所謂——將二人等待任務的停留地定在了湯之國的都城。
“找家靠譜的溫泉旅館,帶單獨庭院那種,一切都有人打理,生活比較舒適。”
鬼燈滿月又用那種有點奇怪的眼神看她,當然,他依然沒意見。
在踏入湯之國都城不久後,日向由美忽然停住了腳步。
鬼燈滿月側頭看她表示疑問。
“怎麽說呢……”日向由美感受著某間溫泉旅館內狂放、強大且熟悉的查克拉,“不知道這是個可怕的巧合還是某人告密的結果啊。”
哪怕現在連用了十幾個小時的白眼,日向由美覺得憑剩下的查克拉再幹掉二三十個她也沒問題。
當然現在的處境她不可能把自己壓榨到那種地步,現在身在敵國不說,枇杷十藏名為暫時的同伴,但兩個人舊仇在身,真有機會相信他也很樂意給她來一刀,麵前還有個鬼燈滿月,得先幫他把他的敵人殺了,然後問問他要不要加入,如果他不答應,還得要麽打到他服,要麽幹脆殺了他。
日向由美和枇杷十藏一起出現在交戰雙方麵前。
“喲,西瓜山。”枇杷十藏很是熟稔地跟以前的隊友打招呼,“你還沒死呢?”
人如其名胖得像座山、臉上的油彩也塗成了西瓜樣的西瓜山河豚鬼握著他的大刀鮫肌,衡量了一下局麵,覺得比起已經窮途末路的鬼燈滿月,還是兩個新出現的叛忍威脅比較大,“十藏,沒想到你還會回來。看來我今天除了鬼燈家的叛徒,還能回收斬首大刀。”他的目光又轉向日向由美,“以及回報一下木葉之前的照顧。”